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賭場里面薅羊毛2
就在所有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荷官的時候,“砰”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強哥喊道:“有條子過來了!快!趕緊走!”他的叫聲很大,很急促,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驚慌。ωωw..net
一桌子人“唉—”一陣惋惜,卻又無可奈何,莊家遲遲不開,見警察要來了,只好迅速摟錢走人。荷官頓時如釋重負,他從來沒有這么慶幸條子來得這么及時。
于明珠另一邊的胖大叔邊塞錢邊罵:“這該死的條子,早不來晚不來,眼睜睜看著一把豹子給攪黃了,呸!”說完還一臉嫌棄的朝地面呸了一聲,惹得于明珠一陣惡寒,急忙拿著鈔票轉(zhuǎn)身就走,臨走時還沒忘記和娟姐道別,娟姐戀戀不舍的叫她以后有時間可以過來,她就在夜總會里工作。
所有人都被帶到了二層的西邊,從后面的過道里離開,一扇扇大門被推開,里面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跑了出來,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走在人群中的于明珠無意之中看見旁邊開著的房門里正收拾賭資的荷官,她心中一動,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拐角處的阿貴,她立刻沖了過去,一副我很急我快憋不住的樣子對阿貴說:“阿貴哥,我要上洗手間!”
阿貴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把她領(lǐng)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指著里面的一扇門示意她快去快回,于明珠很識趣地說道:“阿貴哥,你先忙吧,等我好了就自己走,你別等我。”
房間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估計是收拾過了,于明珠關(guān)了燈,靠在門邊注意著外面的動靜。賭客全都撤離后有人逐個房間檢查,完了就關(guān)燈,于明珠所在的房間也來過了,最后是走廊上的燈,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還真是訓(xùn)練有素。她又等了一會兒,外面靜悄悄的也沒人走動,于明珠從空間出來,往走廊上她剛才看見的一個比較隱秘的樓梯走去。
正想上樓,聽到有人下來,連忙躲回空間,過了一會,從樓上下來一行人。嘿!還是熟人!那兩個被她劫了貨和錢的黑老大!從兩伙人的態(tài)度來看,似乎是化解了之前的恩怨,只是走在他們最前面的卻是一個穿中式長衫的老頭,那人有種久經(jīng)沙場、不怒自威的肅殺之氣,一看就不簡單,兩幫人跟在后面全都畢恭畢敬。于明珠見到這樣的情形就暗自思忖,難道是道上老祖給互有損失的雙方做了中間人調(diào)停爭端?她不由自主腦補出一場黑幫大戲。
等一行人下去,她出了空間繼續(xù)往樓上走,此時樓上一個人都沒有。她在三樓和四樓找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有保險柜之類的東西,她不禁在心里嘀咕,難道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著光鮮亮麗其實是個丐幫!可人家丐幫還有凈衣派呢!開賭場這么賺錢我就不信你連個小金庫也沒有,不死心的于明珠往最后一層爬去。
在五樓找到中間靠后的位置時還是一無所獲,樓梯上卻傳來說話聲,她推開面前的一扇門迅速躲了進去。進門后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書房,離門最遠的那面墻上整墻都是柜子,半面是書柜,半面是酒柜,柜子里各種名酒。于明珠想,反正沒找到什么值錢的,就拿你這一柜子的酒吧,聊勝于無。走到柜子前正想動手,一直分心注意外面動靜的于明珠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停在這間門外,意識到他們要進來的于明珠在他們開門前一瞬躲入空間。
“……那就這樣安排下去,接下來的交易可千萬別再給我出岔子!”彪哥說著話推門領(lǐng)頭進來。
“知道了,我會小心盯著的,大哥你放心。”跟在后面的阿升邊開燈邊恭敬地回道。
“嗯,你辦事我向來放心!”彪哥說著話來到酒柜面前,看了看,取下一瓶紅酒,找了兩只酒杯放桌上,一邊倒酒一邊問:“那些條子來了?”
“嗯,阿堅看著呢。”
“命還挺大,哼!螳臂擋車,不自量力!”他倒完酒把其中一杯遞給阿升示意他坐,然后自己在書桌后的龍頭椅上落坐。
阿升把酒杯拿在手里在書桌前坐下:“新來的那位居然把秦浩調(diào)去反黑組了!”
