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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真的很難說


  經過一場報復后的小六子,的確如同我所想的一樣,安靜了很多,這的確是一件好事。但是這事卻是落下了一個后遺癥,那就是小六把上門的事情,全部都給推掉了。就只在家干著文案工作。

  但是這好處肯定遠遠多于壞處的,因為小六現在開始瘋狂的學習,瘋狂的看書,瘋狂的背誦、理解各大經書的意思。這壞處則是導致了小六的生物鐘開始混亂,顛倒了。精神也是瘋狂的衰弱。

  這到了后來,我也是不得不給他強制性的打住,然后讓他出去溜達溜達幾圈再回來,把生物鐘什么的,都給調回來。小六也只能是聽從我的命令,然后收拾了行李之后,也是回到了他外婆的小農場里開始體驗一下山間草木之氣。

  小六外婆所在的地方,也是生產出全國第二紅江橙的地方。而那里的環境,也是非常的不錯,人們也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的非常愜意。這也是非常符合小六放松的條件。

  隨后小六背上筆記本電腦,裝上衣服什么的,也就開始坐上了車,回到了外婆家里。雖然說那兒是生產出全國排第二橙子的農場,但是那里也并不富裕什么的。都是濃濃的鄉情。

  小六經過一夜的車程回到家之后,也是強行的扭轉生物鐘。早上小六讓外婆叫他起床,吃完早餐過后,小六就跟著外婆,外公兩人就會到田地里耕種一些農活。也就是一些青菜和幾畝的甘蔗。

  到了中午的時候,小六則是會拿到小時候用的吊床,去到家門后面的兩顆大樹吊著,然后睡個午覺什么的,而且當時也正值七八月份。樹上也是有很多的龍眼什么的。小六則是每天午睡之前,就會上樹去摘點龍眼。

  然后邊吃著,一邊就晃著吊床睡覺。午睡一會之后,又起來跟著外婆一塊去地里檢查檢查,隨便澆澆水什么的。這到下午吃完飯之后,小六就會開電腦看看自己的一些筆記之外,還可以看看一些我借他的書籍。

  這到了晚上十點多的之后,整個村子都會隨著夜色的沉寂。之所以說小六外婆家那有著濃濃的鄉情,最重要的原因,也就是因為,他們那一旦入夜,除了手電筒之外,就沒有其他的照明物,路燈..是沒有的。

  而這個環境下,人是特別的舒服,安靜。不管是在養生還是什么來說,都是非常不錯的。這也是為什么以前居士都會選擇深山,一來是沒有了官場的斗爭,二來則是可以靜下心來,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而小六吊床所掛的樹,說起來也是有一段故事。那也是小六小時候見過為數不多的靈異之一。

  那時候小六因為個性比較執著,說白了就是作死。這三年級到四年級這之間,他一連帶的就換了3間學校。原因都是發生在一個暑假,然后和附近的小朋友玩熟悉之后,小朋友就讓他留下,一塊上學什么的。

  然而小六就這樣答應了,然后回家就是一通的耍賴,六父和六母無奈之下,也就給小六辦了轉學,而在小六四年級的時候,則是轉到了當地的一間小學。而他也就住在了奶奶家里。

  當時也根本沒有釘子戶一說,當地人有錢的,則是一個兩層的平頂房,不想現在,多多少都是三層左右的房子,不過都是未裝修的,都是水泥地。當時小六外婆所住的房子,也就是一個小型的四合院這樣的。

  正門對著的,則是廚房。而左邊則是客廳,右邊則是兩個房間,分別都是有兩個床鋪。而客廳上面的小屋子,則是大家一塊兒吃飯的地方,平時日熱了,那就在大廳的空地吃。而那里面,也是有著很多腌制的咸菜一類的。

