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神的時代
“嗯。”
白秋然頓了頓,忽然問道:
“你能看出來是在神代的哪個時期嗎?”
“我看看……”
智仙仔細(xì)看了一下面前的蒼茫大地,接著道:
“應(yīng)該是在神代的末期,東皇太一所統(tǒng)治的時代……還好還好,雖然已經(jīng)落到最壞的局面了,但起碼是最壞的局面里最好的一種情況。”
“你可真樂觀。”
白秋然沉吟了一下,忽然道: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末代天帝,東皇太一仍然活著,并且統(tǒng)治著世界是吧?”
智仙看了一下,答道:
“嗯,末代天帝似乎還在。”
“那就是說人族還沒有開始造反。”
白秋然握了握拳頭,道:
“初代天妒也沒有出世,那我現(xiàn)在來到了這個時代里,是不是就可以去尋找初代天妒……然后,讓他教一教我應(yīng)該怎么筑基?”
“咦?有道理。”
智仙愣了一下,隨即道:
“確實(shí),在我沒能探到初代天妒情報的情況下,這是最好的方法。我也想見一見,初代的天妒究竟是何許人物。”
“好,那么接下來的方針就決定了。”
白秋然舉起手指向天空。
“先定下一個小目標(biāo),找到初代的天妒。”
“目標(biāo)是不錯,不過老白啊……”
智仙遲疑了一下后,說道:
“我覺得現(xiàn)在,你是不是應(yīng)該想辦法把衣服穿上?這個時代的人族雖然蒙昧,但也不是衣不蔽體的啊。”
白秋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在探索神歿之地的過程會落到這幅光著屁股的下場。
一般來說,他自己的衣服上都會維持著真氣防御,但現(xiàn)在看來,普通布料做成的服飾還是比不得他的身體,即便是在真氣的強(qiáng)化下,衣物也承受不住虛空風(fēng)暴的摧殘。
衣服反正只是在山下某個服裝店隨便買來的,壞了也就壞了,但問題是,因?yàn)樽孕牛浊锶坏膬ξ锎锊]有帶上備用的衣物。
他本來是想帶上的,修真者不沾塵的法術(shù),他也用不出,但黎瑾瑤卻自告奮勇地?fù)?dān)任起了為他清潔衣物的工作。
所以現(xiàn)在,白秋然落到了一個很尷尬的境地,他不得不在智仙的指引下,跑到森林里,像個野人一樣徒手格殺了兩只看上去又像豹子又像熊的奇妙生物,把它們的毛皮剝下來,草草做了一條皮短褲,勉強(qiáng)算是遮住了羞。
要是蘇香雪在這里就好了,以合歡宗宗主的手工能力,要用這種毛皮縫制一件衣袍簡直易如反掌。黎姑娘也行,她多半也不介意替自己這個老前輩縫一件衣服……若薇,這孩子出身皇家,會干這種精細(xì)活嗎?
來到神代才一個小時不到,白秋然腦子里就開始想東想西。
“你現(xiàn)在這樣子真是太搞笑了,我若是還有手腳,非得找塊留影石把你這幅模樣給記下來。”
智仙被白秋然重新用獸筋穿好掛在了后腰上,它一邊晃蕩一邊調(diào)笑道:
“我看你煉器的時候心靈手巧的,怎么一旦到了做這種手工活的時候,就變得粗手粗腳的。”
“我又沒專門練過,再說,人非圣賢,我也總有不擅長的事情嘛……”
白秋然嘆氣道:
“待會兒你還是帶我去找兩只材料能夠用來煉器的異獸,讓我重新煉一件衣服出來吧。”
兩人行走在森林之,因?yàn)樵谶@個時代,誰也認(rèn)不得路,于是白秋然干脆用扔木棍的方式隨便挑了一個方向走。
走了一段路以后,白秋然忽然聞到了一股異香。
“這是……”
白秋然抽了抽鼻子,驚喜道:
“果酒?”
有酒就相當(dāng)于有人,在這個時代,雖然釀酒的不一定是人族,但最起碼,也是具備高等智慧的種族。
通過和他們的交流,白秋然和智仙就能獲取一些基本的情報,雖然智仙的大智慧是很有用,但也畢竟不是全能的,一些基本的知識,還是需要通過交流才能得到。
就算對面是對人族抱有敵意的種族,白秋然也不怕,畢竟對方有什么不滿的,可以對他的拳頭說明嘛。
循著這股香味,白秋然快步穿梭過森林,將幾只想要將他當(dāng)作捕食對象的異獸遠(yuǎn)遠(yuǎn)地甩到了身后,接著,他來到了一座山崖上,在凸出去的山崖邊,生長著一株奇妙的樹木,這棵樹上沒有花葉,而是長著一些如同豬籠草一樣的袋裝物,香氣就是從這里面散發(fā)出來的。
“什么啊,是一棵樹啊……”
白秋然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什么樹?讓我看看!”
求知欲旺盛的智仙很急迫地晃了晃腦袋,喊道。
白秋然將他取下來,面朝著那棵樹,智仙看了兩分鐘,說道:
“哦,這種樹名字被稱作瓊漿樹,樹的囊袋里面會吸收靈氣,產(chǎn)生富含能量的仙酒,不管是味道還是色澤,都是最上等的果酒,喝了以后,凡人還能延年益壽,天帝的花園里也有大規(guī)模的種植。”
“不是人釀出來的酒,再美味對我也無用啊,我又不是皇甫鋒。”
白秋然嘆氣道。
“起碼你可以喝一喝神代天神們喝的美酒,解一解渴也好。”
智仙說道。
白秋然一想也是,于是來到了瓊漿樹邊,掀開了上面掛著的一個囊袋。
一陣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囊袋內(nèi),色澤晶瑩剔透的瓊漿隨著白秋然的動作微微晃蕩著,光是聞著味道,都讓人不禁口舌生津。
看到這美酒,白秋然原本不爽的心情也舒緩了少許,他伸過腦袋,將囊袋的美酒一飲而盡。
從未嘗過的美味從口涌入,刺激著他舌頭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香甜的酒液充滿了清香,卻并不燒喉,反之,這股酒液在順著喉嚨流下時,反而帶來一股清涼之感,擴(kuò)散開來,又讓人覺得身體微微發(fā)熱。
白秋然抬起頭來,咂了咂舌,不禁道:
“好酒!”
他爬到了樹上,非常干脆地將這棵瓊漿樹上的所有酒液全部喝了個精光。
做完這件事后,兩人繼續(xù)上路,又沿著之前的方向,走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
當(dāng)兩人走到一條湍急的河邊時,白秋然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喊道:
“等等,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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