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故事,奇奇怪怪
“還是去我家?”
“亦或是去別的地方?”
“我都無所謂,只要那個人是你。”
季煜看著木子很認真地思考這明天要去哪里去做那件事情。
木子則是越發(fā)地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她所認識的那個季煜一直都是進退有度,絕對不會那么地開放,現(xiàn)在他居然在外面同她說著明天要去哪里做那件事情。
還有,他好像很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就連孩子的事情都說到了。
要不是知道他和她都時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她都要以為只要她和他做了那樣子的事情,下一秒,孩子就出生了。
不過,他有這樣子的改變,她是很開心的。
畢竟,她是真的很喜歡和他有更親密的舉止。
無論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她都很喜歡。
不管他是為何才有會有的這些改變,她覺得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有了結(jié)婚證,之后,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干一些事情了。
之前沒有領(lǐng)證的時候,她連在外面和他過夜都不可以。
因為大哥會給她打電話,問她為什么這么晚還沒有回來。
有了這證,她不回家都沒有關(guān)系了。
因為,她已經(jīng)有了一個新家。
這個家有他,未來還有可能有他們的孩子。
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
看見她這樣,季煜就問:“木子,你是不是早就想好我們明天要去哪里了?”
木子點頭:“想好了。”
季煜問:“什么地方?”
木子笑:“荔城。”
季煜一愣:“什么?”
荔城?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三哥,”木子抱住季煜的手臂,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們是在荔城重逢的,那我們的第一次發(fā)生在荔城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嗎?”
季煜想了一下,也覺得是這么道理,便朝她點了點頭:“對。”
木子抬頭,并在他的臉上親了好幾下,“所以,三哥,我們明天就去荔城,在荔城待幾天,到時候再回啟城。”
“不帶任何人,只有我和你。”
“木子,慕兒也不帶嗎?”季煜覺得把白慕留在啟城不太好,但其實他自己是不想帶的,帶他去就像是帶一盞非常亮的電燈泡。
“不帶。”木子的態(tài)度很明確:“誰也不帶。”
“而且,他們應該會很有自知之明,不會跟著我們。”
“當然,要是誰那么沒有自知之明的話,那就讓大嫂來解決。”
“嗯。”季煜雙手捧著木子的臉,低頭在她的額頭輕輕一碰。
木子抬頭,去尋找他的唇:“季先生,你這真的有點小兒科,我們這里都是這樣子做的。”
季煜笑:“嗯,那我們再來一次。”
兩人就在長椅上交換了一個漫長的吻。
**
晚上七點,木家。
一進去,木子和季煜就看到一樓大廳坐了很多人。
能到的都到了。
不僅僅是木子這邊的人,季煜那邊的人也都到了。
不過,木子和季煜一點都不慌張。
在木子看來,反正她和季煜已經(jīng)領(lǐng)完證了,不管他們的意見是什么,這都已成定局了,很大可能性是不會改變了的。
而季煜是這樣子想的,他會讓面前的這些人放心把木子嫁給他。
他也堅信,他可以給木子幸福。
木子看了一下坐在大廳的那些人,并沒有看到外公,小姨和小姨夫,頓時有些好奇。
按理說,他們應該都會在。
可是現(xiàn)在,他們都不在。
她真的很難不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詐。
就在這時,藺朝陽朝木子招手,“木子,你快過來,有人要同你講故事?”
木子走過去:“講故事?講什么故事?”
藺朝陽指了指身旁的白慕:“你自己問白老大。”
其它的那些人見到木子和季煜后,紛紛說有事要去忙。
然后,五分鐘不到,一樓大廳就只有幾個人了。
這讓木子更加地不能理解了,她扭頭看向季煜,“三哥,你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
季煜擺手:“我也不知道。”
“也許,他們只是想見見我們,見到之后就要離開了吧。”
季煜在木子身旁坐下,他眉眼彎彎地看向白慕,“慕兒,你跟為師說,是不是你又開始忽悠人了?”
白慕直搖頭:“沒有,我才沒有忽悠人,是他們說要來見見你們兩個的,至于他們?yōu)槭裁从忠缭珉x開,我就不得而知了。”
“還有,師父,我可是你最最喜歡的徒弟,你有必要每次都要懷疑我嗎?”
“有必要。”白慕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季煜都看在眼里,他能有一天不搗亂就很不錯了,要不是看在他們現(xiàn)在是在一個新的世界,而且他還是千孤行那邊的人,他都要按照之前的規(guī)矩來管教他了。
木子也笑著點頭:“真的真的很有必要。”
白慕嘆氣:“師娘,你怎么能和師父一樣,我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可憐的人了。”
木子戳了戳白慕的腦門,“行了,白老大,你不要再裝可憐了。”
“想跟我說什么故事就趕緊說。”
“不過,慕兒,你是打算跟我說我和你師父上一世的事情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為什么是今天說。
難不成就是因為他們在今天領(lǐng)證了。
領(lǐng)完證,有些事情,他們就有權(quán)利知道了?
