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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玳瑁


方芷彤抱歉地說:“我剛才沒聽你的話,還兇你,你……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李睿慈愛的看著她,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鎮(zhèn)靜。好了,回吧。”
李睿回到高紫萱車?yán)锏臅r候,呂青曼緊張的問道:“怎么樣?剛才聽到警笛聲了,那個店老板被抓走了?”李睿點了下頭,笑道:“好了,沒事了,咱們也該回去休息了。怎么樣,想住哪?青陽酒店隨便住,不花錢,條件也還可以,但是不如盛景大酒店上檔次。”
高紫萱駕車上路,打了個哈欠,道:“隨便哪都行,但是,今晚青曼姐要陪我睡。我被剛才那事嚇壞了,必須有人陪。”李睿當(dāng)然極想與呂青曼過二人世界,可是也能理解高紫萱受到的驚嚇,卻道:“高紫萱你什么意思啊?就算你沒被嚇壞,青曼也不跟我一起睡啊。你干嗎還要強調(diào)她要陪你睡?”高紫萱嘿嘿冷笑,道:“你以為我會信?”李睿道:“你愛信不信,我跟青曼可是清清白白的。你不知道嘛,我去省城的時候,也從來不在青曼家里過夜。”說完看向呂青曼,見她正羞澀的笑。
高紫萱搖搖頭,道:“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可如果是真的,我可要說你們兩句了。你說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們倆怎么還那么封建?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提前住一塊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啊?當(dāng)然了,我本來也一點不信你們倆還是清白的。因為你這個大色鬼是不會放過青曼姐的,記得第一次見你,你就抱住青曼姐啃嘴,嘖嘖嘖……就這還好意思說清白?”李睿聽得非常尷尬,哈哈一笑,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到底去青陽酒店還是盛景大酒店?”
半小時后,青陽酒店某個豪華大席夢思房內(nèi),呂青曼在洗手間里邊洗澡,李睿與高紫萱坐在沙發(fā)上聊天。
高紫萱神秘兮兮的說:“你贈我的那個寶珠,青曼姐知道嗎?”李睿搖搖頭,低聲道:“這個珠子除了你跟我,還有那個貧困戶,沒有第四人知道。”高紫萱沖他嫣然一笑,道:“如果你知道這個寶珠的價值,你會因為沒有送給青曼姐而是送給我而后悔嗎?”李睿聽得眼睛一亮,道:“你找專家打聽出它的價值來了?”高紫萱先搖頭后點頭,道:“我托關(guān)系找了省里最有名的珠寶鑒定專家,卻沒一個能辨別出來。有人說是在高溫下異變的藍(lán)寶石,有人說是螢石、也就是古代夜明珠的本體,但都與那顆珠子的特性相差甚遠(yuǎn)。”
李睿凝神聽她敘述,沒有插口發(fā)表意見。
高紫萱道:“后來,其中有一個專家,他把珠子的照片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到他老師的電子信箱里,請他老師辨認(rèn)。他老師是故宮博物院研究員、珠寶鑒定專家,好像還是什么中國社會科學(xué)院的研究員,反正頭銜一大把,據(jù)說研究珠寶是很厲害的。他拿到照片后研究了一整夜,沒研究明白,第二天竟然直接飛到了靖南,讓我?guī)е樽于s過去,他要現(xiàn)場鑒定。”
李睿越聽越有意思,笑呵呵地說:“繼續(xù)說。”
高紫萱道:“我把珠子拿給他,他拿到手里以后,一下子就驚呆了,好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久才醒過神來,先按著徒弟訓(xùn)斥了一頓,說他沒眼光,有眼不識金鑲玉,竟然把這種寶貝當(dāng)成了螢石。他徒弟可是咱們省里最有名的珠寶鑒定專家之一,算是個大人物呢,可是被這個故宮博物院來的老頭一頓臭罵,竟然一點脾氣都沒有。”
李睿笑道:“那當(dāng)然了,為什么叫人家?guī)煾蛋。堪輲熤埃鸵紫茸龊冒び?xùn)的準(zhǔn)備。你別說沒用的,說正經(jīng)的,那珠子到底是什么質(zhì)地,價值多少?”高紫萱道:“你聽沒聽說過,古代有一種珠寶名叫玳瑁?”李睿想了想,道:“好像在什么古典文學(xué)作品里見過,是形容珠寶豐富多彩的吧?”高紫萱道:“我來教你個乖吧,玳瑁的玳,是古代海里一種形似大海龜?shù)呐佬袆游铮讱S褐色,有花紋,可以做裝飾品,這種動物就簡稱為玳。玳瑁的瑁,是古代帝王手中的一種玉器,是有特殊用途的。兩者合起來,所謂玳瑁,就是一種特別珍奇特別稀罕的美玉寶珠。”
李睿驚奇地說:“你說咱們這顆珠子是玳瑁?”高紫萱道:“那個老頭說,真正的玳瑁,不是出自于玳的甲殼,而是玳身體里生成的一種寶珠。這種寶珠生長速度極其緩緩,幾百年才長一點點,可以說是稀世奇珍,全世界也沒有幾顆,從古代流傳到今天的,更是一顆都沒有。”李睿驚得呆住了,道:“原來咱們那顆玳瑁是從大海龜肚子里長出來的?可是它為什么可以發(fā)光啊?”
