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李向紅和于莉今天才知道，許大茂不育還是被傻柱給打的，看著這會兒傻柱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三人覺得有點不太可能，因為傻柱和許大茂他們倆的關系，許大茂要是真的被傻柱打壞了，當時許大茂的家人就不可能放過傻柱！

　　秦淮茹一邊笑，一邊好奇地問段鴻軒：“咯咯咯！鴻軒，你怎么知道許大茂是柱子造的孽？”

　　傻柱滿臉不自在，不滿道：“秦姐，這話可別亂說，鴻軒也只是猜測，也不見得就是我踢的！

　　說不定是許大茂自己摔的或者在外面跟誰打架讓別人給踢的！

　　這事可沒證據證明就是我打的！

　　再說了，我跟許大茂從小打了這么多年，就沒有哪回把他打出毛病的！

　　我在胡同里在街道上也沒少跟別人打架，打到現在，整個胡同就沒人再敢欺負我和雨水，這可都是我打出的名聲，可也沒見把誰打出什么問題！

　　所以許大茂一準是在外面招惹誰被打的，跟我可沒關系！”

　　傻柱不管是是推卸責任還是不愿意面對他把別人打的有可能絕后，現在趕緊推脫自己責任，這都是大多數人很正常的本能反應，無可厚非！

　　段鴻軒于是笑著解釋道：“這事就有點像我們給別人看病！

　　碰到一個病人，我們首先得通過病人表現出的癥狀以及其他各種診斷方式，找出這個病人得病的病因和病根所在，然后再對癥下藥！

　　許大茂也一樣，我昨天對他進行了診斷，已經可以確定他是因為以前身體發育的時候，下體受到外力的擊打造成損傷，然后又沒有進行有效的治療，這才影響了他生殖系統的發育！

　　再根據許大茂的性格，許大茂這人有點欺軟怕硬，以他這種性子，他很難有膽子在外面招惹別人！

　　再加上在這個四合院，他就跟柱子哥打過架，倆人還是從小就打！

　　柱子哥打架的方式你們大概知道吧？上面動拳頭，底下直接就往人那個部位踢，一腳下去，一招就把別人放倒了！

　　這正好符合許大茂下體受損的情況！當然，這也只是我的推斷，要說證據還真沒有！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真的是十幾歲的時候，柱子哥把許大茂給踢壞了，可許大茂家人也有很大責任，小孩子打架受個傷很正常，當時許大茂受傷，他爸媽要是把他帶到醫院治治，也只不過就是外力擊打下的挫傷，很容易就能治好，也不至于留下這么個后遺癥！

　　所以這事要真說起來，主要責任還在徐大茂家的大人身上！”

　　段鴻軒這么一說，大家都才明白了，吳大媽看著傻柱笑道：“鴻軒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

　　我印象中是有那么一回，柱子和許大茂打架把許大茂傷得比平時都厲害，許大茂他老子不依不饒地找上了柱子家，要不是當時一大爺和老太太出面說好話，最后一大爺賠了好些錢，看當時許德清那架勢，都想動手把柱子也打一頓！

　　那次我記得許大茂就是被柱子踢傷了那個部位，最后許大茂他老子拿著一大爺賠的錢，去診所買了點膏藥回去給許大茂抹了抹，許大茂在家躺了好幾天沒下床！

　　那幾天許大茂每次尿尿的時候，叫得哭爹喊娘，許大茂她媽每次許大茂尿尿的時候都在家里破口大罵，我在家都能聽到！

　　該不會就是那回吧？那次許大茂好像才十三四歲的樣子！”

　　吳大媽說完，大家都面色古怪地看著傻柱，把傻柱看得一臉尷尬渾身不自在！

　　聾老太太一看，趕緊開口打圓場，“好了，這事兒都過去了，就像鴻軒說的，許大茂這傷，沒法證明就一定是柱子打的！

　　退一步來說，就算真是柱子打的，當時他老子不帶他去醫院看病，被耽誤了那也怪不得別人！”

