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建議,團團圓圓
“嗯。”其他的,宦惟路不想多說,他怕他一多說,靳度就什么都知道了。
“存蕪很快就要回來,我先去做飯,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說。”靳度看了一下時間,便說。
“好,”這次說話的是陸若紫,“到時候,我和惟路會去你家,你記得給我們兩個做好吃的。”
“沒問題,飯和菜都管夠。”
“嗯。”
一掛斷電話,陸若紫就對上了宦惟路那雙十分渴望的眼神,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惟路,你這是咋了,該不會還在因為時幀姐和絕哥不讓你去木家而不開心,繼而想讓我和你去翻墻吧?”
宦惟路搖頭:“不是。”
這下,陸若紫這是更納悶了,“那到底是什么?”
宦惟路說:“計劃趕不上變化,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些什么,所以,若紫,我們明天去領證,好不好?”
陸若紫神色有些不自然,“那個,惟路,你突然這樣子說,太突然了,能不能換個時間?”
“你覺得什么時間合適?”
“惟路,要不,我們找個師傅看看吧。”
宦惟路無語:“陸若紫,我看,你就是后悔了。”
陸若紫也無語:“宦惟路,我沒有后悔,我只是覺得真的太突然了,我什么都還沒有準備。”
“你需要準備什么?”
“領證要穿的衣服,我還沒有準備好。”
“家里二樓衣帽間里有。”
“我最近都在熬夜,皮膚狀態很不好。”
“私人造型師明天會到家里。”
“戶口本不知道被我仍到哪里去了。”
“我收起來了。”
“什么?”
“還沒有向你求婚的時候,我就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宦惟路解釋。
“衣服也是?”見他點頭,她就說:“萬一我胖了或者瘦了,衣服不合身怎么辦?”
宦惟路說:“我準備了好幾個尺碼的衣服。”
陸若紫徹底服了:“行,明天就去領證。”
宦惟路瞬間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嗯。”
陸若紫看向窗外,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彎起。
真好,明天要去領證了。
剛剛句句看似是推辭的話,其實都是想再次確認。
她所有的不安,所有的不確定,都因他的這些話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都不曾存在過。
**
這邊的鄺驚絕和木子越好他們去木家的時間后,就問木子:“木頭,你現在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
木子笑:“大頭,你把我送到卿昱那里就行。”
鄺驚絕挑眉:“木頭,你這是打算主動送上門來?”
時幀說:“木頭,我支持你。”
“二嫂,我只認你一人。”
“時幀姐,你真好。”有的時候,女孩子之間的友誼就是那么地神奇,就這么一下午的時間,木子就覺得她和時幀仿佛認識了很多年。
“距離我孩子出生還有好幾個月,”時幀低頭撫摸著還沒有顯懷的肚子,“希望我孩子一出生就有二舅媽。”
木子抬手用力地拍著胸膛:“時幀姐,你放心,我會讓你的愿望成真。”
時幀抬手揉了揉她的短發,“木頭,二哥不喜歡別人為他而哭,你要不是被二哥嫌棄的話,那就哭,不出一分鐘,二哥定會向你道歉。”
木子乖巧地點頭:“時幀姐,我都記住了。”
鄺驚絕則是補了一句:“木頭,卿昱他不喜歡和別人太親密,你記得到時候有個度。”
“嗯。”木子想起沒回啟城前的那兩個吻,以及季煜那個時候的所有反應,頓時覺得鄺驚絕提醒得很及時,不然,在她對他做了那樣子的事情之后,他可能就又會回到最初的那個樣子。
相比較他之前的那個模樣,她更喜歡他現在的這個模樣。
之前的他很保守,總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現在的他很正常,奇奇怪怪的話并不會說太多。
木子的臉有些紅,時幀注意到了,她問:“木頭,在荔城,你是不是對二哥做了些什么?”
木子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她老老實實地承認了,“接了兩次吻。”
“一次是意味,一次是我強迫。”
時幀:“木頭,你真厲害。”
除了厲害,她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了。
“那我收回剛剛的那話。”聽到木子的這話,鄺驚絕第一想到的就是這個,“既然你們都接吻了,那你就刻意對卿昱為所欲為了。”
木子一愣:“什么意思?”
鄺驚絕解釋:“木頭,小的時候,卿昱他不會輕易和別人親近,就算現在過了十八年,我也還是這樣子認為。”
“所以,對于你的靠近,卿昱很大可能是不會拒絕的。”
“大頭,你的意思是讓我色誘?”木子問。
“也不是不行。”鄺驚絕打趣。
正當木子不知道要說些什么的時候,鄺驚絕又說:“當年,我也是靠色誘才追到你時幀姐的。”
木子立馬看向時幀:“時幀姐,是這樣嗎?”
