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杜柔失蹤
下午的在咨詢室,夏煙蕓一直心不在焉,想著杜柔的事情,她不知道該如何拯救杜柔,還好下午一直沒有患者就診。
韋主任看到夏煙蕓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小夏,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有點感冒,已經吃藥了,沒事。”夏煙蕓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擔憂。
“你下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過來實習。”
“韋主任,這樣好嗎?需要請假嗎?”夏煙蕓才第二天上班,就要休息感覺不太好意思。
“沒關系的,估計下午也沒什么患者,我一個人也能應付過來,鐘醫生特別交代,你是之前是他的學生,讓我多關照你。”
“好的。”夏煙蕓有點受寵若驚,鐘蕭正這樣關照她,她有點心動了。
夏煙蕓和韋主任告別后,出了醫院,她在醫院附近逛了逛,想租一間房子,不想早上坐地鐵奔波了,而且寢室空空一人,讓她感覺害怕,她沿著一條路直直走,這條路附近開滿了店鋪,有百貨商店,有粉店,有快餐店等等,她問了幾家店鋪老板,附近哪里有房屋出租,老板告訴她,沿著這條路走到盡頭,盡頭左邊有一條岔路,這條岔路里面有很多自建房,里面有很多房屋出租。夏煙蕓走到了馬路的盡頭,左轉進了一條泥濘道路,由于昨晚下了雨,鞋子往這條路上踩還會黏上泥巴,放眼望去泥濘的小路兩旁建有參差不齊的房子,從繁華的城市忽然轉入了不規整的城中村,這種落差形成鮮明的對比,夏煙蕓踏入泥濘的道路,感受身后有一雙眼睛在追逐著她,她轉過頭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人。
夏煙蕓繼續忐忑的往前走,不斷四處觀望有沒有房子掛牌出租,直到她走到了一棵榕樹下,榕樹高高的屹立在一棟兩層樓的房屋前,房子的門口掛著有房出租。這棟房子有些老舊了,房子的周圍沒有挨著其他建筑,她在房子周圍繞了一圈,房子后面有一個池塘,房子的兩旁還有一些小塊的田地,夏煙蕓喜歡這種遺世而獨立的感覺,她撥打了有房出租上面的電話號碼,沒想到手機上的號碼備注竟然是孫童老師,夏煙蕓還沒來得及多想,對方已經接通了,“煙蕓,是有杜柔的消息了嗎?”
“孫老師,還沒有杜柔的消息,我正在找房子,想租房子,我現在在舒春醫院附近的一個城中村里,我看到有一棟老式的兩層樓的房子。”夏煙蕓還沒有說完,孫老師就打斷了她,“是不是房子前面有一棵大榕樹,后面有一個池塘。”
“是的。”
“煙蕓,真巧,這是我的房子,你就在我房子外面吧,我開門給你進來。”房門咯吱一聲就打開了,走出來的正是孫老師。
夏煙蕓隨著孫老師走進了房子,從一扇木制的門進入孫老師的家里,破舊的水泥墻,昏暗的光線,房屋里面擺著黑色的電視機,這種電視機只有夏煙蕓小時候才見過,大大的電視機箱,電視機下面還有按鍵,勾起了夏煙蕓童年的些許回憶,那時候爸爸媽媽都還在,一家三口在電視面前觀看古裝劇,電視機旁還有老式的dvd放映機和音響,孫老師說一句壞了很多年不能用了,也沒有丟掉,電視柜前還有一張圓形木桌,桌子上噴的黃色烤漆早已掉了許多,遠看就像一件擺在博物館展示廳里的展品,夏煙蕓感到自己打開了時光機的大門,一下子童年的記憶展現在眼前。
夏煙蕓隨著孫老師繼續往里走,樓梯底下是廚房,由于沒有窗戶,廚房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必須打開才能看清,樓梯上去就是二樓,再往里面走,有一扇門,就是孫老師的房間,孫老師沒有打開門讓夏煙蕓參觀,而是領夏煙蕓上二樓,樓梯是沒有貼瓷磚的水泥梯,而且樓梯連接扶手都沒有安裝。夏煙蕓走上樓梯很沒有安全感,只能挨緊著墻向上爬,上到了二樓,感覺光線好一點了,樓梯右轉就是一間單間的房間,房間有兩扇明亮的木窗,正好可以看到翠綠的大榕樹,房子里面還有一張木床,還有一個很小的洗手間。夏煙蕓感覺雖然房子破舊了點,陰森點,住起來應該合適,樓梯左轉有一間鎖起門的房間,孫老師說里面堆滿了雜物,所以就鎖起來了。
夏煙蕓想租孫老師的單間房子,原因有二,其一,孫老師是房東,畢竟是自己的老師,知根知底,不會遇到新聞上說的壞房東騷擾花季少女之類的事件,其二,醫院走路到這里10分鐘路程,而且獨棟建筑,沒有吵鬧的鄰居。
夏煙蕓詢問了孫老師租金,孫老師說他一個人住,挺孤單的,不用租金了,一直可以住到夏煙蕓實習結束。夏煙蕓好奇的問:“孫老師,您一直一個人住嗎?那您家人和孩子呢?”
