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章:何雨水和207宿舍成員的一個愉快的下午
段鴻軒在大學報道的第一天,同一個宿舍的六個人就到齊了。
通過短暫的接觸,段鴻軒對其他五位舍友印象很不錯,也許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大學生的共同特質吧。
做為宿舍的老大,也許是因為年齡大的原因吧,蜀川人伍志山話不多,但是每每開口就切中要害,考慮問題比較周到,人很沉穩。
老二李耕,山東大漢,人很豪爽,但是嘴皮子比較笨拙,是個實在人。
老三梁迎春可能是被津門相聲熏陶的,嘴皮子比較溜,說話有時很幽默,但比較有分寸,而且很明顯,做為在這個年代少見的胖子,他更熱衷于口腹之欲,很難經得起美食的誘惑。
老四孫友斌做為京都本地人,有著本地人特有的愛耍貧嘴的毛病,嘴皮子利索,腦子反應快,愛開玩笑,但他開起玩笑來有時候沒個分寸,很多時候給人一種說話不經過大腦的感覺。
老五楊時杰有著江南人特有的細膩心思,腦子反應靈活,但說話的分寸掌握的很好,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穩重。
總之,段鴻軒覺得這五位舍友人都不錯,還是可以交往的,于是就把他們邀請到家里聚餐。
在吃飯聚餐的過程中,隨著大家逐漸的熟悉,言談之間慢慢的就放開了,每個人的性格特點顯露無疑。
其他人還好,老四孫友斌最大的毛病一下就暴露出來了,那就是開起玩笑來,想到什么就說什么,說話不過腦子的毛病徹底的顯露出來了。
在這個年代,這就是一張招災惹禍的嘴,尤其是再過四五年,真正開始了風起云涌,到了刮起大風的年代,往往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能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甚至連累你周圍的親朋好友。
碰到一些心思詭異之人,就有可能因為一句話而讓你家破人亡!
在座的除了段鴻軒之外,其他人并不清楚幾年后整個社會上的狂風肆虐,但有些話在這個時代還是比較敏感的。
所以,當聽到孫友斌信口開河的開著玩笑的時候,大家伙不由自主的覺得有點不妥,紛紛開口提點孫友斌。
段鴻軒更是知道四五年之后,孫友斌口無遮攔的毛病再不改的話,十有八九他會在他這張嘴上栽大跟頭。
于是段鴻軒毫不客氣的指出孫友斌的毛病,“孫友斌,你這說話不過腦子的毛病,了解你的或者沒什么壞心思的人,知道你就是愛開個玩笑,笑一笑也就過去了!
可真碰到有什么齷齪心思的人,隨便抓住你一句話,給你上綱上線,到時候可就夠你喝一壺的!
弄不好還要連累你家人!
你這個毛病千萬得改了,尤其是在大學四年當中一定得盡快改掉,否則等你工作了,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老大伍志山也很認真的看著孫友斌,“段鴻軒說得不錯,他的話你可千萬要記到腦子里,這可都是為你好!”
老二李耕也點頭道:“就是,我也覺得孫友斌同學有些玩笑有點不妥,有時候說話沒個分寸,給人感覺不好!”
“玩笑歸玩笑,我也愛開玩笑,可什么玩笑能開,什么玩笑不能開,這火候得把握好。
如果掌握不了開玩笑的火候,那就干脆別和人開玩笑,否則惹得別人不高興還是小事,就像段鴻軒同學說的,萬一被別人抓住話里的把柄,給自己招惹麻煩那才是真的壞菜了!”
小胖子梁迎春也開口附和。
楊時杰又是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按理說,作為首都應該政治氛圍很濃厚的,孫友斌同學你做為京都本地人在政治上應該很敏感才對,怎么會這么愛開一些沒有分寸的玩笑呢?
你平時在家也是這樣嗎?你們家里人都不管你嗎?
大家能從天南海北聚到一個宿舍不容易,也是難得的緣分。
大家是真把你當做一個宿舍的好兄弟,才會對你說這些,否則,無緣無故的誰愿意說這些得罪人的話!
尤其是段鴻軒同學的話可謂是金玉良言,希望你能認真的聽進去!”
孫友斌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一開始還有點郁悶,可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勁了。
畢竟,在這個年代能考上大學,尤其是考上水木大學這種在全國數一數二的高等學府的,就沒有笨蛋。
孫友斌看著大家一個個嚴肅的表情,再認真想想大家說的話,盡管面子上有點下不來臺,可是,他也已經意識到,這些舍友們是真的在為他好。
這讓想明白了的孫友斌,對這幾個剛認識一天的舍友發自內心的感激!
