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砸錢的戰爭
陽生市外,軍隊已經集結完畢。
不得不說,現任皇帝是一個非常有魄力,有野心,異常自負的一個男人。
接到怪物來襲的消息時,皇帝陛下對此沒有擔心,也完全沒有害怕,反而是斗志昂揚,想要與怪物一決雌雄!
按照往常怪物襲擊城市時,都會疏散百姓,讓百姓們進入到挖好的防空洞之中,躲避災難。或者高等級的能力者一起出動,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掉怪物,然后調集戰機、坦克、導彈等先對怪物來一輪炮火洗禮。
可是皇帝陛下一反常態。
短短三個小時內,陽生市作為華韶國最大的城市,整個東南方向就建立起一道銅墻鐵壁。
阻擋怪物的攻勢同時,五十萬的軍隊矗立于銅墻鐵壁的東方。
這不是他們的壁壘,而是與怪物決戰最后的底線。
皇帝陛下站在陽生市的前方,衣著樸素,沒有華麗的龍袍,而是布衣布鞋,就像是一個干了許多年農活的老農一般。
如果不是鷹一般的眼睛,還有不怒自威的神態,估計沒人會把他當成統治一個國家的皇帝。
皇帝陛下的聲音響徹云霄,整個陽生市以及在外的軍隊都能夠聽到。
聲音平淡,但是直入人心,如同擂鼓一般震得心臟咚咚作響。
“帝國的將士們,安居樂業的臣民們,一心想要帝國顛覆的敵人們。”
“怪物,來了!”
“也許你們在看笑話,也許你們畏懼不前,也許你們籌措滿志,朕,不在乎!”
“朕是華韶國的皇帝,掌握你們所有人的生死,你們所需要做的僅僅是獻上所有的忠誠。”
“仰慕我吧,崇拜我吧,畏懼我吧,憎恨我吧!”
皇帝陛下張開雙手,以無人能敵傲人姿態望向東方。
“朕允許你們任何人來挑戰。怪物也好,能力者也好,朕以及朕最忠誠的軍隊在此接受你們的挑戰,我們無所畏懼!”
“帝國的將士們,你們忠于朕,生于朕,死于朕,你們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你們所忠誠的皇帝無可匹敵!”
電視機前所有的觀眾對這極度自負,甚至可以稱得上自戀的話語感到無語的同時,又憑空生出一幅豪邁的情緒。
自己的皇帝陛下面對怪物沒有一絲的膽怯,甚至都沒有把它們放在眼里,覺得怪物們只是挑戰自己皇權的一個敵人。
如此作為,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出類似的。
鷹國的總統,牛國的總統,熊國的總統等等,面對怪物也不會感到害怕,但是絕不會如此不放在眼里。
東北孫家的孫德興,看著電視中的皇帝,興奮地舔了舔嘴唇。
因為皇帝陛下曾明說過,誰能殺死他,誰就能做皇帝。
王家的家主王天真更是滿臉的詫異,因為皇帝陛下此言決定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百年前怪物來襲,隨后六十年的圍剿時期,都沒有人將怪物視作一個挑戰,全都將怪物視為生死大敵。
皇室的皇長女,黃美人,此時正滿臉興奮的站在五十萬軍隊的最前方。
這個女子倒也是一個傳奇人物。
五歲開始學槍,十歲在其他的女生喜歡洋娃娃的年紀開始在軍隊磨煉,十五歲就已經有了不菲的戰功,曾帶人步行兩百里,穿越雷區和密林,將一伙血污者組成的跨境集團消滅干凈。
曾有人試圖來皇室提親,結果這位黃美人很干脆,一槍把來提親的人崩了。
并且放出了話,誰打的過她,她就心甘情愿的嫁為人婦。打不過,就要淪為她的槍下亡魂。
如今年近三十的大好年華,在皇帝陛下的授意下,成為一只一萬步兵的軍長,而且還是正面迎擊怪物的那支部隊。