  而小六所睡的位置,則是在右邊最頂上的一個房間,而小六是睡在里面的床,外婆則是睡在了靠近門口的床上。當時因為太熱,小六也是點了蚊香之后,就把蚊帳什么的,都拉開了。

  小六這屋子里面,則是有一個窗戶,而小六躺下之后,也正好可以從這個窗戶看到背后的兩顆大樹。

  有一天晚上,小六睡到半夜的時候,就是感覺到有點兒尿急,想起來上個廁所。當時的廁所也就是大門斜對面的一個小茅房,里面就是有一個桶什么的。最后也是用于施肥的。

  然而那天小六憋醒的時候,則是感覺到有點兒奇怪。因為這都已經是大半夜了,為什么外面還會亮著燈呢?接著小六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居然就看到一個女孩,應該是十八九歲吧,長的非常漂亮,用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校花人物。

  小六看到這女孩的第一個想法則是,這大半夜的為什么還不睡覺呢?小六這愣了一兩秒之后,也就發現了有點兒不對,那就是這女孩的腳底下就有一個綠色光圈,然后從腳下往樹上散發,大半的樹葉都是給照亮了。

  再一看,小六也終于是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且不說這眼神有點木鄂,就連腳也都是懸空的!這腳離地面還有好一段的距離!可是那兒,就連小六坐著,腳也是可以完全踩到地面的。

  這當時把小六嚇的已經是整個人直挺挺的又躺了回去,生怕發出一絲聲音驚擾到那個女孩,拿著被子就是緊緊的悶著腦袋就開始睡覺。可是這好奇心就是不斷的作祟,小六這一邊想再看一次,但同時也害怕這女孩會不會出現在自己的窗戶上盯著自己。

  就在這樣的內心掙扎下,小六也是睡了過去,至于尿意,也是活生生的憋了回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小六也就急急忙忙的從床上跑到了廁所,而此時小六的外婆也是起來煮早飯了。

  這看到小六那么早起床也是調侃道“喲,你也會那么早起床?”

  不過小六根本也沒有理會,而是著急的把昨天晚上看見的東西給外婆說了,只不過外婆聽完之后,只是呵呵一笑,說小六這是做夢什么的。但是小六也就是不相信,拉著外婆就來到了這樹下。

  不過后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等到小六以后再和外婆提起這事的時候,外婆也是不記得這件事了,外婆則是告訴小六,這估計是燈管,或者是當地的那個傻女,又或者是別人在演戲。而小六卻是堅持的認為,那晚看到的,一定是個鬼。

  因為一來,當時的人們根本不會有錢會買燈去裝飾,二來就是小六清楚的記得,當天早上出去看的時候,并沒有什么燈管。三來,那就是小六內心掙扎到睡著,多多少少也是過了有十多分鐘,而這期間,他并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不過到現在,小六也不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看到究竟是什么東西,是鬼,是蛇仙?又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誰也說不清楚了。不過小六一直就很希望再次看見那個女孩,嗯,應該是因為漂亮。

  這在外婆家一連住了幾天之后,小六的精神也是慢慢的恢復正常,對于以前有些不理解的地方,也是通曉了一些。但是在這幾天中,小六則是發現他外婆每到下田干活的時候,都是赤裸著腳,鞋什么的,也是放到了家里。

  小六也是感覺有點兒奇怪,于是就問他外婆這是為啥。可是外婆卻是告訴他,這就是習慣了而已,干活也方便,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只不過小六卻是認為,這是一種什么體驗大自然的好辦法。(神經病又犯了)

  當天跟隨外婆去田里干活的時候,小六也是嘗試著光腳上陣,不過就在這去田地的路上,小六則是被地上的小石子扎得嗷嗷的。但是外婆卻是如履平地,絲毫沒有什么感覺。

  小六這不服輸的勁就上來了,咬著牙顛簸著腳就跟上了他外婆,然后在田里蹦達了一會。然而呢,自己就倒霉了。這腳上多多少少就被小石頭給弄出了一個坑坑洼洼的,然后還要去買藥水給消毒。

  因為腿的受傷,小六也就在家開始戴著了,沒事的時候,則是拿著書跑到吊床上躺著,裝一裝文藝青年,看書看累之后,就拿書蓋到臉上睡覺。然而這不管怎么睡,小六也沒能睡著。就在吊床上晃蕩著。

  然而就當小六晃蕩的快睡著之后,卻是聽到了周圍一頓的吵雜聲,而小六把書從臉上拿開之后,也是讓眼睛適應了一會光線之后,才慢慢的把眼睛給睜開了。緊接著小六則是看見他奶奶急急忙忙的往上村跑著。

