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被下藥
綿綿低吟。
橋生想要通過這樣愛意綿長的親昵方式來獲得真實感。
他并非幻覺中那個自己的真實感。
交吻流瀉洶涌的波瀾情潮。
今辭低垂看他的眼眸里,綠意沾染了起伏的欲。
小孩打濕的黑發黏在泛著紅暈的臉頰上:“...還...想再親一下...”說完,也不等男人反應,又主動親湊了上去。
模樣可謂是又軟又乖。
而那泛著紅暈的臉頰,色澤開始漸緩變得濃艷。
今辭抬手按住橋生脆弱的后頸,似捻著小貓安撫,鼓勵。
不過橋生身體不可避免地細細發抖,杏眼泛著水,抬眼看他時,竟一瞬旖旎萬千,盈盈閃閃。
然而,驀地,橋生喃喃道:
“祈宴哥哥,我不是他。”
“我不是。”
“他不是我。”
橋生攀在今辭肩上的手,因微微混亂的話語而越發收緊用力。
不過他手指細膩柔軟,指甲修剪干凈,因此這番力道根本不會傷及到男人。
嘩啦,水流聲響,室內香氣彌漫。
“橋橋是我的愛人,寶貝,小貓。”
“自然不是他。”
“不會是他。”
今辭一邊低低啞啞地說著,一邊低頭俯在他耳垂上低吻了幾下,而似蝶翅般的濃長睫毛于小孩軟軟耳發上垂落,停留,溫溫柔柔的氣息便就此臥下。
良久。
香氣變得灼熱。
溫水晃動。
橋生帶起一片柔波瀲滟,他用虎牙咬了一口男人喉結,微微的疼令今辭喉結顫了一下:“祈宴哥哥。”
“我在。”
“祈宴哥哥。”小孩重復叫他。
今辭聲音更低了,也更啞了,他應他的綿綿輕喚:“我在的。”
短短時間。
橋生腦海里回望了過去種種,得而復失,失而復得,他問自己:害怕嗎?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可他應當相信自己,相信今辭。
“你要一直一直在。”他道。
今辭承諾道:“一直。”
忽然,橋生抬手探上男人眉骨,指尖下滑,流轉,眷戀,他的眼里還濡著未落的淚:“...要祈宴哥哥。”
情潮愛意一同淹沒上來,就此許久未停歇。
他用愛人間的親密纏綿來讓自己一遍遍確認真實性。
等再次回到床上時,橋生一沾床便睡著了。
只是手仍舊抓著今辭修長的指骨。
他窩在今辭懷里,肌膚相貼,體溫相融。
天已快亮起。
此時,今辭用下巴輕輕蹭了蹭他的臉頰,而當晨曦在天邊泛起一條柔和光線時,他的低語落在熟睡愛人的呼吸里:“會好起來的。”
午后,書房。
今辭將小孩未吃完的小貓餅干用夾子封住包裝袋,一旁又西凝聲道:“家主,此前段毅綁架小先生與余先生時,車上的人里面有蔣寅白的手下。”
他頓了下,似乎想著怎么組織語言,片刻后:“小先生應是那時候被...被下藥了...”
或許,蔣寅白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段毅真的會成功將橋生綁架到他面前。
他,一直留了后手。
而由于小孩一直有服用精神類藥物,醫院在進行身體檢查時,自然一時查不出什么異樣。
更何況,要是這么輕易就查出,那隨便一個醫生都能代替蔣寅白,同他一樣周旋利欲,拿捏權貴,玩弄人命。
今辭放下包裝袋,聲音冷沉:“查一下林九行蹤。”
又西聞言,雖然心里疑惑明明方才還在講小先生被下藥一事,下一秒卻又吩咐他去查另外一個人,但他自然不會多問:“是。”
而今辭則眼神一暗。
他現在需要進一步弄清楚視頻的真相。
它關乎小孩頻繁噩夢的源頭,也關乎周州與仲春城對小孩的治療。
休息室。
周州笑容溫和舒緩,他對橋生道:“放輕松,橋先生。”
然而,橋生難免繃著神經,拇指下意識地掐著食指皮膚:“...嗯,我又見到他了。”
周州來之前已從今辭那里知曉大致情況,他伸手將點燃的安神熏香挪動了下,大提琴八音盒開始緩緩拉動琴弦:“沒事的,這里很安全,而他也并不在這里。”
橋生點點頭,目光看向那琴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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