“她們都死了。”孫老師眼神充滿著悲憤。
“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夏煙蕓很吃驚,按照孫老師這個年級,孩子都應該上大學了。
“沒事,我看到你就像看到我的孩子一樣,放心住吧。”孫老師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用手拍了拍夏煙蕓的肩膀。
“孫老師,那過幾天得空我就安心搬過來住了哦,等我一拿到實習工資,房租還是要給的。”夏煙蕓微微一笑。
“這個是大門和房間的鑰匙,你收好了。”孫老師從口袋中掏出鑰匙給夏煙蕓,夏煙蕓接過鑰匙后,在孫老師的護送下離開了房子。
警察局里,一個緊促的電話聲響起,“喂,你好,市公安局,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嗎?”甘刑接到了一通電話。
“您好,是甘警官嗎?我是孫老師,我們班有一個學生失聯了48小時,我們想報失蹤案。”孫老師的語氣很著急。
“是的,我是甘刑,孫老師你先說您失聯的學生的信息,我們幫你記錄好。”
孫老師向甘刑說了杜柔失蹤的情況,說她學生夏煙蕓最后一次見她是前天上午在醫院里,醫院護士說杜柔前天晚上離開了醫院。現在打杜柔的手機是關機的聯系不到本人,杜柔的父母很著急。
“孫老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死亡的學生霍奕姍,是不是和杜柔一個寢室的?”
“是…是的,這有什么關系嗎?”孫老師的語氣有點點緊張。
“沒什么,隨便問問,好的,我們會立案調查”甘刑思考著為什么孫老師突然說話有點緊張。
“好的,辛苦了甘警官。”孫老師掛了電話。
甘刑掛了電話后,立刻趕往醫院了解相關情況,醫院領導查看杜柔在醫院治療的所有情況,杜柔9月12號早上在婦產科做藥物流產手術,9月12號晚上辦理出院手續,主治醫生是婦產科醫生泰去。甘刑來到婦產科辦公室,出示了警官證,表明了來意。
“警官,您好,我是泰醫生,杜柔是我的患者,因為醫院一直人滿為患,杜柔是一個稍微胖嘟嘟的女生,我幫她做完手術后就轉移到病房了,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泰去用手翻了翻手上的病例本,就像在接待一個有病的患者,緩緩的說出治療的過程。
甘刑犀利的眼睛不會放過一絲細節,他緩緩的說:“泰醫生,辛苦了,杜柔手術后有家屬來照顧嗎?那杜柔是住在哪號病房?我去問問那里的護士了解一下情況。
“好的,我讓護士長幫您查查,你去婦產科分診臺那里等候一下。”泰去淡定的掏出手機給護士長打了個電話。
“好了,已經交代好護士長了,甘警官,我這里還有患者,我就不送你過去了。”泰去一副送客的樣子。
甘刑也不好久留,他來到了分診臺問了護士長,護士長說,因為杜柔沒有家屬照顧,所以由醫院的護士照顧,照顧杜柔的護士叫楊啟尼已經辭職了,甘刑問知不知道楊啟尼在哪里?護士長說因為楊啟尼這個人很內向,年紀20來歲的姑娘,我們都不知道她是哪里人,更不知道她住哪里,我們其他人也不太清楚杜柔的情況,大家都太忙了,護士長讓甘刑到醫院人力部查楊啟尼的檔案。
甘刑來到了醫院的檔案室,出示了警官證后,工作人員幫他拿出了楊啟尼的檔案,楊啟尼戶口不是本地人,戶口在廣東省東頭市那談鎮張口村,就讀過中專,畢業后來舒春醫院工作,做了一年多護士,一個多月前離職。甘刑用筆抄下了啟尼的聯系電話,就匆匆把檔案還給工作人員就離開了。甘刑撥打了啟尼的電話,只見聽筒了傳來了,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甘刑還去了醫院的監控室,希望能查出什么線索,管理監控的值班人員想調出杜柔住院那天的監控視頻,卻發出監控器出現故障,調不出之前監控視頻,要請人修理才行了。
甘刑回到了警察局,他聯系了啟尼所在戶口的警方,讓那邊幫忙查查看看啟尼有沒有回家,或是家人能不能提供她的去向。
楊啟尼,會不會和杜柔失蹤有聯系呢?這么巧嗎?病人失蹤,護士辭職?監控視頻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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