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動身
心神疲憊的回到家后,剛坐下幾分鐘,李子青就再次的起身出發(fā),接他的兒子放學(xué)回家。
他的兒子剛剛上小學(xué)一年級,長相隨他母親,模樣很端正,行為舉止更是稱得上可愛。
這也算是李子青不肯徹底離開青衣隊的原因之一,為了照顧家庭,有些侮辱是必須要忍受的。
回到了家中,李子青的妻子崔景美已經(jīng)做好了飯,笑意很濃的系著圍裙喊兩人吃飯。
飯桌上也沒太多的規(guī)矩,崔景美也知道李子青是做什么工作的,想起電視上播出的新聞,問道:“老公,電視新聞上報道了很多國外的怪物襲擊事件,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亂了嗎?”
有很多起怪物襲擊事件在網(wǎng)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比如鷹國水怪事件,出動了軍艦,依然沒能阻止怪物的肆虐,損傷很大。牛國山地震動事件,疑似一只可以在底下肆意活動的怪物在破壞山脈,派出了大量的能力者只能做到驅(qū)趕,卻無法擊殺。還有就是象國著名的恒河巨蛇,幾乎每個人都能看見身軀橫貫恒河兩岸的一條巨蛇在水中游動,可是當(dāng)軍艦和武裝直升機(jī)趕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無法找到巨蛇的蹤影。
很多事件在網(wǎng)上的熱度居高不下,甚至有的國家給出了高額懸賞,來鼓勵民間的傭兵組織去解決怪物。
李子青聞言笑著給兒子夾了一塊肉,也給崔景美夾了一塊,“其實不管什么地方都挺亂的,總會有怪物偶爾出沒,禍害一方,但也就只是禍害一方了。”
“各個國家都有應(yīng)對的手段,不像以前那般會被打的措手不及。這些報道出來的只是因為處理起來太困難,太費時間,所以才能讓其他人看見。更多的怪物還沒有被報道就被解決掉了,安心過日子就行了。”
崔景美一雙秋水長眸很明亮,臉上始終掛著笑意,松了一口氣后幫兒子擦了下掛在嘴邊的飯菜,動作輕柔。
晚上睡覺時,崔景美躺在李子青的懷里憂心的問道:“老公,你的工作怎么辦?我還在上班,每個月也有錢,到也能讓家里吃喝不愁。可是你從隊長的職位上掉下來,是不是太委屈了?”
李子青鼻子一酸,隨即擠出笑容,拍了拍崔景美的腦袋,示意她放心。
他們夫妻從結(jié)婚的時候開始就有這么一個習(xí)慣,晚上睡覺時互相吐漏心聲說一說心里話,關(guān)于自己職場上面的事情,李子青也沒故意去隱瞞,否則會讓妻子傷心。
李子青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這種事情急不來的。”
崔景美笑著依偎在懷中,搖頭道:“我又不是擔(dān)心你的工作,是擔(dān)心你受委屈!”
李子青感嘆道:“有一個溫柔賢惠的好妻子真幸福!”
李子青在青衣隊中總會很忙,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落在了崔景美的身上,可是崔景美沒有半句怨言。
白天上班縫補(bǔ)家用,回來就做家務(wù)。
因為她懂李子青的想法,也知道李子青的難處。
第二天一大早,李子青來到了青衣大樓之中,低著頭戴著一個口罩打掃衛(wèi)生。
他需要將整層樓的衛(wèi)生全部打掃干凈。
在路過不同的辦公室時,聽到一些言論,有令他委屈傷心的,也有吃驚的。
“哎,我跟你說,李子青現(xiàn)在不當(dāng)隊長了,出任務(wù)的死亡率真是大大的減少了許多呢,哈哈哈!”
“不過上一次李子青開會調(diào)查尸骨教堂的事情,這下好,遭報應(yīng)了,一棟樓的人都死了,找不到原因的那種!而且其他出差的隊員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遭遇到了什么事情。”
“你迷信什么,要么是怪物,要么是血污者,再惡劣一點就是能力者作案,放心吧,林家肯定會解決的。”
“說起林家,現(xiàn)在有個傳言,林禹親自說的,沒他的命令,誰去紫薇街誰死!”
“真的假的?”
“真的,我還聽說林家主親自動手將一些逾越規(guī)矩的人打死了,那死相太嚇人了!”
張揚也在其中,聽得心驚肉跳的。
他被洛信陽指使將樓門口血污者的尸體全部取下來燒掉了,事后會不會被算賬?還是說他會被掛起來?
李子青一邊打掃一邊聽著辦公室內(nèi)各種傳言,苦笑著搖搖頭。平日里坐在隊長的辦公室中,還真的聽不到這些嘰嘰喳喳的言語,此時心情可真是五味雜陳。
說起來,馬上就要到了洛信陽率領(lǐng)青衣隊搜查紫薇街的日子,如今傳聞出來了,真的敢有人去嗎?
