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紫云錢莊
平時給她們幾兩銀子,就已經十分不錯了,今天直接給五萬兩,她們都有些被嚇到了。
總覺得自從上次小姐在沐浴之后,變化有些大,不過,幸好,這種變化她們都是喜聞樂見的。
“沒什么,就是想著你們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了,這幾年在這里,也受了不少委屈,就當是給你們的補償。”
安清淺彎著眼睛,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
上一世,鶯衣和撥云跟著自己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最后,鶯衣被薛萬弦和柳伊伊害死,撥云也因為自己要復仇,跟著自己葬身火海。
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她會好好對待撥云和鶯衣的。
“小姐,這不行的,您對我們已經很好了,這銀子我們是萬萬不能收的。”鶯衣和撥云連連搖頭。
“好了,快收下,既然說給你們,那就是你們的,你們拿去買自己喜歡的東西,衣服或者首飾都是可以的。”
見兩個人始終都不收,安清淺語氣嚴肅起來。
撥云與鶯衣對視一眼,生怕安清淺生氣,只得點頭應下。
“好了,你們收下了呢,往后我有什么事情找你們,也更心安理得。”
“是,多謝小姐。”
將鋪子的事情安排好,又收了這么多銀子,安清淺覺得舒服多了。
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張管事在家等了好幾天,張氏那邊始終沒有什么消息,他又派人去紫云錢莊打聽了一下那些銀子還在不在。
紫云錢莊是京城最大的一家錢莊,他常年與錢莊的人打交道,里面的掌柜與他也頗為熟悉。
將銀子全部都存到那邊,也是想著能時刻關注到銀子還在不在。
只是,來人回話,銀子已經被全部取走。
“什么?你說,那三十三萬兩銀子全部都被人取走了?”張管事聽到這個消息,直接震驚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是的,張管事,那邊的掌柜親口說的。”伙計只是送信的,并不知道什么實際情況,只是老老實實地回答。
“是誰取走的?”張管事心里一慌,忍不住追問。
“據說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帶著一群侍衛打扮的人帶著銀票去將銀子分批取出來,然后分別存到其他的錢莊里面了。”
“這……”張管事聞言眉頭深深皺起。
難道這安清淺知道些什么?
“來人,馬上安排人去臨南侯府打聽一下,看看這段時間,安清淺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是見了什么奇怪的人。
還有打聽一下最近臨南侯有沒有出什么事情。”
這安清淺的舉動實在是反常,一定是有人給她說了什么,或者是她知道了什么,這三年都好好,怎么會這兩天忽然關心起了這些店鋪。
熙和院,安清淺正坐在桌子前品茶。
“小姐,果然不出您所料,昨天下午,張管事特意派人去了一趟紫云錢莊,詢問掌柜那些銀子的事情。
而且,今天早晨,府外有人試圖混進府里,打聽長壽堂的事情,還有關于您的事情。”
“是嗎?這張管事果然精明。”安清淺右手微微握緊。
自己只不過是突然收了銀子,張管事就察覺到自己有什么問題。
不過,想也是在情理之中,不然,他怎么能聯合那些管事貪墨下這么多的銀子,還能成為他們的頭目。
“叫人好好注意著,這件事先不要傳進長壽堂,對了長壽堂最近的情況怎么樣?”想到張氏,安清淺嘴角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
“長壽堂的那位,這兩天鬧得厲害,尤其是陳嬤嬤,幾乎每天都在院子里大聲嚷嚷,還時不時地將那邊的丫鬟叫到一起訓話,囂張的厲害。”
提起長壽堂,撥云撇撇嘴,十分鄙夷,那陳嬤嬤好歹也是跟老夫人身邊多年的人,竟然目光如此的短視。
還沒有絲毫的規矩,像是一個潑婦一般,看了叫人發笑。
“讓她鬧,飲食照舊,葷腥就不要送進去了,不過,這些年來,張氏和陳嬤嬤想必手中也攢下不少好東西,你叫下面的人靈活一些,要是看到什么珍貴的東西,也可以適當的收一下,換取一下她們想要的食物。”
“是,小姐,這個主意真妙。”撥云嘿嘿一笑,歡快地轉身離開。
安清淺倒不是想要什么銀子,只是,她記得,張氏當初拿了她不少嫁妝,那些可都是好東西,她要想辦法將那些東西都拿回來。
屬于她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
很快就到了五月下旬,臨南侯依舊與往常一樣。
“小姐,老爺送來消息,說是還有十日,侯爺就回來了。”
安清淺正坐在院子里修剪盆栽,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眼里閃過殺意,很快又恢復平常。
“往后,就我們幾個的時候,直接稱呼他的名字就好,不用叫什么侯爺,他還不配這個稱呼。”
撥云和鶯衣對視一眼,雖然心里有些不理解,但還是應下。
薛萬弦是姑爺,是小姐的夫君,三年未見,聽到他回來的消息,她們怎么沒從小姐的臉上看到喜悅之情呢?
“長壽堂那邊的東西還剩下多少?”既然薛萬弦要回來了,安清淺也要收網了。
“小姐,奴婢昨日核對過嫁妝禮單,還有十幾樣東西,差不多就全部都拿回來了。”鶯衣接過安清淺手里的剪刀。
“嗯,將薛萬弦回來的消息給長壽堂的人透露一下,盡量在薛萬弦回來之前,將所有的東西都收回來。”
安清淺將剛剛剪下來的海棠花插在花瓶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是。”鶯衣點頭。
“小姐,奴婢有一個問題。”看著安清淺面色如常,一向歡脫的撥云忍不住開口。
“什么?”
“小姐,薛萬弦是您的夫君,三年未見,您聽到他要回來的消息,好像不是很開心啊。”撥云小心地開口。
鶯衣也有很好奇,所以并未阻攔撥云。
“這樁婚事本來就是皇上賜婚,我與他也不過是在婚前只見過一面,互不熟識,大婚當天,他連堂都沒有來得及拜就離開了,我有什么好欣喜的?”
安清淺對薛萬弦只有徹骨的恨意,她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欣喜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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