時幀神色很不自然:“那個,木頭……”
好吧,其實是有這么一回事,但是都過去好久了,她真的不想再回想當年之事。
“我懂了。”木子點頭:“大頭,時幀姐,我回去之后一定會好好考慮你們給予我的建議。”
時幀:“……”
鄺驚絕:“……”
送木子來到姬氏某分公司后,鄺驚絕和時幀就離開了。
車上,時幀問鄺驚絕:“絕哥,你覺得木頭會成功嗎?”
鄺驚絕笑:“幀幀,你剛剛不是還挺有信心的嗎?怎么現在反過來來問我了?”
時幀搖頭:“不是不自信,我只是莫名有一股不安感,總覺得會發生些什么。”
“別擔心,你現在主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休養,等待我們的孩子出生,”鄺驚絕用溫和的口吻同時幀說,“我現在主要的時間就是好好治病。”
“鄺驚絕,你不需要治病。”時幀不想將治病這個詞用在鄺驚絕身上,兩年前,她就認定他的病已經治好了,他現在只不過是因為太想得到所有人那些所謂的原諒才一直走不出來。
他沒有病,他不需要治病。
誰說他有病,誰說他想要治病,她就跟誰急。
鄺驚絕知道時幀這樣子說的原因是什么,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朝她搖頭:“幀幀,我有沒有病,我自己心里清楚。”
“這次,我一定會真正走出來,不讓你們擔心。”
“孩子也不會想要一個有病的爸爸。”
“你也不想有一個有病……”
“不,”時幀越過中控臺用力地抱他,“鄺驚絕,我不準你這么說。”
“孩子不會這樣子認為,我也不會這樣子認為。”
“絕哥,你沒有錯,你不需要贖任何的罪。”
“如果我想要一個健健康康的愛人,那我就不會愛上你。”
“鄺驚絕,我愛的只是你,是沒有任何前置條件的你。”
說著說著,時幀就哭了,她任由淚流到鄺驚絕的衣服,“鄺驚絕,大哥說你,我就罵他,不管是誰說你,我都罵。”
“你不要再偷偷去吃那些藥了。”
“不要吃藥,好不好?”
“好不好?”時幀松手,抬頭隔著水汽對上他的眼睛。
“幀幀,我害怕。”鄺驚絕捧著時幀的臉,動作輕柔地給她擦淚。
如果不治病,萬一有什么意外,那可怎么辦。
他怎么能讓她沒愛人,孩子沒爸爸。
“絕哥,不吃藥也可以的,我們可以在一個新的環境好好休息,直到孩子出生,我都陪著你,絕哥,我陪著你,你一定可以好好的,陪著我和孩子。”時幀著急慌亂地道。
“絕哥,我們一定可以好好的。”
“會,我們一定可以好好的。”鄺驚絕低頭去親吻她的唇。
就這樣,兩人在木家住了大半年,這期間,能見到兩人的人不超過五個。
直到孩子出生那天,姬寇程等人才見到兩人。
那天手術室外,姬寇程問鄺驚絕,“驚絕,你什么時候回家?”
鄺驚絕說:“幀幀一出院,我們就回家。”
姬寇程紅了眼眶:“好,我們回家。”
鄺驚絕沒有多說,而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姬寇程心想,真好,一家團圓了。
那天,孩子出生了,是個女孩。
時團沅,時幀取的名,寓意團團圓圓。
這是鄺驚絕最初的心愿,也是時幀的。
**
拿著鄺驚絕給的員工牌,木子成功進到公司。
站在電梯前,木子甩著手中的員工牌,心想,待會見到季煜的時候到底要說些什么。
是說,阿煜,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
還是說,阿煜,有沒有空,要不要跟我去約個會。
亦或是這樣,卿昱,剛剛我見了幾個人,你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話,那就和我約個會吧。
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到一個最合適的。
這讓木子有些頭疼。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
里面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是秘書處的處長。
處長是一個穿著十分干練衣服的女子,她一眼就認出了木子。
木子還在想事情,不知道有人在看她。
處長讓電梯里的其他人都先去忙,然后看向木子,“木小姐,你是來找季總吧。”
木子抬頭:“什么?”
處長往旁邊站,“木小姐,請進來,我帶你去找季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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