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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王化貞四處碰壁,野豬皮開始吃


第140章  王化貞四處碰壁,野豬皮開始吃人(求追訂月票)

        其實兵部尚書熊廷弼一直在關心遼東的戰(zhàn)事。

        按照他當初的設想遼東至少要增加到十六七萬兵馬才能遏制住建州。

        不過隨著袁應泰的大敗使得大明損失了數(shù)萬精銳,加之李獻忠的精兵計劃,如今遼東全鎮(zhèn)也不過十萬人馬,卻壓的建州喘不過氣來了。

        他也不得不承認,寧遠伯李獻忠不僅僅是作戰(zhàn)勇猛,在戰(zhàn)略規(guī)劃上也是一個天才。

        如今朝廷對付建州其實主要是依靠李獻忠手下的開原、鐵嶺、撫順三路。

        李獻忠僅僅憑借手下3萬人馬就徹底掌握了戰(zhàn)場主動。

        而放棄了寬甸堡之后,南線明軍的壓力頓時減小了許多。

        薊遼總督閻鳴泰只需要利用上萬精兵守住鴉鶻關同清河堡一線,就能徹底穩(wěn)住南線的局勢了。

        很明顯如今遼東的“北攻南守”策略不但奏效,而且節(jié)省了大量的軍費開支。

        光是7萬人一年的軍餉就替朝廷省下了126萬兩白銀。

        而李獻忠攻伐建州更是只出動了2萬人,這樣的規(guī)模即使打上個一兩年朝廷也是可以承受的。

        所以對于葉向高提出的增兵遼東,他是不贊同的。

        一來是大大的增加了朝廷的負擔,二來也沒有這個必要。

        因為建州北面的險要之地,諸如界藩城、薩爾滸、古勒寨已經(jīng)全部掌握在大明手中了。

        現(xiàn)在赫圖阿拉北面只剩下一個馬爾墩寨了。

        只要撥發(fā)足夠的彈藥和軍備給寧遠伯李獻忠,要攻克那里是早晚的事情。

        另外從戰(zhàn)略層面考慮,如今建州正處在內(nèi)訌之中,如果明軍此時大兵壓境,他們肯定會暫時放下內(nèi)部矛盾,全力同明軍決一死戰(zhàn)。

        若此時明軍暫緩進攻,說不定能讓他們繼續(xù)內(nèi)訌,甚至出現(xiàn)火并。

        所以熊廷弼不贊成向遼東繼續(xù)增兵,在寬甸開辟第二戰(zhàn)場。

        熊廷弼是內(nèi)閣成員中最知兵的,他的意見應該是最據(jù)權(quán)威的。

        不過東林黨人為主導的內(nèi)閣可不是這么看的。

        他們認為此時建州大亂,乃是徹底解決建州問題的大好時機。

        李獻忠在馬爾墩寨磨磨蹭蹭的,明顯有養(yǎng)寇的自重的意思。

        泰昌帝當初就對遼東李家的勢力十分忌憚,故而才要求李獻忠發(fā)兵攻打建州。

        可如今明軍的傷亡并不大,戰(zhàn)后遼東李家會更加尾大不掉。

        既然李獻忠不愿意速攻,那么朝廷只能增加兵馬開辟第二戰(zhàn)場。

        這樣一來肯定會加速建虜?shù)谋罎ⅰ?

        一來可以避免李獻忠獨占平定建州的大功,另外也能刺激其加強攻勢有助于徹底解決建州之患!

        如今“齊、楚、浙”三黨在內(nèi)閣人微言輕,七位閣臣之中只有次輔史繼偕同熊廷弼兩人反對。

        由于閻鳴泰是以薊遼總督兼任的遼東巡撫,很快內(nèi)閣就讓葉向高的得意門生王化貞就出任遼東巡撫。

        而天啟帝此時畢竟才剛剛登基,不清楚其中的厲害關系。

        得知內(nèi)閣不但撥發(fā)了軍資,還要給遼東增兵,可以盡快結(jié)束對建州的征伐,他就爽快的同意了對王化貞的任命。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萬歷朝了,雖說朝會不是天天舉行,但大臣要見皇帝還是很容易的。

