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小十出事
公主府后花園,林墨一身湛藍(lán)色西境服飾,側(cè)躺在貴妃榻上,一臉幸福的看著凸起的小腹。
不遠(yuǎn)處鳳邑宸在案幾后提筆描繪,將她此時的模樣記錄在畫紙上。
雖以近六個月的身孕,林墨除了小腹凸起之外,身形依舊,背影看著依舊如同少女一般。
躺累了,林墨翻了個身,大咧咧的平躺在貴妃榻上,隨后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看向鳳邑宸,“你說這江涵辦事太不靠譜了,都快一個月了,這點小事還沒辦好,真的是急死我了。”
鳳邑宸筆下未停,輕笑看她一眼,低頭繼續(xù)將腦海中林墨的樣子描繪出來,“怪不得她,西境王不舍得放你離開,卻又好似跟父皇有什么約定,拖的時間長點也可以理解。”
林墨緩緩躺下,房中婢女端著茶點走過來,林墨示意她放到鳳邑宸的面前的案幾上。
她起身走到鳳邑宸面前,執(zhí)起一塊不知名的紅色糕點含進(jìn)口中,媚眼如絲靠近鳳邑宸,對著他拋了個媚眼。
鳳邑宸寵溺輕笑,低頭咬住了她口中糕點,順帶扣著她的后腦,席卷了她口中的另一半,一星半點都沒給她留。
見林墨瞪他,他不以為意挑了挑唇,“此物寒涼,你有孕在身不能吃。”
其實是可以吃一點的,量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是鳳邑宸小心的很,飲食都要仔細(xì)檢查了。
一旁婢女一聽,連忙跪下了,“奴婢不知此物公主殿下不能吃,奴婢不是有意的。”
“好了,起來吧,駙馬也沒有怪你。”林墨指著她皺眉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來她的名字,“那個……你叫什么來著?”
這宮女是管家新?lián)艿剿鹤永锏模鍪吕洌遣辉趺聪矚g說話,所以半個多月了,林墨也沒記住她的名字。
“奴婢輕歌。”青歌起身乖巧的回答。
“嗯,挺好聽的名字,你先下去吧。”林墨對她淡淡一笑,覺得這丫頭長得挺乖巧的。
輕歌行了個禮,帶走了那盤林墨不能吃的糕點。
轉(zhuǎn)身之際,一頭扎進(jìn)了疾步而來的風(fēng)眠懷中,糕點撒了一地,驚的她花容失色。
看著盤子就要落地了,慌忙伸手要去抓盤子,卻沒穩(wěn)住身子,險些翻到在地上。
在離地面只有咫尺時,被風(fēng)眠下意識伸手樓主腰身撈了回來。
她也是嚇得隨手抓住了風(fēng)眠的衣領(lǐng),將他衣領(lǐng)扯開來,漏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膚。
風(fēng)眠瞬間鬧了個大紅臉,連忙松開了輕歌,可是輕歌卻沒松開他的衣領(lǐng),這下撕拉一聲,衣領(lǐng)都撕掉了。
輕歌驚呆了,不知所措的捂著臉,又覺得不對,連忙松開臉低下頭對著風(fēng)眠不知所措,“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guī)湍阊a好吧。”
“不用了。”風(fēng)眠把衣領(lǐng)往上拉了些,“你先去幫忙吧。”
輕歌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風(fēng)眠,蹲下把地上糕點撿起來,神色復(fù)雜的離開了。
一旁林墨夫婦兩看戲正看的熱鬧。
風(fēng)眠看到林墨戲虐的目光,捂著胸口,紅著一張臉走上前,躬身,“王爺王妃,十爺被安寧王府關(guān)押了,屬下打聽到,快沒命了。”
“永安王為何抓他?”鳳邑宸蹙眉,“可是他惹了事?”
風(fēng)眠抬起頭,臉上紅霞退去,似有些難以啟齒,看了看林墨,很為難的說了原因,“十爺醉酒強占了南玉郡主。”
“什么?”林墨猛的站起身,一巴掌拍到案幾上,恨鐵不成鋼的咬著牙,“行呀,這小子出息了,他以為用強就能得到別人的心了嗎?”
“讓他死,不管他。”林墨氣得在原地轉(zhuǎn)圈,激動的樣子驚得風(fēng)眠和鳳邑宸都不敢說話了。
風(fēng)眠:“……!”看向鳳邑宸,用眼神問他:“王爺,怎么辦呀?”
鳳邑宸抿唇,靜默不語。
轉(zhuǎn)了兩圈,林墨突然泄了氣,轉(zhuǎn)身往外走去,走了兩步見兩人沒跟上來,回頭瞪了一眼兩人,“跟我去救人呀,還真能看著他死在永安王府?”
“是,王妃。”風(fēng)眠松了口氣跟了上去。
江揚那貨只身去救人,也被捆在了永安王府。
這個事情鳳邑初理虧,但是林墨也不能看著他真的被打死在永安王府。
他死了先不說鳳邑宸難過不難過,單論星曜的皇子被西境貴族毆打致死,就免不了兩國出現(xiàn)矛盾裂痕,嚴(yán)重有可能引發(fā)兩國戰(zhàn)爭。
真要這樣,她這半年不就白耗在西境了,還一直被人刺殺,還有絕情也白白犧牲了。
“這小子一直這么能惹事嗎?”林墨沒好氣問一旁的鳳邑宸。
鳳邑宸靠在馬車壁上,如玉的手指揉著眉心,“以前是,后來在邊關(guān)好多了,很久沒做這么讓人頭痛的事了。”
林墨抬手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搖頭嘆息一聲,“只是可憐了南玉郡主,她若是喜歡的是傅宣止,讓她怎么接受得了,退一步講,就算她喜歡的是小十那個東西,也接受不了他這么對她呀。”
她瞇著眼看著鳳邑宸,唇角勾起冷笑,“要是你敢強迫老子,老子就讓你這輩子再也做不了男人。”
那眼神看的鳳邑宸心里發(fā)寒,坐直了身子輕笑,“此事都是墨墨強迫本王,本王何從敢……”
“好呀,覺得我強迫你了是吧。”林墨不講理的冷笑一聲,“那以后老子再也不強迫你了。”
鳳邑宸:“……”他錯了。
湊近林墨身邊,將她擁在懷里,乖巧的在她耳邊蹭了蹭,“為夫錯了,為夫就喜歡墨墨強迫為夫,怎么樣強迫都喜歡。”
孕激素影響,林墨最近時常會鬧些小脾氣,倒也可以及時回過味來。
她偏頭看向鳳邑宸,眸光中閃過一絲狡黠,“把夫君綁在床上也行嗎?”
鳳邑宸:“……!”不敢說不行,點了點頭,“等孩子生下來,怎么樣都隨墨墨。”
反攻這事林墨從未得逞,但也沒有死心過,時常琢磨怎么把鳳邑宸辦了,讓他只能躺著不能反抗那種。
她有些惡趣味她承認(rèn),但也只對身邊這個男人。
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她要執(zhí)手相伴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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