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太子監國，獻忠下獄（求雙倍月票追訂）

        萬歷沒有想到，一直看不上的這個窩囊廢兒子，現在居然敢直面自己凌厲的目光。

        看來這個孽子，終究還是走出了這一步。

        要應付他們的逼宮其實很容易，自己只要再次昏厥，他們依舊拿自己無可奈何。

        他們手中并沒有兵權，無法強行逼自己就范。

        但若是鄭氏的后位一直懸而不決，恐怕將來都無法同自己合葬。

        自己的身體如果尚能支撐，這些都不是問題。

        可萬歷很清楚自己的大限將至，已經沒有時間了。

        經過一番痛苦地掙扎之后，他最終還是決定妥協。

        他說道：“朕的身體的確是每況愈下，太子缺乏主政經驗，暫時監國歷練下也未嘗不可，就拿最近的這幾件案子練練手吧！”

        然后他又說道：“方首輔，我還有些話要對太子說，你暫且退下吧！”

        盡管由于萬歷數十年的怠政，使得大明的朝政顯得有些混亂不堪，至少在表面上朱常洛做的還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不久后太子朱常洛就離開了乾清宮。

        盡管李獻忠再談起銀子的時候，一再表忠心，但是朱常洛似乎表現地不是那么上心。

        當然萬歷之所以這么問，無非是想拉近一些同朱常洛之間的距離，也好為接下來鄭妃立后的事情做鋪墊。

        何宗彥同朱國祚雖然不是東林黨人，但其同東林黨的政治主張十分接近，這使得次輔史繼偕根本就是孤掌難鳴。

        然后萬歷說道：“聽說寧遠伯喜得貴子，朕也沒啥好送的，這里有一個長命鎖，權當是朕的一點心意。”

        當然其中并不包括戶部，因為官員餉銀的支出一下子大了許多。

        這使得劉一景這些闖宮功臣大失所望。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時候萬歷召見李獻忠，這是生怕太子想不起來李獻忠是萬歷朝的寵臣嗎？

        “無論是陛下還是太子殿下非但不會怪罪我們，還會認為我們立場堅定！”

        于是說道：“鄭兄勿擾，天上人間新店不是從江南招募了一批‘揚州瘦馬’，據說皆是絕色。如今這批‘瘦馬’應該也訓練地差不多了，鄭兄何不直接從中挑選一批。”

        其實李獻忠很想再看萬歷一眼，甚至是替他把一次脈，可惜這已經不可能了。

        一個政治人物一旦在政治上宣告死亡，那么他本人的生死就已經不那么重要了。

        “加上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們想想要是沒有這兩件事情牽扯精力，那些新上任的言御史言官急著表現，會不會拿我們說事？”

        李獻忠說道：“看你這表情鄭養性應該挑了不少，無妨我們安插進宮中的探子越多，越容易被朱常洛看中。”

        而慈慶宮發生的下毒案乃是典膳局的太監張楚因為未能得到晉升，便對太子殿下懷恨在心，于是便伙同了自己的相好倩兒合謀對太子殿下下毒。

        李獻忠說道：“肯定是皇后娘娘的事情重要，鄭兄不必客氣直接去挑，天上人間的分店晚幾天開張不打緊。”

        鄭貴妃正式封后之后，他又被重新納入了勛貴圈，不過如今太子監國，眾人對他的態度卻已經大不一樣了。

        之前的“皇后之寶案”同“慈慶宮下毒案”也很快有了結果。

        司禮監掌印王安是朱常洛的人，萬歷現在根本無法繞過司禮監下旨。

        很快鄭貴妃冊封皇后以及太子朱常洛監國的圣旨便昭告天下。

        李獻忠記得歷史上鄭貴妃可是一次給朱常洛獻上了8名美女，這些美女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不僅善于魅惑，而且據說還帶著異香，很快就把朱常洛給迷得神魂顛倒。

        聽到“八”這個數字，李獻忠直接炸裂了。

        他說道：“朕在位48年，一直受制于這幫文臣，你的性子柔弱，將來恐怕也還是要受制于內閣，這也是朕當初遲遲不愿意立你的原因。”

        文官們發現這位監國太子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對付。

        最終內閣成員被擴充到了五人，分別是：內閣首輔葉向高、次輔史繼偕、大學士何宗彥、韓爌、朱國祚。

        他說道：“太子能有自己想法，這很好。可你也要明白一點，皇權是至高無上的，是容不得任何人踐踏的，作為臣子，這些大臣今天的行為明顯已經越界了。”

        朱純臣說道：“幸虧寧遠伯當初阻止了我們去東安門湊熱鬧，聽說這次闖宮的大臣都遭到了處罰，不僅是方首輔被迫致仕。就連劉一景同熊廷弼等人也因此失去了入閣的機會！”

