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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陌生的故人


  悠悠天地之間,一片寧謐,四野無聲中,赫見兩道幽然身影,并立高峰之上,一者深冷,一者無情,正是魔域軍師‘策天機’與血無情二人,兩雙冷漠的眼,注視著眼前寧謐,變幻的眸光,掩不去深沉的算計!

  “呼!”。

  “七彩虹霓,看來還有很多的人,仍記得當年之事啊”。眸光變幻,無聲無語,寧謐中,忽聞風嘯呼呼,帶起兩人衣袂,深沉中,再聞一聲幽然自語,悄然回蕩!

  “獨孤鳴,想不到你還活著!他提出的條件是七彩虹霓?”。輕聲一落,再見策天機眉眼一肅,心思莫名間,冷聲說道。

  “是,我與冷魔零二人聯手,在此人面前,占不到絲毫的上風,雖然我二人并未全力出手,但我也能看出,此人亦非毫無保留!軍師知道此人?”。血無情聞言,眸光一凝,微微頷首間,血紅的眼,無情的眸,看著眼前背影,沉聲回應道。

  “哈,你說,此事是巧合還是注定呢?”。策天機聞言,輕聲一笑,并未回應,變幻的雙眼,看著眼前天際,心思凝沉間,再聞莫名一問。

  “軍師此言何意…?”。莫名之語回蕩,血無情聞言,面色一怔,心中疑惑間,看著眼前的高深背影,沉聲問道。

  “與你所見同樣,奪取血嬰神槍之人提出的條件,亦是以七彩虹霓作為交換!”。策天機聞言,面色一頓,眸光變幻間,輕聲回應道。

  “哦?如此,真是令人意外了,奪取三兇之二的兩人,竟然有相同的目標,如果說是巧合,未免太過牽強”。血無情聞言,面色倏然一凝,眼神變幻間,嘴角微掀,隨即沉聲說道。

  “哈”。策天機聞言,輕笑一聲,眸光幽然如深淵,心思盤算間,高深莫測!

  “七彩虹霓究竟有何秘密,為何這兩人都會將目標放在此物之上?”。輕笑回蕩方歇,隨即,再聞一聲沉語,只見血無情眼神一動,思索未果,眼神變幻間,看著眼前背影,沉聲問道。

  “那不過是一個久遠的故事,在那個故事中,不知有多少的國家滅亡,不知有多少的人失去性命,鮮血與死亡,成了這個故事唯一的意義!”。沉聲回蕩耳邊,牽引思緒翻騰,策天機聞聲,面色微頓,眸光恍惚間,久遠前的幕幕慘劇,似是在眼前回放,卻見魔者滿面殘忍,不見絲毫內疚!

  “軍師,是否要奪取此物?”。幽然冷語回蕩耳邊,血無情聞言,面色凜然,慘烈的氣息,雖未親歷,仍感心驚,心思變幻間,眼神一肅,沉聲問道。

  “不用,此物現在正道聯盟之中,想要奪取,無疑是癡人說夢,何況此物并無特別,強奪無用,倒是清風谷之中的神秘之人,要多加留意!”。策天機聞言,眼神一凝,心思變幻頃刻,隨即凝聲說道。

  “是,眼下此二人都將七彩虹霓視作目標,正道聯盟會如何選擇?”。血無情聞言,微微頷首,沉聲一應,隨即眸光一變,看著眼前背影沉聲問道。

  “邪靈的條件是以三兇三邪換取七派眾人的性命,所以,正道聯盟定會設法奪回魔剎骨零與血嬰神槍,至于他們采取何種辦法,不在我方考慮范圍之內”。策天機聞言,微微一笑,深沉的眼中,不含一絲感情,心思盤算間,沉聲說道。

  沉聲回蕩,隨即,相依的人,并立的魔,便是再無言語,唯有深沉的算計,隨著輕風徐徐,不斷蕩起兩人心中漣漪,久久不息…

  ····················

  芙蓉山,禁武魂族所在之地,風徐徐,云悠悠,一片安謐,聲聲鳥鳴,自山中林野,回蕩著寧靜的氛圍…

  “嗖!”。

  “呼!”。

  倏然,滿目寧謐中,忽聞一聲破空異嘯,赫然回蕩,霎時山搖地動,林葉驚催,崩亂之間,一股天地變色之氣,彌天壓境而來,整個芙蓉山,頓時如同末日!

  “哼!”。

  天地劇變乍起,倏聞一聲冷哼,憤然回蕩,劇變的山石,崩催的林野,霎時平靜,同時一股挾山超海,無可匹倫之氣,沖霄而現!

