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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我會護她,用命!


  “陸元,太子殿下在嗎?郡主出府去了!”青藤的聲音焦躁,十分的不安。z哋忚莒ahi書網桽仐藎

  陸元沒有吭聲。

  里面的褚易安聞言,眉峰就是突然斂起。

  延陵君一愣,眉頭隱約皺了一下,剛要起身,可是瞧見眼前站著的褚易安卻還是忍了下了,只開口詢問道:“殿下若說不急的話,我先離開一會兒,晚點再過來聽您的教誨?”

  褚易安的唇角緊繃成一條線,然后卻是深吸一口氣,一撩袍角在他斜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延陵君微微詫異——

  褚潯陽會這么倉促離府,必定是因為聽到了事情的經過,要趕著去楚州的。

  之前褚易安也不贊成她過去,可是這會兒——

  他卻不急了?

  褚易安這人的性格表面看上去很好理解,可是事關褚潯陽,延陵君就有些沒把握。

  延陵君勉強定了定神,也跟著忽略掉外面青藤焦躁不安的聲音,正色看向褚易安道:“原來也該是我主動過府拜見太子殿下的,不過——”

  他的話說的很慢,語氣有條不紊,但是很顯然,每一個字出口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郡主她——”

  “你能給她什么?”褚易安卻是沒等他說完就突然問道,語氣平靜而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壓之勢。

  延陵君拿不準他的心思,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就這么直白的問了這樣的一句話,不覺得愣在了那里。

  褚易安看著他。

  這屋子里雖然點了宮燈,但是燈影下他的目光依舊深邃,深不見底。

  “芯寶是我女兒,她對我而言意味著什么你應該知道,你既然說是心儀于她,那么就拿出誠意來,讓本宮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資本能叫你有這樣的底氣,來覬覦本宮的掌上明珠!”褚易安繼續說道,語氣一轉,卻是愈發的帶了幾分不善。

  延陵君是完全始料未及他老丈人給他的開場白會是這樣直接而震撼的,連著提了好幾口氣才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道:“殿下的言下之意,就是不反對我和郡主之前的交往了?”

  “要不要和你來往那是她的事,可是作為父親,本宮卻要知道,你有怎樣的資本站到本宮的面前來,對本宮提出這樣的要求!”褚易安道,眉目之間那種莊肅之氣能叫人感知到來自于他靈魂深處的威壓之勢。

  他不干涉褚潯陽的個人感情,那是給她的縱容和尊重,換而言之——

  他可以不插手她的感情,但卻未必就會對她的親事放手。

  所以,現在他要告訴自己的就是這一點?

  延陵君隱隱有些意動,唇邊彎起一個笑容,眼底神色卻是認真而莊重的說道:“在這件事上,似乎沒有我提要求的余地,既然殿下肯于開誠布公的對我說這些話,那么晚輩洗耳恭聽。您對我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我盡量達成您的要求,做到讓您滿意就是!

  兩個人,四目相對。

  褚易安只是他的面孔,道:“一句話,你能給她的是什么?”

  “我?”延陵君略一沉思,然后便是無奈的一聲輕笑道:“但凡是她要的,我都可以不遺余力的為她去做!

  褚易安聞言卻是不知可否,他站起來,負手走到一邊,才又開口道:“有一點本宮希望你能明白,她需要不只是一個凡事追隨處處以她為先的仰慕者,而是一個可以站在她身后,給她依靠,隨時給她遮風擋雨的人!”

  褚潯陽的性格太**太堅強,這一點若是放在別的女兒身上,作為父親,他是一定會感到心安的,可是褚潯陽——

  這個孩子太有主見了,反而讓他更加擔心。

  而這么久以來,延陵君顯然也是已經習慣了他和褚潯陽之間的相處模式,一切都只要她高興就好,他卻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影響她,控制她。

  但是顯然,褚易安對此并不滿意。

  “這些年來,太子殿下就是這個人,是嗎?”延陵君低語,心下微微動容。

  褚易安并不理會她的話,“本宮只是她的父親,可以撫育她,照顧她,卻注定了不能牽扯到她的人生里面去。”

  “可是在她心里卻不是這樣的!”延陵君道,略有困惑的看著他的背影,“在她的心里,您和康郡王都有著任何人也無法替代的分量的位置。hi書網桽仐藎”

