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身世之謎
蘇無君打坐在王府,聽雷莽印記中傳來雷洪的聲音“哈哈哈哈,真不愧是狐兄,上來就把那廝干下臺了,不過他那群手下還是可能動小手段的。”
蘇無君基本沒有過交情,所以誰對他好,他便對誰好。從來沒有想過對方是不是真心的。這時蘇無君的識海又出現(xiàn)了那熟悉的聲音。
“三個月后奪得妖族魁首,獎你通脈妖技。”說完便沒有了聲息。
“師父,通脈妖技是什么”蘇無君見沒有回應便自言道。“師父我肯定幫您恢復肉身。”蘇無君是把他師父當成大能遺留下的靈識了。
通過上次的殺氣入體,蘇無君便進入了淺度冥想。
殊不知,外界已經(jīng)把他尊稱為了魔狐。
一時掀起了眾妖的聊天日常,越傳越夸張。到了熾烏口中便是。那魔狐一口便咬下了刑羯的一塊肉,若不是大長老制止估計一口吞了就!
“大長老,這。”熾烏無奈道。
“…”大長老熾秦便把經(jīng)過告訴了熾烏。
“哈哈哈哈哈,天佑我天妖山啊。”雷罰管事道。
“看來當時確實是蘇無君救的了,不過皇威,應該是他背后的人”。刑羯聽完仔細分析道。
刑羯和雷罰兩人都是管事,卻是死對頭。兒子之間更是水火不容之勢。
兩個月后…
兩道血紅色的瞳孔放大,充斥著眼白。蘇無君醒了。首先先查探了下完好的四個命牌,有一個亮光很亮除外,其他都和往常一樣。
這就是殺神之瞳么。殺氣入眼!凝視到的人靈識若是比蘇無君低一階便也會重傷。高者也會感覺恐懼,反應遲緩。
如今全身的魔紋若凝聚一處已經(jīng)可以成為清晰的體紋。好似嵌入的晶石一般。
“咔吧!”無澈府的門兩個月來第一次被打開。
外面聽到動靜,并沒有躲的遠遠的。而是突然大喊!“魔狐師兄出關了!魔狐師兄快來!刑羯師兄擋不住了!”
“只見刑羯竟是被一個人族女子揍的跪地不起。”
“公瑾黎!”蘇無君瞪大眼睛驚訝的看道。
很明顯,現(xiàn)在在揍刑羯的確實是公瑾黎。
公瑾黎感受到目光也看了過來“怎么有種熟悉的感覺,這般模樣若是沒有狐耳說不定與蘇無君前輩能抗衡一下”。
“公瑾黎,青木猊血脈,請指教!”這是她感覺到有威脅所以才會自報家門。
“為何要與你打。”蘇無君淡淡道。
旁邊的影跡提醒道。“落心森與天妖山的友誼戰(zhàn),你若是怕了可以不戰(zhàn)!”
“哦?無趣,要打你們打。”蘇無君才不會打這種無意義的斗爭。他從來沒有感受過宗門帶給自己的榮譽感。
但是,到了公瑾黎心中,就算強也不能這樣羞辱人!
出手便是殺招。
若是放在以前,蘇無君早就殺她了。沒辦法,自己人。
對于殺氣越發(fā)凝練的蘇無君,直接用殺氣形成一股無色墻。被他稱為,血之霓裳。
嘭!公瑾黎直接便是飛了出去。這種能量介質運用的人少之又少。介質之間不相容,質量越大,則越強。
為了不露破綻,便直接把落心森來的妖全都用殺氣包裹住。順勢一壓!只能說若來的不是公瑾黎,全都要死。
然后傳音道。“我是蘇無君,他們無事,帶他們回去吧,你的事以后再說,既然沒有危險,便自己繼續(xù)呆在那也不是壞事。”
公瑾黎瞪大眼睛,深吸一口氣“是”然后竟是直接對著蘇無君拱手拜了下去。
還好外界眼中是。“哇快看,落心森的師姐被征服了誒!”
“那我們是不是要叫嫂子了。”
“別瞎說,要叫魔狐嫂子。”
“…”
聽到外面的討論之聲,又輕輕松了一口氣。
“咻!”紅色氣罩消失。
“我們走!”公瑾黎惡狠狠的看著蘇無君道。
眾人看著蘇無君的眼神各不相同,有敬重,有羨慕,有欽佩,有嫉妒,有畏懼!有興奮!