高紫萱很認(rèn)真的糾正他的說法:“你說的不對,什么從大海龜肚子里長出來的,沒聽我說是從玳的肚子里生出來的嘛?玳跟海龜完全是兩碼事,玳只是長得像海龜。你個笨笨,海龜肚子里只有海龜?shù)埃哪苌鲈蹅冞@種稀世罕有的寶珠?”李睿呵呵笑起來,道:“嗯,我說錯了。你快告訴我,那位從故宮博物院來的老專家,有沒有解釋,咱的寶珠為什么會發(fā)光啊?”
高紫萱繪聲繪色的說道:“那個老頭是這么解釋的,他說啊,玳,是傳說中一種具有靈性的稀有動物,存活年代跟龍啊鳳凰啊什么的是一樣的,也能算是靈獸的一種。它呢,白天的時候,在海里游泳捕食,到了晚上,只要有月亮出來,就會爬到礁石或者海島上面,吸收月華星芒,就跟曬太陽的感覺差不多吧,不過它是曬月亮。它吸收的那些個月華星芒,都吸收到哪兒去了呢,就吸到肚子里的那顆寶珠里邊。久而久之,數(shù)百年甚至上千年下來,那顆寶珠吸收了足夠多的月華星芒,自然而然就會發(fā)光啦。”
李睿聽得匪夷所思,很想笑出來,道:“真有那么神奇?我怎么聽著像是講神話故事呢?”高紫萱橫他一眼,道:“就知道你不信,所以那個老頭又給出了一種科學(xué)的解釋方法,我聽了覺得非常有道理。”李睿忙道:“那你快說啊。”高紫萱道:“海里有很多會發(fā)光的生物,這你知道吧?比如南極的磷蝦,還有一種叫提燈鮟鱇的魚,除了這兩種還有很多種。”李睿點頭道:“我知道啊,可是這跟咱的寶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高紫萱道:“這些發(fā)光的動物,為什么會發(fā)光?答案很簡單,因為它們常吃某些會發(fā)光的藻類與微生物,長期吃啊吃啊的,慢慢的它們身體里就積聚了足夠多的發(fā)光的元素,所以看上去就會發(fā)光了。”李睿忽有所悟,道:“我明白了,你說的那種玳,也是經(jīng)常食用這些會發(fā)光的藻類與微生物,身體里慢慢積聚會發(fā)光的元素,然后它肚子里的寶珠也吸收了那些元素,慢慢就會發(fā)光了。”高紫萱點頭道:“就是這個道理,但是我更希望用第一個神話傳說來解釋它,因為那樣夠美夠浪漫!”