至于路過周思那里傳來的惡心話,李子青也沒什么好辦法,忍著就是。洛信陽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東西,半道又將打掃衛(wèi)生的李子青叫了過去,辱罵了許久。
紫薇街中,林禹拿著面皮反復(fù)看了許久,還是打算再等一等。
新來的青衣隊隊長想法有點多,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的各個平臺都散步了消息,說是明天一大早就要親自帶隊搜查紫薇街。
對此沒人上心。
不過林禹打算等一等,他想等到洛信陽帶隊前來時,試一試皇室的底線。
林禹又拿出那只能力者手套,看著手套上的電弧閃動,怔怔出神。
..........
高鐵上,女匠打著盹,黑眼圈很明顯。
離開了社長那里后,她就馬不停蹄的開始跑動,第一個地方她還沒想好要去哪里,所以坐上了高鐵,什么時候睡醒什么時候下車。
高鐵上也很嘈雜,學(xué)生的交流,年幼的孩子在哭喊,每一站上下車的人推推搡搡的聲音,還有時不時的車身震動,一閃而過的樹木,都讓女匠感覺糟心。
睡了兩三個小時,每天操勞制作能力武器的女匠就坐不住下車了。
不過女匠也不走尋常路,下車之后先去到廁所里面,將一直抱在懷中的背包打開。
里面裝滿了很多衣物。
女匠慢條斯理的帶上手套,換好了鞋子,束緊了腰帶,頭上帶著一個太陽帽,還有不合時宜的墨鏡,琳琳種種往身上佩戴了二十余件物品,一些貼身衣服也進(jìn)行了更換后,拿出一面手掌大小的鏡子上下打量了幾眼。
看著打扮奇怪,無法遮掩黑眼圈的自己,無聲的笑了笑,將背包中黑褐色的液體裝入一個手提包后,手指尖輕輕地顫動,一團(tuán)拇指尖大小的火苗突然升起。
火苗雖小,溫度卻很高,眨眼間就將空無一物的背包燒個精光,廁所的隔間中木質(zhì)墻壁焦黑一片,傳來難聞的氣味。
當(dāng)工作人員聞訊趕來時,已經(jīng)不見蹤影。
監(jiān)控室中,匆匆跑過來的工作人員看著明顯被刪改的監(jiān)控,愣了下,選擇了報警。
因為所有負(fù)責(zé)查看監(jiān)控的人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堆血淋淋的手指擺出的字跡:有本事來找我啊!
離開高鐵站的女匠走路很平緩,卻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響,周圍所有的人對她視若無物一般,沒有任何的視線從她的身上劃過,哪怕是監(jiān)控也無法將女匠的身影錄在其中。
女匠悠閑地在路上閑逛著,奇怪的是,她的走路距離不合常理,前一秒還在原地,后一秒就出現(xiàn)在百米之外,下一個瞬間又從視線中消失。
過了不知多久,一座城市的高樓上,女匠現(xiàn)出身形,望著不遠(yuǎn)處準(zhǔn)備跳樓輕生的一名男子,想起社長的囑咐,一步邁到輕生男子的聲旁,將其打暈后,從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個針管,對準(zhǔn)男子的心口刺入其中,將黑褐色的液體注入到男子體內(nèi)。
女匠在一旁等了十多分鐘,看見輕生男子的臉色又白轉(zhuǎn)紅再發(fā)黑,直至身體開始瓦解,流出腥臭的血水,知道這個人算是徹底的沒救了以后站起身站在樓邊,大致選定了一個方向后,身形忽然的扭曲了一下,從樓頂憑空消失。
一處私人宅院中,女匠坐在屋子內(nèi)不斷地與富商商量,談價錢,最終以近一億的價格將可以發(fā)出炙熱火苗的一只手套賣了出去,離開后富商以及隨行人員驚奇的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忘記了女匠的長相音容。
隨后女匠將一半的錢轉(zhuǎn)給了社長,這是她們一早就商量好的。
另一座城市的醫(yī)院之中,女匠來到重癥監(jiān)護(hù)室,看著被癌癥折磨得一個年輕小女孩,左手的手套亮了一下,身體立即發(fā)生了詭異的變化。
一張嘴不斷地擴(kuò)大、扭曲,尖嘴獠牙之態(tài),一雙綠油油的眼睛,面孔不斷地變形,腦袋左右兩側(cè)各長出了一張臉,身上也很快臃腫起來,身后一條長達(dá)三四米的尾巴不停地甩動,干枯的手指也長滿了毛發(fā),奇形怪狀難以分辨是什么東西。
小女孩被叫醒后看見這種怪物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驚恐的忘了尖叫,直勾勾的看著這種怪物從一個未知的地方摸出了一本書的樣子。
整本書泛著金光,將病房照應(yīng)的金光如虹,仿佛來到了仙境。
小女孩隨即感覺到一陣眩暈,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一大堆的醫(yī)生圍在她的身邊指指點點,臉上有驚喜也有凝重之意。
小女孩聽了一會,大致聽出了:“奇跡,簡直是奇跡,身上的癌癥居然被治愈好了?”
另一名醫(yī)生則是滿臉凝重,盯著手中的片子,喃喃自語道:“可是各個器官都出現(xiàn)了一定程度的衰竭,看樣子也就只能再活五六年......”
還有幾名身穿青衣制服的人在觀望,因為昨晚有幾名值夜班的護(hù)士消失了,甚至還有不少的病人也消失了,只在病房中留下漆黑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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