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心愛的人兒
眼淚模糊了張光宗的雙眼,但視野中那個模糊的女子身影卻愈發(fā)顯得美麗動人,此刻,他真想叫出那個夢中無數(shù)次呼喚的名字,但是,他卻生出到一股無力感。
姍姍,這個名字已經(jīng)到了嘴邊,卻化作了一口氣,無力地吐了出來。
“呦,你一個大老爺們,怎么還哭了?”姚姍姍笑道,“是誰欺負你了?待姑娘我吃飽喝足之后,替你去報仇!”
“額,不是不是……”張光宗急忙搖了搖手,用沾滿油污的袖子擦了擦眼睛,但那不爭氣的眼淚卻再次淌了下來。
姚姍姍似乎有些不高興了:“你到底怎么回事?還能不能一起吃飯了?”
這話說的,似乎這頓飯是她姚姍姍請客,語氣霸道不講理,但其中卻隱約帶著關(guān)切之意。
張光宗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夢里和他心愛的人兒一起吃飯,而且是他親手做的飯,而此刻,夢想果真成了現(xiàn)實,他卻依舊以為這是在夢中。
“我這是高興……高興啊……”張光宗拼命擦著眼淚,“姍姍,我知道你餓了,每天修煉很辛苦的,趕緊吃吧,我再去給你做幾個菜!”
無意間叫出了她的名字,張光宗自己都有些吃驚,從而猛然驚醒,這才意識到此刻不是夢,而是真真切切的現(xiàn)實!
“額,對不起!”張光宗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我不該這么輕浮地稱呼你,我不是故意的……”
“呵呵呵呵……”姚姍姍笑得很是開心,“輕浮?哪里輕浮了?這個稱呼我喜歡,我批準你以后就這么稱呼我了!”
只感覺腦子里轟然一聲炸響,張光宗幾乎要暈過去,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惶恐,身子搖搖晃晃幾乎要癱坐在地上。
這時,一雙小手拉住了他的手,終于幫他站穩(wěn)了身子。只感覺那雙手柔弱無骨,光滑嬌嫩,仿佛凝脂一般讓他心曠神怡。
活了這么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接觸到女子的手,比想象中更加美好,此刻,就算然是死,他也愿意。
接下來,似乎是一塊柔軟的手帕輕輕落在了他的臉上,幫他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擦得很仔細,很認真。
“你看你,老大一個人了,還哭哭啼啼的,還是個男人嗎你?”姚姍姍邊擦邊責備般的說著,語氣雖然生硬,卻是關(guān)懷備至。
他渾身緊繃,不敢有絲毫動作,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驚擾了那個為他擦拭眼淚的姑娘。陣陣清香飄入了鼻孔,他真想深吸一口,卻害怕褻瀆了心中的女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手帕離開了他的臉,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好了好了,快吃吧,飯菜都要涼了!怎么?難道還要本姑娘喂你不成?”
“額,不敢不敢!你讓我吃我就吃!”張光宗立刻拿起筷子,開始悶頭狂吃,此時此刻,只有如此,才可以掩飾他的興奮和激動。
一杯酒遞到了眼前,張光宗愣了愣,立刻說道:“不敢勞煩姑娘。”
姚姍姍笑了笑,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舉了起來,說道:“來,喝了這杯酒,你我的關(guān)系就算是開始了。”
關(guān)系?開始了?
張光宗的智商本來就不高,此刻已經(jīng)完全跟不上姚姍姍的節(jié)奏了,只得含著滿嘴的食物問道:“什么……什么關(guān)系開始了?”
“我先干了啊!”姚姍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非常豪爽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人家姑娘都如此干脆,張光宗自然也不敢怠慢,立刻也驚杯中之酒一飲而盡。一杯酒下肚,張光宗反而感覺清醒了許多,酒這種東西,果然是可以壯膽的。
姚姍姍呵呵一笑,說道:“老張,我喜歡你,從今往后我們就要開始交往了。”
這句話猶如一道霹靂,在張光宗腦子里轟然炸響,再一次愣住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姚姍姍竟然率先對他表白了,而且是如此的直白!
見張光宗愣愣無語,姚姍姍有些生氣了:“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張光宗謊得不知所措,只顧將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愿意,愿意,我可以向造化之主發(fā)誓!”
“這還差不多!”姚姍姍笑道。“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送上門來,我就不信你不要!”
正在張光宗怔怔無語間,卻聽見又一個聲音在一旁響起。
“是哪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竟然肯自己送上門來?”
聞言,張光宗和姚姍姍頓時循聲望去,只見蕭章已經(jīng)站在了一旁,一臉笑嘻嘻的模樣,正在饒有興致地看著桌前這對準情侶。
姚姍姍頓時站了起來,一臉冷意地看著蕭章,說道:“我只是履行了對你的諾言,前來與張光宗見見面。”
聞聽此言,張光宗頓時向蕭章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蕭章對張光宗微微點了點頭,其實說實話,他也想不到姚姍姍果真會履行諾言,根據(jù)他的處事經(jīng)驗,姚姍姍此來,應(yīng)該不會僅僅是履行諾言這么簡單。
“是嗎?那我可得謝謝你嘍!”蕭章笑著打量著姚姍姍,“不過,你僅僅是來見張光宗一面?就沒有一些其他的事情?”
姚姍姍冷冷道:“那你以為呢?”
蕭章畢竟也不想破壞了眼前的和睦,主要是不想破壞了張光宗的心情,于是說道:“我只是隨便一說,不要介意哈。不過,我好想聽見,你似乎是主動向張師兄表白了?”
姚姍姍笑了笑,而后隨手拉住了張光宗的手,看著蕭章說道:“不錯,我原本只是為了履行諾言,但我真正與老張接觸之后,發(fā)現(xiàn)他人很好,所以我就喜歡上他了。怎么,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嗎?”
蕭章死死盯著姚姍姍的眼神,以他的經(jīng)驗,當然能看出姚姍姍定然是言不由衷,而且也隱隱能從其眼神中看出一些賭氣的意味。
賭氣?她在和誰賭氣?
一瞬間,蕭章立刻想到了一個人,令狐忠!如果他猜測不錯,姚姍姍應(yīng)該是在和令狐忠賭氣。
可是,姚姍姍為什么要和令狐忠賭氣?即便是賭氣,也不應(yīng)該如此直白地來向張光宗表白,而且說了一些違背心愿的話。
莫非是姚姍姍和令狐忠二人之間出現(xiàn)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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