李睿又問:“那么……那個老專家有沒有解釋,珠子表面那層氤氳是什么?”高紫萱說:“他說那是寶珠感應(yīng)天地精華、海浪潮汐規(guī)律而形成的,有點海市蜃樓的味道。”李睿當(dāng)然不滿意這個解釋,心下尋思,既然是動物身體里生出來的珠子,那多半跟珍珠的性質(zhì)差不多吧,珍珠十幾年甚至幾年就能生出來,且表面有很漂亮的光暈,而這顆寶珠要孕育數(shù)百上千年,那么它表面產(chǎn)生會動的氤氳也就可以理解了,道:“也就是說,那個老專家其實并不知道這顆寶珠的質(zhì)地,只是覺得跟傳說中的玳瑁是一樣的?就認(rèn)定它是玳瑁!”
高紫萱抿著嘴點了幾下頭,道:“我問他這顆珠子價值多少,他說以前從來沒見過,無法估價,但是,不說別的,就說珠子表面那層氤氳,再加上它會發(fā)光,就是價值連城。”李睿道:“價值連城這個說法太虛幻縹緲了,能說個具體數(shù)字嗎?”高紫萱道:“當(dāng)時我也是這么問的,老頭想了想,說,這顆珠子要是拿到國際著名的拍賣會上,譬如蘇富比拍賣會,拍十億可能,拍一百億也可能,就看有沒有人喜歡了。”李睿早就預(yù)料到這顆珠子價值過億,聞言也不驚訝,只是內(nèi)心稍微有點小遺憾:“這顆寶貝就這么送給了高大小姐,自己可真的舍得嗎?”高紫萱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小腿一擺,秀氣的鞋尖踢了他一下子。
李睿恍然醒過神來,失聲道:“啊……踢我干什么?”高紫萱美眸微微瞇起,嫵媚的覷著他,道:“是不是后悔了?呶,你要是后悔了,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可以要回去。你選吧,是要這顆珠子,還是要我這個朋友。”說完,下頜微抬,高傲而審視的看著他。
第676上:托關(guān)系
李睿仿佛受辱了一樣,破口大罵:“特么的,你這是侮辱我。我既然已經(jīng)送給你了,哪還有要回來的道理?別管它值十億還是一百億,我都不放在心上。我要你!”
高紫萱聽得莞爾一笑,道:“你知道嘛,你現(xiàn)在特別可愛。”李睿憤憤地說:“可愛又怎樣?”高紫萱抿嘴一笑,兩腮現(xiàn)出兩個淺顯的梨渦,說道:“我想親親你。”李睿瞬間就呆住了,剛要問她真的假的,高大小姐已經(jīng)湊過上身來,不由分說,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李睿立時石化,還好這個吻突如其來,之前又沒有任何的調(diào)笑,所以才沒驚動小家伙,要不然就會支起帳篷,當(dāng)眾丟人的了。
高紫萱在他臉上吻了一口,又親昵的湊臉上去,跟他臉頰貼著臉頰。李睿可以完全感受到她臉蛋的溫?zé)崮伝透厦嫱苛艘粚鱼y粉似的,別提多滑了,那種感覺爽得簡直沒法形容,整個人都飄到天上去了似的。高紫萱眼睛看著洗手間的門戶,在他耳畔低聲道:“我沒別的意思,就只是想親親你,別多想哦!呵呵。”說完這話,才坐回身去。
李睿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她,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好,心里在不斷的重復(fù)著一句話:“她親我了,她竟然主動親我了!”心底另有一個邪惡的聲音在喊:“她為什么不親嘴呢?”
高紫萱已經(jīng)恢復(fù)正色,道:“我所有的資產(chǎn)財富加到一起,也不如你給我的這顆珠子值錢。”李睿暗想,我這也是慷他人之慨,賺個順?biāo)饲椋绻@珠子真是我自己的,我未必會心甘情愿送給你呢。高紫萱道:“所以,我有必要重復(fù)當(dāng)日在車?yán)锔阏f過的話,我所有的一切,也都屬于你。”李睿訕笑道:“紫萱,你太……”高紫萱道:“你是不是該回去休息了?你是回家呢,還是也在這兒住?如果你想,我可以搬出去,留給你們享受二人世界的空間。”李睿道:“呃,你又來了,我不是那種人,我跟青曼清清白白,要等婚后才……”高紫萱嗤笑道:“虛偽!”