  小六也是趕緊從吊床上翻了下來,然后緊跟著外婆跑了過去。雖然外婆的年級大了,但是干農活的人,身體能差?小六這腳也傷著呢,差點兒就是跟丟了。當他跟上的時候,也是看見一群人圍在一塊,也不知都出了什么事。

  “外婆,發生什么事了,那么著急。”

  “小孩子就別管了,你趕緊回家。”

  小六也是一陣的無語,這話說的好,自己長得再大,在父母眼里終究是一個小孩,更別說在爺爺奶奶外婆外公的眼里了。小六也是硬擠了進去之后,發現這一群人正拉著一個人,而且還有隱隱拉不住的駕駛。

  隨后這一群人則是都撲了上去,然后把這發瘋的人給壓住了,圍在身邊的人,則是指指點點的說著什么,不過小六也沒有去和他們打聽,因為小六最討厭的就是這一群人。而小六卻是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這發瘋的人,眼睛紅的有些奇怪。

  而在小六不遠處,則是躺著一個大概三四十歲的女人不斷捂著臉哭,而身邊也是有著不少的女人在安慰著她。小六這一時間也沒好意思上去問,這時候上去問,不就是純屬找挨罵么?

  然而正當小六在想問發生事情的時候,耳朵卻是被拽了起來。“你個臭小子,讓你趕緊回家,你當聽不見是吧?”

  “啊..好的,馬上走,馬上走。”

  說著,小六也是揉著耳朵然后推出了人群中,往回走去。又是躺在了吊床上書蓋著臉就睡覺了。這等到外婆叫醒自己的時候,也已經是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小六趕緊把吊床收起來之后,就回家吃飯了。

  在吃飯的時候,卻是聽到外婆和外公用土話說起了今天的下午發生的事情,可是小六這只聽到了一半,所以并不知道整件事情完整的過程,但是小六能夠確定的是,今天那發瘋的男人,別鬼附身了。

  小六的外婆當然是知道小六是干這個的,所以她才會讓小六趕緊離開,別摻合這事,估計是六母把前不久被報復的事跟他外婆說了,才會導致這個情況的出現。小六也沒多說什么。

  到了晚上的時候,這就熱鬧了。就在大家都關燈睡覺的時候,一聲哀嚎就是響了起來。這當時把已經關燈睡覺的村民都是嚇得全部開燈起來從窗戶觀看,還有很多的人拿著挑水的擔子,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小六的外婆也是急忙的穿著拖鞋也就趕了過去,至于小六則是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了,這事如果讓自己幫忙,那就幫,如果不讓,那么就不管了。反正村里也是有一個瞎子蠻厲害的。

  小六這也沒有猜錯,當天晚上,村里的瞎子的確被大伙請了過去,只不過他只是給把了把脈之后,轉身也就離開了。什么話也沒說,不過大家伙也是看出來了,這事瞎子沒有任何的辦法。

  如果有辦法,瞎子肯定不會轉身離開的。而大家看著這正在滿地打滾,嗷嗷的喊著的男人,一時間也是沒有辦法,大家伙也就是只能陪著他,等到他恢復過來之后,再算吧。

  此時小六的外婆也是忍不住了,根據后來外婆和小六說的,這發瘋的男人也是他外公兄弟的一個兒子。至于叫什么,小六也是忘記了。緊接著小六就被外婆從床上拉了起來,然后好好的教育了一通,讓他沒有解決辦法那就別死撐什么的。

  反正這意思就是打算讓小六過去看看,而小六這嘴角一番,也是猜到外婆肯定會回來叫自己過去的他,早已經是穿好了衣服什么的,然后直接就跟著外婆出發了。等小六去到時候,當場的人已經是控制不主他了。

  這手里拿著地上的石頭就是不斷的自殘,而當地的村民則是誰上去都會被他咬上一口,或者被石頭砸一下腦袋什么的。這已經是六親不認的地步了,也是很明顯的被鬼影響到了自己的行為。

  “小六,你有什么辦法沒?”

