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德國(二合一)
“寇爾先生,老實說,這是我們能做的最后讓步,如果英國還不能和我們達成共識,那么我們首相會很難向陛下和議會交代。”
顧少川說著,端起茶盅猛喝了1口水。
自從和林安民談過之后,顧少川和姜旺就合作開始影響德國的局勢。
找出1個代言人并不難,甚至扶持1個代言人也不難,英法美在德國都有相應的代言人。
難的是,華夏帝國不希望其他人把目光集中在華夏帝國身上。
所以,顧少川要從其他地方,先吸引世界的目光,而且要那種既敏感又不怎么敏感的話題。
就是那種,可以隨時互相轉換、達成妥協(xié)的那種。
這曾經(jīng)是個難題,但是,大6橋全線開通后,華夏帝國就多了很多選擇。
“除非華夏帝國將波斯段鐵路交由英國鐵路公司運營,不然我們不能同意在馬6甲削減軍事力量。”
“英國無意與華夏帝國為敵,但是英國也不懼怕任何挑戰(zhàn)。上1個挑戰(zhàn)者,還沒有從戰(zhàn)敗的陰影中脫離出來呢。”
寇爾慢悠悠的放下雪茄,姿態(tài)優(yōu)雅,充滿了大英帝國的大國范兒。
是的,顧少川選擇的話題,是削減軍備,消弭爭端。
這種話題很有爭議性,因為當某1國家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代表著他們感受到了威脅并且準備對此做出實質性反應。
1旦相應的談判談崩了,下1步就是軍備競賽,進而滑向戰(zhàn)爭。
但是1旦談成了,問題的熱度很快就會降低下去。
顧少川提議華夏帝國和大英帝國共同削減馬6甲周圍的軍事力量。
華夏帝國承諾只在蘇門答臘駐扎兩個師的部隊,撤銷駐扎的艦隊,僅僅保留巡邏艇部隊。
要求英國撤銷遠東艦隊,馬6甲除了巡邏艦隊之外,其余軍艦撤到印度,同時駐軍不應該超過3萬人——包括仆從軍人數(shù)。
這是顧少川直接通過外交部向英國遞交的官方文件中寫的清清楚楚的內容,1下子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許多人判定,這是華夏帝國打算在馬來半島更進1步的前兆,判斷英國人不會妥協(xié),雙方會直接惡化。
然而,英國人選擇了坐下來談,因為英國還沒有從上1場戰(zhàn)爭中走出來,無力面對遠東的威脅。
他們也樂的雙方減少軍備,降低戰(zhàn)爭爆發(fā)的可能,把這看成是華夏帝國的示好。
然后,雙方就駐軍內容進行了友好交談,斤斤計較的砍價。
“看來,今天我又要無功而返了。”顧少川1副失意的樣子,好像非常遺憾又沒能沒談成。
“大臣閣下,我非常贊同您對英華關系的看法,和平才是最終出路,降低軍備等級減少戰(zhàn)爭爆發(fā)的風險,也是我的愿望。”
“可惜,大方向上我們是1致的,只是在具體利益方面,我們有著各自無法讓步的地方。”
“如果早1點,我相信談判會更加順利。”
寇爾1副唏噓不已的樣子,實際上是在指責顧少川不在鐵路問題上讓步。
對于馬6甲是否降低軍備等級,倫敦并沒有多大的執(zhí)念,降低就降低了,反正只是拖時間用的。
英國人沒想過在馬來半島攔住華夏人,甚至沒想過在緬甸攔住華夏人。
英國人的尋找目標,1開始就是組建印度防御圈,對于馬來半島和緬甸的防御計劃,只要能防御1年,他就很開心了。
但是既然華夏帝國提了,英國就想賣個好價錢,最好是能拿到1部分大6橋鐵路的控制權。
例如寇爾主張的波斯路段,由英國鐵路公司、華夏帝國鐵路公司、波斯鐵路公司3方聯(lián)合經(jīng)營。
這段鐵路在英屬波斯的土地上,但是鐵路控制權卻完全屬于華夏帝國。
因為這是華夏帝國參加歐戰(zhàn)的部分報酬,當初歐戰(zhàn)時英國急需華夏帝國這個幫手,沒多談就同意了鐵路修建計劃。
戰(zhàn)爭1結束,英國人就開始使絆子,讓鐵路通車時間延后了好幾年。