這天夜里,李睿注定無法入眠,躺在席夢思上,干瞪著眼看著屋頂,卻怎么也睡不著,興奮得要命,兩件事耿耿于懷:第一件,高紫萱主動吻了自己,吻了就吻了吧,還讓自己不要多想,靠,都這樣了還不讓多想,這是自欺欺人還是故意挑逗自己啊?欺負(fù)老實人也不帶這樣欺負(fù)的呀。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算感動于自己送她價值過億的寶珠,也有別的很多方式可以表達(dá)感激之情嘛,何必非要上嘴?這一上嘴,就算沒有暖昧關(guān)系,不也就生成了?就算她覺得這樣很平常很普通,不算暖昧,自己還覺得很暖昧呢。唉,女人心,海底針,真是搞不懂。
第二件,想不到稀里糊涂從古墓中得到的一顆珠子,赫然是傳說中的神奇珠寶玳瑁,而且價值上億甚至數(shù)十億上百億。這樣的蓋世奇寶,卻稀里糊涂的送給了高大小姐,就算表面上顯得再大方再瀟灑,也完全掩飾不了內(nèi)心存有的芥蒂。人啊,到底還是自私的,只不過有人能把這種自私隱藏得很好,讓人看不出來。
他胡思亂想到半夜兩點多,這才睡了過去,睡著沒多久,只穿著一層薄紗睡衣的高大小姐就從夢中走來,直接撲到他身上求歡,口稱“報答贈珠美意”。他連仰臥的姿勢都沒變,就跟高大小姐做到了辦公室。高大小姐騎在他身上,場面之香艷,是白日里完全不能想象的。在這樣一幅活色生香的誘人場景中,他沒有堅持多久,很快就跑馬了。
次日早上醒來,他感受到仍然潮濕的褲衩,老臉頗有幾分臉紅,忙下席夢思去洗了澡,換了身干凈衣服,吃過飯后,帶上林雅霏“抽獎抽中”后送給自己那部新的水果機,跟老周往青陽酒店去了。
宋朝陽倒是好心好意給他放了一上午的假,他卻不能當(dāng)真,否則未免有失秘書應(yīng)有的責(zé)任心。正好,青曼上午要跟高紫萱去工地現(xiàn)場查看寶馬4S店的建設(shè)進(jìn)度,完全用不著他陪,所以他就大可以毫無牽掛的去陪老板加班。
專車?yán)铮现苣耨{車,李睿則摸出手機給程松華撥去了電話,之所以昨晚上沒給他去電話說明方芷彤父親扎傷城管馬隊長那件事,是覺得那件事并不算太嚴(yán)重,耽誤一半天的也沒什么關(guān)系,再加上當(dāng)時時間過晚,也不方便給他打電話,所以才拖到今天早上打。反正甭管早晚,能把事辦了就行。
電話接通后,兩人寒暄幾句,李睿就切入正題,將昨晚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程松華失聲道:“啊,那個傷人的小老板是老弟你朋友的爸爸?這……這回可是麻煩了!”李睿聽得很是奇怪,道:“怎么回事?難道那個城管馬隊長死了嗎?不會吧,他應(yīng)該只是受了輕傷,我走的時候還沒事呢。”程松華道:“不是,沒死,是這么回事:事件發(fā)生以后,區(qū)城管分局局長跟分管城管的隊長都給我們局里打來了電話,讓我們在調(diào)查真相的時候,注意維護(hù)城管干部的正面高大形象,爭取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對方頭上去。”
李睿吃驚地說:“啊,他們這么吩咐的?還真是照顧自己人啊。”程松華道:“他們的意思是,抓住這個機會,來個嚴(yán)打重辦,殺雞儆猴,免得以后在市區(qū)內(nèi)再次發(fā)生類似的事件。他們擔(dān)心,要是處罰不痛不癢的話,以后小商小販們更不把城管放在眼里了,還不得都拿著刀子剪子扎人啊?”李睿道:“我理解他們的擔(dān)憂,可是也不能這樣辦啊。這不是把被欺壓的善良百姓當(dāng)成惡霸刁民處理了嗎?哪有這么干的呀?”程松華嘆道:“要不我說這事麻煩呢。要是沒有領(lǐng)導(dǎo)的吩咐,老哥我那是二話不說,馬上就按你的意思辦了,可現(xiàn)在……唉!”
