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知道他是誰(二)
虞邀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認(rèn)路的本事。
想要離開,環(huán)顧一圈才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不知道如何回去了。
他試著要給折判發(fā)消息來領(lǐng)人,結(jié)果字都沒打完,就察覺到身后有人。
他眸色一凜,錯開身子的剎那,身后那人就撲了空。
虞邀懶洋洋地歪了歪頭,就瞧見身后不知何時站了零零碎碎地七八個人。
一眼掃過去,竟然還有幾個外國人。
如今剪完頭發(fā),露在外面的眉目更加清晰昳麗,鋒芒又犀利。
“黑市的人?”
那些人注定是不會回復(fù)他的。
虞邀有些不耐煩。
他如今性子有些懶散,不大想親自動手,但是這些人又實在是……找死找上了門。
等折判趕到的時候,虞邀正拎著一個人的衣領(lǐng)子把他往墻上砸。
地上躺了好幾個起都起不來的,刀子在他們身上劃出的口子流著血。
少年眉目間戾氣橫生,劣質(zhì)Alpha信息素的味道沖地虞邀無比煩躁。
等虞邀把疼的面色蒼白的人扔到地上時,鋪天蓋地的紫檀龍涎香把他罩起來。
虞邀因為剛才不斷毆打而有些擦傷的手也被折判拿起來檢查。
不知道為什么,虞邀一看見折判那雙漆黑的眼睛,總有一種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錯的感覺。
他干巴巴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氣勢瞬間漏氣一樣蔫兒下去。
活像是被拎起后脖頸的小淘氣貓。
折判看著他都打人打傷了的手,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我出去接個電話,前后都沒超過十分鐘!
你就跟著人跑到這兒打架了?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身體是什么狀況。”
和他的信息素一樣,現(xiàn)在的折判活像是把虞邀圈起來。
而兇狠的信息素壓在那群人身上,疼的他們渾身的筋都爆裂出來,看著無比痛苦。
折判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兇的可怕,在虞邀眼里,那簡直不亞于一只大老虎吼他一只矮腳貓。
見虞邀又不說話,這次折判是真的氣到了。
“說話!”
虞邀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看得折判又忍不住在心里瘋狂怒罵自己。
你丫的那么兇做什么!!
虞邀自知理虧,低著頭想了想,在折判再次開口前,慢吞吞把手翻過來,張開。
手掌心倒是沒受傷,白白嫩嫩的,就是因為打人而變得有些紅。
那一瞬間,折判忽然想到一個視頻。
一只貓為了讓主人別生氣,乖乖趴過去……爪子開花。
越是這么想,看虞邀越有那只闖禍的貓崽子模樣,更舍不得兇他了。
信息素外,那是壓制性的威懾,信息素內(nèi),是溫和寵溺的柔軟。
虞邀在哥哥跟前最是會哄人,給自己開脫。
換到折判這里,也是一樣的。
他彎彎眉眼笑了笑,這個笑容閃的折判眼睛疼。
“我沒受傷,有分寸的。”
折判徹底認(rèn)栽了。
他無奈地把人往身邊拉,看著地上躺了個橫七豎八,疼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的打手。
把剛才的氣是全撒在他們身上了。
“黑市?
風(fēng)冕還是風(fēng)邵!說話!”
虞邀靠著折判,明顯感受的到這人的火氣,再次小幅度地縮了縮脖子。
嗯……還好他認(rèn)錯認(rèn)得快……
盛年晨也趕過來,瞧見這場景,又看了看在自家先生身邊乖乖縮著的“罪魁禍?zhǔn)住保南铝巳弧?br /> 難怪生這么大氣呢。
合著是舍不得把火撒在祖宗身上。
“先生,這些人我?guī)Щ厝枴!?br /> 折判剛要說話,就見虞邀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讓他看自己手機上的短信。
“當(dāng)初那個給我寄日記的人又給我發(fā)短信了。
我覺得門口有個人會是他,我才出來的。”
看的短信,折判忽地笑了。
“沒事,老公幫你擰碎他的狗頭。”
說實話,盛年晨這個時候只能給曲向絕點了一排蠟。
跟著折判往外走的虞邀眨眨眼,意識到他是認(rèn)識那個一直在暗中窺視自己的家伙。
“你認(rèn)識?”
“認(rèn)識,在黑市認(rèn)識的。”
折判在黑市混到了管理層。
這個消息虞邀是知道的。
“他叫曲向絕。
自從我離開黑市之后 就一直給我找事兒。
他急于向我展示他的本事,也急于得到所有人的關(guān)注 所以就在模仿我。”
虞邀回憶著那個小卡片正反兩面的畫著的內(nèi)容。
顯然曲向絕知道自己和折判是住在一起的。
“本來沒打算動他,但是他實在是有些太會給自己加戲了。”
折判說這話的時候,注意力全在虞邀的手上。
盛年晨把車開來了,折判急著給虞邀用擦手,一時間沒注意到虞邀神色的異樣。
“那兩起案子,人是你殺的嗎?”
折判打濕了手絹,聞言手上動作絲毫未停,一點兒都不下雨。
“不是。”
“但是和你有關(guān)系。”
甚至是你挑唆的。
虞邀后半句并沒有說,但是他相信折判是知道的。
折判專注地給他擦了擦手,抬頭就和虞邀澄澈的眼眸對上。
那一刻,兩人知根知底。
就在虞邀以為折判甚至不會給自己一個答復(fù)的時候,他聽見折判很輕地說了一句。
“我是不是總是愛對你撒謊?”
虞邀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嗯,尤其是你跟我說最后一次的……唔?”
忽然靠近的身體炙熱無比,唇瓣被人咬著,給虞邀一種自己幾乎要被折判吞食干凈的錯覺。
本來車后座就不是個接吻的寬敞地方,沒多久虞邀就被親的喘不上氣。
“唔……你……滾!”
折判的修長的手探入虞邀的毛衣里,還帶著剛才手絹上的潮濕涼意。
冰得虞邀下意識往他懷里縮,既想遠(yuǎn)離又不得不貼近的掙扎,使得虞邀最后擺爛般任由他的手胡來。
最后那手掌從他后背伸出毛衣領(lǐng)子,捧住他的脖頸,輕輕蹭了蹭xian體。
“那就先不告訴你了,等這出戲看完了,我就全是實話了。”
低啞性感的聲音把已經(jīng)被親懵了的小祖宗哄的那是找不到東西南北。
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又被折判親了個夠本。
被親的渾身發(fā)軟的虞邀無力地蜷了蜷手指,感受到折判手掌的移動。
被淚水罩起來的眸子氤氳著,看什么都模糊。
在渾身舒服的發(fā)抖前,一口咬在折判的肩膀上。
“嗷!”
你咩!你個畜生!
………………
在收尾了在收尾了~
蕪湖,久等了,哦天,被老爸拉著看電視劇真的很上頭。
斯米馬賽老公老婆們~貓貓踮腳行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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