  “所以呢?你會覺得本宮和琪楓的存在對你而言會是阻礙?”褚易安道,言辭犀利的反問。

  延陵君的睫毛撲閃了一下,神色之間略有了幾分不自在,最后只就模棱兩可道:“您是芯寶的父親,她尊敬您重視您都是理所應當。”

  可是就因為這樣,他在褚潯陽心里的地位就永遠只能屈居第三,這種現狀怎么想來都叫人覺得不舒服。

  延陵君倒也沒有過分遮掩自己這種復雜糾結的心境。

  褚易安看在眼睛里,眼中突然掠起一抹復雜的眸光,那一瞬間,他突然恍惚了一下,腦中飛快的躥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

  這樣想著,褚易安也就順勢脫口而出道:“如果有一天你能有本事取代了本宮在她心里的地位,那也是你的本事!”

  延陵君聽了他這悠然一嘆,愕然的再度抬頭朝他看去。

  褚易安的情緒卻已經平復了下來,他回過頭來,看了對方一眼,道:“這么說吧,如果他不是本宮的女兒,你待她的心還會如是這樣嗎?”

  “我喜歡她,欣賞她,只因為她是她,和任何的身份背景都沒有關系。這一點上請您相信我。說句冒犯的話,您當是知道,她的這個身份于我而言沒有半分意義,反而——”延陵君道,說到后面便是自嘲的一笑,頓了一下又補充,“如果她不是您的女兒,對我而言可能更是件好事!

  作為當朝太子的女兒,褚潯陽所承受和負擔的東西都有太多太多,而這些——

  也間接的成為她拒絕他靠近的理由。

  褚易安聽了這話,唇角卻是忽而牽起一抹疑似微笑的弧度,但是那表情出現的突兀,消失的更快,延陵君幾乎是完全不及捕捉就已經錯過了。

  “那么好——”深吸一口氣,褚易安道,目色幽深盯著他的眼睛道:“從現在開始,摒棄她的身份,摒棄本宮和這座朝廷橫亙在你面前的阻礙,只從你自己的立場出發,你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你有本事,能帶的走她,本宮也不會干涉!

  延陵君的神情巨震。

  他起身,往前走了一步,神色惶惑的打量著眼前那個氣勢驚人的難惹。

  褚潯陽一直不舍得離開自己的父兄左右,他原以為褚易安對這個寵愛了多年的女人也會是這般眷戀的,所以更是無論如何也不曾想過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褚易安面對他眼中疑慮卻只是視而不見,下一刻就已經漠然的往旁邊別開了視線道:“怎么?沒有信心?”

  “我只是——”延陵君道,斟酌了一下用詞,后面卻是突然笑了,“殿下您這不會是在誆我吧?”

  “本宮只是站在一個父親的立場在和你對話!”褚易安道,面容冷肅,而無一絲一毫玩笑的意思,“任何事,只要是她心甘情愿,本宮都可以不予干涉,至于有沒有這個本事,就全看你自己了。”

  延陵君面對他臉上神情,唇角的笑容就一點一點慢慢的淡了,消散。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眼中神色卻變得深刻,漠然注視著面前那個正在不斷給他施壓的男人,半晌,他抿抿唇角,長出了一口氣。

  “我能知道為什么嗎?”延陵君道,字字清晰而凜冽,“您不惜忍痛割愛,給了我這樣大限度的讓步,都不是因為您舍得,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更深層的原因吧?”

  “既然你說不在乎那丫頭的身份,那么這些就都跟你沒有關系。”褚易安道,卻是不肯深談,只是冷靜的看著他,“現在你也不需要再對本宮來承諾什么,至于你和芯寶之間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也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芯寶她之余本宮重于一切,說是本宮自私自利也好,說是以勢逼人也罷,她不是非你不可,終有一日,在你護他不得的時候就不要怪本宮出爾反爾,再將她奪回來。如果現在你不能確定她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如果你能確信有朝一日在她身處險境的時候能全力以赴的保她護她——”

  “殿下!”褚易安一口氣說了很多,一句比一句更為強勢凜冽,延陵君漠然聽著,這個時候才驟然開口打斷他的話,道:“我會護她,用命!這一點,不需要您再囑咐和交代。我知道我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來您也許會覺得不可信,那么您便就這樣以為吧——從一開始我就欠了她的一條命不是嗎?我雖然不知道您為什么要對我提出那樣的要求,目前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讓她心甘情愿的摒棄一切只在我身邊,但我可以保證的是——只有有我在的一日,我就會盡我所能的愛她護她。hi書網桽仐藎我知道這里的時局險惡,我也知道我自己身后隱藏的那些激流暗涌或者終有一日都將爆發,可是不管將來的境況如何,但凡是會有任何的風險和危及,我現在不敢說就能成為她的依仗和憑借,可是至少——我會擋在她前面!