木子的這問題讓季煜陷入思考,這段時間,他只想起了他為什么會在兩個世界反復來往,以及上一世的他和木子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
白慕看了看藺朝陽,在她的鼓勵下,回答了木子的問題:“不是。”
“我想給你講兩個故事。”
“這兩個故事的主角都不是你們兩個。”
得知不是上一世的事情,木子和季煜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
木子朝白慕笑了笑:“慕兒,那你說吧。”
白慕點頭:“嗯。”
可白慕才剛說不到半分鐘,就被木子打斷了,“慕兒,你要和我說的是時幀姐和大頭的故事?”
白慕點頭:“是,不過不是真正意味上的講故事,我會以一種特殊的方式讓你看到他們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
木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我一個人嗎?”
白慕解釋:“現(xiàn)在這個故事是這樣,第二個故事不是。”
“好,慕兒,你繼續(xù)。”木子不再多問。
一分鐘不到,木子就靠在季煜的肩膀上睡著了。
**
“疼……”
時幀的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住了,她抬起白凈的臉,淚眼朦朧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說,你喜歡誰?”
男人剛洗完澡,頭發(fā)還在滴水,他纖細修長的手拿著一根針劑,目光溫柔中帶著一絲狠絕,緊緊地盯著臉色蒼白的女孩。
“我只喜歡你。”時幀顫抖地道。
“幀幀,我怎么就那么地不愿意相信呢?”男人坐在床邊,空余的那只手輕輕地挑起女孩的下巴。
“鄺驚絕,我只喜歡你,我不喜歡宦惟路。”女孩畏懼眼前的男人,但她還是又說了一遍。
可宦惟路這個名字徹底讓男人瘋了,尖銳的針頭快速地刺入她雪白的肌膚。
男人微涼的唇貼著她的臉,一字一頓,不帶任何情緒地道:“時幀,我不信你。”
時幀的眼神越發(fā)迷離:“驚絕,我……”
男人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幀幀,睡一覺就好了。”
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
我們才是一對。
你和他不是。
不是一對。
**
一周后。
封城,貳佰娛樂酒吧。
祁兆寧一身紅色西服單膝跪地,右手舉著一束玫瑰花,自以為很帥地來了一句:“時禎禎,嫁給我,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一個人比我更合適了。”
時禎往后推了兩步,倚靠在車頭,右手彈了彈煙,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回收垃圾。”
“時幀,你別給臉不要臉,”祁兆寧扔掉手中玫瑰花,大放厥詞,“你不就是晏家找回來用來聯(lián)姻的工具人,有什么可自豪的。”
“除了我,封城還有人看得上你宴時幀嗎?”
“沒有。”
“是工具,也還是看不上你。”時幀冷笑。
這時,一通電話打進來,電話那頭的人的話讓時幀心情大好,“好,又帥又多金的男人,我喜歡。”
“心理可能有點不健康?”
“沒事,我不介意。”
祁兆寧怒了:“你要嫁給誰?”
時幀笑:“鄺驚絕。”
祁兆寧瞪大雙眼:“宴時幀,你寧愿嫁給一個有病的,也不愿意嫁給我。”
“對,”時幀特別好意地給祁兆寧拍了拍肩上的灰塵,“你說你一個四肢健全的年輕人,就不要跟一個病人一較高下了,不然顯得你特別沒品。”
“宴時幀,你才顯得沒品。”祁兆寧看向她的目光越來越嫌棄。
“祁兆寧。”
一個聲音同時吸引了祁兆寧和時幀。
隨著車門的打開,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從車里下來,黑色的西褲包裹著長腿,在路燈下,透露出一股神秘感。
男人的皮膚略顯白,他抬手推了推鏡框,那雙漆黑的雙眸里藏了很深的情緒。
宴時幀和男人的視線對上。
被驚艷到的同時又覺得很熟悉。
男人沉著臉朝兩人走去,宴時幀不由得跟著他的視線走,發(fā)現(xiàn)他最終走到了面前,不由得微微一愣:“你是?”
“臟,不要碰。”男人沒有說他是誰,而是拿出手帕,將宴時幀剛剛觸碰過祁兆寧的手從里到外擦了兩遍。
回過神來的祁兆寧氣得朝男子大罵:“你又是哪位,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可是祁兆寧。”
“宴時幀的未婚夫。”
一無所知的祁兆寧活脫脫一個跳梁小丑,不知所謂。
“呵。”男人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直接撂倒祁兆寧。
男人拍了拍他的臉,無比平靜地道:“你說,你是誰的未婚夫?”