  “有,打暈他。”

  “那肯定不行啊,要是打出個什么問題來了,那么我們不是就得賠死啊?”

  然而就在聊天的時候,小六卻是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男人的眼睛通紅通紅的,顯得有些不太正常。隨后小六這猶豫了一會之后,也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需要近身。

  那就是掐他的肩井穴,肩井穴則是有一對,就在人的肩膀前面,用手扣住這倆個穴位的話,就能夠震懾侵入人體的邪氣。但是現在這情況,哪兒還有人敢上前去壓制?而小六也是不得不起個頭了。

  小六一沖沖上去的時候,則是先扣住了他的手臂,然后用腳去鎖著他的手,接著群眾也是奮然而起,一把把這發瘋的男子給控制住了。但這在他們上來壓制的之前,小六的腿就已經是被狠狠的砸了好幾下,疼得小六腦門上全部都是冷汗。

  等著控制住之后小六也是一把扣住了他的兩個肩井穴,而他這就是突然叫喚了一聲之后,就不再掙扎了。隨后小六的外婆也是趕緊給小六扶了回去,給小六擦了藥酒什么的。

  而這男人則是讓大家伙先給送了回去,等到了第二天之后,小六再去解決。現在的小六,就是一個蹶子,走路也得是靠著外婆扶著。這回到床上后,小六怎么也是睡不著,這被砸的地方,疼得火辣辣的。

  小六干脆就從床上爬起來看小說打發打發時間了。就這樣到了天亮之后,小六吃完早餐之后,也就往這男人家里趕了過去。因為大家害怕他再次發瘋,這回是給五花大綁的直接綁在了床上。

  小六也在意,就開始問著知情人士一些有用的線索,因為小六發現,這似乎并不是鬼上身。因為鬼上身,并不是導致人的眼睛發紅才對啊。這后來終于是問到了一個有用相關信息了。

  原來早在病發前幾天的一個早上,這小兩口就去到菜地里耕種施肥,兩人中午休息吃飯的時候,就是莫名其妙的看見了一只躺在路邊的兔子。當然小兩口還以為是什么守株待兔。

  于是就把這兔子給抓回家了,然而等到他們回到家正商量著這兔子要怎么吃的時候,卻是發現這兔子居然站了起來。眼睛通紅的看著他們,似乎非常的生氣。然后小兩口則覺得有些神奇,所以這兔子就一直寄養到了他們廚房里。

  可是在那幾天里,他們總會發現自己家的東西先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然后一直到前一個下午,也就是男人被上身的那天。這小兩口本來就是在菜地里干活的,但誰知道今兒這活還沒干完,而且不能等到明天,要是等到明天,這些東西就全費了。

  所以這小兩口就決定,讓男人跑快點,回家把水和一些中午弄好的飯菜什么的,給裝飯碗里給拿過來。可是等男人回到家之后,卻是發現自己家有動靜,一些飯碗碰撞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來。

  這男人當時就從路邊撿了一個手腕粗的木棍,然后把門給慢慢的打開了。隨后他也是輕手輕腳的進到了家里,巡視了一圈之后,發現這聲音是在廚房發出來的。這男人就拿著木棍往這廚房里沖了過去。

  然而等他的去是一個黑色的影子,眼睛泛紅著。這把男人也是嚇壞了,當場也就暈了過去,然而等自己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是發現已經到了深夜,而且這村里有不少的人,都圍在了自己家中。

  當時他還有點兒納悶,這自己只是暈過去了而已,為什么這么多人來我家了?一時間他還感覺自己的人緣還是蠻不錯的。但是誰知道,當大家伙把他發瘋的事情告訴他之后,也是嚇壞了。而當他看到自己媳婦的時候,也是滿心的愧疚。

  就在男人回家沒多久之后,他的媳婦就是著急了,這自己肚子餓了啊。于是就左等右等的,就是不見男人回來。她這一生氣,也就撂擔子不干了!懷疑她老公在做什么不見的人的勾當。

