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皇太極暗下黑手,大貝勒被廢儲
第135章 皇太極暗下黑手,大貝勒被廢儲君(求追訂月票)
大汗墜馬,眾人趕緊前去查看。
幸虧有一名叫額爾尼的親兵擋在了努爾哈赤同炮彈之間,努爾哈赤只是背部受傷。
不過這回著實是嚇壞了眾人,他們趕緊抬起受傷的努爾哈赤,向后撤退。
誰能想到明軍的火炮居然射到了4里之外?
這個時候要是大汗有個三長兩短,大金可就要天塌地陷了。
歷史上蒙古大汗蒙哥就是在釣魚城外被宋軍的火炮給擊斃的,導(dǎo)致忽必烈同阿里不哥為了爭奪大汗之位,足足打了好幾年。
甚至直接中斷了蒙古大軍南下滅宋的步伐。
好在大汗的身穿重甲,只是被彈片擊中了背部。
郎中表示并未傷到要害,沒有性命之憂,不過仍然需要靜養(yǎng),以免傷勢進(jìn)一步惡化。
此時四大貝勒之中,只有皇太極在自己身邊,努爾哈赤只得命令皇太極接替自己指揮。
這時候在棱堡前激戰(zhàn)的雙方對于后方發(fā)生的事情都還一無所知。
在安費揚古的指揮下,正白旗同鑲黃旗的滿八旗已經(jīng)攻上了斜坡。
建州八旗中的白擺牙喇異常兇悍,憑借著自己身穿數(shù)重重甲,居然硬扛魯密銃。
許多人被明軍火銃擊中后,就讓沒有倒地,而是選擇強忍著疼痛繼續(xù)沖鋒。
別小看他們這種送死的行為,原本明軍的射擊效率已經(jīng)封不住敵人的沖鋒了,現(xiàn)在需要打兩槍才能撂倒一個敵人,使得射殺的效率低了一半。
若不是有轟天雷的幫助,恐怕此刻八旗兵已經(jīng)占領(lǐng)二層了。
當(dāng)然明軍轟天雷還是有一些問題的,有些引信在拋擲過程中熄滅了,導(dǎo)致出現(xiàn)了啞彈。
還有些明軍因為害怕,一點燃引信就將轟天雷拋下,導(dǎo)致落地時引信還在燃燒。
一些膽大的八旗兵甚至直接撲上去將引信撲滅。
而八旗厚重的鎧甲也在很大程度上減小了自身的傷亡,輕型的轟天雷只能有限的殺傷周邊的幾個人。
只有幾十個甚至上百個同時投擲的時候才能達(dá)到那種震耳欲聾的轟天效果。
此時斜坡上的礌石滾木已經(jīng)砸完了,滿掛已經(jīng)率領(lǐng)明軍的長矛手同八旗兵進(jìn)行短兵相接了。
李三順一咬牙說道:“直接投擲重型轟天雷!”
他之所以不舍得使用重型轟天雷,一是因為數(shù)量不多,明軍一共也只有五十枚。
二是直接用重型轟天雷攻擊城下的韃子,會對棱堡的墻體造成損壞。
要是棱堡直接被自己轟天雷給炸塌了,那可就搞笑了。
不過在這種危機時刻,他也顧不上這么多了。
滿桂手下一共也只有六七百長矛手,堅持不了太久;而此時索倫兵的弓箭已經(jīng)開始射殺城上的明軍了。
甚至還有1名明軍在投擲轟天雷的時候被索倫弓手射殺,幸虧旁邊的明軍及時撿起那枚燃燒的轟天雷扔了出去,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隨著重型轟天雷被投擲出去,八旗兵的攻勢很快就被阻斷了。
巨大的沖擊波直接帶倒了周邊的大片敵軍,僅僅十余枚轟天雷投擲出去后,原本斜坡和城下密集的八旗兵就變得稀疏起來。
滿桂也趁著八旗后續(xù)的援軍暫時被阻斷,向那些沖上二層的韃子發(fā)起了最后的進(jìn)攻。
他不斷揮舞起手中的大砍刀,不一會的功夫就將身邊的數(shù)名韃子斬殺,而平虜衛(wèi)的長矛手也在主將的激烈下士氣大振。
他們紛紛舉起手中的長矛刺向韃子,而位于三層主堡上的火銃手也開始近距離的射殺攻上來的韃子。
盡管這些白擺牙喇的戰(zhàn)力異常強悍,不過在明軍長矛手同魯密銃的配合下,最終還是將他們?nèi)肯麥绲袅恕?