  那個少女的所有一切都已經融入血脈,深入骨髓。

  真要嚴格算起來,他們之間,除了蘆葦蕩里初遇的那一次,真正經歷的事情也大多平淡,可即便是這樣,那些星星點點零碎的記憶也都已經成為印刻于血脈深處的魔咒。

  她的每一個動作表情,她所說過的每一句話,都那般清晰而深刻的刻在了腦海里,心窩上,讓他一度相信——

  這便是所謂的命里劫數。

  仿佛就只從初次見她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已經徹底轉折了一個方向,不是沉浸在那些暗沉的陰謀算計之中勉強度日,而是心甘情愿——

  一樣的權謀陷阱,因為其中運籌帷幄的這個少女,也變得不是那么乏味,反而——

  叫他甘之如飴的跟著她一起跋山涉水的浮沉。

  其實他的骨子里本也就是個這樣精于算計的陰沉個性吧,只是以往隱忍不發,而到了她的身邊才覺得——

  其實人生還是可以有另外一種走法的。

  很難想象,如果有一天要離開他,讓他重新回到自己過往的生活里去的時候那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境況。

  過去他為了自己,為了至親之人都不肯去算計謀奪的——

  為了她,一切也都變得游刃有余。

  兩個男人面上的神情都一樣的莊肅認真。

  靜默的對視許久之后,還是褚易安先行移開了視線。

  他的神色卻有些古怪,釋然之中又似乎帶了幾分明顯的落寞,緩緩的揮了揮手,然后舉步朝最里面的書案后面走了過去。

  延陵君目光深沉的看著他的背影,見他沒有再將這場對話繼續下去的興致了,也就沒再多留,轉身從屋子里走了出去。

  外面陸元攔著,沒叫青藤入內,這會兒青藤便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院子外面不住的踱步。

  聽到開門上,她下意識的迎過來,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道:“延陵大人,您可是出來了,郡主她——”

  “我知道了!”延陵君道,腳下步子飛快的往外走,一邊道:“淺綠和桔紅都跟著呢嗎?”

  “是!”青藤道,幾乎是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步子,“不過郡主走的很急,什么都沒帶!”

  “嗯,你回去收著吧,我去追她!”延陵君道,腳下步子越發快了起來。

  青藤想著自己跟著他也未必會有幫助,雖然心急如焚,也還是聽了他的話,一跺腳轉身回了錦畫堂。

  *

  這邊延陵君剛走,陸元就敲開了褚易安書房的大門道:“殿下,郡主知道了郡王爺的行蹤,應該是連夜奔赴楚州去了,需不需要屬下——”

  “讓朱遠山帶著人,收拾一下跟著吧!”褚易安道,語氣淡漠的打斷他的話。

  “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陸元帶上門走了出去,褚易安又在那案后默然坐了好一會兒,然后他起身,開了許久不曾開啟的密室大門,走了進去。

  為了儲存梁汐留下來的那些書籍,這個密室經過特殊的設計,雖然不見天光,但是通風透氣的效果還是很好的。

  他款步走下去,在那些林立的書架之間眉頭深鎖的來回踱著步子,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褚潯陽在他的身邊,總是危險的。

  其實在他注意到延陵君的時候就已經隱隱的有了這樣的念頭,或者——

  讓她遠遠的離開這個是非之所才是最好的決定給。

  這十幾年間他給了她無限榮光的身份,但同時也是懸掛了一柄鋼刀在她頭上,且不說皇帝根本就容不下褚潯陽這樣身份的一個女子存在,退一步講,就算有朝一日皇帝駕崩,這整個天下都落入他手——

