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就差一點點
舜華緊張:“你們知道什么了?”
澤木向許明哲點點頭,許明哲飛快說:“綁走若春的人,他們不會選擇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走,那樣目標太大了,他們會選擇白天人多的時候走,最好是早晨,天蒙蒙亮看又看不清楚,路上人又多的時候!”
盈寒也恍然大悟:“就是現(xiàn)在!”
一家人奔出門去,朝著各個路口奔去,而許明哲也拉上警犬奔跑在大街上,綁走若春的人之前丟下的布條和故意散步的若春的氣味已經(jīng)被他清理完了,現(xiàn)在只要再次出現(xiàn)若春的氣味,那將一定是綁架若春的人帶走若春的路線!
警犬似乎感受到了許明哲的焦急和任務的重要性,鼻頭一邊使勁嗅聞著,一邊跟著許明哲狂奔。
在奔跑了好一會后,警犬突然停了下來,認真的嗅聞著。
許明哲大氣不敢出,盯著警犬的反應,而后,警犬朝著一個巷子里奔了進去,許明哲緊隨其后,巷子走到盡頭穿過馬路,剛好遇到蹲守的澤木和季清,倆人看到警犬的反應,季清讓澤木去通知其他人,自己則和許明哲一起,跟著警犬往前跑。
警犬跑的方向不是向鎮(zhèn)子外,而是向鎮(zhèn)子內(nèi)。
季清納悶:“怎么回去了?”
許明哲解釋:“警犬是根據(jù)最近的氣息走的路線,不管是朝鎮(zhèn)子內(nèi)還是鎮(zhèn)子外,至少說明有了若春的下落!”
季清雙手合十:“老天保佑……”
很快,一家人以及許明哲父親派給他的幾個人都會合了,大家跟著警犬,一路提心吊膽,最后停在了一處人家的門前。
張娜不可置信:“原來林芳真的有問題……”
季清扭過頭去:“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張娜緊張的吞咽了口口水,把頭一天跟蹤過林芳的事說了,說到最后她的聲音都在發(fā)抖,甚至不敢看向季清:“我當時以為……以為她沒問題,就沒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沒想到真的是林芳有問題!
季清知道這事并不怪張娜,張娜在這種事情上沒有經(jīng)驗,所以即便是判斷錯誤,也是情有可原。
她收回凌厲的目光,輕聲:“先不要聲張,也有可能不是她,咱們先跟著警犬進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屋內(nèi),林芳已經(jīng)上炕準備睡覺了,將燙手山芋送走,她可算是輕松了不少,現(xiàn)在就等著紅姐轉(zhuǎn)手將陳若春這個丫頭片子賣了,給她分成了。
林芳躺在被窩里,略有不滿的想,這件事最遺憾的就是沒能告訴季清是她干的,沒能對著季清發(fā)泄復仇的快感。
等以后吧,肯定還有機會的,說不定下次她找到機會,把季清也抓了賣了也說不定。
林芳閉上眼睛正準備睡覺,朝內(nèi)閂住的大門被哐的一聲踢開了。
她嚇得一個機靈,騰一下坐起來,從窗戶縫里朝外看去。
此時天色已經(jīng)發(fā)亮,她一眼就看到,季清和陳青巖走了進來,倆人前面,是許家那個小伙子,手里拉著一條警犬。
警犬正四處嗅聞,從門口聞到她的驢車上,又一路聞到了地窖邊,停住了。
林芳腦子里出現(xiàn)片刻的宕機,她呆呆的看著陳青巖掀開地窖的木頭門,姓許的小伙子牽著警犬走了下去。
林芳咬牙,她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警犬并沒有被送走,原來季清和陳青巖并沒有放棄在鎮(zhèn)子上尋找。
要不是她把若春送走了,她這會兒就要被抓了!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林芳沒有功夫去細想到底是張娜懷疑到了自己,還是自己早上露出了馬腳,她只能看著眼前的情形,飛快的做出決定。
派出所那邊的人沒有跟季清一起來,這說明他們還沒找到若春,不知道若春已經(jīng)被她送出了鎮(zhèn)子。
是啊,反正現(xiàn)在若春也被她送走了,只要她咬死不承認,就算是警犬聞過來了又能怎么樣?前天還不是聞到了那么多人家家里,不都是一無所獲嗎?
想到這里,林芳告訴自己鎮(zhèn)定,下炕穿鞋,對著院子里的季清大罵。
“大清早的,你跑到我家干什么?你這是私闖民宅你知不知道?怎么,前些年欺負我還沒欺負夠,現(xiàn)在看你姑娘丟了,又想找借口欺負我唄!”