安費揚古頓時感到情況不妙,他沒有想到明軍居然還有轟天雷這種大殺器。
鑲黃旗同正白旗之前的損失相對較小,所以其中精銳的白擺牙喇?dāng)?shù)量要遠(yuǎn)多于其他各旗。
他們之所以能夠在轟天雷的打擊下,還能保持強大的攻勢,全是因為這些尖兵。
可如今這些白擺牙喇已經(jīng)全部戰(zhàn)死,而此時建州八旗拼命注水后的負(fù)面影響也顯現(xiàn)出來了。
剩下的隊伍中老弱以及朝鮮籍的女真后裔占據(jù)了多數(shù),這些女真后裔已經(jīng)當(dāng)了兩百多年的朝鮮人,早就將祖先的血性給磨滅了。
而朝鮮人那種膽小怕事,不敢硬拼的性格很快就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原本有白擺牙喇打先鋒,他們在建州八旗英勇善戰(zhàn)的大氣氛感染下,還能無所畏懼的向前沖鋒。
但此刻想要依靠這些人悍不畏死地打開局面卻是萬萬做不到的,面對明軍的魯密銃他們非但徘徊不前,甚至還出現(xiàn)了后退。
憤怒無比的安費揚古親自帶人斬殺了數(shù)十名擅自后撤的八旗兵才阻止了他們的退卻。
由于射速問題,明軍的魯密銃目前的確是無法完全阻止八旗的攻城。
可這是建立在他們視死如歸的基礎(chǔ)之上,如今他們這般猶豫不決簡直是在給明軍送人頭。
最后安費揚古還是無奈地選擇了退兵。
也幸虧是努爾哈赤因為受傷提前回營休息了,不然看到這一幕估計得被活活氣死!
這是建州八旗第一次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主動逃跑,畏縮不前的情況。
這就是將朝鮮的女真族裔納入建州女真的后果,雖然擴充了人口,但卻拉低了戰(zhàn)力。
這些人甚至還比不上昨天的漢軍牛錄,同他們相比漢軍的表現(xiàn)簡直是英勇無比。
安費揚古此刻主動跪在地上請罪,盡管身為后金五大臣之一,他的身份十分尊貴,努爾哈赤還是直接罰了他一百鞭子!
可這件事情并沒有完,六千建州八旗出擊,居然跑回來兩千五百人。
而被編入建州八旗的朝鮮女真后裔足有一萬多人,要是都如同他們這般,以后建州八旗恐怕就徹底廢了。
這種時候決不能夠手軟,努爾哈赤很快就展現(xiàn)出了他殺伐果斷的一面,他將帶頭撤退的幾個朝鮮女真牛錄全部下令斬首。
蘇子河畔一排被捆綁結(jié)實的朝鮮逃兵正跪在行邢臺之上,范文寀聲宣讀了他們的罪行,隨著監(jiān)斬官皇太極的一聲令下,劊子手的鬼頭刀迅速的砍向了他們!
盡管這一幕非常血腥,但是下面圍觀的建州牛錄以及漢軍牛錄,都在拍手叫好!
這些逃跑的懦夫?qū)嵲谑翘蓯u了,如果不是他們畏縮不前,已經(jīng)攻上明軍堡壘的那些白擺牙喇又怎么會因為孤立無援而寡不敵眾,明軍的堡壘早就被他們給攻下來了!
而那些一同被編入建州牛錄的朝鮮人此刻卻是膽顫心驚,如果下次攻城他們再“出工不出力”,恐怕這就是他們的下場了。
行刑臺上總共有二十名劊子手,待處死的朝鮮逃兵一排接一排的被押送上來。
劊子手熟練地將那些朝鮮人的頭顱一顆顆砍了下來,噴濺出的血水從行刑臺的縫隙處流淌下來,直接匯入了蘇子河中,將河流染成了一片赤色。
這一次足足斬殺了五百多名逃兵,極大地震懾了眾人。
可是已經(jīng)整整過去三天了,他們僅僅只是殺上了第二層,甚至都沒有摸到過位于第三層的主堡。
明軍不過是損失了數(shù)百人,而八旗則足足戰(zhàn)死了11500人,包括4000建州牛錄同7500漢軍牛錄,還不算損失的近五千朝鮮輔兵。
對于能否攻下眼前這座明軍的堡壘,所有人都沒有信心。
這時范文寀來到了皇太極的帳篷之中。
雖然范文寀是通過皇太極的舉薦才得到了努爾哈赤的重用,不過二人平日里私下的交流并不算多。
如今范文寀已經(jīng)是大汗最為倚重的謀士了,皇太極自然也需要避嫌。
許多事情兩人心照不宣!
