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震懾
“切!”史景哲不屑的切了一句,隨后又是一通口頭輸出。
“你們榆木腦袋?這種小事還要來稟告我?對方煉虛二層找我有什么用?誰讓你們漫天要價的?我嗎?給他個友情價不就完了!趕緊給我滾出去,狗東西,擾了我的雅興!”
“是……”那守衛(wèi)也不敢再說什么,撒冷麻溜的走出了城主府。
仔細(xì)想想,好像城主說的不無道理,本來要價就不合理,既然對方不滿意,那就給一個合理的價格不就好了。
待這名守衛(wèi)退出去后,史景哲揚(yáng)了揚(yáng)那帥氣的長發(fā),露出極為自戀的表情,道了一句:“一群廢物!”
守衛(wèi)重新回到虛空中,跟另一名守衛(wèi)小聲密謀了幾句后,開始向程非走來。
他恭敬的拜拳道:“這位道友,實(shí)在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請示過城主了,可以給你們降價。”
程非冰冷的看著這名守衛(wèi),胸中還有氣沒撒出來,隨口就是一句:“一人一塊下品靈石!”
那守衛(wèi)當(dāng)場蒙了,可也不敢繼續(xù)得罪程非:“啥?一……一塊……好!一塊就一塊!您說幾塊就幾塊……”
程非這才把白眉劍從收費(fèi)修士的脖頸上撤了回來,重新背在背上。
程非回過頭來,看著幾個人道:“有靈石嗎?幫我出一下,我最近手頭有點(diǎn)緊張。”
“……”
樊元鷹等人都看傻了,怎么隨便發(fā)發(fā)脾氣,就砍價砍了五十倍,這還不提,程非一個化神期修士,實(shí)力堪比煉虛強(qiáng)者,居然連一塊下品靈石都沒有,所有人又都傻了。
“我來吧……”樊元鷹主動掏出了六塊下品靈石,交給了負(fù)責(zé)收費(fèi)的修士。
那收費(fèi)修士接過靈石,一個字也不敢說,也不知道城主到底是怎么跟守衛(wèi)說的,竟然讓這伙人敢這么肆意妄為的胡來。
對于程非的到來,收費(fèi)修士就更不敢知聲了,既然城主都解決不了,那涯州邊境城里,恐怕沒人會是程非的對手,只能等黃云宗再派狠人來處理此事了。
程非走在前面,率先進(jìn)入了傳送門中,剩下的人緊隨其后,紛紛消失在虛空之中。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眾人出現(xiàn)在了傳送門的另一端,涯州邊境城內(nèi)。
“程非,我們這樣,難道不怕這里的城主帶人前來報復(fù)?”郝圓薇身為一個女子,難免心思會更加細(xì)膩一些。
“他不敢來,就算是敢來,也得對我們客客氣氣的,否則我扒了他們的皮!”程非毫不夸張的怒道。
“哦……”郝圓薇頓時無語,也搞不清為何程非如此強(qiáng)大,還未見敵人之面,就先一步小看了敵人,但愿程非能應(yīng)付這里的修士。
眾人走進(jìn)涯州邊境城里,剛來到街上,就看見一眾穿著當(dāng)初程非親手拉扯起來的修士軍衣服的修士,這里面全是新面孔,當(dāng)初的舊面孔不見一人。
一眾修士軍并沒有做令程非滿意的舉動,而是在這街上胡亂耍橫,隨意的掠奪各處門店的財務(wù),不僅如此,還生搶街上的女修,凡是看上眼的,就直接帶走,一點(diǎn)紀(jì)律也沒有。
“一群畜生!”程非看見這一幕,直接破口大罵,聲音傳遍街道,直接傳進(jìn)了這些修士軍的耳朵里。
罵聲入耳,這一眾人放下手中的活,紛紛把目光投向程非等人。
領(lǐng)頭的是一個化神三層的修士,正在大街上調(diào)戲一名長相不錯的女修士,此刻被程非一聲大罵,心里很是不爽,扔下女修,打量著程非一伙。
當(dāng)他瞅到里面有一名煉虛修士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毛了,似乎城主都沒有這樣的修為。
這七八名修士軍愣在了原地幾息,隨后又徹底的改變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輕咳兩聲,開始裝作正人君子,在街上有模有樣的巡邏起來。
“大哥?”水草怪抬頭視向程非,只需要程非一個命令,他就敢立刻把這群畜生給教育一頓。
“動手吧,留活口。”程非冰冷的道,對于一群失去了良心的畜生而言,沒什么好說的,程非痛恨的也是這群人,不如將他們干掉,讓眾生都得以解脫。
“好!放心吧,大哥。”水草怪回道,又看了海域章魚獸一眼道:“魚弟,我們上。”
“好的,水哥。”海域章魚獸也很痛快,這些年跟隨著程非和水草怪走南闖北,早已被兩個人的正義氣息所感染,有了一種嫉惡如仇的行事態(tài)度。
兩個人徑直的向那群修士軍走去,其架勢一看就是去找茬的。
“這就開始動手?會不會太草率了?我們才剛到此地啊!”郝圓薇仍舊放不下心,心里擔(dān)憂的很。
“對啊,程非,萬一城主是個狠角色,我們在這里惹是生非,恐怕會容不下我們啊。”樊元鷹也略微有點(diǎn)擔(dān)心,不過倒沒像郝圓薇那樣過分緊張,對于程非,樊元鷹還是很放心的,知道程非是一個做事情很有張力跟分寸的人。
“不用他容下我們,等事情都問清楚了,我自然會去親自拜訪他!”程非冷笑道,雙眼充滿怒氣。
龍蓬蓬跟在幾人身邊,由于修為太低,不便插嘴,但心里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說不上擔(dān)憂,也說不上放心,內(nèi)心稍微有一點(diǎn)掙扎。
片刻之間,水草怪跟海域章魚獸就開始動手了,逮住剛才在街上放肆的修士軍,就是一頓暴打,沒有任何的技巧,就只是拳打腳踢,活生生踢死了五個修士軍。
剩下的三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遍體鱗傷,血肉模糊,他們搞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這群狠人。
“大爺……大爺饒命,有話好好說……”其中一名掉了三顆牙齒的修士凄慘的哀求著。
“哼,說個屁,我大哥最看不慣你們這種仗勢欺人的走狗,當(dāng)然了,我個人也看不起你們這種人,乖乖的去吧!”