        天啟帝直接在朝會上應允了此事,司禮監(jiān)也不可能再駁回內(nèi)閣的相關票擬。

        不過魏忠賢還是利用自己秉筆太監(jiān)的權(quán)利對內(nèi)閣的票擬進行了修改。

        葉向高等人原本是要想徹底架空閻鳴泰這個薊遼總督,讓閻鳴泰直接搬出遼東坐鎮(zhèn)薊州。

        司禮監(jiān)以閻鳴泰坐鎮(zhèn)遼東勞苦功高為由,拒絕讓其撤離遼陽。

        有閻鳴泰這個薊遼總督坐鎮(zhèn),多少還是對王化貞有一點制約的。

        不過閻鳴泰知道自己在這個薊遼總督任上應該也呆不了太久了。

        因為他已經(jīng)聽到了風聲,內(nèi)閣有意將原本三年后的京察提前舉行。

        大明規(guī)定每六年要對南北兩京的官員進行考察,謂之“京察”。

        京察時,四品以上的官員由皇帝親自考察,四品以下的官員由吏部、都察院會同考察,如果考核不合格的官員,則會被直接罷黜,削職為民。

        四品以上官員的京察主要是通過臣子寫“自陳疏”的形式,由臣子自己向皇帝報告過去六年工作中的種種不足,希望皇帝能夠罷黔罷黜自己。

        皇帝在看完自陳疏后,通常對臣子多加鼓勵,然后將其留任。

        所以這種四品以上官員的京察往往是留于形勢,根本就無法起到監(jiān)督的作用。

        而萬歷后期由于黨爭的興起,京察則是直接演變成了黨爭的工具。

        誰掌控了吏部和督察院就能對其他黨派進行清理。

        萬歷45年的那次京察中,“齊、楚、浙”三黨就是利用京察直接將東林黨人幾乎全部清理出了朝堂!

        如今東林黨人想將京察提前,很明顯就是要利用京察進一步清理“齊、楚、浙”三黨的官員,使得朝廷變成東林黨的“一言堂”。

        一旦東林黨徹底掌控了朝局,那么自己這個薊遼總督是一定會被他們拿下的。

        不過這次遼東巡撫的換人,卻在遼東官場引起了軒然大波。

        因為紅透山運銅的利潤中,有一成歸屬遼東巡撫衙門,這一成直接被閻鳴泰當做遼東官員的福利分給了眾人。

        此外李獻忠又將營口關稅的三成給到了閻鳴泰,閻鳴泰也會拿出一部分分給下面的官員。

        而且運銅線沿途的沈陽同遼陽官員也能額外的搞到一些收入。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李獻忠同閻鳴泰如同這些遼東官員的衣食父母。

        即使不在李獻忠直屬的開原三路,他們同樣享受著遼東走私以及私設海關帶來的福利。

        很顯然王化貞這位突然降臨的遼東巡撫,在這里并不受眾人的歡迎。

        王化貞是萬歷四十一年的進士,此前長期擔任戶部主事以及右參議,對于遼東走私的情況他早有耳聞。

        他也知道以自己的資歷升任巡撫肯定是不夠格的,何況還是九邊之首的遼東巡撫?

        如今增援遼東的兵馬還在路上,他正好可以抓一抓遼東走私的問題,順便借此樹立其自己的威信。

        很快他就得到了準確的情報,許多商人利用遼河上的運銅船走私貨物到開原,然后再從開原出關轉(zhuǎn)賣到蒙古諸部。

        這可是李獻忠的一個重要經(jīng)濟來源,他正好可以借此樹立威信,讓這些遼東的官員們知道該站在哪頭?

        開原是李獻忠的老巢,那里根本就是鐵板一塊,就算他派人去查,估計也查不到啥線索。

        于是他決定突擊檢查遼河上的運銅船,抓到他們利用運銅船走私的實錘!

