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再說離婚就咬你
起初,林也以為陸逾白只是和晏遲鬧別扭了,鬧鬧脾氣,沒兩天就被哄回去了。
可是沒有,這次陸逾白平靜的像個沒事人,不僅沒再主動聯(lián)系過晏遲,還極度沉迷工作。
兩個月的工作量,他硬是半個多月就做完了。
甚至,在晏遲發(fā)情期結(jié)束后。
他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出國計劃。
因此,他開始對陸逾白“出國散心”的說法起疑。
陸逾白讓他轉(zhuǎn)告給陸幸川,調(diào)查林瀾三年前的事時,他順帶問了一嘴陸逾白有沒有讓他查過別的事。
陸幸川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沒有。”
雖然陸幸川否認(rèn)了,可他眼底的慌張還是出賣了他。
“你有沒有什么能跟蹤的東西?就電視劇里演的那種小芯片,我顧客家里有只狗老丟……”
林也一臉期待。
陸幸川沉默了一會,“沒有。”
但當(dāng)天晚上,他還是給了林也一塊芯片,還給他發(fā)了個APP。
這款A(yù)PP是陸幸川做出來的,可以隨時定位芯片的位置。
林也將芯片粘在了陸逾白的藥品上。
在看見陸逾白出現(xiàn)在銀灣河的位置時,他徹夜未眠,當(dāng)天凌晨就買了機(jī)票追了過來。
銀灣河從來就不是個旅游的地方,他這里有個很大的翡翠交易市場,是國際上出了名的魚龍混雜。
堪稱屠宰場。
不知道有多少人有去無回。
在他看見陸逾白和一群Alpha深夜離開的時候,他更加確信了。
但陸逾白的那番話,確實(shí)是將他嚇了一瞬。
等他反應(yīng)過來追到現(xiàn)場的時候,陸逾白已經(jīng)發(fā)病了。
陸逾白正按著一個男人打,拳拳到肉,嘴里還始終重復(fù)著一句話。
——說啊,你的目的是我還是陸家!
一次又一次。
情緒激昂的。
他聽不懂。
但他緊緊地抱著陸逾白,阻止他犯下無法挽回的錯。
他一遍遍的試圖喊醒陸逾白,陸逾白像是聽不見似的,犟的很。
就連他用晏遲的名字安撫他,也無濟(jì)于事。
陸逾白目光呆滯的問他,“晏遲是誰?”。
那一刻,林也的心都碎了。
這三年,是他一路陪著陸逾白走來的。
他說過,會為陸逾白治好病的。
可這次,陸逾白已經(jīng)不是發(fā)病這么簡單了……
“吃飯了——吃飯了——”
門口傳來了開門聲。
林也從思緒中回來時,門邊放著一個便當(dāng),送飯的人已經(jīng)走了。
他走過去端起便當(dāng),蹲在地上扒了兩口后,有些惱的吼了一句:“他媽的怎么和死刑犯一樣啊,操!”
罵歸罵,飯還是吃完了。
他吃完飯坐在床上,幾縷光從鐵窗外透了進(jìn)來,他面色陰郁的嘆了口氣。
真不知道陸幸川那小子,會不會把他家拆了……
算了,人別餓死就行。
他的視線落在地上的便當(dāng)上,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陸逾白,你小子什么時候來撈我啊!”
……
……
房間里。
晏遲戴著白色的橡膠手套在鑒定瓷器,他的姿態(tài)矜貴優(yōu)雅,修長的手指輕撫過文物,金絲眼鏡下那雙禁欲自持的眸子感受著歷史所帶來的震撼力。
陸逾白站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地方。
他朝門口望了一眼,外頭烏泱泱的站著一群警察。
這群警察從二人出房間時,就一直在。
他們持槍緊跟著二人,但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不是護(hù)送,更似押送。
陸逾白眸色微暗,他收回視線,將眸光落在了晏遲襯衫領(lǐng)口處若隱若現(xiàn)的吻痕上,他臉頰微紅,無聊的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
垂眸盯著晏遲的手時,似是想到了什么耳根通紅。
但他鎮(zhèn)定自若的將手插在褲兜里。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
晏遲鑒定完畢后,脫下了橡膠手套。
白皙透骨的手指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金絲眼眶下的那雙眸中全是血絲。
他昨夜沒睡好。
晏遲將手套丟入垃圾桶后,朝著陸逾白走了過去。
此刻的陸逾白正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東西。
他伸手摸了摸陸逾白的頭,拖著寵溺的尾調(diào)道:“走了。”
陸逾白起身瞪了他一眼,“我沒你高就是你摸的。”
晏遲輕笑一聲,伸手牽住了他的手。
動作迅速又霸道,容不得半點(diǎn)反抗。
手指穿過指縫時的溫暖,惹人貪戀。
他拉著陸逾白剛走沒兩步,陸逾白忽然僵在了原地。
晏遲回頭看向他,“怎么了?”
“離婚。”
他補(bǔ)充道:“我們離婚。”
晏遲:………
他眉頭緊鎖著,牽著陸逾白的手用力的將他扯入懷中。
晏遲的另一只手摟上了他的腰,慍怒道:“我不同意。”
他的眸中閃爍著無法遏制的怒火。
“晏遲,你說過的,我隨時可以后悔和終止這段婚姻。”
他的嗓音淡淡的,卻不敢正視晏遲。
“不作數(shù)了。”
“之前我說過任何推開你的話,都不作數(shù)了。”
他嗓音無比堅定,眸中泛起層層波瀾。
“晏遲!”他咬唇加重了語氣,呼吸都粗了幾分。
晏遲大手?jǐn)堉懹獍椎念^,唇瓣貼上了上去。
他吻的熱烈糾纏,帶有懲罰性的咬破了陸逾白的唇。
血腥味蔓延開來。
陸逾白的唇瓣有些疼,他急著推開晏遲。
“你干什么!”他惱怒道。
“還離不離?”
晏遲的嗓音中透著威脅:“離就再咬你。”
陸逾白:……
晏遲是狗嗎?
他通紅著臉,手輕輕地擦著唇上的血漬,又一遍重復(fù)道:“離。”
晏遲不再答他。
他摟著陸逾白要走,陸逾白卻固執(zhí)的站在原地。
他執(zhí)拗的看著晏遲,等待著他的回應(yīng)。
晏遲也不再縱著他,直接彎腰將他橫抱入懷。
他抱著陸逾白出去的時候。
門口的的陳警官:…………?
其他警察:不是鑒定文物嗎?這是哪一出?
陸逾白掙扎著:“你放老子下來!”
晏遲淡漠的看向陳警官:“瓷器是真的,先送回國,上交文博院。”
說完,他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抱著陸逾白走了。
陸逾白紅著臉在他懷中撲騰,嘴里臟話不斷。
警官們的視線跟了一路。
“他……真是晏先生的老婆?怎么看起來脾氣比晏先生還要大?”
“晏先生該不會是妻管嚴(yán)吧?”
“不是吧,Enigma也能被壓制嗎?”
陳警官給了嚼舌根的三人,一人一巴掌。
“不該你管的事,你少打聽!”
不過……看樣子晏先生確實(shí)是個妻管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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