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開始同床共枕~
秦裔簫眼疾手快的截住小朋友砸過來的小拳頭,臉一板倒打一耙:“你這個小朋友怎么能這樣,自己不占理就要打人。”
文昱月:……我宣布你已經(jīng)失去老婆和崽崽了,你聽到了嗎!
他一個翻身,背對秦大佬。愛說不說,他才不想聽呢哼。
秦裔簫嘴角一揚(yáng),扯扯小蠶蛹的被角:“我投入了一部分資金,聯(lián)合夏家成立一家新公司,資金入股,夏家技術(shù)入股。所以,夏家不會有事的。成立公司的事情還沒有對外公布,目前還是商業(yè)機(jī)密。可以不生氣了嗎?”
文昱月大聲:“我才沒有生氣,你不要憑空污人清白!”
秦裔簫忍笑,自己逗生氣的老婆自己哄回來:“我錯了。晚安,不生氣的小朋友。”
他躊躇了片刻,還是順從本心,彎腰輕輕碰了一下小朋友氣鼓鼓的臉頰。
文昱月:……瞬間呆滯。
秦裔簫又道了一聲晚安,關(guān)上燈,離開了。
文昱月聽到臥室門“咔噠”一聲關(guān)上,騰得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直愣愣的摸了摸被大佬吻過的地方,臉上熱度飆升,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臉有多紅。
秦裔簫是親了他一下吧?是吧是吧?應(yīng)該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吧?
文昱月又“撲通”一聲把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手腳并用在被子里瘋狂踢蹬。啊啊啊啊啊秦裔簫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文昱月現(xiàn)在毫無困意,睜大了眼盯著頭頂?shù)奶旎ò濉2还芮匾岷嵤鞘裁匆馑迹傊脊炙砩戏且茨敲纯植赖碾娪埃Φ盟恢?
沒錯!他失眠和秦裔簫的晚安吻沒有一點(diǎn)兒關(guān)系,都是因?yàn)榭戳丝植离娪埃?
冤有頭債有主,導(dǎo)致他失眠的罪魁禍?zhǔn)妆仨氁?fù)責(zé)哄睡。打定主意,他抱著自己的枕頭跳下床,“咚咚咚”的往外跑。
跑到秦裔簫門外,不帶一點(diǎn)猶豫的抬手敲了敲門。
門內(nèi)傳來秦裔簫的聲音:“進(jìn)來吧。”
文昱月打開門。只見秦裔簫半靠在床頭,臥室里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只留著一盞床頭的小夜燈發(fā)出溫暖昏黃的光。
他板起小臉,先發(fā)制人:“都怪你,非要看什么《驚魂島之半夜大榛子》,嚇得我睡不著。”
昏暗的燈光下,秦裔簫好似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那怎么辦?”
就算是秦裔簫要嘲笑他他也不管了。一不做二不休,文昱月氣勢洶洶的把枕頭往床上一放:“我要在這里睡,直到我不害怕了為止!看電影之前我早就告訴你,我起碼半個月睡不著了,所以你必須要負(fù)責(zé)。”
秦裔簫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懇切:“你說得對,我確實(shí)要負(fù)責(zé)。我去把你的被子拿過來。”
文昱月矜持的點(diǎn)點(diǎn)頭:“去吧。”
秦裔簫起身去隔壁抱過來小朋友的被子,回到自己房間時,看到小朋友已經(jīng)自覺的躺好,雙手放在身側(cè)直挺挺的躺平,一副誰也別想把我從這里撬走的模樣。
秦裔簫輕咳一聲,隱去嘴角的笑意,把被子給他蓋好。
小朋友閉著眼,冒出一句:“晚安。”
“晚安。”秦裔簫低頭碰了碰他的額頭,側(cè)身關(guān)上床頭的小夜燈。
文昱月聽到身邊一陣窸窣后,沒再有動靜。他抬手捂著額頭在黑暗里一陣張牙舞爪。
都是一張結(jié)婚證上的人,秦裔簫敢親,我也敢親!明天就讓他好看!
鬧騰了一會兒,濃濃的困意襲來,文昱月的眼皮越來越重,呼吸慢慢綿長起來。
秦裔簫聽著身邊清淺悠長的呼吸。眼前是一片漆黑,卻一點(diǎn)兒也沒有往日的清冷。
空蕩蕩的房間,突然多了一個身邊人,就像是幾百只小麻雀飛進(jìn)了屋,嘰嘰喳喳的熱鬧的很。這種熱鬧不讓人心煩,只讓人莫名覺得溫暖和心安,就像是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寶藏。
……
由于睡得晚,第二天起床后文昱月還迷迷糊糊哈欠連天。
就像上一次他在秦裔簫房間醒來時一樣,身邊只有睡過的痕跡,卻不見人影了。
“早啊,管家伯伯。”文昱月打開門,和走廊上的管家伯伯打了聲招呼,趿拉著拖鞋走回自己的浴室去洗漱,沒注意身后管家和傭人們大跌眼鏡鎮(zhèn)在原地的樣子。
“剛剛文小少爺似乎是從秦總的房間內(nèi)走出來的……”一個女傭神色恍惚。
管家嚴(yán)厲的瞪了她一眼:“不要多嘴。這是秦總的私事。”
傭人們不敢再言,一哄而散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走廊沒有人后,管家才露出老懷甚慰的笑容。他是秦家的老人,之前一直在秦父秦母那里。文昱月懷孕后被接到秦家后,他就被秦裔簫委以重任,來這里照看文昱月。
初時,老管家眼見著文昱月作天作地,那叫一個痛心疾首捶胸頓足,深感自家少爺?shù)羧肓嘶鹂印?