        為了防止有人通風報信,他并沒有調(diào)用遼陽的明軍。

        而是直接動用了自己的直屬衛(wèi)隊,這些人都是自己從京師之中帶來的,絕不會走漏消息。

        很快在遼河同三岔河交界的河口處,就出現(xiàn)了四十余艘四百料的淺船。

        這也是大明內(nèi)河標準的漕運船只,每艘船的載貨量約為三百石的樣子,船上配有十名船夫和衛(wèi)兵。

        而船頭上飄揚的礦旗,則表明了這些船是負責運送銅礦的礦船。

        巡撫衙門的書吏對王化貞說道:“啟稟王巡撫,根據(jù)可靠情報這些運銅船上裝著大量貂皮準備從營口運往天津港販賣。”

        在王化貞的授意下,這些士兵很快就設卡逼停了船隊。

        運銅的礦吏怒問道:“這可是遼東的運銅船,你們何故阻撓?”

        書吏說道:“巡撫衙門接到舉報,說有人利用運銅船趁機搞走私,我們奉王巡撫之命在這里設卡檢查,還請你們給與配合?”

        此時只聽見船艙內(nèi)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遼東巡撫衙門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連遼東礦監(jiān)的運銅船都敢查驗,你們難道不知道這些銅錠是葉赫部上貢給陛下的,耽誤了運銅的進度你們承擔的起這個后果嗎?”

        王化貞沒有想到遼東礦監(jiān)馬云居然也在船上,于是他也只得走上前臺說道:“馬公公親自押運銅礦,真是辛苦了。本撫這也是接到多次舉報,故而只得在這里設卡查驗,還請公公配合!”

        馬云也沒有好氣的說道:“咱家是奉命回京向陛下匯報銅礦的情況,王巡撫今日一定要查驗也行。若是查出了走私的貨品,咱家一定揪出走私之人給王巡撫一個交待;可若是你們今日找不出證據(jù),這耽誤運銅的事情咱家也一定會向葉首輔討一個公道!”

        看來這回是徹底得罪這位馬公公了,不過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謝謝馬公公配合,王某就只有得罪了。”

        很快王化貞手下這些巡撫衙門的兵丁就登船進行檢查。

        這些兵丁將船的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邊,就差沒有翻過來了。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根本就沒有查到任何走私的貨物。

        這是馬云指著一個大箱子說道:“這箱子里裝的乃是咱家的私人物品,王巡撫是不是要打開來瞧瞧里面有啥走私品?”

        王化貞只能抱拳說道:“多有打擾,還請馬公公恕罪!”

        他明白,自己這是讓人給坑了。

        于是惱羞成怒的王化貞直接率兵來到了營口碼頭。

        他想要直接在碼頭查獲商人走私的證據(jù)。

        卻不料,自己尚未進入碼頭就遭遇了一隊明軍的攔截。

        數(shù)百名騎兵將他們擋在了營口港5里之外。

        即使自己亮出了遼東巡撫的身份,對方依舊沒有放行的意思。

        <div  class="contentadv">        為首的將領說道:“末將耀州游擊祖大壽,奉命駐守營口港。”

        “這里乃是遼東銅礦的運輸港以及‘駐朝明軍’水師的補給港口。沒有遼東礦監(jiān)馬公公或者大明駐朝鮮總督寧遠伯李獻忠的指令,末將不敢放王巡撫進入營口港。”

        王化貞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一個小小的耀州游擊居然也敢阻止本撫入港巡查,若是今日我一定要進港口檢查呢?”

        隨后王化貞身后的明軍拔出了佩刀。

        祖大壽笑著說道:“莫說是王巡撫,即便是遼東礦監(jiān)馬公公同樣無法去‘駐朝明軍’的水寨檢查;寧遠伯親自前來依然無法前往銅礦碼頭。還請王巡撫不要難為末將!”

        “若是王巡撫一定要進港查驗,請拿出閻總督的手令來!”

        “不然請恕末將不能放行。”

        祖大壽說完這句話,他身后的騎兵則是直接舉起了手中長槍。

        雖說雙方人數(shù)差不多,但是王化貞明白他從京城帶來的那些花架子兵,哪里是這些遼東邊軍的對手?

        何況營口的港口外還有城墻的阻隔,就算他們能打敗眼前的明軍,依舊無法進入港口。

        原本他以為只有李獻忠下屬的開原三路他這個遼東巡撫管不了。

        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一個更殘酷的現(xiàn)實,恐怕整個遼河以東他全都管不了。

        這遼東究竟還是不是大明的遼東了?

