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匪夷所思
平板電子書:第八章 徹底顛覆
他這么一說,我反倒懵了,搖搖頭,問她為什么救我。(hua. 還有水靈兒遇難的事兒。她是怎么提前知道的。
那女的告訴我,既然被我認出來了,她也就不再隱瞞了,她想侯三死,就這么簡單。她以輕而易舉的殺死侯三,但她自己下不去手,所以想請我幫忙。她說這話時,表情很怪,壓根咬的緊緊的,臉上的肌肉蹦起老高。
“那你知道侯三在那兒?麻煩你告訴我,我要親手把他送進監獄.”
聽到監獄。那女的輕蔑的笑了一下。“監獄?你覺得監獄能關的住侯三么?我只想讓他死。不想讓他進監獄。你明白么?”
“我明白,我也恨她,水靈兒也恨他,我們都恨他,所以如果你知道侯三兒在哪兒,麻煩你告訴我。”
那女的這時有點兒激動,她眼睛瞪的大大的,沖我喊道:“我不恨侯三。甚至,甚至我很崇拜他,但我想要他死,他也必須死。算了,我不跟你說了。”說完她轉身走出了人群。
“哎,哎你叫什么名字,我在哪兒能找到你?”
不過那人卻沒理我,走了幾步跳上摩托車,伴隨著轟鳴聲揚長而去。隱約的我看到,在她屁褲的臀部的位置,壞了一道口子,里面竟然露著一個跟我穿的顏色類似的內褲。
看著那神秘女人的背影,我發現水靈兒一直站在原地發呆。
“怎么了。”
“這女的有點兒怪啊。”
“恩,是有點兒怪,我總覺得她應該知道侯三兒在哪兒,她說她想殺侯三,還下不去手,真不明白她當初為什么救我,如果說她也跟侯三有梁子,應該主動跟咱們綁在一起才對啊。”
我徹底被那女的搞懵了,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hua.
水靈兒搖搖頭,說她這會兒腦子也亂了。我倆在樓下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鐵鷹才從樓上下來,發現我們沒走,趕緊沖我使了個眼神。我背起小太歲,拉著水靈兒拐到了一旁的岔路口,沒多久,鐵鷹開著車趕上來。
車上我把我們碰到那神秘女人的事兒跟他說了下,鐵鷹對那女的也挺感興趣的,套告訴我,下次無論如何得問出她的身份,另外最好能知道她跟侯三有什么過節。
我點點頭,問他在侯三家里有什么特別的發現。
鐵鷹告訴我,特別之處除了那些蝙蝠,毒蛇之類的,還真沒發現什么,不過侯三家應該住的不止他自己,警察在他臥室里發現了一個大柜子,里面裝的滿滿當當的全是女人的衣服。而且都是一個尺碼的,這說明在那應該住著一個女人。
“會不會是侯三兒這畜生囚禁的性奴啊,這個變態是什么事兒都干的出來。”
鐵鷹搖搖頭,說應該不是這樣,因為除了這些女性服裝之后,還找到了許多化妝品。警方懷疑,這女的能是侯三的女朋友,因為如果是囚禁的話,不能準備的這么周全。不過這事兒現在不用我們操心,侯三現在已經是警察眼中的嫌犯了,那些野生的毒蛇,足夠立案標準了。因此和侯三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交給其他警察調查就行了。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新的線索,盡快找到侯三的藏身之處。估吉余巴。
水靈兒說我們最好先回她那兒一趟,小太歲老在框里呆著不行。鐵鷹點點頭,開著車去了水靈兒店里。不過進屋之后,水靈兒并沒把小太歲直接埋到土里,而是把她放在桌子上,重新點了一爐香,然后微閉雙眼,雙手合十。看來她是想跟小太歲交流什么。
我跟鐵鷹都沒敢說話,站在一邊觀察這水靈兒的一舉一動。過了一會兒,水靈停下手中的動作,把小太歲抱到了后院,把它輕輕放在地上,沒過多久,那小太歲就好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緊緊的貼在地面上兒,而后在我們眼前消失了。
“你剛才在見到那神秘女人時,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水靈剛回到屋里,開口問道。我想了想,好像還真沒什么,因為我當時只是想盡快知道她跟侯三間到底有什么瓜葛,因此并沒太注意其他情況。
水靈兒說她到是發現了一點。當是我們倆來到那神秘女人近前的時候,背簍里的小太歲很不安分,一直跳來跳去的。后來水靈兒在那女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不過那味道很怪,應該是長期熏香才會有的味道。水靈兒店里常年不斷香火,因此她對這種香味也很敏感。而且她隱約的感覺到,這香味自己似曾相識。后來仔細一想才反應過來,自己當時暈倒的時候,就隱約聞到過這種味道。