　　段鴻軒點點頭道：“是這么個理！哪怕就是從法律上來說，當時人被打傷了，作為打人者來說，我該出錢出錢我該給你看病看病，錢出了禮也賠了，只要當時給對方造成的傷害不會產生什么嚴重后果，更不會致殘，只要愿意賠禮賠錢，受害者也認可，那這事就算過去了！

　　可如果受害者家屬拿著人家賠的醫藥費不去看病，導致最后留下了后遺癥，跟打人的可就沒什么關系了，責任都在他們自己身上！

　　就好比兩個人打鬧，我把你的手指頭給咬破流血了，最后我也給你賠了醫藥費，可你不去診所消毒包扎，就隨便找個破布條一包，手指頭化膿壞死，最后好的醫院去不得已得把手指頭切了，那你總不能說是因為我的原因才導致你沒了一根手指頭吧，回頭還來找我的事兒，沒這個道理！

　　以許大茂這種情況來看，當時他也只是硬性的挫傷，只要及時去醫院看看，及時接受治療，后面一點事都不會有！

　　說來說去只能怪許大茂的家人不懂醫療常識，不舍得送孩子去診所醫院看看，想省點錢，結果就把許大茂害慘了！”

　　易中海皺了皺眉道：“許大茂他老子到真有點貪財，人也很精明，滿肚子的鬼點子和陰損主意，許大茂現在這樣就是隨了他爹了！”

　　傻柱這時也松了一口氣，總算是身上的壓力和心里的內疚感沒那么大了！

　　想想也是，我是把你打傷了，可小孩子打架嘛，誰把誰打傷也是難免，可當時我該賠罪也賠罪了，該賠錢也賠了，是你們自己不帶著孩子去醫院看病想把賠給你們看病的錢省下，那就跟我傻柱沒關系了！

　　這下，傻柱因為有可能是自己的原因導致許大茂絕后的內疚感一點都沒了，頓感渾身輕松，并且還在心里暗自琢磨著，該怎么樣拿這事兒好好笑化笑化許大茂！

　　聾老太太點點頭：“我乖孫就是有學問，這么說來，就算真是柱子打的，那也沒柱子什么責任嘍？真要說有責任也是許大茂他老子貪財惹得禍！”

　　段鴻軒點點頭：“是這樣，擱哪去說都是這么個理！”

　　聾老太太這才笑著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不過就算不是柱子的責任，這事兒也別拿出去說，許大茂一家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萬一要是被他們知道了，他們可不會跟你講理，一準得胡攪蠻纏來找柱子的麻煩！”

　　大家聽聾老太太這么叮囑，紛紛點頭！

　　可傻柱脖子一梗道：“當時一大爺都給他們家賠了錢，他們還能來找我什么麻煩？真想找我麻煩盡管讓他們來，我還能怕了他們！”

　　聾老太太這下可氣壞了，這回可真沒客氣，直接就舉起拐杖給傻柱腦袋來了一下，下手可不輕，把傻柱敲得捂著腦袋就連叫喚帶躲！

　　“哎喲！我說老太太，您還真打啊！這可疼著呢！”

　　“打死你個不長心的鱉孫！你跟你媳婦好好過日子不行嗎？非得給自己惹點麻煩，你是嫌你日子過的太清靜了？

　　許大茂那一家，尤其他老子許德清，那是個一肚子壞水精明到了極點的人，他壞點子可多著呢，真要害起人來下手可黑著呢，一出手就得打的對方沒法翻身，甚至連命都留不下！

　　你以為許德清會跟你講道理，會跑到你們家去上門鬧騰？他那是在背后算計出陰招，好多被算計了的人到最后都不知道是誰在算計他！

　　就你這榆木腦袋還想跟許大茂他老子斗！你現在可是有媳婦的人，馬上就等著生孩子了，你自己腦袋硬不怕惹禍，也別連累于莉丫頭！

　　你要是不服氣，真想跟許大茂他老子斗斗，那就等于莉丫頭懷了孩子，然后你們倆離婚，于莉跟你這個傻柱子沒什么關系了，隨你怎么去找死都行，到時候于莉跟我住，于莉丫頭和孩子我老婆子照顧，用不著你何大廚，你就出去當你的硬氣的老爺們去吧！”