  一旦這個秘密抖開,那么隨之而來將要引起的波動也是任何人都無法預料的。

  褚潯陽那么驕傲的性格,即使他能堵塞了天下悠悠眾口,可是——

  他和那孩子之間的隔閡也注定難彌補。

  以褚潯陽的性子,她或許不會因為前朝的滅國之仇而和自己反目,但終究——

  他也是親手殺死她母親的兇手。

  就算她不會背棄自己,再次面對面的時候所有的負累也都只能由她一個人背負。

  褚易安走著,最近還是在那個暗格前面站定,抬手觸動機關,露出里面裝著信件的盒子。

  他唇角染上一抹苦澀的笑容,手指撫過,動作溫柔的仿佛是在觸摸心愛女子的面容,眼中深邃而冷硬的神采也在那一瞬間寸寸融化成最柔軟的水波,漣漪輕蕩。

  “涵芯,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我錯了?或者——從一開始我就不該把芯寶帶在身邊的!彼恼Z氣感喟,又帶了唏噓矛盾的掙扎。

  將褚潯陽帶在身邊的決定雖然只是他的一時意氣,但也誠然——

  只有在他身邊這個最危險的地方,對褚潯陽而言也才是最安全的。

  金煌長公主于大戰前夕臨盆生產的事情不是秘密,如果不是褚潯陽是以他的女兒的名義被帶在了身邊,皇帝在追查之下難保會發現蛛絲馬跡。

  可現在,也就是當初他思慮周全的保護,卻成了壓在女兒身上的負累和包袱。

  現在要說放了褚潯陽離開身邊,他也舍不得,可是相對而言——

  讓她遠離這些是非,從這里尷尬的出境解脫出去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

  褚潯陽從桔紅那里聽到了事情的詳細經過,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命人備馬出京。

  那人機關算盡的對她用了這樣的手段,就是為了半路把延陵君攔截回京?進而促成褚琪楓你前往楚州一事?

  除了這樣的理由,她實在也想不出其它,而一旦真是這樣的話——

  那褚琪楓的處境就危險了。

  “郡主,您等等!”桔紅和淺綠兩個原來是想攔她,卻是根本攔不住,無奈之下也只能跟了來,火急火燎的在后面追。

  剛剛一場大病之后,褚潯陽總覺得腦子里有些空曠,但是這個念頭卻是十分明顯——

  她必須馬上趕到楚州,多拖延一刻褚琪楓都都一份的危險。

  這邊她都的很急,再加上座下戰馬是難得一見的良駒,很快便將淺綠兩個甩出去很遠的一段距離。

  因為全不的心思都落在別的事情上,這會兒她卻是不曾注意,自從她出府之后就有一道身形迅捷鬼魅般的影子一直起落于旁邊的屋舍之間,緊追著她不放。

  那人奔走的速度很快,但褚潯陽也在卯足了力氣拼命的時候,她追了幾條街,最后在距離東城門二里之外的牌坊附近終于提了一口氣,在空中連續幾個翻轉,縱身落下,擋在了褚潯陽的去路上。

  這條黑影出現的太過突然,褚潯陽始料未及,連忙一把收住韁繩,就是這樣也險些撞到她身上。

  座下戰馬嘶鳴一聲,直立而起,她最后控制住馬韁的同時也不得已的跟著翻身落地。

  躍下馬背的時候,褚潯陽順手抄了褡褳里的軟鞭,戒備的喝問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落地的時候是背對著她的,這時候也才轉身。

  她用黑巾蒙面,只露了一雙清冷而無絲毫溫度的眼睛出來,開口的語氣干脆利落道:“你還是馬上回去吧,此時不是你出京的時候!”

  褚潯陽為她的話愣了一愣。

  雖然她的聲音低沉而平穩,但是仔細分辨之下還是能辨認出只其實是個女人的聲音。

  褚潯陽出京也是臨時所做的決定,是怎么也不曾想到這就有人洞察了她的意圖,并且試圖阻止她。

  最主要——

  這人她根本就不認識。

  褚潯陽想來覺得有趣,忍不住笑了一聲出來:“你認得我?”

  那人不語。

  褚潯陽就只當她默認,又道:“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回去吧!”那女人說道,語氣仍舊冰冷而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來,“那不是你乖管的事!”