  “咻!”。

  氣勢沖霄而現,平息天地動亂,恍惚間,再聞破空一響,充耳回蕩,驚異間,但見一人,立身天際,一雙睥睨的眼、一頭搖曳的發;一股強者之氣,一身皇者之風;正是禁武魂族最高信仰……‘禁武魂皇’!

  “現身吧!”。皇者立身天際,睥睨的眼,四下環顧,卻是不見一人,皺眉間,沉聲一語,伴隨雄世根基,響徹天地之間!

  “哈哈哈…,不愧是禁武魂皇!”。皇者沉語方畢,再聞一聲稚嫩狂笑,回蕩不休,皇者聞聲,面色不變,凝目之間,赫見一名稚嫩幼童,緩緩現身,一雙稚嫩又深沉的眸,對視著眼前皇者,復雜的目光中,期待與擔憂,希望與冷漠,形成一股沖突與矛盾的情緒!

  無言語,無交談,四目相對剎那,一股壓抑不住的震動,在兩人心間,悄然迸發蔓延,似是上蒼注定的會面,莫名的情感,在未曾謀面的兩人之間,悄然流轉!

  芙蓉山,今日雙強對立,皇者巍然,邪童無懼,兩雙莫名的眼,在天地間對視,無聲中,似有一股奇異氛圍,悄然蔓延!

  “你…終于來了!”。兩個人,兩雙眼,久久對視,沉默無語,寧謐中,不世皇者似有所感,緩緩開口間,言語竟帶一絲莫名的思念與悵然!

  “你…!,你不想殺我?”。不曾聽聞的悵然言語,猶帶掛念,童子聞言,幼小的身軀木然一顫,本是最渴望得到的,但在得到之時,卻是不知如何感受,幼小的心靈,此刻心緒翻騰,不知該喜該悲,唯有顫聲一問,昭示心中波濤難平!

  “傻孩子,為父怎會殺你!”。幼童顫聲一問,皇者無聲一嘆,緩步上前間,慈愛的手掌,輕撫著童子長發,隨即,便是一聲輕語,溺愛又慈祥,回蕩耳邊!

  “我…”。一聲慈語,如天籟之音,一個動作,夾些微溺愛,邪童聞言,強忍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不斷低落,縱然天生邪性,此刻,也不禁沉默無語!

  “傻孩子,別哭了,從今天起,你便是吾禁武魂皇之子”。眼前,童子無聲而泣,滑落童顏的淚,不知是喜是悲,禁武魂皇見狀,微微一笑,慈愛的眸光,看著眼前童子,輕輕的聲音,如春風輕撫,平息童子震動的心境!

  “孩兒拜見父親!”。芙蓉山之外,一幕意外的父子相認,正在上演,只見不世皇者巍然而立,身前童子跪地一拜,隨即,緩緩起身,一雙稚嫩的眼,看著眼前慈父,不禁自語,原來擁有父親的感覺是這樣…

  “你叫什么名字?”。四目相對片刻,再見皇者面色一動,看著眼前童子,輕聲問道。

  “我…,我還沒有名字”。慈祥的聲音,回蕩耳邊,邪童只覺恍若隔世,天真的眼,看著眼前皇者,低聲回蕩間,略顯純真。

  “哈,那為父便為你賜名‘禁武魂少’!”。不世皇者聞言,沉聲一笑,心思變幻頃刻,隨即,再見眸光一動,看著眼前童子,沉聲說道。

  “禁武魂少,禁武魂少,哈…哈…哈哈哈哈…,吾也有名字了!”。一語賜名,稚嫩的心靈,輕輕顫抖,低聲的呢喃,倉皇的笑聲,述不盡童子心中悲涼…

  “回去吧,從今天起你也是禁武魂族的一員,你應該見見你的族人”。斷續幾聲笑,蘊含多少悲,不世皇者聞聲,無聲輕嘆,心思變幻間,按下翻騰的心緒,睥睨的眼,帶著些許溺愛,看著眼前童子,沉聲說道。