沉默了好一會兒,孫友斌站起來,很嚴肅的沖著舍友們鞠了個躬。
“謝謝大家!
我孫友斌不是個不知道好歹的,大家的好話賴話我還是能聽得明白的。
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好,大家剛才的話我一定會牢牢記在心里。
我平時在家里開玩笑都習慣了,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因為開玩笑被人這么說!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更應該要好好謝謝大家,因為我知道大家這是真的把我當做兄弟了!
我這口無遮攔的毛病我一定盡快改,希望大家能監督我,我在這兒再次謝謝大家了!”
說著,孫友斌又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嗯,看來這家伙是真的聽進去了,這下大家才放心了。
段鴻軒看著氣氛有點嚴肅,就開口道:“好了,孫友斌同學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那大家以后就慢慢監督他改正。
現在各位的肚子沒那么撐了吧?
那咱們就去院子里坐坐,喝點茶,嗑嗑瓜子,聊聊天。”
“好啊!”
“走,去院子里待會兒!”
來到院子里坐下,段鴻軒給泡上茶,眾人一個個舒服得躺在椅子上,愜意的揉著肚子,口里叫喚著“好舒服啊!”,“我都不想回學校了!”,“段鴻軒同學,我也想住到這里怎么辦?”。
“咦?孫友斌同學怎么這么安靜?竟然難得的閉嘴了!”
“六爺,我這不遵從大家的意見,少說多想嘛,以免禍從口出!”
段鴻軒夸張的贊嘆道:“難得啊,難得,不錯,繼續保持!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能認真改正自己錯誤的,就還是好同學,好同志!”
孫友斌也夸張的作揖道:“多謝六爺夸獎!”
“嗯!孺子可教!”
“不對呀!我說孫友斌同學,你把段鴻軒同學叫六爺,把我們叫兄弟,我怎么感覺這岔了輩兒了?
你這么個叫法,你是不是應該把我叫三爺才對吧!”
梁迎春直起身子詫異的問到。
“咦?好像是唉,那我豈不是應該是是二爺了?”李耕也激動地問到。
楊時杰很認真的說道:“我能當個五爺也不錯!”
“那我就是大爺了?大爺?怎么聽著有點怪怪的,好像你們京都人罵人的話吧?
那我該怎么稱呼啊?”伍志山有點郁悶的問到。
孫友斌氣得大叫:“大爺的,都想占我便宜,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兄弟啊,至于嘛!”
然后很委屈的說道:“我之所以叫段鴻軒同學六爺,那都是被迫的,我不得不屈服在六爺的淫威之下!
你們就算了,哪涼快哪呆著去!”
“哈哈哈!該,這就是你這張破嘴惹禍的第一個案例!
以后六爺六爺的叫著,等于隨時提醒你,你這張嘴開口就可能惹禍,也讓你長個記性!”
梁迎春很不厚道的幸災樂禍著。
你還別說,通過這次的聚餐,再加上剛才大家一起指出孫友斌口無遮攔這個毛病之后,這六人無形之中感覺到他們的關系好像更近了一步,感情更親近了一些。
在隨后的聊天中顯得更加隨意了一些。
大家正說說笑笑著,何雨水從廚房里出來了。
眾人一看,趕緊稍稍收斂了一些,紛紛招呼著何雨水。
何雨水也落落大方和大家打招呼。
段鴻軒遞過去一杯茶,“饅頭上鍋了吧?”
何雨水接過茶杯點頭道:“饅頭剛蒸上鍋,我一會兒估摸著時間再去看看!”
“辛苦雨水了!”
何雨水點點頭,笑了一下沒說話。
伍志山開口道:“這次真是辛苦何雨水同學了。
何雨水同學的廚藝真是太棒了!”
沒等何雨水開口,段鴻軒搶先說道:“那還用說,何雨水的親爹和親哥哥可都是著名的大廚,人家這可是家傳的手藝!”
“怪不得,原來如此,那我們今天可真是有了口福了!
何雨水同學的廚藝恐怕不比一般的大廚差了!”
作為吃貨的小胖子馬上開口道。
何雨水白了段鴻軒一眼,不好意思的開口解釋著:“哪有?你們別聽鴻軒哥亂講。
我爸爸和哥哥的確是大廚不假,可我根本就沒學他們的廚藝,最多也就能做幾個家常菜,味道也就是能吃而已!
今天這一桌子菜都是鴻軒哥親手做的。
你們可別被他騙了,他的廚藝可比我親哥還厲害呢!”
段鴻軒夸張的一捂額頭,“我這個妹妹白養了,這下把我的老底都給泄了!”
“六爺,何雨水同學說的都是真的?”孫友斌滿臉的驚訝。
梁迎春夸張的大叫道:“段鴻軒同學,今天真是你下的廚?天吶,我太幸福了,竟然有個舍友的廚藝能比肩大廚!
