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靳墨梅最后的毒計
赫連澈一早就殺進了靳墨梅的琉璃宮,昨天靳墨蕓被她的人接走,竟然一個晚上都沒回來。
昨天他的謀士說靳昊奕的人在云國的峰山出沒,他聯想到云國的錢財,所以一整天加上大半夜都在討論這件事,到底是斬草除根還是暫時不動他們。
靳昊奕是靳墨蕓最在乎的哥哥,就憑他拿命去護靳墨蕓,自己似乎都無法向他痛下殺手,但是想詔安靳昊奕,比登天都難。
就憑他姓靳,他也不會妥協,這是個十分棘手的問題,這一戰如果是遲早的話,那么他希望越晚越好,拖的越久越好,要不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靳墨蕓。
這種逃避跟自欺欺人讓赫連澈也有些唾棄自己,所以就越發不知道該怎么做?弄的他一晚上焦頭爛額。
但是一天沒見到她,赫連澈還真有想她,再有兩天就是大婚了,整個王府都是一派喜慶的景象,他看著就把煩心的事情都放下了,橋到船頭自然直,不行就瞞著靳墨蕓,能瞞多久是多久,等到了王府,自己任她發泄,總會把人哄好的。
不過石頭跟囡囡倒是不停地問,靳墨蕓什么時候回來,赫連澈第一次很耐心地擺弄她的手指,給她比了個二,說兩天就回來了,而且還會以最美的新娘子出現,惹的囡囡“咯咯”大笑,一定要看最美的新娘子,那一刻赫連澈的心很安穩,遠離那些喧囂跟血腥原來心會這么平靜。
但是等他趕到皇宮的時候,得到的消息竟然是靳墨蕓一個晚上沒回來,說是被靳墨梅找人接走了,白茉雪找過,靳墨梅說今晚她們姐妹一起,她也沒懷疑有什么不對。
赫連澈也沒太在意,可是這都到巳時了,靳墨蕓還沒有回來的跡象,他感覺不太對了。
而這個時候,夜影突然給他說,昨晚皇上的乾城宮似乎亮了一晚上的燈,所有的太醫都叫去了,聽說病的是個女子,而今天的早朝,皇上沒去。
暗衛夜影把聽說是靳墨蕓的話咽了下去,這個時候說這個主子非毛了不可,他覺得肯定是謠言,蕓兒姑娘馬上要嫁王爺了,怎么會在皇上的乾城宮出現?
赫連澈本來沒介意的,但是想起赫連軒似乎從當上皇上起,就沒有不上早朝的時候,這個女子是誰?讓赫連軒竟然破了例,他的心突然跳了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滋生。
赫連軒直接沖到了琉璃宮,靳墨梅似乎知道他會來一樣,早已準備好茶水,打發了所有侍奉的下人,然后將赫連澈客氣地請到上座。
赫連澈卻一點也不客氣,冷聲道:“梅妃娘娘,蕓兒呢?”
嘴里叫著梅妃娘娘,赫連澈的眸中哪里有一點的尊敬,甚至冷的像冰川。
靳墨梅卻沒有一絲的慌亂,很直接道:“在皇上的乾城宮。”
擔心的事情得到證實,赫連澈宛如晴天霹靂,他眸中赤紅,喝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靳墨蕓輕笑,眸中的嘲諷一閃而過,還真夠深情的,你踐踏人家家園,還能表現出如此的情深,除了赫連家的兄弟,再沒人別他們這么不要臉的人了。
“就是說一百遍,蕓兒就是在皇上的乾城宮,應該是待了一個晚上。”靳墨梅慢悠悠地道。
赫連澈腦子一昏,眼前一黑,差點一口血吐出,他的眸子突然變的狠厲,一把抓住靳墨梅的脖頸:“是不是你做的?”
靳墨梅被他抓的呼吸一窒,卻突然笑了,赫連澈這么失控真是令她興奮,他們既然敢滅云國,就得承擔后果,真是痛快:“是又怎樣?不是又怎么樣?有本事榮王爺給本宮一個痛快。”
赫連澈肝膽俱裂,手一直在收縮,抖著唇道:“為什么?為什么?”