  “是”。童子聞聲,幼小的心靈,輕顫未休,族人二字,在心中不斷回響,無語之間,輕聲應道。

  “走吧”。皇者聞聲,微微頷首,沉聲回蕩間,緩步離去,童子見狀,亦緩步跟隨而去,山林之間再度歸于寧謐,唯有一抹散不去的父子之情,猶有余溫…

  ··················

  荒野之上,兩道身影緩步而行,正是外出的顏冷月與東風絕二人,腳步輕移間,一者眸光平靜,一者心不在焉,心思各異間,氣氛一片寧謐…

  “在想什么”。眸光各異的兩人,心緒各自翻騰,無聲中,赫見東風絕眸光一動,看著身邊冰雪倩影,輕聲問道。

  “沒…沒什么”。顏冷月聞言,面色微微一驚,恍惚的視線,看著身邊狂嵐,眸光閃躲間,輕聲回應道。

  “哈,是在想林飛之事吧”。東風絕見狀,面色微頓,心思變幻間,已然明了在心,隨即輕聲說道。

  “你知道?”。冰雪倩影聞言,嬌軀一顫,眸光愕然間,輕聲疑問道。

  “已經聽說了,你與他之間的關系”。東風絕聞言,微微頷首,心思變幻間,輕聲說道。

  輕聲回蕩耳邊,冰雪卻是無語,翻騰的心緒,無奈的立場,在顏冷月心中,形成一股最矛盾的沖突!

  “這個江湖,本就是一條嗜血的路,任何人走上這條路,都要做好覺悟”。冰雪沉默無語,東風絕見狀,心中一嘆,猶豫片刻后,真摯的眼,看著身邊倩影,輕聲說道。

  “我明白”。輕聲回蕩,似有一股莫名之意,顏冷月聞言,心下一凝,眸光變幻頃刻后,輕聲說道。

  “寒星的事情,我很遺憾,希望你能節哀!”。東風絕聞言,再度一嘆,心思變幻間,輕聲說道。

  “林飛上次不告而別之后,應該是與你在一起吧”。顏冷月聞言,沉默片刻,隨即微微一笑,視線莫名間,看著身邊狂嵐,輕聲問道。

  “恩,他受體內煞氣影響甚劇,所以我讓他在靜心潭安養,若非三兇再聚之事,他被迫離開,也不會演變至此”。東風絕聞言,微微頷首,輕聲一語,夾帶三分無奈。

  “造化弄人,天意難測”。顏冷月聞言,無奈一嘆,眸光化轉之間,輕聲說道。

  “公審之日未至,現在憂心此事無益,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吧”。東風絕聞言,無奈一笑,心思肅然間,凝聲說道。

  “眼下邪靈、魔域、正道、齊聚中原,暗處還有禁武魂族未曾出現,中原之上群雄并起,你認為孤獨鳴選擇此時現身,有何目的?”。顏冷月聞言,微微頷首,心思盤算頃刻,隨即沉聲問道。

  “咱們兩人與他都是元宗三朝的幸存者,他選擇此時現身,并奪走魔剎骨零,要求正道聯盟交出七彩虹霓,他與咱們兩人的目的,應該都是想引出當年暗處的陰謀者”。東風絕聞言,面色微頓,心思變幻間,凝聲說道。

  “我亦作此想,雖然你與他曾為元宗之人,咱們又是三朝同僚,但孤獨鳴行事風格太過自我,除去他是否會同意我二人的做法不談,你我此行是否能夠順利取回魔剎骨零還屬未知”。顏冷月聞言,微微頷首,眼神變幻間,輕聲說道。

  “關于這一點,我亦無全然把握,他是否會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賣我一個面子,亦是未知,眼下看來,想要順利取回魔剎骨零,只能尋求那人的幫助了”。東風絕聞言,微微頷首,心中思索無果之間,無奈一嘆,隨即再見眉山一肅,凝聲說道。

  “如果他出面調解,此事有望,但他與世無爭,又厭倦江湖,他會出面嗎”。顏冷月聞言,面色一頓,眼神變幻間,輕聲問道。

  “我亦不知,但依他心懷天下之心,應該不會拒絕”。東風絕聞言,微微搖頭,心思變幻間,輕聲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邪靈雖未定下交換期限,但時不我待,難保邪靈不會因為時間,而對七派眾人采取手段,咱們賭不起”。顏冷月聞言,微微頷首,心思盤算間,沉聲說道。

  “沒錯,如果邪靈失去耐心,恐怕會對眾人泄憤,屆時便得不償失了”。東風絕聞言,微微頷首,眸光肅然間,沉聲說道。

  “那另一人呢?此人并未現身,便能讓你無功而返,我二人如何在此人手上,取回血嬰神槍,再者,你說他身邊有地之精的存在,靈域地氣被毀,地之精乃是修補地氣神物,若是被邪靈得知,難免不會對此人采取動作”。顏冷月聞言,微微頷首,隨即眸光一轉,輕聲問道。

  “此人雖未現身,但他之能為,深不可測,想要從他手上奪取地之精,想來不會那么容易”。東風絕聞言,面色微頓,心中思索間,輕聲說道。

  “無論如何,地之精絕不能被邪靈得到,待魔剎骨零取回之后,你我再走上一遭吧”。顏冷月聞言,無奈一嘆,眼神肅然間,沉聲說道。

  “走吧”。東風絕聞言,微微頷首,沉聲回蕩間,再見二人對視一眼,隨即,便是身化流光,破空而去。

  ·················

  禁武魂族之內,祭壇坐落,壇上灰塵滿布,象征歲月的長流,滿目幽幽中,赫見壇上兩道身影,一皇一少,萬眾矚目之中,卻是無聲出聲!