他知道范文寀此番冒險前來肯定是有大事發(fā)生。
范文寀說道:“四貝勒,可知道剛才大汗的傷情又復(fù)發(fā)了?”
對于努爾哈赤的傷情皇太極自然是很關(guān)心的,他說道:“大汗這是被那幫逃兵給氣的,不過郎中不是說大汗的傷勢可以恢復(fù),并沒有性命之憂嗎?”
范文寀小聲說道:“劉郎中乃是范某的同鄉(xiāng),是范某要求其不得將大汗的真實病情說出,以免影響了軍心士氣!”
皇太極看著眼前的范文程,厲聲說道:“范先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隱瞞大汗的傷情,究竟意欲何為?”
范文寀說道:“其實也不算隱瞞病情,短期內(nèi)大汗的確是沒有性命之憂的。不過大汗畢竟已經(jīng)62歲了,此番乃是被火炮所傷,雖然暫時性命無礙,但是如今正處酷暑,李獻(xiàn)忠又中斷了對我們的藥材供應(yīng)。”
“根據(jù)劉郎中的推測,這個傷口難以徹底愈合,時間長了恐怕還是會危及大汗的生命!”
皇太極說道:“大汗所需的藥材直接派人潛入明國購買即可,劉郎中的醫(yī)術(shù)不行就去明國尋找名醫(yī),就算是綁,也要將他們給我綁回建州。”
范文寀說道:“這些事情都是我們應(yīng)該替主子去做的,可四貝勒是否想過萬一有一天大汗不幸故去了,大金該何去何從?”
皇太極說道:“大汗一生戎馬,比這更嚴(yán)重的傷也受過,一定會挺過來的;即使有所不測,也有大貝勒代善繼承汗位,范先生就不必轄操心了!”
盡管皇太極嘴上是這么說的,不過范文寀可以感覺到,他對這個大汗之位還是很感興趣的。
他頗為擔(dān)憂的說道:“不瞞四貝勒,奴在擔(dān)心的正是大貝勒代善的處事風(fēng)格!”
<div class="contentadv"> “原本奴才建議進(jìn)攻朝鮮雖然是為我大金暫解燃眉之急,可也是想以朝鮮作為我大金日后的根基。”
“大貝勒這橫征暴斂,拼命搜刮,搞得如今朝鮮兩道民不聊生;恕奴才說句不中聽的,萬一真讓明軍攻下了赫圖阿拉,朝鮮可就是我們最后的退路了。”
明軍攻克赫圖阿拉?
如果三天前有人在皇太極面前這么說,他一定認(rèn)為這人是個瘋子。
可通過這3天的攻城戰(zhàn),皇太極也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了。
明軍能夠輕易地轟塌古勒寨的外城,卻依然讓莽古爾泰堅守一個月之久,這其中肯定是有貓膩的。
他現(xiàn)在甚至懷疑李獻(xiàn)忠就是故意將遼東鐵騎弄到草原上,好叫他們安心出兵,最后在這座堡壘前碰的頭破血流的!
范文寀看到皇太極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有戲!
他突然跪在地上說道:“如今我大金已經(jīng)是風(fēng)雨飄搖了,只有四貝勒才能帶領(lǐng)大金走出困境,奴才斗膽請四貝勒為了大金的江山,務(wù)必要取代大貝勒的諸君之位,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看到希望啊!”