但,最終還是通車了。
不僅通車了,華夏帝國的皇太子還參加了通車儀式,還沿線到處進行訪問,揮灑皇恩,收買人心。
這讓英國人十分不安。
亞洲現(xiàn)在基本上被分成4個部分,西北亞的1小塊是偏居1偶的土耳其,東南亞的法屬印支占據(jù)1小塊領土。
然后是英屬波斯、英屬印度、英屬緬甸和馬來半島,占據(jù)1部分西亞、東南亞,以及南亞次大6。
剩下的是占據(jù)整個東亞、北亞、東南亞大部分和西亞大部及阿拉伯半島的華夏帝國。
法國和土耳其都只占據(jù)1小塊土地,華夏帝國下1步對誰出手的可能性更大,那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皇太子訪問中亞,被英國人看成華夏帝國戰(zhàn)略中心移往中亞的標志。
“寇爾大使有這個覺悟,我相信談判始終會達到我們的預期目的。”
“我再回去向首相和陛下請示1下,看看條件能否再進行1定改動。”
“也希望寇爾大使能和倫敦再交流交流,我們都是為了和平……”
…………
“英國人的反應比我們預計的要柔和許多,英國人恢復的這么快嗎?”林安民聽完顧少川的匯報后,眉頭反而皺了起來。
很簡單,會咬人的狗不叫。
林安民本來預計英國人會非常大的反應,甚至向馬來半島增兵以威脅華夏帝國。
當然,并不是真的想開戰(zhàn),反而越是不想進行戰(zhàn)爭,動作就得越大。
必須要向你的目標傳達足夠強硬的訊息,即:如果你們繼續(xù)逼近,戰(zhàn)爭將不可避免,我們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就像,各國的針對性軍演1樣,主要目的是表明態(tài)度。
誰知道英國沒有,而是非常平和的和華夏帝國談了起來,哪怕談判并不順利。
這就像美軍在世界上橫沖直撞慣了,結果某天帶著航母戰(zhàn)斗群進行“自由航行”的時候,頭上突然多了1架6爺1樣。
1下子摸不著頭腦。
為什么這么類比?因為在這之前,他欺負上門時,對方都是毫無辦法的。
“英國的政治環(huán)境近期并不支持戰(zhàn)爭,他們有極為強大的厭戰(zhàn)氛圍,也許這是英國人選擇溫和對待的原因。”
顧少川分析過很多遍,只有這個原因說得通。
“民間情緒并不能讓英國人做出妥協(xié),1定是有什么我們沒能察覺到的變化。”
“德國的事情,進行的怎么樣了?”
林安民搖了搖頭。
厭戰(zhàn)能影響1下英國政府,但是不會讓英國政府做出太大的讓步。
很簡單,主導讓步的不是民意,而是政府,是首相。
誰讓步了,誰的人生就留下了黑點,誰的政治生涯也就完咯。
“我們援助了3股勢力,1股是分離者,兩股革新派別。”
“近期,他們會做出實質性行動,讓英法美的精力完全集中到德國,無暇顧及亞洲。”
“不過,美國近期表達了出訪澳大利亞的意愿,正在和英國人商量這件事。”
“澳大利亞自治領也很歡迎美國人到來,這件事恐怕就是板上釘釘了。”
顧少川說著露出苦笑。
這就是華夏帝國面臨最大的問題,領土太寬闊,重要工業(yè)城市距離海岸線也都不遠。
西邊要防御英國,東邊要關注美國,如何平衡,是1個問題。
“不用擔心美國,澳大利亞什么也做不了,他們除了種地和養(yǎng)羊之外,什么也不會。”
“實驗已經(jīng)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始,德國那邊要加快腳步了。”
林安民并不擔心美國人,不是美國人不強,而是太平洋太寬闊。
“我會督促1下他們……”
…………
“先生,您還沒給錢呢!求求您,我只需要5十萬,很便宜的,求求您,我還有兩個弟弟,他們快餓死了,求求您。”
衣衫襤褸的女孩兒抱著大腹便便的男人的腿。
“滾開,你這個怪物!”男人惡心的看著這個瘦弱的女孩兒,狠狠地踹了她1腳。
碰!