        李獻忠的意圖，茅元儀自然是心知道明，寧遠伯是借著這個機會向宮中安插探子。

        不如就從“天上人間”尋找幾個探子安插到太子身邊。

        萬歷明白即使自己再看不上這個太子，用不了多久，他還是會登上皇帝的寶座。

        事情敗露后，兩人雙雙服毒自殺。

        督察院發現的“皇后之寶”系偽造，乃是有人刻意制造出來混淆視聽的。

        李獻忠心想，正好現在宮中，尤其是太子身邊缺少耳目。

        即使在如此繁忙的情況下，他仍然堅持每天晚上去看望一次萬歷，并挑一些重要的事情向萬歷匯報。

        這時，幾乎所有的大臣都已經集中到了乾清宮外。

        連自己都解決不了這些問題，更別說沒有啥經驗的朱常洛了。

        李獻忠一臉苦笑，說道：“朝鮮的確是顆搖錢樹，但這顆搖錢樹還能讓兄弟們搖多久我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若是真到了天啟甚至是崇禎皇帝坐天下，他可就不得不生出一些別的想法了。

        可惜現在的情況已經無法再問了。

        甚至一個晚上就讓這8名美女同時侍寢，生生地把自己的傷身體給搞垮了！

        哪里還有銀子征討建州？

        雖說天人間嚴格實行會員制，外人根本進不了，可如今也已經有近千名會員了，難保其中沒有東廠的幡子或者錦衣衛的探子。

        上頭那些東林大佬自然不會沒事找事，就怕下面那些小蝦米不懂規矩將事情捅上去。

        位于東安門原本已經長滿了荒草的東廠，如今又一次熱鬧了起來，大量的東廠幡子開始活躍在京師各處。

        李獻忠恭敬地對陛下和太子行了叩拜之禮。

        看的出來在內閣成員的選擇上朱常洛還是花了不少心思的，他重用的人都是自己的絕對支持者。

        他一定是想向自己傳達一些什么信息，難道是自己有危險，陛下要自己借著這個機會返回遼東？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萬歷妥協了。

        李圣祖也是李獻忠的嫡長子。

        這讓李獻忠不得不多長了一個心眼，不會是萬歷皇帝已經駕崩，太子朱常洛給自己設了一個局吧？

        不過隨著萬歷開口說話，李獻忠打消了這個疑慮。

        并對這次所有參與闖宮的大臣進行了罰俸半年的處罰。

        很快常云就將一個木盒交到了李獻忠的手里。

        可此時萬歷皇帝雖然還沒有咽氣，但在所有人心中，他其實已經死了。

        也使得一大堆官員得到了升遷，使得朝廷上下對于朱常洛是一片贊揚之聲。

        李獻忠說道：“陛下放心，只要末將一息尚存，定不叫建州再有侵襲我大明的機會。我這就返回遼東起兵征討建州，不破赫圖阿拉決不收兵！”

        經李獻忠一提醒，眾人覺得還真是很有可能，這幫御史言官整天就會喜歡沒事找事。

        “寧遠伯，你的《討建虜檄》朕看了，很有氣勢，希望你能夠做到檄文中說的‘破其城，梟其首，滅其族’！”

        “當然了，閣臣之間也是要讓他們相互制約，這樣兒臣才能更好的掌控局面。所以兒臣會補足內閣成員，不會再出現這種首輔為‘獨相’的情況了。”

        此刻朱常洛的眼中閃過一陣寒意，他冷冷地說道：“父皇放心，今天這次闖宮，兒臣一定會妥善處理的.”

        看來目前鄭皇后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了，開始討好朱常洛了。

        李獻忠摸的準萬歷的喜好，卻吃不準朱常洛。

        而坤寧宮的管事太監崔文升也被提拔成了司禮監秉筆太監。

        這是他們的一場政治博弈，如今他們已經公開同萬歷皇帝撕破臉皮了，更是把鄭貴妃得罪的死死的。

        李獻忠接過木盒后直接跪地叩謝皇恩，其實他此時最想問的是當年自己父親李如松被中伏被殺的真相。

        這個答案并沒有啥驚艷的地方，不過也算是中規中矩，太子能夠想到這些也已經很不錯了。

        因為這和歷史上記載鄭貴妃送給朱常洛美女的數量一模一樣，難道自己穿越回大明也是老天的安排？

        如果按照這個趨勢，朱常洛很可能活不了太久了。

        說實話如果大明是萬歷哪怕是朱常洛做皇帝，他還是有些顧忌的。

        現在不是之前了，東廠同錦衣衛又開始活躍起來了，所以勛貴們聚會也不得不找個由頭。

        雖然他有重用東林黨人的意思，但也明顯是留了一手，防止東林黨人一黨獨大。

        如今的朝廷的餉銀不足，“遼餉”很大一部分都已經被戶部挪作他用了，王皇后葬禮，鄭皇后冊封。接下來還有萬歷的喪儀，泰昌帝朱常洛的登基大典。

        很在隨堂太監常云的帶領下，李獻忠很快就進入了乾清宮。

        “伱今天表現的很好，倒是讓朕有些刮目相看了。”