　　聾老太太這話一說，在座的誰都知道聾老太太這是真生氣了，李向紅和于莉趕緊過去勸聾老太太，易中海瞪著傻柱呵斥道：“柱子，別惹老太太生氣，許大茂他老子是個什么人，老太太和我們比你清楚！

　　收起你那誰都不在乎混不吝的樣子，我和老太太以前給你擦過多少屁股？你現在都是結了婚有家有口的人了，再這么整天混不吝，哪天真要惹了禍，可不單單就是只是你自己了，還有于莉呢，將來還有于莉的孩子呢！”

　　傻柱別看平時誰的賬都不買，可要是聾老太太或者易中海真生氣了，傻柱也得服軟！

　　他這性子，說白了就是好面子，無論在哪，都要讓別人覺得他是個爺們，不管怎么樣嘴上都不服軟，可真碰到他惹不起的，他腦袋瓜子也聰明著呢，表面上再怎么不服軟，可實際上，該認慫他還是照樣認慫！

　　現在一看聾老太太真生氣了，能讓聾老太太這么生氣這么認真，足以證明許大茂他老子真就不是個好對付的主，這一點傻柱可看的明白著呢！

　　再加上易中海也這么一臉嚴肅，傻柱心里明白，許大茂他老子還真是個陰損毒辣的主，傻柱并不傻，所以就借坡下驢，趕緊認慫！

　　“得，老太太，一大爺，我知道錯了！這事兒我就爛在肚子里，不讓許大茂一家知道，這總行了吧！

　　各位，你們嘴上可也得有個把門的，我倒是無所謂，可到時候要是把老太太氣出個好歹，那罪過可就大了！”

　　秦淮茹鄙視道：“我們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我們這些人，安安生生把自個的日子過下去就不錯了，誰有你何大廚這么有能耐還敢到處招惹麻煩！

　　你只要把你自己的嘴把嚴實了，這事兒就絕傳不出去！”

　　段鴻軒也開口警告傻柱道：“柱子哥，我知道你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直腸子，可別人不見得都要跟你當面鑼對面鼓的較量！

　　你也別嫌我說話不好聽，就你這號的，我要是真跟你有仇的話，我有不下一百種辦法能悄無聲息地讓你家破人亡，最后還能讓你到死都不知道是誰整的你！

　　柱子哥，在四合院你成家了，在軋鋼廠食堂你也算是立業了，你都這么大人了，別整天還像那些混街道的街溜子似的在乎什么面子，講究什么范兒！

　　咱不是混江湖的主，咱是正正經經上班的正經人家，需要顧家需要養家糊口，要顧著家里的妻兒老小！

　　接下來重要的事兒，就是你和于莉嫂子趕緊有個孩子，你把家照顧好，讓自個老婆孩子能跟著你過上好日子，這才是正正經經大老爺們該干的事兒！

　　你想想，你照我給你出的主意，把你的做事方式稍微變了變，并不再從食堂帶剩菜回來了，這下你不但當上了后廚的班長，你們后廚的人對你也更擁護了，不但沒丟了面子，還更有面子！

　　所以，嘴上放幾句硬氣的話，別人不能從食堂往家里帶剩菜你能帶，這不叫面子，這是那些混大街的混江湖的人所謂的面子，太低級！

　　你們食堂主任可從來沒往家帶過剩菜，可人家暗地里撈的可不少，里子面子都有了，還顯得大氣！

　　所以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面子，柱子哥，你得好好想明白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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