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父子之情
蕭洛菲也覺得這些宮女確實無辜,終究不忍心,說是上次治療疫癥時候研制出來的一些藥粉或許對疫癥有用。她將解藥給褚陽的時候,李誦出來將其制止道:“褚太醫(yī),你回去回稟父皇,就說上次疫癥是宣王妃救治,或許她有藥可治。”
“王爺,直接給了不就好了?”
“漪瀾公主是主子,那些宮女是奴才。哪有藥不先給主子用而給奴才用的道理?所以太醫(yī)院的人自然會用在漪瀾公主的身上。你想救的人沒救,不想救的人卻救了。”李誦說道。
褚太醫(yī)當(dāng)日便按照李誦的話稟告給了皇上。皇上讓劉公公請了蕭洛菲入宮治療疫癥。皇后認(rèn)為洛菲現(xiàn)在懷著身孕,還要去接觸疫癥實在是太危險了。
蕭洛菲聽聞之后,安慰皇后道:“母妃,無妨。后宮不寧,母后在這里,兒臣也不放心。”
皇后對著皇上說道:“皇上,洛菲就住在含元殿里,而且身邊需要有人看護,萬不能讓她有了什么損傷。”
皇上允諾了下來,蕭洛菲這才到了隔離的院子里開始診治!后宮里的嬪妃都縮在宮里,現(xiàn)在衣服都要宮里的宮女洗,吃飯也只是小廚房里的一些簡單的餐食。聽說宣王妃來處理疫癥,心中燃起了希望。
蕭洛菲配合著一些溫補的藥方緩緩給藥,順便給這些宮女調(diào)理一下身子,算是因漪瀾公主受到連累的補償。配合著太醫(yī)院的熏艾等消毒的措施,也就五六日的時間,這些宮女都已經(jīng)痊愈。
太后又搬回了壽康宮,皇上以這些宮女有可能還會復(fù)發(fā)為由,將這些人都遣散了出去。太后回到壽康宮里特意賞了蕭洛菲。可是卻絕口不提救治漪瀾公主的事情。若不是因為漪瀾公主,自己身邊的親信也不至于被皇上趕了個干干凈凈!
舒王為了防止感染,自然也是不敢讓漪瀾公主回府,只得養(yǎng)在了別苑!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五六日了,漪瀾公主全身的痘子不少已經(jīng)化膿,每日瘙癢不已!
為了防止傳染,漪瀾公主的衣服穿完之后全部都是燒掉的。她接觸過的東西都是用開水煮沸!這些伺候的侍女雖然擔(dān)心自己被傳染,還要面對公主因為容貌變丑之后的壞脾氣,每日都是陪著萬分的小心。
不僅僅是宮女,就連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面對漪瀾公主的時候,也是萬般的無奈!于是勸說道:“公主,宣王妃已經(jīng)將宮里疫癥清除。公主要不要請王妃來給您診治?”
漪瀾公主一聽心里便來了氣惱,說道:“你們這幫庸醫(yī)!連這個小小的病癥都看不好,你們還能在太醫(yī)院當(dāng)差!自己沒有本事便要本公主去請別人,朝廷的俸祿給了你們是做什么的!”
本身是好意提醒卻換來了一頓奚落!太醫(yī)見狀也不再勸說,心想:我要是有宣王妃的醫(yī)術(shù),我做什么做太醫(yī)!隨便去開一個醫(yī)館,那解毒丹拿出來幾顆賣上一賣,也足夠我家里一家老小吃一輩子!
無人的時候,漪瀾公主近身的侍女勸說道:“公主,您若是身子不好,哪里還有能力和她斗!您就讓人給太后寫封信,求太后讓她來給您診治?”
漪瀾公主這才說出心里顧慮:“別人尚可。可是宣王妃善妒,我在御花園與她爭執(zhí),她肯定恨毒了我,若是讓她治療,萬一給我下毒怎么辦?”
“那怎么辦?要不去問問宮里用了什么藥,讓太醫(yī)給您用上。”侍女說道。
漪瀾公主說道:“太醫(yī)用的便是按照宣王妃的配方用的藥,可是這藥不是出自宣王妃之手,藥居然不管用。”漪瀾公主又覺得身上癢了起來,便要去抓。
侍女急忙阻止道:“公主,您別抓了,這越抓越厲害!若是真的傷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這疫癥來的邪乎,好好的本公主怎么會得了疫癥?這疫癥說不定就是那宣王妃散播的。”漪瀾公主本是隨口一說,但是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好像是這么回事!這疫癥就是自己和蕭洛菲發(fā)生了口角之后才出現(xiàn)的!
她仔細(xì)回想當(dāng)日的情況,當(dāng)日蕭洛菲似乎并沒有碰到自己,她到底是怎么用的毒呢?就在她疑惑的時候,聽聞有人來報:“公主,事情查明了!公主當(dāng)天穿的是太后賞的新進貢的面料。那匹料子有問題。皇上因此還將遷怒于蘇州織造,將其停職查辦了!”
“皇上圣明!讓本公主感染疫癥,蘇州織造罪責(zé)難免!”漪瀾公主說道。
朝堂之上,皇上派了監(jiān)察御史去江南,查辦貪污的案子,直指蘇州織造!眾位官員都能想到是宮里進貢的織錦的問題。但是李誦知道,此事并不是那般地簡單。皇上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既然如此,自己也該病愈回朝了!
于是第二日早朝,李誦上朝之后便將當(dāng)日刺殺一事的查證結(jié)果做了奏章呈給了皇上。他正聲說道:“父皇,湛王為了水患之事替父皇分憂,兒臣不想湛王在外還受人誣陷,特意協(xié)同大理寺查案。幸不辱命,這些日子的細(xì)心查探終于讓元兇浮出水面!”
皇上說道:“呈上來!”
太監(jiān)將李誦手里的奏章接了過去,遞給了皇上。皇上看完奏章,道:“舒王受到他人蠱惑,對宣王意圖不軌!朕感念兄弟情誼,然也不可荒廢國法。但先皇在位之時曾經(jīng)對朕有所囑托,朕不會廢棄其親王職位,但是從今日之后,舒王遷居幽州,無事不得入京!”
眾臣嘩然!舒王居然是真兇!皇上這是不是借此事來鏟除異己呢?要知道先皇的兒子現(xiàn)在只有舒王一人幸存!莫非皇上是要連這最后一個都不肯放過?一個前朝的老臣上前道:“皇上,舒王只有一女,早朝中也從來并不干政,且和宣王并不存在任何的爭執(zhí)!此事是不是另有蹊蹺!”
“哼!朕顧念老臣,也顧念先帝的父子之情!然而朕與宣王難道就不是父子!朕就不能有對孩兒的保護!你倒是來看看舒王做得好營生!朕對他實在是太寬宥了,以至于做出如此有違律法之事!”說著便將李誦提上的奏章摔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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