彪哥跟他碰完杯呷了一口酒,然后嗤笑一聲,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過段時間還不是一起同流合污,不過就是為了謀取更多的利益罷了!”
“沒想到他動作那么快,要不是有人通風(fēng)報信,我們還真就要被他打個措手不及。”阿升說完也抿了抿酒杯。
“嗯,這倒是個麻煩,讓警署那邊的人盯緊點,叫……”
這時門“砰”的被人大力推開,幾個人氣勢洶洶地走進來,阿升立刻放下酒杯起身戒備地面對來人。嘩!打頭的居然也是個熟面孔,那個在海里救下的警察,他旁邊那個戴眼鏡的經(jīng)理對彪哥說:“對不起大哥,他說要見你,我沒攔住……”話沒說完就被彪哥擺擺手止住了。
老大就是老大,被人闖進來還沉得住氣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喝酒,接著他像兩人初次見面似的笑著打招呼:“這位警官找我有何指教?"
秦浩銳利的目光在書房里掃視一圈,最后落在書柜上,老狐貍既然假裝不認識,那他也不拆穿。他神色冷峻步調(diào)從容地走上前:“指教談不上,就是我接到線報,說是這里有人在進行毒品交易,我也是例行公事。”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在書桌前兩米處被阿升伸手攔下。
彪哥哈哈大笑,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道:“警官你真會開玩笑,我們做正經(jīng)生意是守法公民,怎么會有毒品這種東西,你恐怕是被人騙了!”
秦浩不慌不忙地說:“騙還是沒騙,我自會調(diào)查清楚,但有沒有毒品,你說了不算,要等我搜過了才能知道!”說著他揮手示意后面的人進來搜,可是后面那幾個警察卻被經(jīng)理帶的人堵在門口進不來,于是秦浩看向彪哥。
彪哥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仍神色自若面帶微笑地開口:"阿堅,讓他們搜,不過東西可不能亂翻,弄壞了,你們誰也賠不起!"
于是警察們開始搜屋,于明珠看著秦浩在那一本一本的翻著架子上的書,心里納悶,在書里你能找到什么毒品?估計是來找茬給人添堵的。最后當然是什么也沒搜到,就連彪哥那里也在一眾小弟殺人似的目光瞪視中被秦浩親自搜了一遍身,這樣的行為無疑是一種挑釁,臨走的時候大哥終于放話:“我就弄不明白,跟我過不去對你有什么好處,不要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就不給別人留一點活路,做人要現(xiàn)實一點,否則犯了眾怒可就要給自己招來禍事!”
秦浩淡淡地說:“香江是個法制社會,做事還是得規(guī)矩一點比較好,違法亂紀的人和事在我這里都過不去,至于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你替我操心了,我們走。”說完他就轉(zhuǎn)身帶著人大踏步地離開了。
于明珠躲在空間里,看著秦浩離開的背影,心里不由感嘆,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如今的香江是最黑暗的時刻,法治崩壞,警界混亂不堪,想要明哲保身都難,像這樣的出頭鳥估計都活不過三集就會領(lǐng)盒飯,可惜這人生不逢時呀!于明珠只能入鄉(xiāng)隨俗的替他祈禱一句,愿關(guān)老爺保佑!
等人都走了,又只剩下兩人時,“砰”的一聲彪哥一拳捶在桌上,憤憤道:“哼,我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什么時候!”
阿升替他倒了一杯酒,希望借著酒能消消氣,等一杯酒下肚彪哥冷靜下來,道:“你說他是不是在找什么東西?”忽然想到什么就問阿升:“賬本和名冊都放好了嗎?一會你還是去拿給我收起來。”
阿升道:“這次的份額已經(jīng)照著名冊發(fā)出去,我這就去拿過來。”說完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于明珠這才明白秦浩為什么一直翻書,不過這么重要的東西人家怎么會放在眼皮子底下,真替他的智商捉急。
不一會兒阿升拿著東西回來了,于明珠見是兩本書一樣大小的棕色皮面冊子,看那厚度大概有兩只寬,只見彪哥拿過賬本稍微翻了翻,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他把兩本東西放入抽屜,阿升去開門。
阿堅提著一個箱子進來對彪哥說:“這是今天各個場口送來的,老大你要不要過過目?”
“阿升,看看賬目對不對。”說完彪哥又拿出個酒杯給阿堅也倒了一杯,阿堅接過后沾了一下嘴唇,然后端在手里沒再喝,兩人坐下開始聊天。
“阿光的傷怎么樣了?”