咱們商量一下好不好?
以后你每個禮拜給我們下一回廚吧!材料我們來想辦法。”
聽到梁迎春的提議,就連一向穩重的伍志山都有點心動,畢竟蜀川省也是一個盛產吃貨的省份。
想想剛才那頓飯,盡管肚子都吃撐著了,水木大學207宿舍的同學們還是止不住的想流口水。
一個個用期盼的眼光看著段鴻軒。
段鴻軒郁悶的往后一靠,嘴里哀嚎著:“天吶,老天爺趕快降下一道雷劈死這幾個吃貨吧!
我怎么和這幫人成為舍友了呢!”
看見段鴻軒這個反應,大家的眼睛亮了,開始商量著怎么準備食材,準備什么樣的食材,以及應該在哪里做飯。
實在是覺得段鴻軒這里有點遠,光來回路上就得兩個鐘頭。
這五個吃貨興致勃勃的商量著,把段鴻軒扔在一邊,根本就沒人考慮他的意見。
“喂!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好像沒有答應你們吧?你們這就開始商量了,都不來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嗎?
難道你們是打算自己做嗎?”
楊時杰推推眼鏡,“段鴻軒同學,你說說你在宿舍排行第幾?”
“排行第六啊!”
“咱們宿舍一共幾個人啊?”
“六個人怎么了?”
“咱們207宿舍一共六個人,你排行老六,也就是說你最小!
前面五個人都比你大,你覺得,一旦我們決定了之后,你還有發言權嗎?
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則,我們五票對你一票,你覺得我們還用再征求你的意見嗎?
或者說我們五個人都同意了,你的意見還重要嗎?”
“哈哈哈,漂亮!楊時杰同學說得太對了!
所以,六爺,您就安安生生在一邊呆著吧!
等我們都商量好了,通知你一聲,然后你就按時履行你廚子的職責就好了!”
孫友斌高興得哈哈大笑。
梁迎春也開心得大叫道:“哈哈,太好了!
我來上學的時候還擔心我在學校里餓瘦了,這下我可不用擔心了!”
何雨水看著段鴻軒和他的室友們嘻哈笑鬧著,覺得段鴻軒這幫同學非常有意思。
看著段鴻軒郁悶的表情,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大家笑鬧了一會,最后還是伍志山開口道:“好了,玩笑一下。
不過說真的老六啊,我們我們才剛到學校,人生地不熟的,你們家又有點遠。
等我們對學校慢慢熟悉了,找到能自己做飯的地方,我們五個湊錢準備食材,也不多說,你一個月給我們做兩回飯就好!
實在是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
梁迎春緊跟著接上一句:“老六啊,一個月就兩回啊!
民主集中制你可別忘了,現在是五票對一票,你可得想好了再回答!”
段鴻軒沒好氣道:“吃吃吃,你這個小胖子就知道吃!
好吧!一個月兩回,我答應了,做飯的地方,你們自己找。”
“耶!”孫友斌和梁迎春激動的蹦了起來。
就連剩下三人也也高興得揮了揮拳頭。
孫友斌蹦完了,還沒忘了何雨水,高興的開口道:“我覺得最大的功臣應該是何雨水同學,要不是她,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段鴻軒的廚藝這么好。
也不會有以后每個月兩次的口福可享!
所以我有個提議,咱們聚餐的時候是不是應該邀請何雨水同學一起參加?”
“有道理,我覺得應該邀請何雨水同學!”小胖子第一個表示贊同。
其余幾個人想想,也都點頭。
何雨水興奮的看著段鴻軒問道:“鴻軒哥,我能參加嗎?”
段鴻軒對何雨水擴大自己的社交范圍,能夠多交些朋友,舉雙手贊同。
表面上不動聲色,還故意裝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你想參加就參加吧!
你個小叛徒,靠出賣我才得來的聚會的機會!
他們都同意了,五票對一票,我不同意有用嗎?”
說完誰都不理,垂頭喪氣的自己喝著茶水。
何雨水對段鴻軒也算得上是比較了解,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實際上是同意了,頓時開心地笑道:“謝謝各位哥哥邀請我參加你們的聚餐,我只要能抽出時間一定參加!”
孫友斌看著悶頭喝茶的段鴻軒,眼珠一轉,又開口建議道:“各位,你們說咱們今天算不算和某人的斗爭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我提議,作為勝利的一方,大家以茶代酒,互相碰杯以示慶祝怎么樣?”
