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混元戒消失了
月遇從云,花遇和風,夜晚的夜色很美,采石磯營地的弟子們都沒睡覺。
自從當舞三姊妹到來之后,這些弟子就一直非常好奇地審視著三個絕美的婦人。
出任務都比往常積極了,大家都想早去早回,回來之后可以心無旁騖地欣賞眼前的美色。
當然,這種情況僅限男弟子,女弟子們則是另外一種心情。
有的感覺自卑,不敢多看她們一眼,有人心生嫉妒,嘴中喋喋不休地念叨著:“這有什么的,不過是幾副皮囊罷了,內(nèi)在美才是真的美!”
這其中尤以白芷最為難受,她是落霞峰最為出類拔萃的女弟子了,在山上的時候,大家可都是盯著她看的。
而現(xiàn)在,那些平常即使被她怒罵色胚,也不該色志的男弟子,卻對她視若空氣,一雙雙眼睛癡漢一般地盯著那頂奢華到夸張的帳篷。
樸素的帳篷中,季風和王懷民正就著干棗下酒。
“到時候了吧?”王懷民抿了一口酒。
“快到了!”季風起身道。
“好!”
王懷民大踏步走出帳篷,對著那些半夜還不睡覺的弟子們大吼一聲:“都給我滾進屋子里睡覺!再看見誰露頭,明天就讓他和礦工一起去挖礦!”
二師兄的話還是有力量的,那些弟子頓時如倒樹上的猢猻,一哄而散,各自進了屋子。
三哥,我和大哥只能幫你到這了,季風嘿嘿一笑:“大哥,外面月色正好,我有心邀你夜游采石磯。”
王懷民咧著嘴道:“四弟好雅興,大哥也正有此意。”
然后,在楚禾那頂奢華的帳篷旁邊的,一叢低矮卻茂密的灌木叢中,長出了兩顆腦袋。
一顆腦袋長得棱角分明,面容俊朗,有些清瘦。
另一顆腦袋長得劍眉星目,容貌堂堂,黑眼圈濃重。
“咋沒動靜呢?”黑眼圈壓著聲音問道。
“別急啊,再等等!”清瘦回到。
不過多時,奢華的帳篷中,傳來一聲男人的長嘆聲。
“這就結束了?”一個夾子音道。
“不行的話,今日就算了吧!”一個成熟的女聲道。
“不要,奴家還沒要,奴家也要!”一個撒嬌的女聲傳出。
兩個腦袋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你嘆什么氣,你又知道了?”清瘦問。
“我閱書無數(shù),當然知道!你不也是入圣境,你嘆什么氣?”黑眼圈道。
小弟我常年混跡各種高中低端洗浴養(yǎng)生場所,我會不知道…清瘦道:“盲猜的!”
“嘖嘖,女人果然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灌木叢長出了第三顆腦袋,清逸俊秀,相貌非凡。
清瘦和黑眼圈:“???”
奢華的帳篷中,傳來一陣陣哭哭唧唧的女人聲音和安慰聲。
突然,窸窸窣窣的又傳出一陣藥丸在瓶中翻滾的聲音,然后是喝水聲。
最后一個男聲喝道:“特娘的,老子我,我今天跟你們拼了!”
語氣中多少帶著一些,郁悶,憤怒,無助,和無奈的情緒。
后來啊,皎潔的月光下,帳篷里傳來了熱烈的會議聲。
……
樸素的帳篷中,季風和王懷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季風道:“你要是睡不著,就出去給師兄們安排安排明天的巡邏任務!”
王懷民道:“我正有此意!”
然后王懷民就起床離開了帳篷,臨走時,懷里塞了一本粉紅色書皮的畫冊。
等了許久,季風收起夜明珠,在黑暗中展示了一次精湛的手藝活。
他要召喚風鈴。
風鈴出現(xiàn)時,外面的會議還沒結束。
一臉羞澀的風鈴,自覺地雙手環(huán)住季風的脖子,有氣無力道:“風哥哥,你想干嘛就干嘛!”