“沒事,子彈穿過去了,沒留在里面,也沒傷著骨頭。”
“嗯,叫他好好養(yǎng)傷,好了回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讓他辦。”
“知道了大哥。”
“老爺子送回去了?”
“嗯,那個時候條子正好過來,我看阿海回來就讓他送老爺子回去了。”
“阿雄呢?又喝醉了?”
那邊阿升翻看著賬目,發(fā)出“咦?--”的一聲,其余兩人看向他,阿升皺眉疑惑地問:“今天這邊場子的數(shù)額怎么少那么多?”空間里無聊地擼老虎毛擼到昏昏欲睡的于明珠一聽,馬上打起精神豎起耳朵,沒想到這里還有她的事吶!
阿堅連忙解釋:“聽下面的人說,有個小姑娘,賭大小特別厲害,從第一把開始就沒失手過,而且邪門的很,荷官出千都沒用,引得整桌的人都紛紛跟在她后面押注,要不是條子來臨檢,估計這些全貼給她都不夠!就是那個姑娘……”
彪哥并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興致地問:“那個姑娘怎么了?你認識?”
阿堅看了看阿升,后者:“?”你看我干嘛?我又不認識?
“是雄哥家的親戚,小姑娘大概十五六歲,據(jù)說還是第一次玩。”阿堅無奈道。
彪哥笑呵呵地說:“阿雄家還有這樣厲害的親戚,改天讓他帶人來給我瞧瞧。”
瞧你奶奶個腿兒!
我又不是小狗,你說帶來就帶來,你算老幾?
于明珠在空間里吐槽。
阿升對好賬目,幾人又聊了一些幫內(nèi)事務(wù),在于明珠就快睡著的時候終于結(jié)束談話,兩人告辭出去,書房里就留彪哥一人坐在那里。于明珠心說我為了一柜子酒耽誤到現(xiàn)在你怎么還不走?就在她即將放棄的時候,只見彪哥起身走到酒柜前,在伸手能夠到的最高一層那里,用兩手把著一個仿古青銅酒杯左一圈右兩圈的轉(zhuǎn)動著,就見那半墻書架發(fā)出“喀拉喀拉”的聲音慢慢往后移動,露出里面的通道,彪哥回身從抽屜里取出冊子再拎起桌上的箱子走向通道,在通道入口處墻上按下機關(guān),書柜又緩緩合上。
于明珠看得熱血上涌,找了半天的小金庫原來是在這里,瞌睡蟲都飛走了。當謎底就要揭曉的時候,等待就成了分外心焦的一件事情,等的她都要懷疑彪哥是不是打算住在里面的時候,她才終于看見人空著手出來了。
彪哥走后,于明珠又過了好幾分鐘,確定這一層沒人再來才出了空間。外面的黑暗對她不受影響,她迫不及待地學(xué)著彪哥轉(zhuǎn)動酒杯,很快書柜也發(fā)出“喀拉喀拉”的聲音,等露出通道她見里面是個向下的階梯,她小心翼翼地進入通道把柜門合上后就順著階梯往下,下了一層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比較狹窄的樓道。等下到第六層的時候眼前出現(xiàn)一扇鐵門,門上掛著一把大鎖,看來這里應(yīng)該是這棟樓的地下室。她看到有鐵將軍把門也沒著急,而是握著那把大鎖試著把它收入空間,手上一空,哦耶!
于明珠打開鐵門走進去,剛一拐過拐角,她就愣住了,這是要造反啊!一個三百多平米的大廳挨挨擠擠放滿了架子,那一排排的貨架上,擺著一捆捆的現(xiàn)金,金條,金銀首飾,玉器,古董字畫,槍械,子彈,應(yīng)有盡有。臥|槽!這哪里是丐幫,這是想反清復(fù)明的紅花會哇!
于明珠毫不客氣的連架子一起端,收完巡視一圈,在角落里還發(fā)現(xiàn)一個保險柜,里面是名貴珠寶和一些文件,還有那兩本冊子。她高興地收完東西正要走人,突然一拍腦袋,完了,那一柜子酒忘記拿,本著雁過拔毛的精神她吭哧吭哧又爬回五樓,剛一出密道,就被一雙手捂住嘴巴反扣著雙手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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