這位皇帝陛下對自己狠,對自己的部下恨,對自己的兒女更狠。
三皇子和四皇子怕他怕得要死,但又無比渴望這個皇帝的寶座。
黃美人坐在一輛坦克上面,拿著望遠鏡看遠處的塵土,還有怪物引起的異象。
怪物所到之處,河水干涸,地面干裂,但同時,植物增生,轉瞬間就覆蓋整片大地,將炎熱的夏天變成春意盎然的的春天,霧氣隨之而來,隱隱約約能夠聽到怪物的低語聲。
于是同時,遠處烏云密布,一條條雷龍在其中游蕩,震耳欲聾的聲音以及直沖陽生市而來的雷電刀戈斧叉,壓得世間萬物不敢高聲言語。
十幾只龐大的怪物身上綁著一條條粗大的鐵鏈,鏈子深入到霧氣的盡頭。
隨著雷電的轟鳴,茂密的植物在大地上生成一條道路,沒有怪物敢站在上面。
鏈子盡頭能看見一個巨大的、足足有三十米高的龍攆在綠植道路上緩緩前行,一個似鹿似人的怪物,長著四條腿,三只手,渾身翠綠色,眼神中滿是不屑之意。
數不盡的長相奇怪的怪物不敢逾越絲毫,跟在龍攆的后方。
皇帝陛下即使沒有親臨戰場,但是卻能夠透過重重迷霧,看到所有怪物的身姿,臉上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之意。
天色逐漸暗淡下來。
黑云壓城城欲摧。
皇帝陛下緩緩抬起手臂,聲音洪亮的說道:“天地聽朕命令,云消霧散!”
話音剛落,天上的雷云,地上的霧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如同言出法隨一般,說什么就是什么。
話音所傳播之地,就是皇帝陛下命令發布的地方,不管是誰都要聽令,這就是無與倫比的規則能力。
為整個國家制定規則。
皇長女、英氣無比的黃美人眼神炙熱,轉動了兩下手中的一把武鄉鎮大家所制成的名刀和一把步槍,興奮地敲擊了兩下身下的坦克,對著一旁的聯絡員問道:“皇帝陛下什么意思?這種戰斗不去參加太可惜了!”
“通知下去,不管是怕死的還是悍不畏死的,在我的麾下沒有任何區別,人人都要死,人人都不得不死!”
聯絡員袁呈祥很恐懼。
這可是戰爭,是會死人的。
轉瞬即逝之間,可能五十萬的軍隊就一個不剩了。
不過,怕死,和不得不死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袁呈祥說道:“皇帝陛下還沒有吩咐。”
說完,他就開始轉達黃美人的意思。
..............
兩軍對峙,兩相沉默,數十萬人的殺氣卻猶如實質一般,卷起股股塵煙。
在皇帝陛下的命令下,隨怪物而來的雷云逐漸消散,直至最后一剎那,最后的一道雷龍發布不甘心消失的怒吼,怪物動了。
一個個怪物由站變走,由走邊跑。
就像是潰了壩的洪水一樣,摧毀著沿途的一切,大地震撼,山崩地裂。
皇帝陛下輕蔑的笑了下,向身后打了個手勢。
更遠的地方,大地之中憑空出現數百個深井。
井中一顆顆導彈堪比仙人的飛劍,拖著絢麗的焰尾,如同世間最美的流星,按照計劃,砸落在怪物的中部位置,截斷怪物的后續進攻。
一顆顆蘑菇云升起,裹挾著大量的怪物血肉濺射四方。
鹿形怪物頭頂的兩只角開始發出亮光。
一道道數百米高的參天大樹拔地而起,方圓十公里的范圍內頃刻間變成了綠色森林。頂部的枝葉糾纏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防護罩,將導彈的威能降到最小。
與此同時,前行的怪物身上各自有一朵小花長了出來。
天空之上,數以百架的戰機攜帶大量的彈藥,開始對怪物進行飽和式的打擊。
時間能力者,守城人劉奎河發動了能力,來到怪物的腹地。
在他的眼中,怪物奔跑的動作就像是被放滿了數千倍。
一只滿身盔甲張滿倒刺,猶如鱷魚的怪物張大了嘴巴,卻始終未能合上。