        看來薊遼總督閻鳴泰同李獻忠早就穿一條褲子了。

        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有些事情他還是要管的。

        他回到遼陽城想找薊遼總督閻鳴泰要進入營口港的手令,卻發(fā)現(xiàn)閻鳴泰到古勒寨前線去了。

        而此時遼陽城內(nèi)有大批饑民聚集在他的遼東巡撫衙門前。

        今年遼東大旱,超過七成的土地絕收。

        盡管朝廷已經(jīng)減免了今年的賦稅,但沒糧食的老百姓得要活命啊!

        原本薊遼總督閻鳴泰兼著遼東巡撫的工作,還令人煮一些叫做番薯的東西混著一些野菜賑濟下遼陽城的災民。

        可自打王化貞上任后,就沒干過賑濟這活。

        饑餓難耐的百姓只好將他的巡撫衙門給圍了,要求遼東巡撫開倉放糧。

        這大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原本的一些義倉,甚至是官倉的糧食都已經(jīng)發(fā)放過好幾批糧了。

        現(xiàn)在的糧倉里都能空的都能跑馬了,連一只耗子的看不著。

        數(shù)以千計的百姓,他們的面容憔悴,衣衫襤褸,心中的憤怒和不滿在他們的雙眼中閃爍。他們包圍了巡撫衙門,每個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衙門的大門。

        他們大聲地呼喊,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他們要求打開倉庫,發(fā)放糧食,讓每一個人都能得到生存的機會。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更為激進,他們舉起殘破的農(nóng)具,揮舞著破爛的衣物,聲嘶力竭地怒吼著。

        衙門內(nèi),遼東巡撫王化貞臉色鐵青。

        其他巡撫衙門的大小官員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自己成為王巡撫的出氣筒。

        今年的大旱使得糧價一漲再漲,目前粟米已經(jīng)達到了2兩銀子一石,大米更是3兩銀子一石。

        不過好在出現(xiàn)了一種叫做番薯的東西,僅賣5錢銀子一石。

        若不是這些番薯,恐怕餓死的人就更多了。

        王化貞說道:“這番薯哪里可以搞到?”

        書吏小聲說道:“這番薯是平虜堡種出的,今年遼東大旱,也只有平虜堡的30萬畝土地沒有絕收。”

        “之前閻總督賑災用的紅薯乃是寧遠伯令平虜堡上交的賦稅,如今也已經(jīng)用完了。”

        “不光是遼陽,除了寧遠伯下屬的開原三路外,恐怕其他各路的饑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停了放賑。”

        王化貞又問道:“那城中的富戶呢,這種時候他們不是應該出力賑災嗎?”

        書吏說道:“閻總督已經(jīng)動員過多次了,目前就連地主家里都沒有余糧了。”

        王化貞倒吸一口涼氣,他還真是接了一個爛攤子。

        閻鳴泰,李獻忠你們夠狠!

        其實遼陽城里還是有糧食的,為了開辟第二戰(zhàn)場,朝廷剛剛撥發(fā)了12萬石糧食。

        如今面對這些餓瘋了的饑民,他也只有先拿出2萬石糧食出來施粥,先頂一陣了。

        然后王化貞趕緊上書要求內(nèi)閣繼續(xù)加撥糧食賑災。

        而此時薊遼總督閻鳴泰,則正在開原的寧遠伯府同李獻忠二人大快朵頤。

        李獻忠指著桌上的一堆牛羊肉和番薯說道:“如今遼東大旱,糧食尤為寶貴,就連本伯也是十余日沒有吃到大米飯了。”

        “不過我這里別的沒有,番薯同牛羊肉管夠,還請閻兄不要嫌棄。”

        閻鳴泰同李獻忠乃是生死之交,此刻他也顧不得形象了,抓起一個小羊腿就啃了起來。

        他在遼陽日子過的也凄慘,倒不是他吃不起這些。

        但全遼東的百姓都在受災,好些人連野菜都吃不上了,他這個薊遼總督也不好大魚大肉。

        他還帶頭將三餐減成了兩餐,啃了不少天的番薯。

        番薯這玩意說實話飽腹感不強,一會就餓了。

        長期吃著玩意雖說餓不死,但是人沒精氣神,也沒有力氣。

        閻鳴泰說道:“這番薯的產(chǎn)量真有那么恐怖嗎?”