水草怪說完,當(dāng)場一掌干掉了這名修士,這名修士的元神還想趁機(jī)遁遠(yuǎn),又被水草怪伸出一條水草來,給生生纏住,隨后勒成虛無。
海域章魚獸則是抓住剩下兩個活口,扽到了程非的面前,“哐哐”兩聲,砸在了地上。
街上的修士見到這一幕,都心里直呼痛快,可奈何城主的威壓,他們不敢聲張出來,生怕受到牽連。
在圍觀了一段時間后,均都緊閉門窗,不敢參與外面的爭斗,更不敢看熱鬧,生怕會惹火上身。
對于這種情景,程非沒有任何抱怨,看來這街上還認(rèn)識程非的人很少,真正認(rèn)識自己的,估計(jì)都已經(jīng)被新任城主給殘害了。
程非蹲下身來,看著地上正在淌血的兩名修士軍,眼中沒有一絲溫和之色,盡是冰冷的殺氣。
“大爺,我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有話好好說,我們都言聽計(jì)從的……”領(lǐng)頭的那名已經(jīng)血肉模糊,看不清本來面目的頭頭哀求道。
程非緩緩問道:“沒得罪我,而是得罪了這里的無辜的人,你說你該不該打?我現(xiàn)在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如實(shí)回答,我就饒你一條狗命,否則,我立刻干掉你。”
“好……您盡管問,知道的話,我肯定告訴您……”那頭頭趕緊說道,似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程非接著問道:“這里怎么會變成這幅樣子?本來的城主的?一平商會呢?覺建呢?馮爽呢?還有個女修,呂曉愛呢?都去哪了?這里的城主變成了誰?都說來聽聽!”
頭頭不敢撒謊,趕緊如實(shí)招來:“很久之前,這里就不再是馮爽跟覺建的天下了,自從黃云宗派來了史景哲出任城主,這里就變成了這幅樣子,我們也只是他重新培養(yǎng)的一批涯州修士軍,其他的根本不關(guān)我們的事,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馮爽等人都被打入涯州邊境城的大牢里了,我可以帶您去……”
“有點(diǎn)意思,算你識相,你的狗命有了。”程非長呼了口氣道,看得出來,十分憤怒。
黃云宗?史景哲?又是一個姓史的,上一個史答刊還沒找他算賬,結(jié)果又碰上一個,正好,這次回到涯州,挨個都給收拾了。
程非剛起身,涯州修士軍就得到消息,稱有人在涯州邊境城中鬧事,這會正圍到了程非等人身邊,足足帶了有近百人的隊(duì)伍。
打量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里面也沒有幾個是程非認(rèn)識的人,基本上都是生面孔,看來那些不服軟的硬骨頭,都被史景哲給收拾了。
剩下的即便是有程非認(rèn)識的,估計(jì)也都是抗不了史景哲的折磨,被迫屈服于史景哲。
這些人正劍拔弩張的盯著程非等人看,更是將周圍圍堵的水泄不通,不給程非等人離開的空間。
修士軍的隊(duì)長變成了一個化神八層的修士,看其裝扮,估計(jì)多半也跟黃云宗撇不了干系。
那隊(duì)長一眼就瞅見了這幫人里有一個煉虛期的高手,當(dāng)場就不敢?guī)死^續(xù)圍攻,而僅僅是切斷了所有退路,之后扽過身邊的一名下屬來,對其命令道:“快去找城主來,這里有煉虛期修士鬧事,我們能力不夠,阻攔不了他,快去,記住,一定要快!”
被命令的修士連忙跑了出去,瘋狂疾馳向城主府去。
程非看著水泄不通的修士軍,氣不打一處來,拾起地上血肉模糊的修士軍,一把就給砸了過去:“都給我散開,誰不聽話,下場跟他一樣!”
本就快一命嗚呼,這一砸,更是直接斷送了他的肉體性命,空留一絲元神茍延殘喘的跑了出來。
還沒走遠(yuǎn),就被程非手心里掌一抹黑火,隨后飛射出去,將那元神迅速點(diǎn)燃,“嗷……”一聲哀嚎之后,那元神也跟著徹底化為了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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