劉奎河看見一只只怪物從身邊‘擦過’,導彈引發的爆炸就像是定格動畫一般,從無到有,能夠看見單片飛過的軌跡,能夠看見樹苗生長的過程。
劉奎河輕輕一笑,不知從何處摸出定時炸彈,看見哪個怪物‘順眼’,就往它的身上放置一顆。
近五米高,兩米寬的銅墻鐵壁上,距離怪物大軍還有著二十多公里的路程。
黃庭信的腳下一大堆鐵塊,百無聊賴的撿起一顆,隨后扔出。
這一顆鐵塊無視了空間與時間距離,洞穿了一名一級怪物的頭顱。
怪物連哀嚎都未能發出,就失去了生命,頹然的倒在地上。
但是下一刻,它頭頂的花朵黯淡下去,怪物再次活了過來,沒有任何的猶豫,跟著怪物的部隊繼續沖鋒。
戰爭就是一個無情的生命收割機器。
在經歷炮火洗禮和兩位守城人的攻擊后,怪物依然沒有任何的退縮。
在高位怪物的命令下,他們會嚴格的遵守所有的命令。
與此同時,五十萬大軍也在皇帝陛下的命令下隨之而動,呈現出非常古樸的八卦陣的樣式,主動地打開了一個大門,將怪物的先鋒部隊容納其中。
緊接著,八卦陣開始有了變化,坦克洪流和悍不畏死的將士用自己的身體和生命來維持陣圖,將圍困其中的怪物絞殺干凈,隨即再次變陣。
最外層的將士負責阻攔怪物的攻勢,里面的將士則是負責用最快的速度將怪物絞殺干凈。
一位位軍人倒下,一只只怪物倒下。
沒有人哀嚎,沒人痛哭流涕,唯有沉默和殺戮。
陽生市外已經淪為絞肉機。
這一次的畫面是全國直播,所有的人都能看見帝國將士的英勇表現和帝國的戰斗力。
大量的怪物死在炮火之下,能夠沖進來的怪物則是被分隔開,死在了陣型之中。
可即便如此,帝國將士的死亡數卻以一個驚人的數字在飛快地增長,甚至大批坦克都開始報廢,天上的戰機呼嘯著墜落。
怪物,不管什么時候都不容小覷。
.............
戰斗不眠不休的持續了一周的時間。
一個顧問彎腰在皇帝陛下身前,說道:“陛下,王家的家主和東南各省一些規模較大的家族,都愿意出手幫忙,無償的派遣能力者來此參與戰斗。”
“不過整個北方卻一片沉默,什么表示也沒有。”
皇帝陛下略微一思索,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用一些微不足道的能力者來換取好感,以及戰斗結束后可以論功行賞。
而且王家正和林家打的不可開交,想必是打算通過這種方法,來贏取更多的好感,希望守城人徹底的打掉林家。
而東南各省大大小小數百個家族林立,熱鬧非凡,都想攀上高枝從而成為一方的霸主。
皇帝陛下呵呵笑道:“這些個家族,不管什么時候都喜歡利益至上。”
旁邊的顧問心中一緊,認為皇帝陛下對此事很不滿,想要立即出去通風報信,透露皇帝陛下的心情。
緊接著,皇帝陛下繼續說道:“不用搭理,不用回復。”
至于平靜的北方,皇帝陛下心中反而有譜。
那幾個相比于南方勢力,也許手段差一些,心機不夠成熟穩重,想法不夠多,錢財不夠多,但狠起來是真的狠。
如果陽生市受不住,想必東北的孫家會第一個起兵來攻占陽生市,林家短期內會沉默不言,但是用不了幾年,他們兩個看似和睦的家族就會爆發最激烈的戰爭。
可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利字當頭。
都喜歡做有利的事情,唯獨帝國的將士最喜歡做吃力不討好的。
比如與怪物正面戰斗。
可那又如何呢?
皇帝陛下笑笑,低聲的自語道:“我的國家不就應該這樣嗎,百花齊放,在歷史的潮流中互相爭渡。我給國家所有人一個機會,我也愿意將屬于我的機會讓出去,只要他們足夠強,這個皇位讓給他們又能如何?”
“不過,在我忙著為國家戰斗的時候,有人背后捅刀子,我管你什么狗屁家族,全都滅掉!”
