第一百四十八章 懲處兇手
米店的人都東倒西歪,看著赫連澈跟那個小鬼像是在無人之地拉家常,雖氣氛,苦于動不了。
“把袋子裝上米,把銀子收起來,這個是他們付給你的藥費,我們走。”赫連澈道。
石頭怯怯地看了米店的人員一眼,然后咬牙打開袋子裝上了米,他也沒敢裝多,然后沖赫連澈道:“哥哥走了。”
赫連澈已經(jīng)打算收養(yǎng)這個小男孩,所以也沒讓他裝多,然后一手提起米袋,一手將石頭攔腰抱起:“走了。”
“哥哥,我能走。”石頭掙扎地道。
“別動,這樣走的快,你妹妹跟你姐姐好等急了。”赫連澈一只手控制著不讓石頭動,低聲道。
一聽到赫連澈說妹妹跟姐姐,石頭停止了掙扎,他也很想趕緊看到自己的妹妹。
兩個人走著山路就快要到石頭住的小山村,突然身后傳來了馬蹄聲,赫連澈一怔,轉(zhuǎn)頭看見一隊官兵沖他跟石頭而來。
石頭嚇壞了,以為自己白拿了米店的米,所以官兵才來抓他的。
赫連澈低頭看著石頭慘白的臉,在他的認知里,石頭似乎非常的害怕這些官兵,自己說報官,他也嚇的臉上沒有人顏色,應(yīng)該說他這種年齡不能跟官府打交道,沒接觸過就不該這么怕當(dāng)兵的人,只有一個事實解釋,他曾經(jīng)吃過官府的虧,所以才如此的害怕。
這一對官兵很快圍了上來,眼前一四十左右歲的老者在最中央,他翻身下馬,沖著赫連澈道:“傷吾兒的是你是不是?”
赫連澈眸中含冰,扯著嘲諷的冷笑道:“你兒子是誰?本公子傷的人很多,誰知道你兒子是誰?”
“放肆!”有官兵沖赫連澈呵斥道。
赫連澈冷冷的眼光掃過去,那騎馬的士兵被他的氣勢一嚇,身子抖了一下,竟然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赫連澈一蹙眉,這個就是凌國的兵?真是令人惱怒。
有人將摔到在地的扶了起來,他再也不敢再看了,站在馬匹的旁邊。
來的老者是冷少駱跟冷韻的爹爹冷成毅,自己的兒子跟女兒被人欺負了他能算了,于是給自己的岳父一說,所以領(lǐng)著人馬就來找赫連澈,還真是被他們找到了。
他也沒法去訓(xùn)斥這個從馬上摔下來的士兵,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氣場,他都有些受不了,怪不得自己的女兒喜歡他,這樣的男子有幾個女人能逃的了。
“這位公子,吾兒是冷少駱,女兒是冷韻,你不會陌生吧!”冷承毅陰著臉道。
赫連澈發(fā)現(xiàn)自己腋下的石頭似乎渾身都在抖,卻死死地將頭倚在赫連澈的懷里,赫連澈甚至感覺到了滾燙的液體順著自己的衣衫浸到自己的肉里。
有潔癖的榮王爺若是別人早就將他扔倒天邊去了,但是這個石頭他就覺得很心疼,知道他也許跟這個冷承毅有些關(guān)系,要不不會這個樣子。
“原來是荊山的首富,失敬失敬。”赫連澈嘴里說著失敬,面上哪里有一點尊敬的樣子。
“那么公子該承認你傷了小兒跟小女對吧!”冷承毅冷聲道。
赫連澈皮笑肉不笑:“你女兒搶本公子女人的簪子,你兒子竟然敢對本公子的女人不敬,冷員外,你該慶幸你兒子還有命在,就是三個月之前,以本公子的脾氣,你家冷少爺絕對是條尸體。”
“你放,放肆。”冷承毅怒斥道,他也沉不住氣,自己只有一兒一女,都是他的掌上明珠,這個年輕男子敢這樣跟他說話,簡直要把他氣死。
“冷員外想做什么?本公子不奉陪了,你隨便。”赫連澈冷聲道,然后大步一邁就離開。
冷承毅怒斥道:“將他拿下。”
順間這一隊士兵將赫連澈團團圍住。
赫連澈眸子危險地一瞇,然后冷聲道:“一個財主竟然能調(diào)動我凌國的兵,你們吃的是誰的俸祿?”
