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莫名其妙的戰(zhàn)爭3
但是也不能不給錢,多倍上報已成定局,五百萬,肯定也不可能全給,但是一二百萬還是給的。
果不其然,老佛爺發(fā)話了,她不在乎這點錢,她在乎權(quán)利,只要權(quán)利還在,這點錢不算什么。
“給李鴻章?lián)芤话氚桑黎I,海軍衙門的十萬兩也發(fā)下去,給李鴻章260萬,務(wù)必得勝。”老佛爺才不想贏呢,但是不能說。
“稟老佛爺,李鴻章還有本奏。”世鐸又站出來說。
老佛爺覺得,這就是她想要的,心里想:“我說李鴻章怎么沒給哀家上折子呢,原來是在這兒?”
“呈上來吧,讓哀家看看,這李鴻章寫了啥。”老佛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折子被呈上去,老佛爺打開看了一會兒,卡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彎曲。
“好!李鴻章不愧是朝廷的肱股之臣,思慮周全,準(zhǔn)奏!”老佛爺沒將折子發(fā)下去,也完全可以不用。
清制,軍機大事可由兵部尚書,軍機大臣,皇帝,三者商議,但是后來,領(lǐng)班軍機大臣便能夠代表臣子,和皇帝單獨商議,此事涉及到海軍,理論上屬海軍衙門管轄,又歸北洋通商大臣管轄,說白了,就是世鐸這個領(lǐng)班軍機大臣負(fù)責(zé),老佛爺首肯,就可以了。
“催促一下李鴻章,銀子到了就啟航,早早地解決掉這個勞什子南華。”老佛爺又乏了,說完了就叫退朝。
兩個消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到了李鴻章這里。李鴻章又叫來丁禹亭和劉子香。
“禹亭,子香,朝廷已經(jīng)決定了,對南華用兵。”李鴻章說道。
“啊!中堂大人,這。”丁禹亭驚訝的站了起來。
“中堂大人,此戰(zhàn)的目的在何?”劉子香更像個職業(yè)軍人,問道。
李鴻章看了一眼劉子香,說道,“不必?fù)?dān)心,此戰(zhàn),朝廷的意思是南下,平了這個南華。不過這不單單是個南華的事,具體如何,我不與你倆細(xì)說,此戰(zhàn)不許勝,更不許敗。”
“中堂大人,請問,此次出征,有戰(zhàn)兵幾何?出動那些船?”丁禹亭拉了想說話的劉子香一下,上前問道。
“路途遙遠(yuǎn),只出動致靖經(jīng)來四船,除了隨行人員,不派其他兵士,上面撥款260萬,這一筆劃下來是實批,馬上要打仗,他不敢扣,四艘船每艘十萬兩開拔銀,在添二十萬,給船身做個保養(yǎng),補足槍炮子彈,剩下的,用作海軍日常消耗,我在攢一攢,說不定能添條艦。”李鴻章看到二人聽到新船的興奮,想到什么,又說到。
“記住,此戰(zhàn)必須打出個不勝不敗,但也要打出我北洋的威風(fēng)!無論勝了敗了,新船就沒有了。”李鴻章警告道。
“嗻!”2兩人拍了拍袖子,啪的一聲單漆跪地說道。
“下去準(zhǔn)備吧,盡快出發(fā)。”李鴻章端茶送客。
“卑職告退!”2兩人行禮之后退出了北洋通商大臣衙門,返回水師駐地。
“丁大人,中堂大人這是什么意思?不勝不敗,怎么個不勝不敗法?”等離得遠(yuǎn)了,劉子香才問道。
“呵呵,子香,論海戰(zhàn),我不如你,論做官,你不如我。這兩天我打聽到了,此戰(zhàn)并非不可避免,或者說,此戰(zhàn)是那朝堂之上的袞袞諸公想要看到的。”丁禹亭笑著說道。
“哦?還有這層關(guān)系?”劉子香覺得這是個局,但找不到證據(jù)。
“說到底,現(xiàn)在啊,是太后當(dāng)家,中堂大人又是妥妥的后黨,咱們也是后黨,但是die清,是有皇帝的,皇上日漸長大,快到了親政的時候了。”丁禹亭好似在感嘆什么一樣。
“丁大人的意思是,這次是帝黨主戰(zhàn)?難怪,一群清流,不知兵戰(zhàn)兇危,也情有可原。”劉子香喃喃自語道,劉子香對清流的好感更高。
“子香,我得說說你。”丁禹亭簡單劉子香在發(fā)呆,想到之前的事,給劉子香說道。
“哦?還請丁大人指教。”劉子香說道。
“咱們是什么?海軍,北洋海軍!為朝廷盡忠職守。”丁禹亭毫不客氣,并朝著宮門方向拱了拱手,然后說道,“但是,退一步講,在大方向不變的情況下,咱們啊,是這北洋下轄的,要忠于朝廷,更要忠于北洋。”
說完,不論劉子香怎么問,丁禹亭就不在言語了。
“這為官之道,你得自己悟了,去看,去聽,去經(jīng)歷,那才是你自己的!”丁禹亭搖搖頭。
時間來到三月十二號。大英帝國駐華公使館。
“爵士,北洋艦隊已經(jīng)出發(fā)了。”中文書記官朱爾典進(jìn)到現(xiàn)任駐華大使華爾申爵士的辦公室說道。
“唔!知道了,按計劃,把電板拍到泗水吧!”華爾申毫不在意的說道。
英國早知道這件事,甚至die清的官員也找過他,希望能夠得到英國的支持。
開玩笑?華爾申只能說戰(zhàn)爭開始前,可以同意北洋軍艦在香港加煤,更多的,卻是不行,英國需要在戰(zhàn)爭中保持中立。并對die清在戰(zhàn)爭中可恥的偷襲行為表示不齒。
早在die清朝廷討論這件事的時候,英國就知道了,甚至日本人也沒逃過他們的眼睛,只是都很默契的瞞著南華。
同時,在有心人的推動下,移民遇到了問題,不過因為不是上面直屬直接發(fā)的消息,只是莫須有的理由,加上銀彈攻勢,才把交易的部分停了。
而林安民更是受到了沖擊,來林安民這兒的人,大部分都是沖著資助入學(xué)來的,契約精神?部分人想的就是上完了學(xué),回來入了洋務(wù),就是堂堂天朝的人了,到時候你南華能奈我何?