眾人看著蘇無君邁步的方向“魔狐師兄這是要去妖技閣?”有妖說道。
一個廣場,一座閣樓,一個瞇瞇眼的老頭。
“小妖,把你令牌給我看看。”那老頭道。
“上去吧,山主在閣樓第五層等著你。”然后又補充道“前提是你上的去。”
蘇無君沒有講話,只是深深看了那老頭一眼。
這閣樓是一個圓筒狀,靠墻的都是一個個向上的階梯,中間佇立的是一個直通到第五層的圓柱。以圓柱為中心向外擴散狀的擺放著一排排石板。
周圍的通道都是由種族分類的,比如一層狐族的通道只有狐族而且是有初階傳承記憶的狐族才能上去,否則除非用蠻力,而閣樓一體,為了防止其心不軌者,只要打破禁制這座樓閣都會自毀。
了解妖技之后的蘇無君并沒有想上去的打算,而是在望著一塊骨甲發(fā)呆。“師父說要給我妖技,很明顯,自己除非也和公瑾黎一樣有妖族血脈才會有屬于自己的妖技,但是自己已經(jīng)是九級天羅,卻絲毫傳承記憶都沒有,通脈?看了這么多妖技并沒有雷同的。”
“還真要去會會那熾烏大羅了。”蘇無君眼神一凌厲。
然后那老頭就看著蘇無君站上了血狐一族的臺階,消失了,微微可以看到蘇無君的袖口出散發(fā)的紅光…
蘇無君讓血芷狐縮小藏在了袖口中。這樣血芷狐發(fā)動妖技便會被階梯吸收還能掩人耳目。
“哦?他自己上去的?”一個黑色面具的男人向下問道。
“對,親眼所見,他是自己上去的,而且到了五樓。”
“看來要盡快了,這時候突然冒出個血芷狐,真是個變數(shù),還好尚且年幼。”只見黑面男子掐碎手中的杯子道。
“你還是上來了。”熾烏道。
“對啊,還是有我感興趣的事情的。”蘇無君道。
“妖技指的是擁有妖族血脈傳承記憶中的功法稱為妖技。經(jīng)過血脈一代代傳承,傳承記憶一點點遺失,在想到這點時,各族妖族老祖會把他們的遺骨上刻滿傳承,以供后輩學習。”
“而血芷狐一族是我們熾翎一族的死敵,我們并沒有太多高階的傳承,而血狐身上流的是血芷狐的血!”最后說的很重,但是也不得不賭。就賭這只血芷狐與自己并沒有仇恨!
很明顯,這熾烏很聰明,沒有直接問,又能讓蘇無君主動說出血芷狐。
“這妖技閣五樓除了傳承記憶特別多的,只有歷代山主令牌擁有者上的來。”熾烏說這句話明顯是說這里安全,很方便說話。
慢慢的看著蘇無君用手碰到了臉上。血色的長發(fā)瞬間變的漂白。赫然是那張?zhí)K無君的面龐!
“這…”熾烏吃驚道。“你是人族?”
“我剛開始想的,你確實是人族,但是你以妖族的身份出現(xiàn)后我卻又斷定你是妖族。唉,終歸是愚不可及!”熾烏失望道。
“既然我是變數(shù),是人是妖又如何?”蘇無君道。
“天妖山高層有叛徒,一旦傀妖宗來犯,必是一場大劫,只懇請小友到時候能帶小女熾靈逃走,熾烏來生必當牛做馬!”熾烏決絕道。
“還沒到時候,你想當馬還早點。”蘇無君道。
“方才小友說有事相商所為何事。”
“您可知‘通脈’妖技?”蘇無君問道。
“唉,不說遺世妖技,存世妖技也是數(shù)以萬計,‘通脈’一技從未聽過。”熾烏道。
“哦?那你可知您這圖騰所述為何?”蘇無君看著那血芷狐與熾翎大戰(zhàn)的圖騰。
方才袖口處的血芷狐便一直在讓蘇無君看圖騰。這便是傳承記憶的影響。
“不瞞您說,實際上,雪芷狐祖上為守護神獸,雪芷狐一族本來通體雪白,而因為守護的妖族太過重要,千萬年以來,雪芷狐所殺的妖獸堆積成山,妖血如大海。雪芷狐為守護一寸不離,茹毛飲血,便成了如今這般一到覺醒后殺性極重的血芷狐。”
“而據(jù)傳當時血芷狐一族守護之妖也是撐不過千萬年的鮮血洗禮,發(fā)生了異變。”熾烏突然慚愧道。“當年那守護之物本身就對我熾翎一族有吸引力一般。更是在異變之后,我族老祖熾翎便是失去了理性,與血芷狐老祖大戰(zhàn)過后,一片狼藉,我族老祖也是重傷身亡,那異種也是不見蹤跡。”
“傳聞,那血芷狐老祖尚且在世!因為并沒有找到其尸首甚至毛發(fā)!”說到這里熾烏也不由激動起來。
細思極恐!
“您,流淚了……”熾烏突然看著蘇無君。
“啊?”蘇無君突然一怔,似乎是發(fā)自內心的眼淚,自己并沒有意識到。而且是蘇無君有生以來,第二次流淚。
第一次悲憤之淚!而這一次,卻是把心中的憤怒洗刷掉點一絲…
“今日身體不適,放心吧,我才是變數(shù),他們還不配!”蘇無君又一改柔情,冷聲道。
“下來了啊,年輕人還是不要被暴戾沖昏了頭啊。”坐在搖搖椅上的老頭扇著扇子樂呵道。
蘇無君微微拱手,依舊是沒有發(fā)聲。
回到府邸,便開始修煉自己的「破脈」,順便理一下今天所知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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