戰爭還在繼續,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
紫薇街中,小禹子看著電視中流血不斷,遍地死尸的戰爭,試探性的問道:“家主,是否要參與戰爭?”
“我已經對這場戰爭分析過,華韶國獲得勝利是遲早的事情。”
“怪物和擁有能力的人類一樣,終究是肉體凡胎。”
“造價數千萬乃至近億的導彈,就像是過年放的煙花一樣熱鬧,有多少扔多少。”
說到這里,小禹子似乎感覺非常好笑,恭敬地給林禹倒了一杯酒,同時也從冰箱之中拿出橙汁,給林瑩和夏梅倒了一杯。
同時,小禹子拿出一個虬龍玉佩,猶豫了好久還是拿了一張紙包住,沒有用手直接觸碰。
這枚玉佩可大有講究,幾乎成了知情之人不愿意觸碰的禁忌。
佩戴這枚玉佩的人好像都死了。
“沒想到咱們人類會拜倒在金錢的攻勢之下就算了,可是怪物也會拜倒。”
林禹也是臉上笑呵呵的,接過酒瓶給半家人半下屬的小禹子到了一杯,“數百億的導彈作為戰爭的開場白,隨后更是數以千億元的消耗,每天差不多都是這個數,這才導致能力者幾乎沒發揮什么作用,就能將怪物壓制的死死地。”
“如果我狠心一點,拿出全部的財產,告知全世界,只要殺死一個王家和風家之人,不管男女老少,普通人一個給一百萬,能力者一個給一億,愿意為咱們賣命的比比皆是。”
林瑩聽到了這番話,斜視著林禹,“怎么,你要成為那個敗家子?”
夏梅對這些錢沒什么概念。
這些錢其實可以堆滿整個倉庫,人力根本無法搬動。
不過夏梅覺得林瑩是真的好看。
在別人的動作中,斜視有種看不起人的感覺,而且很不好看。可是林瑩做這個動作,更顯得風情萬種,反而像是拋媚眼一般。
林禹自提了一杯,不太喜歡喝酒的小禹子只得陪著喝了一杯。
林禹悠閑地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反駁道:“不是成為敗家子,而是一種謀劃。錢永遠是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要將錢用到正地方就行了。”
隨后,林禹看向夏梅,問道:“夏梅,最近功課怎么樣?身體好些沒?前段時間你的臉色一直很差,最近還不錯。”
在林禹的右眼中,夏梅的身上紅中帶綠,代表夏梅可能還會變成血污者。
夏梅的能力是念動力,身上的污血是壁虎污血,但是事實證明,不管是誰,在污血的影響下,都會變得嗜殺,更加的沖動冷血。
對于夏梅這種小孩子,想必污血的效果更加突出一些。
夏梅回想了自己這段時間的事情。
邀請了班級同學方珊來紫薇街做客,自己帶他們游玩一圈后,方珊與自己的關系明顯變好了。
接下來無非就是上下課,然后定期的檢查身體,再者就是偷看林瑩的一舉一動。
夏梅搖搖頭,“林大哥, 我感覺沒什么問題,可能前段時間沒有睡好吧。”
“最近功課也不錯,在班級里一直處于前十,我也和韓老師打過電話,一切都好。”
林瑩來了興致,雀躍著趴在桌子上,搖晃著手指得意的說道:“我唱歌挺好聽的,我可以給你唱搖籃曲哄你睡覺啊!”
夏梅鬧了個大紅臉,但是卻無比的期待。
林禹則是想起小時候自己假裝鬼怪嚇林瑩,結果被揍了一頓,不得已每天晚上守在她的門前大聲唱歌。
然后因為太難聽,又被打了一頓。
當然了,姐姐打弟弟,還要用能力來進行反擊的話,就太過分了。
林禹又是一個不怎么喜歡運動的人,所以輸多贏少。
幾人打打鬧鬧,很是快樂。
小禹子身為新任管家,倒是對電視中的戰況更加感興趣,不過地位不同,終究有些無法理解的地方。
“家主,為何所有的大家族都沒有前往支援呢?雖然此次戰爭是必勝的,但是趁此機會博取皇室的好感,可謂是一勞永逸的事情。”
林禹倒是能夠理解,解釋道:“這就好比紫薇街進來一個賊,結果王家說他們幫忙抓賊,盡管來的是一個普通人,你能讓他進來嗎?”