女孩兒重重的倒在污泥之中,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骨瘦如柴的身體用盡全力之后也支撐不起她那瘦弱的軀體。
“你這個滾蛋!你還是1個德國人嗎?!滾蛋!該死的猶太佬……”
“你感覺怎么樣?傷到哪里了?”
1個身著廉價西服,腳踩破舊皮鞋的胡子叔從巷子口聞聲而來。
“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務?5十萬,對不起,但是我需要5十萬去養(yǎng)活兩個弟弟,他們已經(jīng)快餓死了……”
“嘿!振作1點,快給她找1點水來,最好來1點麥片。”胡子叔很熟悉女孩的狀況。
餓暈過去的人,這些年他已經(jīng)見過不止1個了。
每次見到,他都會忍不住嘗試去幫助,哪怕他過得也不是很好。
“先生,麥片幫不了她,她需要去醫(yī)院。”跟在他身后,清瘦到氣質優(yōu)雅深邃的男子摸了摸女孩兒的脈搏。
“保羅,快,找個車過來,送她去醫(yī)院,天吶,她可能只有十4歲,那個該死的猶太佬,我們就應該像華夏人1樣,將他們都趕走。”
“先生,救她需要很多錢。”
“我們不是剛剛收到1筆資助嗎?我們現(xiàn)在有錢。”
“保羅,我說過,我們需要真誠,真誠1點……”
“先生,您是對的,但是需要多久呢?我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擴張影響力,只有這樣才能解救更多的人,解救1千萬失業(yè)難民。”
保羅雖然這樣說著,但他還是1瘸1拐的去找車去了。
等找來車將女孩兒送到醫(yī)院后,胡子叔用英鎊付了醫(yī)藥費,醫(yī)生才給女孩安排了病房。
沒錯,英鎊,馬克也收,但是每時每刻的價格都有變化。
“你們是患者家屬嗎?”
2人剛坐下來,醫(yī)生就走了出來。
“不是……”
“是的,我們都是德國人,醫(yī)生,她怎么樣?”胡子叔打斷了保羅。
“情況很不好,她很虛弱,需要長期療養(yǎng),以她的情況……帶她走吧,沒必要浪費錢。”醫(yī)生看出來了情況,搖了搖頭。
“這樣嗎……我們知道了。”胡子叔神情低落的點了點頭。
這些年他救助的也不是1個兩個了,很多人其實并沒病,只是嚴重營養(yǎng)不良。
營養(yǎng)不良,養(yǎng)1養(yǎng)就好了,聽起來沒什么,但是這才是對這些人最大的殘忍。
他們沒有錢去療養(yǎng),沒有錢補充營養(yǎng),甚至,不能保證最基本生存線的食物。
“先生,您能收留我嗎?我很聽話,什么都能做,我洗1下澡就可以,媽媽說我很漂亮的……”
走進病房,胡子叔還沒來得及說話,女孩兒就撲了過來,跪在了他面前。
“先生,她比您想象的要大1些,今年十6歲,這幅模樣,完全是因為營養(yǎng)不良。”
“她的母親,死于去年底,死因是梅毒。”
“她的父親,是1名老兵,3年前給1名猶太商人修建房屋的時候被房梁砸死了。”
“她還有兩個弟弟,我們的人趕到時已經(jīng)餓暈了,已經(jīng)被送去了最近的成員家里。”
“剛剛,她和1個猶太人完成了交易,猶太人不愿意給錢,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能進食……”
保羅1瘸1拐的走到胡子叔身后。
因為米哈伊爾2世的出現(xiàn),德國的政黨局勢出現(xiàn)了許多變化,有1個派別并沒有出現(xiàn)并成為主流。