剛才她和小太歲交流了一下,小太歲說,那味道和我們一路跟蹤的味道一模一樣。所以她懷疑那個和侯三住在一起的女人,應該就是這個神秘女人。聽了水靈兒的話,我覺得很吃驚,很難想象,一個長相出眾氣質非凡的姑娘,會和侯三兒這種變態的家伙攪在一起。不過這似乎也解釋了為什么那女孩兒一心想殺了侯三,我覺得一定是侯三這個變態狂,對那姑娘做了什么。其實就算沒做什么,在我心里侯三也是人人得以誅之。
水里兒說,她有種預感,只要能找到那姑娘,就一定能找到侯三。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個事兒,于是問鐵鷹和水靈兒,有沒有感覺身上有點別扭。水靈兒搖搖頭,說除了剛才在路上一直專心的跟小太歲交流時,感覺有些累意外,還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鐵鷹說他也是嗎,現在感覺狀態不錯。他倆同是一驚,問我是不是感覺不舒服。
我搖搖頭,讓他倆別緊張,我這會兒也沒什么異常的感覺,不過正是這點才讓我心里不踏實,按說現在侯三有大把的機會致我們于死地,為什么遲遲沒下手呢,一開始我還一位,他已經在暗中給我們下了蠱,但依現在的情況看來,似乎并沒什么問題。要是這樣,侯三當初騷擾我們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呢。
迷霧重重,索性不想。我跟鐵鷹說,之前我們一直忽略了一個線索,那就是侯三在監獄時的表現,那神秘女人說得對,監獄根本關不住侯三,他能踏踏實實的在里面呆這幾年,這里邊兒一定有問題。
鐵鷹點點頭,說這點還這是大意了,他這就打電話,找找監獄的熟人,看看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些線索。過了一會兒,鐵鷹說他聯系上了當時侯三的管教,他說和侯三一起服刑的人,還有幾個沒出獄的,他們反映侯三還真有點兒怪,他問我跟水靈兒,是在這兒等他,還是一起過去看看。
我看了看水靈兒,今天這一天給她也累壞了,因此我建議她在家修整一下,我跟鐵鷹去就行了,再說鑒于這種地方,女的去本身也好,容易粘晦氣。水靈兒點點頭,說她這會兒心里還真挺亂的,她打算在家抄佛經,這樣以快點兒恢復狀態。
離開水靈這兒之前,我建議還是把門鎖上的好,水靈兒說算了,鎖上門真有危險倒跑不了了。我嘆了口氣,順便把侯三祖宗八代再次問候了一遍。
鐵鷹我倆趕到監獄的時候,已經快下班兒了。那管教應該跟鐵鷹挺熟的,見面之后倆人肆無忌憚的開起來玩笑。來到辦公室。那人把侯三服刑時的表現跟我們說了一下,他說鐵鷹前腳掛完電話,他趕緊把當時很侯三住在同牢房的犯人詢問了一下。他們反映侯三還真沒干過什么出格的事兒。不過大家都反映,這人性格挺悶的。雖說平時不言不語的,但通監的人,打心里會不由自主的怕他。就是他看人的眼神,就好像能殺人似的。
再者這管教還跟我們反映了一個情況,侯三在監獄里這幾年,心理上好像出了點兒問題。就是變得有點兒娘們兒唧唧的,說話輕聲細語的,透著一股狐媚。這個詞用來形容一個男人,顯得很不合適,但那管教說他實在想不到其他更合適的詞語。
“他在監獄這幾年傷過人么?”
“傷人,這個還真沒聽說,應該不會,我們這兒管理的挺嚴的。”
鐵鷹點點頭,問我還有沒有什么要問的。我想了想,提出能不能讓我們去牢房看看。
那管教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鐵鷹也無奈的笑了笑。
我意識到,自己有點兒露怯了,不過我真的不相信,和侯三這個變態住在一起這么多年,彼此間會相安無事。見進不去牢房,我提出想見見當初和侯三同住的那幾個犯人。
那管教看一眼鐵鷹,意思是想問問我這個事逼到底什么來路。鐵鷹趕緊跟對方解釋,說我是他的朋友,同時也是當初一手把侯三送進來的人。我估計這管教應該是不知道侯三入獄的根本原因,所以才對我的這個提議表現的這么抵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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