  “他叫禁武魂少,從今天起,他便是你們的少主”。全族環視之下,赫見皇者眸光一肅,睥睨的眼,看著壇下眾人,沉聲說道。

  “參見魂少!”。皇者之語,如同旨意,壇下眾人聞聲,頓時應命,只見眾人面色肅然,單膝跪地間,萬民俯首,恭聲敬拜!

  “我…”。禁武魂少見狀,邪異的面容,首現囧色,眼神變幻間,一時不知所以。

  “安心接納他們吧,從今天開始,這里便是你的家,這里的人,都是你的親人”。皇者見狀,微微一笑,隨即看著身邊童子,沉聲說道。

  “眾人都起來吧”。禁武魂少聞言,如受肯定,面色平復間,看著下方萬民,輕聲回蕩間,下方眾人如受天恩,恭聲回應間,緩緩起身,彰顯有命必行!

  “眾人退下吧”。不世皇者見狀,看著壇下眾人,沉聲回蕩間,全民領命,各自緩步而去。

  “接下來你便熟悉一下這里的環境,盡早融入你的族民當中吧”。不世皇者見狀,微微頷首,眼神變幻間,看著身邊童子,沉聲說道。

  “恩”。禁武魂少聞言,心中微暖,微微頷首間,輕聲回應,隨即便是緩步而去。

  “皇,魂少他…”。大祭司見狀,空洞的雙眼看著壇上皇者,欲言又止。

  “古昔,有話便直說吧”。不世皇者聞聲,面色一動,睥睨的眼,看著下方老者,沉聲說道。

  “是,魂少面上隱有邪氣,這…”。大祭司聞言,微微頷首,猶豫片刻后,蒼老的聲音中,夾帶一絲擔憂。

  “不必擔憂,他是本皇之子,是你們的少主,你知道這些就夠了”。不世皇者聞言,心中明了,心思變幻間,沉聲說道。

  “是”。皇者之語,如天之意,極端的信仰,造就極端的信任,屈膝躬身間,恭聲應道。

  ·················

  天地之間,群山坐落,連綿無盡,山林之間,濃霧迷離,遮山蔽野,滿目白茫之中,一片寧謐…

  “咻!咻!”。

  倏然,四野無聲中,赫聞兩道破空異嘯,回蕩天地,滿目白茫,霎時翻騰不休,迷蒙中,赫見兩道身影,緩緩現身,正是冰雪狂嵐二人!

  “千山暮雪,此地倒是清凈,在此靜修,可見他遠離紅塵之心”。眼前群山,連綿無盡,顏冷月見狀,眼神一凝,心中驚異間,輕聲說道。

  “這個世界,哪有遠離紅塵之地呢?”。東風絕聞言,心思一動,無奈間,輕聲說道。

  顏冷月聞言,微微沉默,心中似有感傷,一時無語…

  “東風絕拜見醫皇,還望醫皇賜見!”。輕聲一語,冰雪沉默,東風絕見狀,無奈一嘆,隨即便是眉山一肅,沉聲一語,伴隨雄渾內力,響徹天地之間!

  “二位,真是許久不見了”。沉聲回蕩過后,是片刻的無聲,二人見狀,不再出聲,寧謐間,再聞輕悠一語,充耳回蕩,二人聞聲,未及回應之刻,赫見眼前濃霧一掃,迷蒙中,但見一人,行空而來!