  褚潯陽即使再如何的警惕戒備,這會兒對這個女人所有的也只是疑惑罷了。

  若在別的時候她或許會試著去打探對方的虛實,這個時候,卻是不想多言,只道:“你既然知道我想要去做什么的,就也該知道你是攔不住我的,我不管你是什么事人,讓開,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說著就又朝旁邊的戰馬走了過去。

  那女人卻是搶先一步,一把拽住馬韁,往她面前一擋。

  褚潯陽挑眉,遞給她一個詢問的眼神。

  “別人的生死和你無關!蹦桥怂坪跤行┘绷,直接說道,可是話到一半,又是神色一晃,緊跟著下一刻眉目之間就帶了幾分諷刺,道:“就算你做了,也不見得會有人領情!”

  她這話說的很有幾分莫名其妙,但是仔細聽來卻又像是對一切了若指掌的模樣。

  褚潯陽幾乎是完全由不得再去揣摩她這話的意思,和所謂的“別人”究竟是誰,只就又重復問了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

  “這不關你的事!”女人道,眼角的余光往四下里瞥了一眼,神色間似乎隱藏的極好,可褚潯陽還是敏銳的捕捉到她眼底急躁的情緒。

  下一刻她已經一步上前,把韁繩塞回褚潯陽手里,語氣強硬道:“馬上回去,楚州的事你別管,那些都和你沒有關系!”

  褚潯陽的心頭微微一震,恍然明白過來什么,倒抽一口氣道:“你知道楚州會有事情發生?那么我哥哥——”

  她的話音未落,自己已經等不得,翻身上馬,一甩鞭,仍是執意前行。

  那女人的目色一凝,卻是再度往她馬前一攔。

  “讓開!”褚潯陽怒道。

  “我說過,別人的事,你別管!”女人道,說著就要上錢再去搶她手里韁繩。

  “可是現在你卻是在管我的事!”褚潯陽也被她這樣強橫的態度弄的有些著惱,說話間揚鞭就甩了出去。

  鞭影飛縱,帶著風聲呼嘯,撲面而來。

  那女人終是無奈,翻身往旁邊避開。

  “駕!”褚潯陽清喝一聲,打馬就要繼續往前奔去。

  那女人穩住身形,卻是縱身而起,直接撲到她的馬背上,從后面將她一抱,然后側身一用力,兩個人就一起摔了下來。

  “郡主!”后面趕過來的桔紅和淺綠大驚,驚呼一聲就紛紛棄馬,拔劍撲了上來。

  那女人抱著褚潯陽在地上一滾,眼見著有刀鋒兜頭劈下,也就再顧不得褚潯陽,直接一個反身,拔出腰際彎刀迎敵。

  這邊幾個人剛剛糾纏在了一起,后面又是一騎快馬踏著夜色奔來。

  而同時,遠處的城門方向也有人身形突閃,提了內力,以最快的速度奔襲而來。

  后面追來的是延陵君,對面過來的卻是蘇逸。

  “君玉!”遠遠的看到這邊的狀況,蘇逸就先大聲道:“叫她們住手,是自己人!”

  延陵君顯然并不承認這么一個突如其來的自己人,褚潯陽彼時才剛從地上爬起來,想著那女人方才的舉動,又聽了蘇逸的話就是心頭一動,喝了聲:“住手!”

  桔紅和淺綠不甘的停了手。

  蘇逸和延陵君已經相繼撲到。

  蘇逸奔過去,一把將那女人拽開一步,眉頭深鎖道:“你果然是回京來了,你——”

  他原是有著千言萬語要說,可是眼下的處境卻不允許,趕忙就打住了話茬,轉向延陵君和褚潯陽道:“她沒有惡意——”

  他還想要說什么,那女人卻是手腕一翻甩開他的手,縱身就越過不遠處的圍墻消失了蹤影。

  蘇逸緊隨其后也跟著追了去。

 。}外話------

  老丈人太折磨人了,我有點卡文,今天的這章不算,明天我把剩下的補上你們再回來看吧我哭死了~

  然后十一放假了,寶貝兒們出去玩的注意安全,嵐寶堅守陣地等你們肥來,么么噠~

  最后ps:客戶端滿簽的妹子記得去抽獎,我準備好了麻袋準備接月票了,開門紅,大家一定要都抽五張啊,阿門(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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