我不想干嘛嘛,我不能,未到歸元境這種事情干不得,季風將掛在身上的風鈴推開,道:“別多想,我有事問你。”
風鈴紅著臉理了理衣裙,柔聲問道:“風哥哥有什么要問的。”
季風撇開目光,盡可能不去看兩個白芷單位的風鈴,緩緩問道:“你上次說你失憶了,具體是哪部分的記憶缺失了?”
風鈴道:“有關我的身世,這部分我是完全記不起來的,其它的也有一些缺失。”
季風頷首,接著問道:“你可還記得,混元戒的上一個主人是誰?”
風鈴連忙抓著季風的胳膊:“混元戒在風哥哥之前,一直都是無主的。我還是一個……”
季風趕緊打斷她:“我換個說法,在我之前,上一個持有混元戒的人是誰?”
“這個風鈴記不得,我在混元戒中沉睡了很長時間。”
“不過,我記得我沉睡之前曾經(jīng)見過一個書生模樣的人。”
“誰?”季風焦急的問道。
“不知道,那人的樣子看起來挺和善的。”風鈴手指繞著青絲道。
季風神情嚴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猜測出,天鴻道人是想利用他奪取混元戒中的元氣,但并不清楚除了天鴻道人還有哪些人。
本想喚出風鈴問問,沒想到風鈴也不知道。
而那個面向和善的書生模樣的人又是誰呢?
“你在混元戒中沉睡多久了?”季風問道。
“記不得了。”風鈴眨巴著眼睛道。
好吧,又什么都不知道,季風拍了怕床沿,示意風鈴坐下說:“那我上次渡劫,天劫劈在我身上卻沒有損傷,是混元戒的原因嗎?”
風鈴緊緊挨著季風坐下,胸脯搭在桌案上,道:“是的,只要混元戒在,尋常的天劫傷不了你的,不過要是遇到萬雷劫,你還是要躲著點。”
果然如此,混元戒不僅儲存了海量元氣,還是渡劫必備的保命神器。
那天的萬雷劫沒有怎么傷到自己,很有可能是云菲菲境界不行。
季風還想再問點什么,可就在此時,帳門被掀開了。
王懷民甩著手上的水,用一種既有擔憂又有酸楚的眼神看著季風和風鈴:“四弟啊,你還沒到歸元境,你怎么能……”
“關你何事?”風鈴突然起身,表情立馬變得冰冷,抬手就要扇向王懷民。
“住手!”季風連忙起身,攔住風鈴:“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在喚你。”
隨即混元戒藍光一閃,風鈴依依不舍地消失了。
“四弟啊!你糊涂!你還沒到歸元境,不可以做這種事情的,哪怕是個戒靈!”王懷民表現(xiàn)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我們什么都沒做,我就是喚她出來,問了一些問題。”季風解釋道。
“哦。”王懷民突然賤笑起來道:“那你豈不是要……嘿嘿嘿!”
季風冷笑一聲,一把從王懷民懷中拽出一本粉紅色書皮的畫冊,道:“彼此彼此!”
突然,季風左手手腕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感。
他趕忙抬起胳膊,卻看見,貌似金屬制成的混元戒竟然在緩緩融化。
融化了的金屬液體,鉆進了季風的血管中,順著季風的血管流遍季風全身。
季風齜牙咧嘴,滿頭大汗,疼得在地上打滾。
王懷民無計可施,轉(zhuǎn)身就要去隔壁奢華帳篷,找楚禾來幫忙。
季風見狀,連忙制止,咬牙硬挺道:“別卻打擾他們!我挺得住!”
疼痛感持續(xù)了約莫一刻鐘,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渾身舒坦的感覺。
季風再次看向手腕時,不見混元戒,只有一圈三指寬的山河湖海圖案。
混元戒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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