靳墨蕓將他的手一點一點地扒開,滿意地看著赫連澈跌坐在椅子上,似乎魂魄盡失。
“榮王爺,放手吧!蕓兒愛的是皇上,不是你,雖然親事是太后定的,但是作為蕓兒的大姐不能看著她這么痛苦下去,所以就讓他們水到渠成。”靳墨梅整理了一下儀容道。
“放”,后面的字被赫連澈死死吞下,他白著臉,寒著眸道:“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譜?靳墨梅你太嫩了,野心也大,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撕了你。”
靳墨梅突然笑了起來:“我靳墨梅怕死就不會進凌國的皇宮,怕死就不配姓靳,壞人、奸人讓我靳墨梅當,我的妹妹我清楚她喜歡是誰?不信你等去問,不過為靳墨梅是靳墨蕓大姐一天,我就不相信你敢碰我?”
還沒有人敢如此挑釁他榮王爺,他的手骨節“咔咔”作響,赫連澈抖著身體不得不承認靳墨梅說的這句話是對的,只要她是靳墨蕓的大姐他就不敢下手,他的恨恨把手放下,然后甩身而去。
靳墨梅看著他離開,嘴角突然爬上苦澀,眸中慢慢黯淡了下來,然后石榴從內室推門而出,她滿眼是眼淚,低聲道:“公主,您真的要這么做嗎?真的嗎?”
靳墨梅看了石榴一眼,嘴角露出凄慘的一笑:“本宮做這件事,已經引起了赫連軒跟赫連澈的懷疑,他們是什么樣的人,稍微一分析,就會明白本宮的動機,存心挑起他們兄弟不和,注定不會容我,那個時候我死就毫無意義了,趕緊動手。”
石榴一直搖頭,靳墨梅喝到:“快點!記住我說過的話。”
石榴越發后退,就差哭出聲:“公主,他們不會信的。”
“他們信不信真的不重要,本宮只要自己妹妹信,她看起來清清冷冷,只有本宮知道,她有多在乎我,動手!快點,時間來不及了。”靳墨梅喝道。
石榴含著淚伸出了手,靳墨梅把眼睛一閉,神情十分的安靜,嘴角竟然扯著解脫的笑。
石榴咬著唇,終于將手放到赫連澈剛才掐靳墨梅脖子留下的印記上,手一使勁,靳墨梅連“哼”都沒哼一聲,然后慢慢軟在地上。
石榴看著靳墨梅倒地,眼淚終于滑落,她咬牙一扭頭沖進內室,然后從窗戶轉到自己的房間,然后將自己收拾妥當,看沒有任何的痕跡,才推門而出。
石榴看著幾個小丫頭跟太監似乎還在門外侍奉,壓下心頭的劇痛故意不愈道:“都杵在在做什么?主子不用侍奉嗎?”
一個小丫頭低笑:“石榴姐姐,娘娘說讓奴婢們在外面侍奉。”
“那是因為榮王爺來了,現在王爺已經離開了,趕緊進去侍奉娘娘去。”石榴很嚴肅道。
小丫頭一個激靈,她是娘娘最親信的人,可不能罪,忙道:“石榴姐姐,是。”
幾個人一起進去,石榴忍著眩暈,現在只有初云公主可以為云國報仇了,只要她想,肯定就成了,希望彩云公主沒白死。
“啊!”小丫頭的慘叫聲讓石榴慢慢閉上了眼睛,她裝著若無其事走進琉璃宮,然后很自然地沖過去,很自然地哭起來,然后便是昏厥了過去。
赫連軒守了靳墨蕓一夜,終于在清晨的時候,她的燒退了,睡熟了,赫連軒才輕輕舒出一口氣。
簡單地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赫連軒剛用了點早膳,張喜過來稟報:“皇上,榮王爺求見。”
赫連軒一怔,有些心煩地摁了摁眉心,該來的都會來的,他沉聲道:“宣,你們全部下去。”
一個晚上赫連軒聲音沙啞,張喜張了張嘴,還是把話咽下了,皇上應該知道怎么做?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使他們兄弟反目的。
這都什么事?明明兩天以后這位蕓兒姑娘要嫁給榮王爺,卻被皇上,張喜哪怕是皇上的心腹最信任的人,這個時候也不敢隨便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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