        鄭養性說道：“這些可是天上人間的臺柱，恐怕會耽誤新店的開業。”

        “姑母欲改善同太子的關系，欲讓我找一些稀罕之物，我正在為此事煩惱！”

        李獻忠坐到了鄭養性的面前，說道：“封后之事已經塵埃落定了，鄭兄怎么還是愁眉不展！”

        雖說如今王皇后的禁忌早就過去了，但這種時候李獻忠可不敢高調，只是在自己的寧遠伯府擺了幾桌酒席，宴請了一些李家的親屬而已。

        很顯然東林黨人一下子占據了朝廷大部分的實缺，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如今大明朝堂迎來了一個東林獨秀的時代。

        此時的萬歷正躺在塌上，由于隔著一層沙帳，所以他此刻根本就看不到萬歷的真容。

        萬歷說道：“朕在位48年，凡是膽敢同我大明作對的都已經被消滅了。唯有建州女真的努爾哈赤依然逍遙法外。”

        而且很快大家就發現，凡是這次參與闖宮的大臣都被排除在了增補內閣成員的名單之外。

        已經空缺了十余年的司禮監，居然被太子殿下重新啟用了。

        聽李獻忠這么說，朱純臣趕緊問道：“寧遠伯是不是聽到啥風聲了？”

        朱常洛還是很注重搞政治平衡的，首輔他選擇了東林黨的葉向高，次輔便選擇了前首輔方從哲推薦的同為浙黨的史繼偕，使得兩人相互牽制。

        不過成國公朱純臣還是以李獻忠喜得貴子為由將眾人聚到了“天上人間”。

        送東西當然得投其所好，恐怕現在除了擁有“上帝視角”的李獻忠，誰都想不到，太子朱常洛其實是個好色之徒。

        陛下透在骨子里那種高高在上的口氣，別人是模仿不了的，即使是太子朱常洛。

        太子朱常洛直接令內閣首輔方從哲致仕，啟用了前首輔東林黨人葉向高擔任內閣首輔。

        若是換做以前萬歷陛下召見李獻忠肯定是費盡心思討他的歡心，幾乎每次見駕他都是收獲頗豐。

        萬歷就算是病入膏肓了，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些。

        監國太子朱常洛一改當初萬歷皇帝怠政的毛病，僅僅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幾乎補齊了萬歷朝這幾十年來的官員缺口。

        茅元儀說道：“鄭養性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一口氣帶走了8個最好的‘瘦馬’，我這兩個月算是白忙活了！”

        李獻忠說道：“涉及到大明的儲君，這種事情豈是我們外臣可以參與的？”

        <div  class="contentadv">        “諸位兄弟也不用擔心，我們勛貴永遠是站在皇權這一邊的，我們只忠于大明皇權。這時候我們不表態，那就是一種表態！”

        他知道這是他們君臣最后一次見面了。

        “如今鄭貴妃已然封后，而這場‘黨爭’也以東林黨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不過很可惜，他的想法很好，但是畢竟長期不在朝堂，對于官員背景的了解也很有限。

        雖然有些虛弱，確實是萬歷皇帝本人。

        李獻忠說道：“風聲暫時是沒有，可是你們想一下原本朝廷一直被‘鄭貴妃封后’以及‘齊、楚、浙三黨’同東林黨之間的黨爭牽扯精力。”

        李獻忠說道：“太子此前的日子過的比較拘謹，想必身邊美女定然不多。奇珍異寶這些鄭貴妃自然不缺，鄭兄何不獻上幾名角色佳人，讓她們為鄭皇后多多美言，想必一定可以緩和同太子爺的關系。”

        朱常洛知道萬歷這是在考自己，他長期得不到父愛，能被萬歷夸上一句心里還是十分高興地。

        此時李獻忠的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了，他說道：“還請陛下保重龍體，最多兩個月。不，最多一個月，末將一定攻克赫圖阿拉，替陛下了卻這個心頭大患！”

        沒想到是馬屁拍在了馬腿上，直接斷了自己的入閣升遷之路。

        總不會搞出一個衣帶詔啥的吧？

        朱常洛急著恢復司禮監，就是為了堵住萬歷私自下旨的這個渠道。

        萬一傳到監國太子的耳朵里，還以為他們這幫人沒事聚在一起企圖對他不利呢？

        過不多時，茅元儀就苦著一張臉回來復命了。

        另外三個閣臣除了韓爌為東林黨元老外，何宗彥同朱國祚既不是東林黨也不是“齊、楚、浙三黨”人士。

        原本他們還想憑借自己的表現，給太子殿下留下一個深刻地印象。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個無人的房間，鄭養性說道：“雖然姑母如愿以償當上了皇后，不過因為慈慶宮下毒事件，她同太子的關系非常糟糕。”