正是因為心里虛,林芳嘴上罵的更起勁。
她打算拿出潑辣的款,這樣無論季清說什么,她都能以季清對她是栽贓陷害,要欺負她為理由罵回去。
林芳自信,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
架著驢車回來后,她便拿著鐵锨給地窖里扔了不少土,做出看起來許久沒下去過人的假象,就憑一條狗聞一聞,就說她那兒關過若春,這根本沒有說服力!
季清冷冷看著面前不遠處,叉著腰對著自己大罵的林芳,由著林芳喊叫,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
如果今天弄錯了,若春的事跟林芳無關,那他們這么闖進來,林芳罵幾句也是應該的,可如果若春的失蹤跟林芳有關……
地窖里,警犬爪子在土里刨了又刨,終于刨出一塊布條,警犬將布條撥出來,許明哲彎下腰,撿起地上的布條。
這一刻,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若春衣服上的布條,跟之前找到的那些一樣,明顯是來自同一件衣服的,不同的是,這塊布條上沾上的血跡更多,布條上幾乎是血跡斑斑。
手電筒在地窖里照了一圈,什么都沒有,許明哲捏著布條出了地窖,將地窖遞到季清和陳青巖面前。
“這是……若春衣服上的布條……”他咬著后槽牙一個字一個字說。
季清一把抓過布條,仔細看著,沒錯,是若春的,當看到布條上布滿的血跡時,她眼淚已然決堤。
澤木:“這是若若衣服上的布條,怎么會出現(xiàn)在地窖里?”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看向了林芳,以一種復雜仇恨的眼神。
林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落下東西?
她愣愣盯著季清手里的布條,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這么粗心大意,落下布條在地窖里,但不管怎么樣,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承認。
打定主意,不等陳青巖和季清問詢,林芳先一步喊道:“我警告你們啊,別想著靠這么個布條子就誣陷我,我看吶,分明是你們?nèi)拥轿覀兗业亟牙锏模銈兒萌耍 ?
許明哲轉(zhuǎn)身,眼神冰冷的掠過林芳,他不再請示陳青巖和季清,直接對著父親派給他的人說:“把這個院子,給我里里外外搜一遍。”
林芳并不知道許明哲的身世,只以為是個普通人家考了大學的孩子而已,聽到許明哲這話,震驚的同時也害怕起來。
“干什么,你們干什么,無法無天了是不?”林芳撲過去想攔人,被許明哲一把甩開,林芳就地一坐,拍在大腿開始了撒潑耍賴,“老天爺啊,沒見過這么欺負人的啊,季清你有仇就沖我來,你這么欺負我算什么!”
之前是苦于沒有線索,大家都沒有想到林芳頭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林芳家的地窖里發(fā)現(xiàn)了線索,情況瞬間變得明朗起來,許明哲帶來的人直接對林芳家里開始了搜查。
盈寒有些擔心這樣做會不會給許明哲帶來麻煩,許明哲卻說:“有什么罪我擔著,只管搜就行。”
季清也上前,冷冷問林芳:“你說我們是誣陷你,那你倒是說說,我家姑娘衣服上的布條子,怎么會在你家地窖里?”
林芳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裝出不講理的樣子:“我怎么知道?說不定是我睡著了,你們誰扔到我家地窖里的,再說不定,就是你們剛剛拿來扔到我家地窖里的!”
許明哲看著還在狡辯的林芳,冷哼:“是嗎,那你家驢車上有若春的氣味,也是被人陷害你的?”
警犬從地窖里上來后,又去了驢車旁。
搜查的幾人很快從屋子里出來,表示沒有找到若春。
林芳就是吃準了若春已經(jīng)被自己送走,只要自己打死不認,季清他們也拿自己沒辦法,見狀越發(fā)囂張:“找啊,你們使勁找,要是能找到都不用你們抓我,我自己往派出所走,可要是找不到,你們就給我賠罪,跪下給我道歉!”
看著林芳詭計多端的臉,一直觀察著一切沒有表態(tài)的澤木不緊不慢開口:“我妹妹現(xiàn)在不在你這里,不代表之前也不在你這里,更不代表抓走她的不是你,你別以為憑著胡攪蠻纏,就能洗去嫌疑。”
林芳呵一聲:“啥意思,我看你們這是要把我冤枉到底了!好啊,來啊,把我抓走啊!反正你們就是鐵了心要冤枉我,我還有什么好為自己分辨的,你們現(xiàn)在有權(quán)有勢,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還不是被你們隨便拿捏!”
盈寒氣得想跟林芳爭論,陳青巖抬手制止住了林芳。
他叫來張娜,對著張娜耳語幾句。
張娜不住點頭,飛快里去,陳青巖則又對著澤木吩咐:“只要做過就一定會有痕跡,你去看看,看看如果你妹妹被她抓了,可能會關在哪兒,等你看好了,我來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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