        李獻忠說道:“目前遼東這天氣一年可以種兩輪,收獲期大約在百日左右。每年的三月中旬到1十月上旬適合種植。”

        “畝產(chǎn)可以達到7-10石。”

        閻鳴泰吃驚地說道:“也就是說平虜堡的30萬畝良田,你一下子就收獲了200多萬石番薯。”

        “這不管飽的東西,你賣5錢銀子1石,實在是太黑心了吧?”

        李獻忠說道:“朝廷都已經(jīng)下令免稅了,本伯還是以繳稅的名義給你送去了20萬石番薯。不然遼東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

        “大明建國至今,有幾個商人一次捐助20萬石糧食給朝廷賑災的啊?”

        閻鳴泰說道:“是為兄失言了,不過你這招可真夠損的。恐怕目前王化貞已經(jīng)被那幫災民搞的焦頭爛額了吧。”

        李獻忠壞笑著說道:“我們一步步將建虜慢慢地逼到絕境,這個王化貞居然想直接過來摘桃子,豈能讓他如愿?”

        “閻兄也別覺得5錢銀子換一石番薯貴,要知道這番薯如今在建州可是5兩銀子一石,而且有銀子你還買不到。”

        如今努爾哈赤的背傷日益嚴重,幾乎已經(jīng)到了無法入睡的地步。

        而他的大金也就如同他的身體一般,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了。

        如今已經(jīng)11月了,雖說秋收早已過去,可今年的大旱導致他們幾乎是顆粒無收。

        和代善鬧翻之前,他們還能從朝鮮獲得一些糧食。

        可如今代善已經(jīng)在朝鮮自立了,建州也失去了獲得糧食的通道,這使得他們徹底斷糧了。

        原本皇太極控制兩紅旗的家屬,是想留到他繼承汗位后要挾代善的。

        可如今他們哪里來多余的糧食,供養(yǎng)這些人質(zhì)?

        最終同代善達成了協(xié)議,代善以15萬石糧食,換回了兩紅旗的大量家屬。

        這樣一來起碼八旗戰(zhàn)兵的糧食解決了。

        但是建州女真的族人以及漢軍的家屬同朝鮮的包衣,他們可就無能為力了。

        那些建州的老人又拿起了弓箭前往山林中狩獵,漁民則是在河中捕魚。

        可即使這樣仍然有大量的百姓被餓死。

        好在此時奸商范永斗向他們伸出了援助之手,他以5兩銀子一石的價格向建州出售了10萬石番薯。

        得到了這批番薯后,赫圖阿拉才避免出現(xiàn)了人吃人的慘劇。

        這時努爾哈赤將皇太極同范文寀召到了自己的寢殿之中。

        他說道:“看來這次糧荒我大金依靠自己是熬不過去了,有沒有可能從明國那里想想辦法?”

        范文寀說道:“明國同樣也是大旱,目前遼東的糧食也漲到了二三兩銀子一石,并沒有比我們好到哪里去?”

        此時皇太極說道:“我已經(jīng)同代善溝通過用糧食換朝鮮包衣的事情,代善那邊也同樣已經(jīng)有朝鮮人餓死了,他不可能養(yǎng)活那批朝鮮包衣。”

        努爾哈赤陷入了沉思,他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得不做長久考慮了,這些賤民與其餓死還不如成為我大軍的口糧。”

        聽到這句話時皇太極同范文寀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后皇太極說道:“我明白該怎么做了。”

        很快那些城中的老弱就被趕出了赫圖阿拉,如今這個情況也只能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然后二十多萬朝鮮包衣被他們分批帶進了建州深山的峽谷之中。

        盡管除了執(zhí)行任務的正黃旗,沒人知道那些朝鮮包衣去了那里,但是八旗兵每天食物配給中居然出現(xiàn)了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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