那些個士兵也不說話,只是用兵刃指著赫連澈,有幾個人有些慚愧地眼神閃爍,不過沒有一個兵動一下,都盯著赫連澈。
“這位公子,在這里只有太守說的算,你若給老夫的兒子跟女子道歉,然后到冷家做活,老夫就在老夫岳父大人面前美言幾句,說不上還能給你個小官當(dāng)當(dāng)。”冷承毅很得意地道。
赫連澈嘴角的冷笑加上:“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太守就能在離天子腳下的不遠處只手遮天,很好,本公子看看到底有沒有王府。”
“哈哈,在這里太守就是王法,老夫就是王法。”冷承毅狂妄地道。
赫連澈真想把他們一鍋端了,但是想起靳墨蕓,她肯定等急了,于是就不想自己動手教訓(xùn)這些人了。
赫連澈從身上掏出一枚煙花,瞬間在天空綻開了五顏六色的煙花,甚是好看。
冷承毅一怔,似乎很不解,但是襯映在天空的煙花久久不散,讓部分士兵瞪大了眼睛,這個似乎是榮王爺?shù)膶傩盘枺矍暗倪@個人到底是誰?他跟榮王爺什么關(guān)系,士兵心里都疑狐起來,一旦是榮王府的重要人物,他們今天就完了,所以很多士兵都木了……
“你們,將他拿下了。”冷承毅繼續(xù)喝道。
但是這些個士兵沒有動,似乎是傻了。
正當(dāng)冷承毅要發(fā)火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馬蹄聲,瞬間五六個出現(xiàn)在赫連澈的身邊,幾個人瞬間跪地:“參見王爺。”
四個字,讓這里所有的人癱軟在地,冷承毅抖著唇結(jié)巴地道:“王爺?哪個王爺?王爺饒命呀!”
赫連澈懶的搭理他,沖他的人道:“全部關(guān)押大理石,讓大理寺去抓荊山的太守,然后抄家,將冷府包圍,等著本王的追查。”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震懾人心。
“石頭我們回家。”赫連澈低聲道。
石頭突然抬頭“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哥哥,他是壞人,他殺死了石頭的父母,害了我們?nèi)宓娜恕!?
赫連澈心頭一顫,他就覺得事情不對,原來真有隱情。
“石頭,不哭,壞人抓起來了,我們趕緊回去看姐姐,你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哥哥說說,走了。”赫連澈安撫道。
赫連澈身邊的暗衛(wèi),似乎是傻了,這個是王爺嗎?任由這個邋遢的小男孩將他的鼻涕跟眼淚浸染到他的衣服上,這個還不是最驚悚的?“哥哥?”啥時候王爺接地氣了,任由別人叫自己哥哥,怎么可能?
“小雜種,你還沒死?”冷承毅似乎認識石頭,驚懼交加道。
“你是老雜種,你這個壞人,不得好死。”石頭又大哭起來,終于從赫連澈的身上掙脫出來,對冷承毅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最后還是赫連澈抱住了他。
“石頭不哭了,妹妹還等著吃粥呢?”
一聽赫連澈說妹妹,石頭又大哭起來,赫連澈又將他抱起,然后沖他的人一擺手。
暗衛(wèi)將這些人抓走,赫連澈將石頭好不容易帶回了他的破土坯房。
靳墨蕓都等急了,就差領(lǐng)著囡囡去找了,自己給她疏通了經(jīng)絡(luò),她現(xiàn)在的餓勁上來了肯定十分的難受,她有過那樣的滋味,所以心急如焚。
終于等來了人,靳墨蕓才放下了心,但是一眼之下就看出石頭挨了打,還哭過,不過看見妹妹醒了,他過去將囡囡摟住。
“哥哥。”囡囡軟軟的聲音讓石頭更是不能控制自己,越發(fā)失聲痛哭了起來。
“哥哥,不哭,不哭。”囡囡急了,也哭了起來。
“男子漢流血不流淚,把眼淚收起來。”赫連澈突然冷聲道。
靳墨蕓似乎不贊成地去推赫連澈,但是石頭咬住了唇,努力將自己的眼淚收回。
囡囡大眼睛也是盛滿了淚水,半響委屈哭道:“哥哥好兇,姐姐,姐姐。”
赫連澈突然一陣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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