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被徹底無視!
一頭烏黑秀發(fā)被精致地盤起,五官組合在一起雖非絕色,卻也別具獨(dú)特的韻味,其中最出彩的當(dāng)屬那雙桃花鳳眼,微微上挑,似狐貍般魅惑,雙眼一瞇,如貓般慵懶,身材高挑,裸露在外的玉臂如藕,明明已年過三十,歲月卻沒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77nt.Com千千小說網(wǎng)繡著朵朵牡丹的大紅旗袍穿在她身上,將她胸前的豐盈和堪堪一握的水蛇腰勾勒得恰到好處,扣到脖頸處的領(lǐng)子和開到大腿深處的高叉讓她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種禁欲的誘惑。
她整個人往那一站,就似一朵半開半闔的嬌艷牡丹,奪人眼球。
好一個嫵媚的妙人兒。
蘇沫在心中贊嘆道。
縱橫歌壇十五年,獲獎無數(shù)的喬玉紅為何還不能算是天后?
因?yàn)樗龔臎]拿過音樂界的殿堂級大獎--華夏金曲獎之最佳女歌手獎!
華夏金曲獎的評選一直秉持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很好地融合了專家與大眾的意見,具有絕對的權(quán)威性及認(rèn)可度,是每個歌手夢寐以求的大獎,其中的最佳女歌手獎則是每個天后級歌手必須具備的大獎。
喬玉紅雖被評委會提名了三次,卻每次都與其失之交臂,這獎幾乎成了她的心魔。
她曾在媒體面前放言:不拿此獎,誓不退出歌壇!由此可見她對此獎的執(zhí)著。
“玉紅,過來。”進(jìn)入忘我境界的林天建終于發(fā)話了。
“是。”喬玉紅趕緊走上前去。(本章由77nt.Com更新)
“熟悉這個詞曲并唱出來,你最快要多久?”林天建將蘇沫的歌譜復(fù)印了一份交給她。
喬玉紅看了眼歌名,《封心》,又大概掃了眼旋律,自信地道:“二十分鐘就好。”
“好!二十分鐘后試唱,我?guī)湍惆樽唷!?br />
“麻煩了林哥。”喬玉紅跟林天建私交不錯,所以一般都直接稱呼他為“林哥”。
一直坐在一旁觀察所有人神情舉止的蘇沫至此,嘴角笑容加深。
也許剩下的四間公司都不用去,她也能賣個比預(yù)想中更好的價錢。
二十分鐘后,喬玉紅站在封閉的錄音間中,剩下的人都擠在制作室里,情不自禁地放緩呼吸,想聽聽這位要求嚴(yán)苛到極點(diǎn)的金牌大制作突然拿回來的曲子會是怎樣的。
萬籟俱靜之際,鋼琴前奏響起,輕柔深沉,似情人間的呢喃,訴說著彼此的思念。
喬玉紅右腳打著拍子,緊跟伴奏,找準(zhǔn),紅唇輕啟,清亮悠遠(yuǎn)的歌聲如山澗清泉流淌開來。
一起買的雙人床/以后只剩我一人躺
一起畫的情侶衫/孤單地在陽臺飄蕩
你給我許下白頭偕老/說會陪我到天涯海角
我幼稚地選擇擁抱/卻再也尋不到你的懷抱
我迷茫慌亂哭泣喊叫你卻選擇快速跑掉
我悲傷絕望平靜微笑最終選擇把心封掉
啊/
封上這顆心/我就不會感到痛
封上這顆心/它就不會被偷走
啊/
封上這顆心/我能無憂地微笑
封上這顆心/它才永不會受傷
……
喬玉紅的歌聲清晰地傳到制作室中,大家似乎能聽到她聲音中濃得化不開的哀傷,看到她燦爛微笑下的撕心裂肺,想象到她那顆被冰封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得幾乎要停止跳動。
隨著最后一個鋼琴音落下,整首歌完美收尾,大家卻仍沉浸在歌聲帶來的震撼中,久不能語。
啪啪啪啪!
不知是誰帶的頭,每個人都用力鼓起了掌,王姐眼睛還紅紅的,也許是聯(lián)想到自己相似的過去了。
錄音間內(nèi)的喬玉紅也抹了抹眼角的一滴淚,走進(jìn)制作室,笑得燦爛。
她是歌曲的演唱者,也是代入情境最深的人,自然感觸也最深。
“玉紅啊,恭喜你,終于找到最完美的主打歌了!”林天建是真心實(shí)意地為朋友感到高興。
喬玉紅一直是他很看好的一個歌手,有實(shí)力,夠勤奮,但奈何運(yùn)氣不好,三次入圍華夏金曲獎,卻三次都與其失之交臂。
這次的專輯是世娛為她傾力打造,就是為了第四次沖擊金曲獎中的最佳女歌手獎。專輯的制作非常順利,喬玉紅今年也處于事業(yè)的巔峰,正可謂天時地利人和,但奈何主打歌卻始終都找不到能讓他滿意的,于是一直拖延到了現(xiàn)在。
這首《封心》的出現(xiàn)真是百分百的及時雨,救了所有人的急。
“謝謝林哥,這一切都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始終堅(jiān)持并最終幫我找到一首這么好的歌,我這張專輯可能就要留下遺憾了。”喬玉紅是真的很感激林天建。
“對啊林制作,你從哪找到的這么好的歌?我之前怎么沒看到呢?”陶哥笑著問道。
“這要找嗎?坐個電梯它就冒出來了。”林天建一臉莫名其妙。
“哈?電梯?”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這林制作又進(jìn)入非人類思維狀態(tài)了吧……
“咳咳。”坐了半天,被徹底無視的蘇沫無奈了,看林天建那呆萌樣,就知道他定把電梯里與自己的相遇給忘了。
傳聞世紀(jì)音樂的金牌制作人林天建有記人困難綜合癥,對于“不重要”的人常常會轉(zhuǎn)身就忘,所以方子業(yè)每次都會給他介紹一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人,無論他到底記不記得,就像剛才在辦公室門前介紹王姐陶哥一樣……
方子業(yè)看老板舊“病”復(fù)發(fā),又看一直保持沉默,此刻卻站了起來的蘇沫,稍動腦筋,就知道事實(shí)是什么了。
“小姐你好,請問怎么稱呼?”方子業(yè)扶了扶眼鏡,彬彬有禮。
“我姓蘇,叫蘇沫。”蘇沫此刻萬分慶幸林天建這個呆萌暴躁的破壞人士身邊始終跟著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專業(yè)人士。
“蘇小姐您好,請問這首歌是你寫的嗎?”雖然方子業(yè)剛才已用眼角余光瞄到自家老板手里的歌譜上的作詞作曲兩欄都寫著“蘇沫”,但此刻還是走流程地問了一遍。
“沒錯。”蘇沫溫和地笑了笑,盡量少說話,這樣才能讓對方胡亂猜測,有助于她掌握主動權(quán)。
“那請問你是要賣了它嗎?”方子業(yè)被擋在鏡片后的眼微瞇。
“是。”蘇沫又笑了笑。
“請問你有心理價位嗎?”聽到對方要賣,方子業(yè)鏡片上的光一閃而過,整個人氣質(zhì)一變,商人般的精明氣愈重。
“有。”蘇沫的眼睛也瞇了瞇,整個人愈發(fā)慵懶,似玩著毛線球的貓咪,漫不經(jīng)心。
“方便告訴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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