皇太極知道范文寀說的是真心話,其實范文寀以朝鮮為退路的策略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對于儲君之位他當(dāng)然是有想法的,而且他一直有在暗中收集代善的黑料,只是代善如今去了朝鮮,他一時也沒有出手的機會。
對此他無奈地說道:“我們建州還是以實力同軍功來說話的,大貝勒戰(zhàn)功赫赫,又手握兩紅旗的兩萬精銳,就連鑲白旗的杜度也同大貝勒走的很近。”
“而本貝勒手中只有一個正白旗,今日還折損了數(shù)千旗丁。以大貝勒現(xiàn)在的實力莫說是我,就連大汗恐怕也無法完全壓住他。”
范文寀笑著說道:“如此說來大汗對大貝勒應(yīng)該也十分忌憚,我們何不再給他來個火上澆油!”
于是范文寀又在皇太極身邊耳語了幾句。
原本努爾哈赤的傷勢已經(jīng)加重了,不過為了激勵士氣,他仍然帶傷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以平息營中的流言蜚語。
皇太極的正白旗已經(jīng)折損了兩千建州牛錄,要是再打下去他的老本就要拼光了,此時他自然是不愿意再戰(zhàn)的。
他說道:“啟稟大汗,根據(jù)最新消息李獻(xiàn)忠的主力昨日已經(jīng)抵達(dá)了撫順關(guān)。”
范文寀此時也進(jìn)言道:“明軍火器犀利,我們主動進(jìn)攻他們的堡壘,正中他們的下懷。奴才還是建議大軍退守馬兒墩寨,大汗早日回到赫圖阿拉養(yǎng)傷!”
其實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古勒寨不過就是明軍“圍點打援”的把戲,他們?nèi)羰窍霃姽ィЧ艩柼└揪筒豢赡軋允匾粋多月。
可此時放棄救援古勒寨同三貝勒,這話他們卻說不出口。
于是范文寀說道:“古勒寨地勢險要,城中糧草充足,三貝勒已然堅守了一個多月,想必再堅守一段時間也是沒有問題的。”
“如今明軍士氣正盛,加之李獻(xiàn)忠的遼東鐵騎已經(jīng)到了,再戰(zhàn)于我軍不利。不如我軍先行退兵,讓明軍在我們的堅城下碰的頭破血流。”
范文寀這純屬是在胡說八道,可此時眾人皆默認(rèn)了他這個說法。
他們異口同聲說道:“范先生所言有理,還請大汗先行退兵!”
努爾哈赤也明白,目前已經(jīng)是軍無戰(zhàn)心,索性自己就帶著正黃旗先回赫圖阿拉養(yǎng)傷去了。
交由皇太極負(fù)責(zé)安排馬兒墩寨的防務(wù),以及大軍的撤退事宜。
努爾哈赤這次傷的不輕,自然不可能騎馬。
回到赫圖阿拉后,范文寀又是全城收集藥材,又是大張旗鼓在赫圖阿拉的漢人之中尋找精通醫(yī)術(shù)之人替大汗療傷。
很快大汗被明軍火炮擊中,傷勢極其嚴(yán)重的消息就在赫圖阿拉傳開了。
之后皇太極調(diào)正白旗入赫圖阿拉,并進(jìn)行辟謠。
但是他的這一行為并沒有使謠言得到控制,正白旗在全城抓捕明軍造謠的密探,并且在城門口加強檢查的舉措,更加坐實了大汗重傷的傳言。
此時雖然代善同岳托兩人分別在平壤同寬甸堡駐守,不過他的二兒子碩讬還在赫圖阿拉。
碩讬得到這個消息后,就趕緊派人將大汗重傷,四貝勒趁機封鎖赫圖阿拉的消息送到了平壤。
代善得知此事后立刻找來大兒子岳托商議。
岳托說道:“如今三貝勒被困古勒寨已是兇多吉少,而阿瑪你又遠(yuǎn)在朝鮮,只有四貝勒皇太極一人在大汗身邊。”
“萬一大汗出現(xiàn)了不測,他可以迅速控制赫圖阿拉,此事我們不得不防?”