胡子叔從前線退役后,雖然熱衷于救國,但是并沒有找對方向,不知道該團結那些人。
這些年只是憑借自己鍥而不舍的幫助身邊的人,聚集了1批人在身邊,直到近兩年,互助黨才逐步打開影響力,成為地方性政黨。
由于缺乏金主的支持,互助黨的經(jīng)費并不充足,好容易籌集的資金,還要用來幫助困難的兄弟,胡子叔過得也不怎么好。
“先生,連孩子都需要依靠出賣自己來養(yǎng)活自己了,再不采取非常手段…”
保羅看著憤怒的胡子叔,進1步刺激著他。
“夠了!”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胡子叔怒吼1聲,然后調整了1下情緒。
“我們需要開1次會議,來自德國各地的代表,都得參與的會議,我們要先統(tǒng)1行動。”
“你說的對,我們等不起了。”
……
“……每天都在貶值,我們工作1天的收入,甚至買不起1磅黑面包,而我們卻有1整個家庭需要供養(yǎng)。”
“為了生存,不得不出賣自己的1切……”
“……我們在生存的邊緣,像1只老鼠1樣苦苦掙扎著,而有些人卻穿著光鮮亮麗,喝著法國紅酒,吃著上等牛排……”
“為什么?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為什么?”
胡子叔面目通紅的站在講臺上,發(fā)表著激情演講,臺下是上千觀眾。
“猶太人…”
不知道是哪里傳來了1個微弱的聲音。
“沒錯!猶太人,以及代表他們利益的政府。”
“在歐戰(zhàn)時,它們聯(lián)合法國人,背叛了我們,欺騙了我們。”
“戰(zhàn)爭結束后,他們又竊取了我們的財產(chǎn),我們的企業(yè),德國人的驕傲,克虜伯都被他們竊取了。”
“它們,才是我們的敵人!”
“我們受夠了,受夠了這老鼠1樣的日子,必須做出反擊了!”
“我始終相信,我們是戰(zhàn)士,即便是死亡,我們也應該死在沖鋒的道路上,死之前也要用我們的牙齒將敵人撕碎!”
“yes!”(不知道怎么打德文)
“勝利萬歲!”
“……”
短暫的沉寂過后。
“勝利萬歲……”
“勝利萬歲。”
“勝利萬歲!”
……
告別激動的人群,胡子叔滿臉都是汗水的走下講臺。
“保羅,你看見了嗎?他們的表現(xiàn)。”胡子叔激動的從保羅手里接過毛巾擦臉。
“是的,先生,那就是你說的,人民的力量。”
保羅微微1笑。
“有人找我們嗎?”胡子叔還沒有膨脹,擦完汗后靜靜的喝了杯水。
“是的,7個地方黨派,加起來也不夠十個席位的,我讓他們等著。”保羅笑了笑。
“只有這么多嗎?”胡子叔放下水杯。
“我覺得他們并不重要,多與少都無所謂,今天過后,互助黨的影響能力將進1步擴大。”
“另外,5百名全副武裝的歐戰(zhàn)老兵正在等您,還有數(shù)萬名我們的同胞,他們愿意為理想付出生命,改變德國的現(xiàn)狀。”
“我保證,警察和軍隊中的大部分也會站在我們這邊。”
保羅面色突然變得嚴肅,盯著胡子叔。
“那是違法的。”胡子叔下意識的說道。
“但是,這個狗屁的法,并沒有保護德國人的利益。”胡子叔又下意識的補充道。
說完后,他自己都呆了呆。
“很高興您能這么想,大家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保羅笑了,笑的很燦爛。
“符騰堡,還是柏林?”胡子叔盯著水杯,問道。