眾人那還不明白孫友斌的意思,看了眼段鴻軒,紛紛開口附和,然后互相吆喝著舉起手中的茶杯,就連何雨水都在被邀請之列。
何雨水咯咯笑著看著郁悶的段鴻軒,高興地響應大家的號召,舉起了手中的茶杯。
這下好了,包括何雨水在內的六個人開心的互相碰杯,高聲歡呼著勝利,唯獨把段鴻軒孤零零的一個人扔在一邊。
段鴻軒表面上很郁悶,實際上心里也很開心,看著六個人高高興興的嘻嘻哈哈歡呼著勝利。
何雨水也是頭一次和這么多年輕人一起玩鬧,而且還都是水木大學的高材生,心里覺得十分興奮,這會兒也放開了,和大家一起歡呼著,覺得十分有意思。
歡呼暫時告一段落,楊時杰又用手推了推眼鏡,“段鴻軒同學,做為207宿舍的一員,你不應該孤立在外。
你看,就連何雨水同學都積極的向207的組織靠攏,這說明,你這個同學的思想覺悟還有待提高。
現在,207組織的成員們還沒有放棄你,向你伸出了救援之手,希望能夠挽救你。
怎么樣?你是準備自絕于人民呢?還是打算重回207組織的懷抱呢?”
段鴻軒垂頭喪氣道:“我思想落后,我已經在心里認真做了檢討。
我現在申請重回207組織的懷抱,請組織接納我!”
“嗯!很好!
犯錯誤的同志,我們還是以挽救為主。
既然段鴻軒同學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么作為207組織的最高領導伍志山同志,是否同意重新接納段鴻軒同學呢?”
楊時杰咋有介事的說道。
伍志山裝模作樣的點頭:“可以!經過組織慎重考慮,207宿舍決定重新接納段鴻軒同學!”
“慢著,老大,對于犯錯誤的同學,就算重新接納,是不是也應該考驗一下?”
孫友斌開口打斷伍志山,并提議道。
“嗯!孫友斌同學這個意見值得考慮,那么你覺得應該怎么樣考驗呢?”
“嘿嘿!段鴻軒同學要想重回二人期組織的懷抱,怎么著也得有個投名狀吧?”孫友斌不懷好意的說道。
段鴻軒一聽,馬上揪住孫友斌的小辮子:“喂!孫友斌同學,你當這是土匪入伙呢,還什么投名狀!
老大,我懷疑孫友斌同學是打入我們組織內部的土匪的臥底!
我現在舉報他,我這算是立功了吧?”
何雨水一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伍志山無語的一拍自己的腦門,然后看著孫友斌,“我說孫友斌同學,你你怎么又是說話不過腦子呢!
連投名狀這種話你都能說的出來!”
孫友斌趕忙雙手合十,不停的賠禮道:“口誤,口誤!”
楊時杰又推了推眼鏡,“孫友斌同學,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還沒等孫友斌開口,段鴻軒冷不丁的說道:“我說楊時杰同學,從我上午去學校報道,然后到宿舍認識你,直到現在,你為什么每次說話的時候都要用手推一下你的眼鏡呢?
老大,我再舉報,一般敵特分子都會有一些特定的舉動做為暗號。
楊時杰同學每次開口說話之前都會用手推推他的眼鏡,我懷疑這就是某種聯絡暗號。
我舉報楊時杰同學是打入我們207組織的敵特分子!”
這下就連伍志山等人都忍不住了,除了楊時杰,其他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一個個笑得肚子都疼了。
唯獨楊時杰郁悶的習慣性的又想用手去推鼻梁上的眼鏡,但剛把抬起來手,又郁悶的放下了。
這下眾人笑得更厲害了。
笑了好一會兒,大家才慢慢停下來,伍志山好奇的問楊時杰,“楊時杰同學,我也發現了你這個習慣,你為什么每次說話之前,都要先用手推一下你的眼鏡呢?”
楊時杰郁悶的開口解釋道:“我這近視是有點遺傳性,從上小學開始就戴上了眼鏡。
大家應該知道這眼鏡比較重,小學的時候,鼻梁上壓著這么一個重的眼鏡很不舒服,我就經常用手推一推,減輕一下鼻子上的壓力,這樣感覺能舒服一點。
時間長了,慢慢就成習慣了!
這習慣從小養成的,真的很難改!”
段鴻軒聽完笑道:“好了,都是開玩笑的,你這習慣也沒人說讓你改啊!
我只是有點好奇,借著這個機會問出來而已!”
段鴻軒聽完楊時杰的解釋也就明白,因為在這個年代,國內所有的眼鏡基本上都是玻璃鏡片,由于工藝的原因,鏡片還都比較厚,所以分量就比較重,長時間壓在鼻子上確實比較難受。
大家笑過了,又開始聊著其他話題,不時的也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熱熱鬧鬧的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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