這個道理代善自然明白,可他若是無緣無故帶兵回到赫圖阿拉,大汗肯定會認(rèn)為他圖謀不軌。
岳托說道:“不如就假借福晉病重之名,回到赫圖阿拉探望。”
很快代善就以自己福晉葉赫那拉氏病重為由,回到了赫圖阿拉。
當(dāng)然他也不敢?guī)Т筌娙氤牵皇且约訌姾請D阿拉防御為由,將帶來的三千人馬駐扎在城外。
代善手握兩紅旗本來就令努爾哈赤頗為忌憚,這這個節(jié)骨眼上帶兵前來,更是引起了努爾哈赤的猜忌。
很快他就令人打探代善的福晉葉赫那拉氏的情況。
結(jié)果打探之后發(fā)現(xiàn)葉赫那拉氏非但沒病,還同代善一起毒打了他的二兒子碩托。
岳托同碩托兩人都是代善的嫡福晉李佳氏所生,不過此時李佳氏已經(jīng)故去多年。
代善后來又續(xù)娶福晉,代善和新福晉對岳托和碩托兄弟極其刻薄,使他們從小就生活在陰影之中。
岳托比弟弟碩托幸運一些,被努爾哈赤帶到宮中,交給皇太極的母親孟古哲哲撫養(yǎng),如今統(tǒng)領(lǐng)著鑲紅旗,也算是熬出頭了。
但碩托經(jīng)常受到父親同繼母的虐待,甚至動不動就遭到毒打。
這次他送去“大汗病危,四貝勒企圖奪位”的消息并不準(zhǔn)確,使得代善受到了大汗的猜忌。
加上葉赫那拉氏從旁挑唆,兩人居然一同毒打了碩托一頓,然后受不了父親虐待的碩托更是離家出走了。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赫圖阿拉竟然流傳出碩托要去投奔明朝的消息。
然后代善親自帶人從赫圖阿拉城外將碩托給抓了回來,盡管碩托否認(rèn)自己是去投明。
但代善仍然以碩托投明為由將其關(guān)進(jìn)了大牢,甚至還上書努爾哈赤要求處死碩托。
在努爾哈赤表示拒絕后,代善又接連請奏了好幾次。
這下努爾哈赤可就忍不住了,他早就聽說代善經(jīng)常虐待已故福晉李佳氏所生的長子和次子,不然當(dāng)初他也不會將岳托交由其他妃子撫養(yǎng)。
虎毒還不食子,可沒想到代善如此喪心病狂,居然要殺了自己的兒子。
努爾哈赤由此開始調(diào)查代善給予兩個福晉之子的待遇問題,發(fā)現(xiàn)代善之子岳托、碩托所領(lǐng)有的資產(chǎn)均比其他的異母弟弟差。
因此努爾哈赤怒斥代善說:“你的母親元妃佟佳氏早就故去了,你也是我已故妻子的兒子。我對你可有半分虐待?”
“分給你最好的部眾,讓你統(tǒng)領(lǐng)正紅旗,還將你冊封為儲君。你怎么能夠被自己的繼福晉蒙蔽,虐待已長大成人的兒子呢?”
“為何就不能如同我一樣善待自己的每一個兒子?”
“你如此行事,將來又如何繼承我的汗位,讓大金的臣民信服?”
努爾哈赤也親手除掉了自己的長子褚英,就這一點來說代善還真是遺傳了他的基因。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此刻以一個“慈父”的形象教訓(xùn)代善。
努爾哈赤親自釋放了碩托,并勒令代善同碩托分家,不再居住在一起。
說實話,此刻他已經(jīng)動了廢儲的念頭。
不過代善也沒有坐以待斃,他回到家中后親手?jǐn)貧⒘俗约旱睦^福晉葉赫那拉氏給斬殺了。
并表示自己誠心悔過,今后一定不會再犯錯了。
不過此時努爾哈赤的小妾德因澤,卻向大汗揭發(fā):大貝勒代善同大妃阿巴亥之間有私情。
大妃阿巴亥兩次悄悄拿珍饈送給代善吃,代善接受下來,將它吃了;還有一次大妃悄悄地備珍饈給皇太極吃,皇太極接受下來,但沒有吃。
大妃有時一天之中要派人去代善家三次,不知商量什么要事。還有,她發(fā)覺,大妃有二三次深夜溜出去,不知所蹤。
大妃阿巴亥可是努爾哈赤最寵愛的妃子,她也是阿濟格、多爾袞、多鐸三人的生母。
努爾哈赤聽了大驚,速派額爾德尼、雅遜、莽阿圖三大臣調(diào)查核實。
結(jié)果此事屬實,努爾哈赤氣得病情復(fù)發(fā),直接暈死了過去。
醒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廢掉了代善的諸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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