  “東風絕見過醫皇”。醫道皇者現身,東風絕見狀,面色微肅,抱拳躬身間,沉聲說道。

  “顏冷月見過醫皇”。顏冷月見狀,亦是面色一肅,冷若冰霜的眼,瀙著些許敬重,沉聲說道。

  “時過百年,你們來此何事?若是元宗三朝之事,便請回吧”。醫皇聞聲,微微頷首,視線轉動間,看著眼前二人,沉聲說道。

  “并非是元宗三朝之事,而是攸關天下蒼生之事,還望醫皇出手相助”。東風絕聞言,面色一變,心思變幻頃刻,隨即看著眼前醫者,沉聲說道。

  “說來聽聽吧”。醫皇聞言,眉眼一肅,心思沉郁間,輕聲說道。

  “日前有人利用正道聯盟,策劃了三兇再聚,封印靈域之舉,導致人邪兩界之間的通道消失,空間壁壘亦被毀,魔剎骨零與血嬰神槍被奪,七派亦因正道聯盟將注意力全部放在此事之上,而慘遭滅門,除了被俘之人外,其余七派弟子,全部戰死!”。東風絕聞言,面色微緩,隨即看著眼前醫者,沉聲說道。

  “正道聯盟?魔剎骨零與血嬰神槍被奪?七派被滅!?”。醫皇聞言,面色倏然一變,眸光變幻間,驚聲問道。

  “日前邪靈大舉進入人間,魔域之人亦再次現身,為共抗邪魔之禍,神州七雄與雙擘結成聯盟,魔剎骨零與血嬰神槍亦是在封印被破之后,被三個神秘人奪走,而正道聯盟全力針對此事,無暇注意其他,七派才被邪靈趁機而滅”。東風絕聞言,微微頷首,視線凜然間,沉聲說道。

  “據我所知,血嬰神槍現在的持有者乃是當今七雄第一人‘林飛’,他也加入了正道聯盟?”。醫皇聞言,微微頷首,隨即眸光一動,凝聲問道。

  “他并未加入聯盟,但其身為正道一員,卻持有血嬰神槍這等禍世之物,此事已經暴露,現在正在聯盟之內,待此事處理完畢,正道聯盟將對他,開啟正道公審,屆時是非對錯,將有結論”。東風絕聞言,無奈搖頭,隨即輕聲說道。

  “那你們找我何事?”。醫皇聞言,心下肅然一凝,雖有擔憂,卻并未出聲,心思變幻頃刻,隨即凝聲問道。

  “七派眾人被擒,邪靈提出的條件便是三兇與三邪,現在三邪正在聯盟之內,除了佛血吞嬰在魔域之人手中外,只剩魔剎骨零與血嬰神槍,所以東風絕才來懇請醫皇相助”。東風絕聞言,心知醫皇疑問,心思變幻間,沉聲說道。

  “三邪?”。醫皇聞言,面色一凝,心思變幻間,眼神一肅,看著眼前狂嵐,沉聲問道。

  “沒錯,日前中原群俠進入靈域之時,結識了一名靈域之人,三大邪兵正在此人手中,眼下奪取魔剎骨零之人的身份我們已經知曉,至于奪取血嬰神槍之人,尚未取得任何信息”。東風絕聞言,微微頷首,隨即輕聲說道。

  “是誰?”。醫皇聞言,面色微凝,心思肅然間,沉聲問道。

  “孤獨鳴!”。東風絕聞言,面色頓時一正,心中凝沉間,平靜的眼,注視著眼前皇者,沉聲說道。

  “是他,但他難道不知你們二人身在正道聯盟之內,奪取魔剎骨零又是為何?”。醫皇聞言,面色微變,眼神變幻間,輕聲問道。

  “依他性格,就算知曉我二人身在正道聯盟之內,亦不會在意,至于強奪魔剎骨零的目的,乃是為了七彩虹霓!”。東風絕聞言,面色微頓,無奈之間,輕聲說道。

  “七彩虹霓也在正道聯盟之中!?”。醫皇聞言,面色再度一驚,面色莫名間,凝聲問道。

  “日前七彩虹霓被我發現,所以我便順勢而為,借助劫神宗的名頭,舉辦了一場鋒海論劍會,七彩虹霓正是冠軍獎勵,此刻正在論劍會冠軍‘問仇’手中”。顏冷月聞言,微微一笑,視線變幻間,輕聲說道。

  “看來本皇久居此地,錯過了太多的武林風云啊”。醫皇聞言,面色微凝,心思變幻間,無奈輕笑道。

  “江湖波濤難平,此地遠離江湖,隱居此地,倒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不會太過煩心”。顏冷月聞言,微微一笑,心思變幻間,輕聲說道。

  “哈,走吧,希望孤獨鳴能看在當年之恩,賣我一個面子,否則,我也愛莫能助了”。醫皇聞言,微微一笑,輕聲回蕩間,周身華光一閃,破空而去,冰雪狂嵐二人見狀,對視一眼,心思變幻間,亦是身形瞬動,緊隨醫皇而去,千山暮雪之中,霎時歸于寧謐,唯見濃霧翻騰,似是不愿江湖風波,席卷眼前凈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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