  于是她這就怒沖沖的回家了,然而她這還通知了自己的姐妹過來一起抓奸。但是誰知道,等到她回到家的時候,卻是看見自己的老公發了瘋的一樣,在不斷的打砸著家里的飯碗。

  她這也是趕緊上去攔下他,可是誰知道她老公一句話也沒說,抓著自己的頭發就是一頓的暴揍。不管自己怎么哀求,男人就是無動于衷,狠狠的打著耳光。這一直被毆打到她的姐妹來了之后,才終于把她給救了下來。

  男子為了證明這件事其實自己并不知情,所以就給大家伙說了自己遇見的事。而大家聽完之后,有的則是離開了,害怕自己惹上什么禍端。有的則是擔心著他,為他出著主意。

  這想了一會之后,也沒想到什么好主意,大家伙也就只能先散了。然而就在大家伙散了沒多久之后,這男人又發瘋了。

  小六這一聽,也就可以確定是那只兔子所惹出來的禍端。有的人認為,生性善良的動物,一旦修煉成精之后,就會更善良。生性兇惡的動物,一旦修煉成精之后,也一定是兇惡的。

  其實并不然,就用兔子來說,生性是善良的。但兔子一旦成精之后,它就會變成非常的暴躁,非常的殘忍,有種農民翻身把歌的感覺。而鱷魚,生性本兇惡,但他卻是與龍有著近親關系。一旦修煉好之后,性子也就慢慢溫和,最后甚至還會到只喝水的地步。

  他們這抓回來的兔子,估計已經成精了。而小六卻也沒敢貿然的去把它放了,因為仙子這情況,并不是說把兔子精給放回去就可以解決的。正如前面所說,這兔子修煉成精之后,就會非常的殘暴。

  小六這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后來就直接給我打電話了,這當時則是給小六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找到兔子的天敵,狐貍!因為這狐貍可以很好的克制兔子啊,一逮一個準的。

  而小六則是無語的呵呵兩聲“師父,您這是在逗我吧?我這荒山野嶺的,去哪兒找一個狐貍?這估計找到,人都變成黃菜花了,早就涼透了。這還不如讓他直接上吊來的輕松。至少還不用嚯嚯人。”

  “你小子放假放到腦子不好使了是吧?前段時間放過你的是誰?你是不是傻?你找個東北的出馬仙過去,然后讓出馬仙請狐仙過來,就可以解決了啊!”隨后我這逮著小六就是一頓的臭罵。

  因為每一代的胡家都是有著正兒八經的傳人,而他們的門派則是稱之為胡門,這可是上了仙榜的。而我讓小六去找的,也正是他們這派的傳人,這樣才不會被坑,也保證安全,安全至上!

  這罵完一通之后,我這剛受氣也就瞬間舒暢了,接著我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小六在大風中凌亂。不過小六也是很快的回過神來之后,也是趕緊把這個方法告訴了他的家人。

  而這救不救就在他們的選擇了。其實在自己癱瘓的時候,給自己簽名的,往往就是媳婦和家人,所以這關系一定得處理好了。而小六則是把男人的上半身衣服給拔掉了。然后用朱砂在他的肩井穴上點了幾點。

  “這個位置,如果他再犯病,你們就摁這個位置,使勁摁就對了。其他的事,我就辦不了忙了。你們去請大仙吧。”

  說完之后,小六也就離開了,剩下一臉還在猶豫的家人。因為這無疑是一筆比較大的費用,但是這男人可是家里的頂梁柱啊!要是塌了之后,難道兒媳婦還會跟自己過一輩子么?

  所以很快的,家人也是有了決定。醫!

  隨后的幾天里,小六則是靜心的去養傷的同時,也是投身在大自然中,去感覺大自然中的陰陽二氣變化。這一連好幾天之后,小六的精神狀態和經過我的疏導之后,這懷疑人生的態度已經是消失不見了。

  而我也是選擇讓他趕緊回來工作,后來不久之后,小六的外婆也是告訴小六,這男人也是救好了,而且經過這一陣子的努力,也是發了一筆財,這剛給她送了一些東西上門之類的。

  小六從新投入到工作之后,這新的作死之路,又是開啟了。有的時候我還在想,這當初是不是應該讓他繼續保持懷疑人生的態度會好上許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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