周圍的人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來看熱鬧的。
晏家剛認回來的女兒和祁家二世祖的八卦還是挺有看頭的。
**
就站在門口的長發(fā)女子同一旁的服務(wù)生說:“小林,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宴時幀很像一個人?”
小林聳了聳肩:“我這樣的人又怎么知道那些人的事情,姐,你就別問我了。”
這個被叫做的姐的女子撩了撩耳邊的碎發(fā),“總感覺和啟城那邊的人有關(guān)。”
“姐,提醒你一句,鄺哥最近忙著照顧孩子,你可不要搞事。”
“不敢。”說是不敢,其實她心里還是很好奇。
**
宴時幀無時無刻不想擺脫掉祁兆寧,男人的出現(xiàn)正是幫了她大忙,她輕捻著袖口,仔仔細細地端詳著面前的男人。
祁兆寧不說話,男人就又往他的臉上招呼,直到他改變了說辭才停止,但男人似乎還是很不滿意,目光緊盯著他還緊緊拿在手里的戒指盒,“拿來。”
“哥,這些都給你。”在封城這么多年,祁兆寧還未受過如此待遇,眼下被打得連掙扎都放棄了。
連同扔在地上的玫瑰花都雙手奉上。
“沒你這樣的弟。”
只要了戒指,沒要玫瑰花。
祁兆寧沒有聽到這話,不然又要暴起了。
男人用手帕擦干凈戒指盒,助理接過,又遞了一條新的手帕,他接過,不急不緩地擦拭沾了血的手指。
宴時幀能看到他嘴角的笑意。
這和剛剛打人的畫面完全相反。
很難讓人聯(lián)想到一起。
男人收起手帕,拿著戒指盒走到宴時幀面前。
抬手,打開,是一枚七克拉的戒指。
他的目光溫柔似水,“給。”
宴時幀有點猜到他想做什么了,接過戒指盒的同時還蹭了蹭他的手心,朝他笑得迷人:“先生,我不約。”
“這個賣掉可以得錢。”男人取出戒指,扔掉戒指盒,戒指放在她手心,輕輕地道。
宴時幀想做一回不文明人,但她臉上還是維持了很官方的笑容:“先生,你真是省錢小管家。”
男人笑:“多謝夸獎。”
宴時幀:“……”
自作多情說的就是她。
還說什么不約。
人家只心疼戒指,不心疼你。
下次,她再自作多情,就罰她上山挖野菜。
可,他長得好看,還知道給她省錢。
三秒不到。
她就改變了說辭,她將手中的戒指遞到他的面前:“先生,這個戒指給你,你當我的頭牌,如何?”
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一字一頓地問:“我是你的第幾個?”
宴時幀歪頭一笑:“僅且只有一個。”
“先生,要不要當我的頭牌?”她又問了一次。
男人俯身,動作輕柔地抱住了宴時幀:“宴時幀,這可是你說的。”
“要是日后,你后悔了,那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
“不會后悔。”宴時幀笑。
不會后悔這幾個字也讓兩人緊緊地聯(lián)系在一起。
**
醒過來的木子好一會都沒有緩和過來,一旁的季煜緊緊地抓住木子的手,對上她無神的眼睛很是擔心,“木子,你還好嗎?”
聽到季煜的聲音,木子好多了,她朝季煜點頭:“好多了,三哥,你別擔心。”
季煜沒有問木子都看到什么,而是看向白慕,“慕兒,你讓木子知道時幀和驚絕當年經(jīng)歷的事情,究竟是為何?”
“你是想通過他們的故事告訴木子什么嗎?”
季煜猜不出白慕這樣子做的用意是什么,當年,時幀和鄺驚絕/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他沒有專門去了解,他們也沒有跟他說。
白慕?jīng)]有回答季煜的問題,而是看向木子,以一種十分輕松的口吻問她:“師娘,你都看到了什么?”
木子擰著眉:“我就是看到大頭給時幀姐打了一針,之后就是變成宴時幀的時幀姐遇到了大頭,可是時幀姐并不認識大頭,最后就是時幀姐想讓大頭當她的頭牌。”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最后一個畫面就是大頭和時幀姐站在民政局外低頭看著手里的結(jié)婚證。”
其實,木子看到了很多畫面,但是她記得不太清楚了。
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最后的那個畫面。
大頭和時幀姐去領(lǐng)證。
而她和季煜今天也去領(lǐng)證了。
她認為結(jié)婚證就是眾多畫面中的重點。
想到這里,她就問:“慕兒,是不是因為我和你師父去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你才讓我看到大頭和時幀姐領(lǐng)證的畫面。”
“木子,你這個問題,待會再說。”白慕?jīng)]有說話,說話的是藺朝陽。
季煜看向藺朝陽:“朝陽,那繼續(xù)吧。”
木子的話讓季煜有了猜測,但藺朝陽都這樣子說,他也只能待會再說。
藺朝陽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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