李睿自然不會坐視方芷彤的父親被打成刁民,腦袋里開始思慮對策。
程松華自顧自的說:“現(xiàn)在啊,上面有領(lǐng)導(dǎo)盯著,外邊不知道多少人看著,局里吧還有局長主抓,老哥我是有心無力啊……不過,你要真想撈他出去,也不是沒辦法,我知道你干哥最近在跟他們城管局方面關(guān)系很不錯,跟他打個招呼。有他一句話,這事誰敢亂來?”李睿道:“嗯,我也想到他頭上去了,要是你幫不了我,我就只能找他去了。”程松華嘆道:“唉,老弟啊,我真是慚愧啊,這么點小事都幫不了你。”李睿道:“老哥你可千萬別這么說,你幫我的忙還少了嗎?再說,這回你也不是一點幫不上忙。”
程松華說:“哦,你有什么主意,說來聽聽?”李睿說:“我馬上就給我干哥打電話,也一定會讓他正確處理此事,但是,最終落實下去的還是你們區(qū)公安分局。老哥你就幫忙找一些有利于那個方老板的證據(jù),譬如人證什么的,盡量把他傷人的事定為正當(dāng)防衛(wèi)。我也可以過去作證的。”程松華道:“好,這事你放心,老哥我馬上去辦。”
掛掉電話,李睿很快又給李明撥了過去。
李明心情不錯,一接通就哈哈笑道:“兄弟,你最近忙什么大事呢,咱們哥倆可是好久沒聚了,什么時候聚聚?”李睿道:“這還不好說,什么時候都能聚。但是現(xiàn)在,有件要緊事,你可得給我做主。”李明大奇:“給你做主?什么事需要我做主了?你說說,呵呵,我忽然感覺壓力好大啊。”
李睿也沒跟他廢話,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跟他講了,重點強調(diào)了剛從程松華那里聽到的內(nèi)幕消息,最后說:“這事你看看該怎么辦吧,那個方老板我是一定要保的。”李明問道:“你說他是你朋友的父親,什么樣的朋友啊?”李睿說:“一個妹妹。”李明對于妹妹這個字眼相當(dāng)敏感,一聽就自以為是的明白了,呵呵笑道:“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就是你叔叔了?”李睿道:“是啊。”李明說:“那就也是我李明的叔叔了。我的叔叔我怎么能不保呢?你放心,這個人我一定給你保下來。”
李睿道:“好,我也不跟你客氣,抽時間一起吃飯。”李明奇怪的說:“老弟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啊?怎么神龍見首不見尾啊。”李睿道:“忙扶貧呢,敢情你們市南區(qū)是有錢的地方,你是一點不知道這件工作的重要性啊。”李明道:“我知道,怎么不知道!身為代項目經(jīng)理,這點覺悟還是有的嘛。從省里到公司里到下邊項目部里,好像都在吆喝著大搞扶貧。我正尋思怎么在這上面搞點成績出來呢,不為別的,為咱大老板臉上增光添彩啊。”李睿笑道:“老板要是知道你有這個心思,肯定很高興……”
第677下:忙家忙家
話音未落,有來電突然打進(jìn)來,他拿下手機一看,是方芷彤打來的,心頭打個機靈,沒再跟李明閑聊,匆匆掛了他的,又接聽了方芷彤的,柔聲問道:“小方,我在。”方芷彤焦急地說:“我跟我媽都在派出所里了,他們不讓我們見我爸。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救我爸出來啊?”李睿知道她在懷疑自己的能力與用心,卻也并不生氣,無論哪個女孩子,就算再知書達(dá)理,就算再聰慧冰雪,陡然間碰到這種事,也會變得患得患失,與其說她在懷疑自己的能力,倒不如說是想尋找一個依靠,柔聲道:“放心吧,我正在托朋友使關(guān)系,你爸不會有事的。”
方芷彤道:“可我怎么聽派出所一個副所長說,這事很嚴(yán)重,我爸這一進(jìn)去就再也出不來了,不蹲個七年八年的監(jiān)獄不會放出來。”李睿說:“既然你提到這個,我就不瞞你了,剛從區(qū)公安分局那里得到消息……”
他把從程松華那里得到的內(nèi)幕消息跟方芷彤說了一遍,這丫頭一聽就嚇傻了,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睿眼看青陽酒店已經(jīng)到了,不好跟她聊太久,忙安慰她道:“放心吧,總之不能讓他們把白的說成黑的,更不能讓他們把好的說成壞的。我馬上上班了,不能跟你多說。你要是相信我,就帶你媽回家去,安心等著,出不了幾天,你爸就安全無事了。”方芷彤低低的問道:“你今天還上班啊?”李睿道:“是啊,我工作性質(zhì)特殊,馬上到單位了,不能跟你聊了。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沒啥大事,啊。”方芷彤道:“哦,好吧,那你上班吧,我不打擾你了。”說完就掛了。
李睿把手機拿下來,直覺這丫頭并沒有信任自己,從她的語氣可以聽得出,她內(nèi)心依舊充滿了憂慮,盡管這可以理解,但是那種不被她信任的感覺還是很不爽,暗想,你既然信任我,那就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如果懷疑我,那就從一開始就不要信任我,結(jié)果搞得先是信任我到現(xiàn)在又懷疑我,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有這么托人辦事的嗎?會托人辦事嗎?