后來,文昱月開始轉(zhuǎn)變,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看書做瑜伽,乖巧起來讓人怪心疼的。秦裔簫也一改往日加班狂的作風(fēng),每天按時下班回家。兩人的相處時間越來越多,少爺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直到那一天,少爺把睡著的文昱月抱回了自己房間,老管家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家少爺喜歡上一個人后是這個模樣。這次再看到文昱月從少爺房間里出來,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但愿少爺這次能得嘗所愿,小兩口能甜甜蜜蜜的,他這把老骨頭也沒什么遺憾了。
秦裔簫起得早,此刻已經(jīng)穿戴整齊準(zhǔn)備去公司。臨出門之前,他走到吃早餐的文昱月旁邊,一臉自然的低頭親了親小朋友軟軟的頭發(fā)。
文昱月還在努力嚼嚼嚼的嘴巴停滯了,臉以旁人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啊啊啊啊秦裔簫是怎么回事啊?是中了什么啵啵狂魔毒嘛??
他一抬頭,就看到傭人們迅速低下頭,一臉“我什么也沒看見”的表情,老管家笑瞇瞇的看著他們,一臉欣慰。
文昱月紅著臉瞪身邊的男人。大清早的能不能讓人好好吃飯。
秦裔簫安撫臉皮薄炸毛的小朋友:“今天中午有個飯局,酒店廚師手藝還不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文昱月有點(diǎn)心動:“可是我已經(jīng)和夏夏約好了。”
秦裔簫提議道:“你問問他要不要一塊兒過去,他哥哥夏朗也在。你們兩個小朋友負(fù)責(zé)吃就好,不需要應(yīng)酬。”
文昱月自己挺想去的,他打電話問過夏樂章后,夏樂章答應(yīng)和他一起過去。
秦裔簫摸摸小朋友的頭:“上午你們出門玩吧,中午叫司機(jī)把你們送到春風(fēng)樓。我先去公司了。”
文昱月“嗯嗯”點(diǎn)頭。
秦裔簫看到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我現(xiàn)在要出門了。”
文昱月突然頓悟。他微紅著臉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秦裔簫自覺張開手,成功捕捉小朋友一枚。
文昱月給了男人一個抱抱,遲疑了片刻,回想起自己昨晚臨睡前立下的要讓秦裔簫好看的雄心壯志,又抬頭貼貼男人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啵嘰~”
感受到軟軟的一下,秦裔簫手一緊。這下他不愿放手了。
秦裔簫有一米九,文昱月的個子剛剛到他的下巴,窩在懷里又貼合又舒服。
但是文昱月踮著腳好累啊。他拍拍男人寬闊的后背,示意他趕緊把他松開。
秦裔簫揉了小朋友的腦袋一把,才把他放開。
文昱月目送秦裔簫坐車離開,隨后微紅著臉強(qiáng)裝淡定的坐回去繼續(xù)吃早餐。至于周圍人的視線,是沒見過小夫夫抱抱吻別嗎?
文昱月和夏樂章上完課,又在學(xué)校附近逛了一會兒后,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叫秦家的司機(jī)來送他們兩個去春風(fēng)樓。
“咱這次去的,是王家攢的局,魏家、何家,還有李家趙家等等,去的人不少。我哥哥去也就罷了,真想不到秦總也會去。這又算不上太正式的場合,我聽哥哥說秦總很少參與這種飯局的。”夏樂章知道的比較多,跟文昱月嘀咕道。
文昱月靈光乍現(xiàn),想起昨晚秦裔簫和他說過的話。不會是因?yàn)樾鹿镜脑虬伞K粗臉氛碌纳裆袷鞘裁匆膊恢赖臉幼樱烙嬒睦蕸]有告訴他。
他現(xiàn)在也沒辦法告訴夏夏,畢竟這只是他的猜測,不一定就是這個原因。秦裔簫既然和夏朗一起出席這場飯局,他們應(yīng)該是有底氣的。而且,秦裔簫還有心思叫他們來春風(fēng)樓嘗嘗大廚的手藝,更說明這只是一件小事,沒必要擔(dān)心。
想到這,文昱月放心下來。雖然明知道書中的秦大佬是商業(yè)鬼才,穩(wěn)壓主角一頭的金手指。但他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秦裔簫會不會被他這只小蝴蝶扇的迷失方向。
上車前,文昱月提前給秦裔簫打過電話。車停到春風(fēng)樓前,秦裔簫和夏朗已經(jīng)站在外面等著接人了。
見到車子在門口停下,秦裔簫大步走來,牽住文昱月的手。
文昱月習(xí)以為常的乖乖牽手,跟著秦裔簫往里走。走著走著,猛地想起什么,一回頭,就看到夏樂章一言難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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