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雋早 好疼
梁雋邦擔(dān)心早早,車子沒挺穩(wěn)就沖進了玄關(guān)。
咳!梁老夫人站在樓上往下看,清了清嗓子,瞥了梁雋邦一眼。
奶奶。梁雋邦氣息不穩(wěn),跨步奔上二樓,急問道,早早呢?
梁老夫人冷冷的勾勾唇角,雋邦,這么慌干什么?你駱叔這么多年,就把你教成了這個樣子?
我梁雋邦語頓,在祖母面前,他不好放肆。只能稍稍收斂了點,奶奶,我擔(dān)心早早早早怎么樣了?
哼!梁老夫人點了點頭,冷哼道,一點小傷,值得你慌成這樣?真是不像話!那個丫頭也是,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差點把廚房給燒沒了,越看越不喜歡!
梁老夫人一臉嫌棄的走開了,梁雋邦總算松了口氣,急忙奔向臥室里。
早早!
雋邦!
早早雙手被纏成了粽子樣,聽到梁雋邦的聲音便跑了過來,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梁雋邦急忙伸手將她托住,慌忙上下查看著她,不是說燒傷了嗎?哪兒啊?給我看看?
嗚嗚
早早先還沒什么,見到梁雋邦便忍不住哭了起來,把兩只手舉到他跟前,在這里你看,我的手。
梁雋邦一看,早早的手纏的哪里還能看出原來的樣子?
只有手嗎?還有哪兒?
早早搖搖頭,沒有了,就是手。張嫂教我做飯,可是她上午教我怎么點火,晚上讓我自己點,我忘記了,火苗一下子噴出來,我不知道怎么辦,稀里糊涂的手被燒著了。
啊?
早早是三言兩語就說完了,可是梁雋邦卻是聽得心驚肉跳。
教你做飯?為什么?梁雋邦捧著早早的雙手,雙眉緊蹙,家里又不是沒有人做!奶奶說要教你事情,就是讓你學(xué)做這個?
早早訥訥的點點頭,癟癟嘴十足的委屈。
不行!梁雋邦騰地站了起來,要出去,我去跟奶奶說,你哪里會做這些?奶奶這不是成心難為你嗎?這次是傷著了手,下次要是再不小心
梁雋邦簡直無法想象以后,早早才來梁家第一天就弄成了這樣。
不要啊!
早早急忙攔住他,搖著頭懇求道,你不要去!奶奶好像很不喜歡我,嫌我沒用,今天我差點把廚房燒著,她老人家看我還不如上午見面的時候了。你要是再去跟她說這些,她只會更討厭我的。
可是梁雋邦不忍的看著她的手,我擔(dān)心
嘻嘻。早早高舉著雙手,撲進梁雋邦懷里,我不要緊的,只要你喜歡我,任何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堅持下去。不管是你父母也好,還是祖母也好,我都會盡量讓他們滿意的。
早早。梁雋邦心上一暖,低頭吻了吻早早,真乖。
馬上要面臨的問題是,晚上該怎么睡?這是他們回梁家的第一晚,梁雋邦在外面忙了一天,還沒有來得及考慮這個問題。
梁雋邦走出房門,想要去找管家。豈料,一出門,便遇上了梁駱。
少爺,您找我?梁駱像影子一樣,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梁雋邦面前。
梁雋邦不由蹙了眉,沉聲問道,駱叔,早早住這里,我晚上住哪兒?
嗯?梁駱像是沒聽清,好笑的哼了一聲,聲音里還真帶上了一絲笑意,少爺,我沒聽錯吧?您居然問這種問題?少爺您當(dāng)然是和少奶奶住一起啊!
梁雋邦微怔,可是,我和早早還沒有結(jié)婚
梁駱果斷的打斷了他,少爺,您和少奶奶之間的事情,就不必告訴我了,讓您和少奶奶住在一起,是老夫人的意思。少奶奶既然進了這個家門,就是梁家的人,您說呢?
說完,梁駱徑直離去,將梁雋邦留在門口。
梁雋邦微張著唇瓣,無奈的搖著頭。他心里清楚的很,祖母這么做的目的,無非是要早早離不開他。
問題看來只有靠自己解決了,梁雋邦推開房門,早早舉著手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怎么樣?你住在哪兒?還是,奶奶要我去睡客房?
咳。梁雋邦抬手擋在唇邊輕咳了一聲,不好意思的低聲說到,早早那個,你睡床,我睡沙發(fā),我保證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嗯?早早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哈哈我們住在一起,是不是?太好啦!我正想說我害怕一個人!有你陪著實在是太好了!一邊說,一邊朝梁雋邦招手。
快來,幫我洗澡。
這下輪到梁雋邦吃驚了,啊?什么?早早他沒聽錯吧?幫她洗澡?這怎么行?