老周聽他打了這么久的電話,一直沒說話,此時才說:“這種事說起來也好辦,就看誰后臺更強大了。”李睿深以為然,點了點頭,道:“假如這個方老板沒有任何后臺背景,那么碰上這種事,就只能認(rèn)倒霉了。”老周說:“還不就是這樣,這年頭,老百姓再橫也斗不過有錢人。”
到青陽酒店貴賓樓見到老板宋朝陽后,主仆二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昨晚上郭曉禾那場風(fēng)波。
宋朝陽訝異的問道:“不是讓你陪青曼嗎?你怎么又過來了?”李睿道:“晚上有大把的時間陪她,白天還是要忙正經(jīng)事。”宋朝陽笑道:“你對她這么不珍惜,這是有把握把她娶進(jìn)門了?”李睿笑道:“也不是不珍惜,其實她也有事,所以我也就用不著陪她。”宋朝陽半真半假的說:“我可要提醒你哦,不管是娶進(jìn)門之前還是之后,都要好好珍惜人家。人家可是呂總的掌上明珠,愿意委身于你這個平頭小子,那是你的福氣,你必須把她當(dāng)成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來看。”
李睿聽得連連點頭,心中也不無震動,道:“嗯,我會的。”宋朝陽說:“昨晚上你孫老師又打來電話,讓我問問你,你幫小雪想的辦法想到了沒有。嗨,我說她簡直是胡鬧,這種事你又能有什么好辦法?一切全看小雪自己。”李睿這才想起來,孫淑琴曾經(jīng)委托自己,幫她女兒宋雪想出對付追求男生的辦法,可正跟老板說的一樣,這種事全看事主宋雪個人,別人又能幫什么忙了?她自己態(tài)度暖昧的話,自然擋不住別的男生來追。也不好直說自己沒辦法,就說:“哦,好,我過會兒抽時間給小雪打個電話,跟她好好聊一聊。”
趕到公司后,李睿把手頭的文件分揀了下,該留檔的留檔,該送到宋朝陽那里的就送到他那里去,忙碌了半個多鐘頭,眼看沒什么事了,就給宋雪撥了電話過去。
“小睿哥?”,宋雪聽到他的聲音就興奮起來,嘻嘻笑道:“你都上班啦,我還在宿舍床上躺著睡懶覺呢。”
李睿說:“嗯,睡懶覺好,趁你這幾年還能睡,就多睡幾回,等你以后參加工作了啊,想睡都沒機會睡啦。”宋雪呵呵笑道:“你是不是很羨慕我啊?”李睿道:“對啊,我對你是羨慕嫉妒恨。我可沒你那么好的命。”宋雪問道:“你怎么忽然想起給我打電話啦?你有日子沒給我打啦。”李睿心想,我雖然是你的哥哥,但也只是名義上的,總是給你打電話像什么話?道:“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今天這個電話跟你談?wù)剳賽邸彼窝┎坏人言捳f完就驚叫道:“什么,你要跟我談……談……談……談戀愛?”