        用“太子監國”換來了鄭貴妃封后。

        更讓文官們吃驚地是，內廷的位置也很快得到了補缺。

        “接下來你可有掌控朝局的手段？”

        于是茅元儀就帶著鄭養性前去挑選“揚州瘦馬”了。

        經李獻忠一提醒，鄭養性也是眼前一亮，然后為難的說道：“美女好找，可與絕色卻不容易，獻給太子的還必須是清白人家的女子，這可就難上加難了。”

        雖然李獻忠繼承了李家寧遠伯的爵位，不過他卻沒有要李家的產業，現在李家的各種產業仍然在李管家的打理下，為李家各房創造收益。

        當熊廷弼得知了方從哲直接向萬歷攤牌后，大驚失色，這可是犯了大忌諱。

        原慈慶宮的的管事太監王安擔任司禮監掌印太監，并提督東廠。

        原本他們狗咬狗，可現在東林黨基本控制住了局面，很可能要找自己的茬。

        使得朝廷上下都一直夸贊太子殿下仁孝。

        正當李獻忠唏噓不已的時候，突然宮中傳出消息，萬歷陛下要召見李獻忠。

        不過這樣也好，太子親自在場就不用懷疑萬歷對自己說了些什么了。

        萬歷從來就不關心朱常洛的學業，曾經長時間停止大臣對朱常洛的東宮講學，此刻他自然不指望太子能有啥真知灼見。

        李獻忠說道：“所以各位還是要有所防備，最近通知下面的兄弟們都收斂一點，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如今朝廷發生了這么大的變故，京城中的勛貴圈自然也十分關注，盡管李獻忠十分低調。

        此二人都曾經做過朱常洛的東宮侍講，也是太子的堅定支持者，暫時可以將其稱作“太子黨”。

        李家各房分到的錢財也就更多，故而李家人都對李獻忠這個寧遠伯的表現十分滿意。

        于是說道：“文臣還是需要制衡的，接下來兒臣會利用司禮監制衡內閣。”

        而且李家由于卸下了供養遼東鐵騎的負擔，并且參與到了朝鮮貿易中去，收入也明顯要比以前更高了。

        萬歷用他那虛弱地聲音說道：“如此甚好，一定要消滅建州。有愛卿鎮守遼東，朕也就安心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則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監國太子朱常洛對本次的闖宮事件，非常憤怒。

        雖說他們京營空餉這點事是公開的秘密，但終究是不上了臺面。

        如果太子不上位，他們恐怕連覺都睡不安穩！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而他目前手中的情報網甚至還比不上李獻忠的情報司。

        “寧遠伯‘駐朝明軍’這招可真是高，你說之前幾百年大明怎么就沒人想的到？”

        其中吏部尚書張問達、禮部尚書韓爌、刑部尚書王紀、左都御史趙南星、大理寺少卿曹于汴、吏部侍郎劉一景、兵部侍郎王在晉、太撲卿畢自嚴、刑部侍郎喬允升、左督副使楊漣全是東林黨人。

        這兩件事情皆同鄭貴妃沒有任何關系。

        方從哲宦海沉浮多年，他又何嘗不知這種逼宮是犯了大忌，可當時的情況他如果不向萬歷攤牌。太子可能就要退縮，那后果將會更加嚴重。

        這可是把李獻忠給坑慘了！

        路上李獻忠不斷揣測著萬歷召見自己的真實目的，萬歷在彌留之際召見自己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

        之后萬歷說讓李獻忠將遼東的銅礦和朝鮮海關每年的銀子同太子交代了一下就休息了。

        在史繼偕的努力下，“齊、楚、浙三黨”勉強保住了兵部尚書熊廷弼的位置，但其他位置幾乎不是被東林黨就是對東林黨有好感的官員占據。

        眾人正在為了這件事情激烈討論之時，李獻忠發現鄭養性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一個人喝酒。

        張無極也說道：“這些日子以來，京城可謂是翻天覆地啊，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對我們勛貴是何態度，我們都沒有向太子殿下表過忠心啊！”

        那么今后可就是“九千歲”魏公公的天下了？

        此時哈齊婭也已經臨盆了，給李獻忠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根據李家第四代的取名規則，李如柏為他取名李圣祖。

        原本以為是萬歷單獨召見自己，沒想到此時太子朱常洛也在乾清宮。

        “一時半會，也無從下手！”

        朱純臣說道：“只要不影響到我們賺銀子，怎么樣都成，上個月朝鮮的收入又多了兩成！”

        這讓李獻忠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離開乾清宮不久后，他就被東廠的幡子給帶走了，直接下到了東廠的詔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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