簡單易懂的例子,詮釋了皇室和各方家族的實際關系。
小禹子點點頭,然后從身上隨攜帶的公文包之中拿出一摞文件,大大小小很多事情開始逐一的像林禹匯報。
夏梅看著電視,林瑩也在看電視,但是心思卻都放在了林禹這里,觀察著他的一言一行,以及如何處理紫薇街的政務。
“首先是青衣隊的洛信陽,是否通知他們您要過去?”
“十王之一的莫問倒是主動地與紫薇街進行聯系,說是要來商量皇帝陛下的新命令,允許家族的能力者進入軍隊一事,還有城市的協防問題。”
“倉市的重建工作已經開始逐步進行了,皇室劃撥了一部分錢,紫薇街也劃撥了一大部分錢,可是有將近四成進入到私人的腰包之中,導致倉市的物資在某些地區供應不足。”
“您在倉市遇到的小賊貓一直在四處流浪,根據調查,她沒有任何的背景,只是家境凄慘了一些,導致她四處流浪,饑不果腹的過日子。”
“最近她的身邊多出了一個男孩,根據線人收集來的信息,是一名血液能力者,可以控制自身所有的血液,如果被他的血液攻擊到并侵入身體中,甚至可以掌控對方的血液,是個很有潛力的能力者。只不過他對于大家族有著很深的仇恨,很難為我所用。”
“據湘村的建設也在繼續,后年開春時節就可以進行入住了。”
林禹聽的很認真,接過了一摞摞文件,林瑩見此一屁股坐了過來,也不見外,好奇地看著林禹會怎么做。
“小賊貓不用管,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人生,那個男孩我會給他一個好去處的,想來仇恨我,我就給他一個正大光明的機會,順便將他培養成他都不知道的暗子。”
林禹知道自己姐姐的意思,所以將自己的想法講解的很清楚。
“先去看洛信陽,敲山震虎給莫問看,讓他知道咱們林家對于西北的掌控毋容置疑。然后找個機會把那個男孩送到軍隊之中,利用他的仇恨攪亂軍隊中錯綜復雜的關系網。”
“畢竟那幫上了年紀的老人,都喜歡看交情,論地域,一個個的背后都有人,需要一個悍不畏死的人讓他們頭疼。”
“通知倒是免了,咱們不是去談判的,給是給對方選擇。咱們是主動地一方,他們才是被動的一方。”
“不過莫問的設想很有意思,將青衣隊的人都拉去軍隊訓練,然后給個城市都要有軍隊入駐,再加上皇帝陛下允許家族之人參與到軍隊之中,可以在這方面做出一些妥協,來換取更大的利益。”
“比如重要城市的駐軍將領要有林家的能力者擔任,做出的讓步嘛,就是能力者脫離林家。”
“反正對外宣傳他們不在忠誠于我,愛信不信。”
林禹哈哈笑道,也感覺自己有些離譜了。
他們的家人都被紫薇街進行照顧,而且培養多年,豈能說對外宣傳脫離就不再忠誠的?
小禹子也跟著笑出了聲。
林瑩倒是一臉的恍然之意,感覺自己的弟弟有點太陰險了,但是做起事情來卻很有分寸,尤其是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
比如給小禹子倒酒的同時,給他拿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
時間一長,身邊人的人心就會被拉攏過來。
對待身邊親近的人,就親近著來。
對待一些稍微脫離紫薇街中心的人員,那就滿足他們的要求和野心,來換取忠心,但是也要做出一些制衡他們的舉措。
比如據湘村,雖然被怪物轟平,被林禹改造成紫薇街下屬的家人們生活聚居的地方,但實際上,不也是一處看管他們的地方嗎?
不過各方勢力不就是如此嗎,計謀貫穿始終,武力只是其中的一種方法。
現在紫薇街正和李榮清在商業上不斷地交手,也是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
林禹在文件上不停地蓋著自己的專屬章,上面只有一個大大的林字。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林禹用的是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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