李睿哭笑不得,道:“聽我說完好不好?我是要說,跟你談?wù)剳賽鄣膯栴}。”宋雪道:“哦,哦,你說吧,什么問題?”李睿道:“還是有很多男同學(xué)在追求你?”宋雪道:“嗯嗯,愈演愈烈啊,本來就攔不住了,結(jié)果又有無聊的人在學(xué)校論壇上弄了個評選校園十大校花的投票活動,結(jié)果我……我被選成了第二,然后就有更多的人追我,現(xiàn)在我連食堂都不敢去了,一去就被人圍追堵截啊。”李睿說:“情況發(fā)展到這一步,那些男生固然是輕浮無聊,可你自己也是有責(zé)任的。”
宋雪委屈的說:“我有什么責(zé)任啊?我好好的什么都沒干,是他們非要追我,我有什么辦法?難道我整天把臉蒙起來走路?”李睿道:“你態(tài)度暖昧啊!你要是有明顯態(tài)度的話,誰還敢惹你?”宋雪道:“你說的這是什么態(tài)度?讓我發(fā)狠?橫眉冷對千夫指?”李睿道:“嗯,越冷越不嫌冷,越狠越不嫌狠,對誰都是不假顏色,慢慢的也就沒人追你了。”宋雪哼道:“不可能啊,就算現(xiàn)在這四個年級的人都不追我了,等明年,新一屆的學(xué)生進(jìn)入校園,就再次有人追我了。還有其它學(xué)校的學(xué)生呢,根本躲不過來。”
李睿道:“那你自己有什么好辦法沒有?”宋雪說:“我舍友教我,找一個最壯最有勢力最有安全感的男生談朋友,利用他把別的男生都趕走。可是我覺得我做不到,我沒利用過人。”李睿忙道:“這個辦法不行,萬一弄假成真怎么辦?”宋雪嘻嘻笑道:“不會的,起碼到現(xiàn)在,我還沒看到喜歡的類型。”李睿隨口問道:“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男生?”宋雪嘿嘿傻笑幾聲,半天也沒說上來。李睿道:“這樣行不行?校園里太亂的話,你就出去租房子住。平時只是上課才去學(xué)校,這樣就……”
宋雪截口道:“不行不行,我在學(xué)校里住著,那些男生還不好意思闖到女宿舍樓里邊來追我,要是我跑到外面租房子住,那他們還不成天堵我的門兒啊?”李睿道:“要不這樣吧,以后,但凡有人要追你,你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他,你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宋雪問道:“要是他們問我男朋友是誰,我怎么回答?”李睿道:“你就冷笑一聲告訴他們,你們不配知道。”宋雪咯咯笑起來,道:“貌似有用呢,等我試試效果怎么樣。”
這個電話打完以后,李睿就忙碌起來。姚雪菲已經(jīng)把采訪宋朝陽的提綱發(fā)了過來,并在信件里寫明,要他幫忙完善采訪問題。這里所謂的采訪問題,就是姚雪菲專訪宋朝陽時所談到的有關(guān)扶貧運動的內(nèi)容。姚雪菲本身對扶貧工作不太熟悉,自然是寫不出幾個采訪問題,甚至連臆造都不知道怎么臆造。這就需要他幫著完善。
李睿所要做的就是,擬出此次扶貧運動中較為重要的或者吸人眼球的事項,譬如意義、規(guī)模與規(guī)劃,再找出能夠突出萬合集團(tuán)“一心為民,心系百姓”的光輝高大形象的議題,然后把這些東西糅合起來,形成一份一問一答的問答實錄。等姚雪菲拿到以后,只須稍微熟悉一下,然后照本宣科,就能完美的做好這次專訪。
他正忙得昏天黑地,手機來電話了,摸過來一看,是郭曉禾打來的,看到這個名字,身子就是一跳,立時想到昨晚那件事,心說這只夜貓子又打電話干什么,還嫌給自己添的亂不夠嗎?有心不接,可是想了想,還是接了,不接也不行啊,誰知道她那邊又出什么幺蛾子了?自己這邊要是不聞不問的話,很容易惹禍上身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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