當(dāng)然啦!我的手成了這樣,你不幫我洗,我自己沒有辦法洗的。早早回過頭,理所當(dāng)然的看著他,你干嘛這種表情?我的要求很奇怪嗎?
梁雋邦臉上越來越燙,被早早拖著進了浴室。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早早已經(jīng)張開雙臂站在他面前了。
雋邦,快,我的手連扣子也沒法解——
啊?噢梁雋邦呼吸急促起來,低頭看著早早,慢慢抬起手伸向她。早早還小,還不到二十歲。韓承毅把早早交給他之前,他曾承諾過他,在早早滿20歲之前絕對不動她!
梁雋邦觸及早早,指尖也變得滾燙起來,脈絡(luò)在瞬間被點燃,電光火石般急速燃燒。
當(dāng)早早毫無遮掩的在他眼前,梁雋邦覺得自己高尚到了一定境界!他緊盯著早早的臉頰,盡量不去看別的地方。早早卻是渾然未覺,
把這一切都視為理所當(dāng)然。
好容易幫早早洗完澡,梁雋邦渾身都滾燙了。他拿浴巾將早早包裹住,抱出去。
雋邦,你怎么了?早早感覺到他的體溫,疑惑的伸手貼向他的臉頰。
她滑膩而冰涼的肌膚對此事的梁雋邦而言,簡直如同導(dǎo)火索瞬間被點燃!梁雋邦瞳仁一縮,迅速將早早放在床上,自己則迅速轉(zhuǎn)身沖進了浴室。
嗯?怎么了?
早早疑惑的坐起來,盯著浴室的玻璃門。
梁雋邦站在花灑下,直接用涼水沖刷著身體。他比早早大了幾歲,又是個男人,早早不開竅,但他卻是什么都是正常的啊!他不知道的是,其實早早也是懂的。
早早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就明白了,一想明白臉就紅了。
嘻嘻
早早捧著枕頭,把臉頰埋進枕頭里,嬌憨的笑了。梁雋邦從浴室里出來,便看到了早早一個人趴在枕頭上傻笑的樣子,眉目頓時舒展開,早早,笑什么呢?
早早趕緊抬起頭來,抿著嘴朝梁雋邦招招手,你過來。
什么事?梁雋邦好笑的看著她,順了她的意走過去坐下。
早早抿著嘴,低著頭,那個,雋邦其實,我不是很小了。
嗯?梁雋邦半天沒明白她的意思,倒是看著她嬌羞的樣子慢慢回味過來,心上對早早的疼惜又更添了幾分。他伸手揉揉早早的腦袋,笑到,傻丫頭,瞎想什么?不著急,等到我們結(jié)婚我有多珍視你,就有多珍視我們的第一次,嗯?
嗯。早早乖巧的點點頭,你真好。
梁雋邦靜默不語,傻丫頭,你才是最好的。
于是,他們雖然是同房,但是卻是一個睡在沙發(fā)上一個睡在床上。
深夜,梁雋邦睡在沙發(fā)上,手機急速震動將他驚醒了。拿起來一看,是付海怡。梁雋邦壓低了聲音接起,喂,海怡,這么晚了,什么事?
雋邦,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沒有電了好像是保險絲斷了。怎么辦,什么都看不見,我好怕!
梁雋邦清醒了,遲疑了片刻,答應(yīng)道,你待在房間里不要動,我馬上過來看看。掛上電話,梁雋邦特意去床邊看了看早早,早早睡著了,看上去很香甜。
沒有再猶豫,梁雋邦穿上外套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房門才一被關(guān)上,床上的早早便開始皺眉不安起來。她覺得很不舒服,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兩只手上也是一陣抽痛。早早緩緩睜開眼,一張嘴就喊到,雋邦,雋邦?
喊了兩聲沒有人答應(yīng),早早站了起來,走向沙發(fā),雋邦,我的手好疼,人也不舒服。
可是,沙發(fā)上只有一床毯子,梁雋邦卻不見了蹤影。
雋邦呢?早早秀眉緊蹙,冷汗從兩鬢上流淌下來,她的手包成這樣,她就連給梁雋邦打個電話都做不到。這么晚了,他去了哪兒?剛剛睡著的時候,他不是還在的嗎?
怎么辦?她真的好不舒服,偏偏雋邦又不知道去哪兒了。在梁家,她沒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
雙手抽痛的厲害,身上也越來越不舒服。早早沒有辦法,蜷縮著身子,在梁雋邦躺過地方躺下,心想他應(yīng)該一會兒就會回來了。可是,她的眼皮越來越重,慢慢陷入了昏睡,卻一直沒有等來梁雋邦。
24h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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