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她對這男人產(chǎn)生了好感?
陸夜白豁地?fù)伍_了雙眼,直直地看著她,擰眉問:“你剛才說什么?”
江酒翻了個白眼,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把,褲,子,脫,了。”
“……”
陸夜白輕咳了兩聲。
這女人,真是時時刻刻都在刷新他對她的認(rèn)知。
“你確定?”
“需要我給你扒么?”
“需要,來吧。”
江酒撈過一旁的抱枕朝他扔了過去,砸了他一臉。
然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衣帽間,隨便取了一件睡衣扔在他頭上,咬牙道:“蓋住不該露的地方,要是污了我的眼,我直接給你割了。”
“……”
陸夜白動作艱難的褪去了身上的西褲,然后拿睡衣蓋住了腰腹以下的位置。
腿上全是血淋淋的,被鮮紅的血液給染透了。
還好這女人下手有分寸,不然他這條腿,不,應(yīng)該說是這條命都給交代了。
“我先給你止血,然后縫針包扎。”
一聽到縫針,陸先生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沒辦法,他對這女人的縫合手法有陰影了。
“那個,藥箱里有局部麻藥,等會兒記得給我注射兩瓶。”
江酒冷嗤了一聲,撈過一旁的酒精就往他大腿上淋。
那是什么滋味兒?
傷口上撒鹽試過么?跟那滋味是差不多的。
疼啊!!
就像是有成千上萬把刀在割著血肉一般。
要不是他意志力堅定,估計當(dāng)場就昏死過去了。
這黑心的女人。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滾而落,滴在了胸前結(jié)實的古銅色肌膚上,暈開了一層層淡色的漣漪,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了晶瑩的光澤,充斥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江酒撈過盤子里的止血鉗,夾起一大團(tuán)消毒棉準(zhǔn)備給他擦拭傷口周圍的血污。
她剛轉(zhuǎn)身,胳膊陡然傳來一陣力道。
下一秒,她被強拉著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
接著,霸道強勢的吻鋪天蓋地而來,瞬間將她給吞沒了。
唇齒相貼,她甚至感受到了他舌尖都在顫抖,看來這次是疼狠了。
片刻的猶豫后,她緩緩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任由著他在她唇瓣上狠狠蹂躪,發(fā)泄著傷口蔓延的刀割腐蝕般的疼。
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那股撕心裂肺般的痛意漸漸退去時,他才緩緩松開了她,用著沙啞暗沉的聲音道:“這種法子比麻醉劑要管用多了,等會縫針的時候我就一直這么吻著你,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江酒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瞪眼道:“老娘的醫(yī)術(shù)雖然十分精湛,但也沒法做到一邊跟狗接吻一邊給狗縫合。”
“……”
這毒舌女人。
“別亂動,傷口已經(jīng)消毒了,我現(xiàn)在給你止血,然后縫合。”
陸夜白松開了她,上半身往椅背上一靠,緩緩閉上了雙眼。
江酒睨了他一眼,眸中閃過一抹復(fù)雜。
她剛才居然沒有反抗,還主動配合他的動作,任由著他放肆侵犯,在她唇齒間留下屬于他的烙印。
她,真的對這男人產(chǎn)生了好感么?
傷口的位置太特殊,縫合起來極其不順手。
無奈之下,她只能跪在地上,俯身貼在他腿間。
就這姿勢,能引起無數(shù)的遐想,她也是在盡可能的忽略這尷尬的一幕,摒除腦海里所有的邪惡念頭,如此一來,神經(jīng)倒繃得很緊。
局部麻醉起了效果,落針的時候頭頂?shù)哪腥说箾]有整什么幺蛾子。
只不過她的手指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他的肌膚,次數(shù)越來越多,終是有了反應(yīng)。
他的心跳似乎加快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用抬頭,她都能清晰感受到頭頂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在注視著她,猶如野獸盯上獵物一般,充滿了掠奪性。
在這種煎熬下足足撐了五分鐘,傷口總算是縫合完畢了。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在他傷口上涂藥時,胳膊被他給摁住了。
她下意識抬頭,對上那雙充滿了情潮的目光時,整個人狠狠哆嗦了一下。
這男人,已經(jīng)徹底失控了,看著她時,眼里充滿了野性的占有。
“陸,陸夜白,你冷靜點兒,別逼我對你動手。”
陸夜白伸出另外一只手撫了扶額,然后指向遠(yuǎn)處的房門,啞聲道:“你去給我弄點吃的,剩下的我自己來處理,再讓你這么撩撥下去,我非得爆炸了不可。”
江酒下意識抽回了自己的手掌,起身后退了幾步,將掌心的藥瓶往他懷里一扔,轉(zhuǎn)身就走。
“涂藥,包扎,傷口不深,休息兩天就沒事了,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一步,你自己叫外賣吧。”
“……”
陸先生微微瞇眼,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里升騰起一絲悔意。
這么好的機會,干嘛要裝逼,直接暴露本性將她撲倒不就行了么?
…
江酒回到盛景公寓,在樓下碰到了秦衍。
他正站在路燈下,昏暗的燈光拉長了他的影子,遠(yuǎn)遠(yuǎn)看著,顯得格外的蕭條。
腦海里不自覺的冒出了陸夜白吻她時的場面,心中升騰起一絲愧色。
以前她沒有動心,可以毫無壓力的答應(yīng)秦衍的求婚。
可如今,陸夜白以強勢的姿態(tài)闖進(jìn)她的世界,將她的生活攪成了一團(tuán)糟。
她已經(jīng)看不懂自己的心了,徘徊猶豫躊躇等一系列情緒接踵而至。
想要與秦衍組建家庭的念頭似乎也沒那么濃郁了。
心里甚至產(chǎn)生了一絲排斥。
“秦衍,你怎么站在外面,隨意跟隨心不在家么?”
秦衍邁步在月色下,姿態(tài)優(yōu)雅,走到她跟前站定后,用著她看不懂的復(fù)雜眼神凝視著她。
“酒酒,你真的不愿意與我成婚么?你……是不是對我表哥動心了?”
江酒微愣,轉(zhuǎn)念一想,不禁苦笑。
秦衍是誰?她的行蹤又怎能瞞得過他?
“秦衍,我不希望你們兄弟為了我反目,陸夜白對我只是一時興起,過了這個熱乎勁,他大概也就收手了。”
是么?
秦衍唇角勾起了一抹牽強的笑。
只是一時興起么?
一時興起會做出以命相搏的事情?
他不傻,看得出來陸夜白對酒酒的勢在必得,也看得出來酒酒與他之間微妙的變化。
“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女人,受異性的青睞很正常,酒酒,我能給你平靜的生活,而表哥他,不一定給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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