現(xiàn)在,這部分投機者聽到一些風(fēng)聲,便急不可耐的和虛幻的未來一起,脫離了林安民的隊伍,不過還好,還存留了四十多人,另外還有一批正在準(zhǔn)備考試的,這批人不一定信南華,但是比那批人靠譜,那批人心里還念著die清,最后用巨額合同綁住了,也只是個大學(xué)生罷了。
林安民并不明白這些人為什么突然不去了,還以為是當(dāng)?shù)毓賳T阻撓,畢竟是有前科的,在發(fā)生后面兩場大的戰(zhàn)爭之前,die清的人都是既懦弱自卑,又高傲自大的。
…………
二月十四日,劉一鳴通過東拼西湊,已經(jīng)完成了爪哇三個核心城市的防御準(zhǔn)備,同時在判斷die清這次出擊的意圖。
“查爾斯,能不能幫我個忙?”劉一鳴又跑來找查爾斯,再好的交情也有用完的時候,所以劉一鳴準(zhǔn)備把查爾斯拉上戰(zhàn)車。
“什么忙?”查爾斯無奈的說道,之前他已經(jīng)試過了解更多,但是阻力不小,他權(quán)衡利弊后,沒有深究。
“你也知道,南華有一些抗菌藥品,我希望能夠有人幫我在歐洲申請專利,并售賣,我想不到誰比你更合適,所以希望你幫我這個忙。”劉一鳴說道。
“是你的軍隊使用的那種抗菌藥嗎?天吶!不過產(chǎn)量問題解決了嗎?”查爾斯問道。之前他就問過,不過劉一鳴以生產(chǎn)困難,技術(shù)難度高,原料高昂,不能量產(chǎn)為由,搪塞可過去。
“是的,工廠對工藝做出了改進(jìn),原料價格雖然高昂,但是產(chǎn)量能保證了。我有兩種方案,第一,以08英鎊一粒的價格,直接賣給你,這已經(jīng)是保證我最低利益的情況了,你可以隨意在英國售賣。”劉一鳴說道。
“第二種呢?”查爾斯覺得這就不錯,但是還是想聽聽第二種。
“第二種,我們聯(lián)合成立一個貿(mào)易公司,這個貿(mào)易公司會得到整個歐洲的此類藥物售賣權(quán),我可以給你一成利潤。”劉一鳴說。
“不不不!太少了,起碼得一半,要知道,先期渠道也是要投入的!”查爾斯更喜歡第二種,但是分成他不滿意。
“不,你不會想自己零售吧?我給你出個主意,以分片區(qū)的方式,售賣經(jīng)營權(quán),成本幾乎沒有,你得知道,當(dāng)下世界上有效果的藥品,只有這一種!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壟斷!歐陸上一億多人,一人一顆,那得是多少錢?”劉一鳴誘惑道。
咕!
查爾斯吞了口口水。
“那…”查爾斯剛說話就被打斷。
“15,我需要你幫我直接推廣開,你得知道,這是壟斷,之后還會有很多人參與進(jìn)來,不然很難打入某些國家,15已經(jīng)很高了。15能保證你每年上百萬英鎊的收入!”劉一鳴說道。
“好吧!”查爾斯咬了咬牙答應(yīng)下來。
“是這樣的,我的朋友,001號特效藥的生產(chǎn)需要一些寶貴的原料,而這些原料來源就是die清,現(xiàn)在突然斷了來源,我需要知道是為什么。”劉一鳴說道。
“放心,我會盡力的!”查爾斯無奈的說道。
“別這樣,我的朋友,這是為了我們不是嗎?干一個!”劉一鳴拿著查爾斯的紅酒倒了一杯。
“哦!天吶!你在干什么?這是正宗的拉圖爾酒莊窖藏二十年的酒,瞧瞧你,這簡直是在暴殄天物!”查爾斯奪過酒瓶。
“真的?我覺得還沒有葡萄汁好喝!”劉一鳴抿了一口,說道。
然后,劉一鳴就被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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