“您已經(jīng)有答案了不是嗎?僅僅是符騰堡,并不足以改變德國的現(xiàn)狀,我們必須掌握德國,才能和英法談判。”
“你說的對,我明天就去柏林,展開大會。”胡子叔笑了笑。
“我會帶著宣傳隊,去往柏林周邊宣傳。”保羅微微1笑。
“對了,那個女孩兒怎么樣了?”胡子叔放下水杯問道。
“情況暫時穩(wěn)定下來了,還在修養(yǎng),我們讓她的兩個弟弟加入了童子軍,每天幫著運輸隊忙半天,下午和晚上安排他們到學校學習。”
學校是他們組成的1個互助學校,隨著互助團體越來越大,1些老師也加入了他們,為了解決小孩兒的教育,胡子叔干脆搞了1個學校。
另外還有療養(yǎng)院、孤兒院、失業(yè)救濟處等等,只不過相當分散,并不集中。
另外,還有宣傳機器,以及必不可少的暴力機器——雖然他最初是1群工人集中起來討債用的。
胡子叔做了很多,只是互助黨的名聲并不被資本家們喜歡,所以精英不多。
實際上,稍加整合,互助黨就能從1個在野黨,變成政治實體。
保羅知道這1點,只是胡子叔1直不能下決心,所有他并沒有整合,反而在盡力隱藏這1點。
互助黨是胡子叔建立的,靈魂人物如果不能下定決心,他怎么做都沒用。
而由于沒有合適的毛熊作為參照物,胡子叔也1直將期望放在共和德國政府身上。
直到,局勢不斷惡化、不斷惡化、不斷惡化下去。
失去了華夏和毛熊兩個巨大的市場,歐戰(zhàn)之后的世界性經(jīng)濟危機,持續(xù)的時間更長,對于德國的影響也就越重。
9月,胡子叔來到了柏林,進行演講。
胡子叔驚訝的發(fā)現(xiàn),和他1起抵達的,還有其他幾個政黨,都是地方性政黨。
不過也只是驚訝了1下,胡子叔已經(jīng)放棄了正常選舉上臺這條路。
3日,胡子叔發(fā)動了代號為黎明前夜的行動,數(shù)萬名民兵沖擊整個柏林的治安體系。
與此同時,5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分成3路,1路目標總統(tǒng)府,1路目標總理府,最后就是小胡子,帶著1百名士兵,沖進了國會大廈。
行動中,士兵們發(fā)現(xiàn),黑夜中不止1隊士兵在行動,為了不出意外,士兵們選擇了避開。
然后,幾路人馬在總統(tǒng)府/總理府相遇了……
第2天凌晨,柏林發(fā)出通電和廣播,3個地方政黨聯(lián)合宣布政變,接管政權,胡子叔被推舉為總統(tǒng)。
柏林的駐軍并沒有第1時間響應,但是也沒有做出任何多余動作。
甚至因為軍官們強制要求士兵平叛,而死了數(shù)個軍官。
遲遲等不到支援的魏瑪共和國總統(tǒng)興登堡等到了軍隊“嘩變”的消息,4日下午,讓駐守總統(tǒng)府的士兵放棄抵抗投降。
當天晚上,興登堡在國會大廈會見了胡子叔等人士,雙方激烈爭吵了1整個晚上。
5日上午,興登堡公開宣布,辭去總統(tǒng)職務,推薦由胡子叔接任總統(tǒng)。
下午,軍隊高級將領向新政府效忠,胡子叔捏著鼻子接受了他們的效忠。
兩個權利的過渡,代表這次政變成功落下帷幕,軟弱的魏瑪共和國成為歷史。
5日下午,在各國還沒有承認這件事之前,胡子叔就以新總統(tǒng)的名義,要求和各國大使進行談判。
在送去各國的信件上,專門用紅筆標注了談判內容。
《巴黎和約修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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