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后羿護法
聽了赤那的話,羽天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平日里溫和的赤那大哥此刻為什么會如此激動。www..
“赤那大哥,我羽天絕不是忘恩負(fù)義之人,恩公對我的恩情我一定會報答!”羽天說道,“我只是想回家去看一看,事后我還會回來的。”
聞聽此言,赤那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而后繼續(xù)說道:“即便如此,那我也要對你說一說,否則你永遠不會明白主人對你的一片苦心。”
“夠了!”蕭章怒喝一聲,站了起來,“赤那,不要再說啦!”
赤那回頭看了蕭章一眼,而后卻執(zhí)拗地對羽天說道:“不行,我必須說!主人為了救你,冒死三闖天魂殿取得九色鹿草,又終日不眠不休對付黃杉,又主動約戰(zhàn)強大高深的黃杉,最終獲得法門靈魂奴役,過程無不是艱險重重,九死一生!”
“而主人得到靈魂奴役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破除傳寶長老在你魂魄中留下的精神烙印,而且主人破除精神烙印的過程也是艱險無比,險些經(jīng)脈爆裂而亡。如今你自由了,卻要甩手走人,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聽著赤那激動的訴說,羽天驚得目瞪口呆,他緩緩轉(zhuǎn)身看向蕭章,顫聲說道:“恩公,你竟然騙我!你為什么要對我隱瞞實情?”
蕭章背對著羽天,長嘆一聲,說道:“我不想讓你再有精神負(fù)擔(dān),你自由了,盡情地去享受自由吧。”
羽天狠狠一咬牙,大步走到蕭章面前,而后雙膝跪下,淚水滾滾而下:“恩公,你是我大恩人。的確如赤那大哥所說,我若是走了,那就是良心被狗吃了。”
蕭章轉(zhuǎn)過身來,扶起羽天,說道:“你被傳寶長老束縛了很多年,現(xiàn)在剛剛恢復(fù)自由之身,我不想再打擾你……”
“不!恩公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跟著恩公是莫大的榮耀!”羽天堅定地說道,“其實,我在后羿族也沒有親人了,恩公此后就說我的親人,我不回去了,要一生一世守護恩公!”
蕭章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我若再趕你走,那就是我無情無義了。
羽天緊咬嘴唇,點了點頭。
…………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蕭章便開始著手準(zhǔn)備趕赴侏儒族了。
掌門左東靈已經(jīng)將此事上報朝廷,皇帝陛下立刻批準(zhǔn),任命蕭章為侏儒族圣使,半個月后便啟程出使侏儒族。
蕭章明白自己肩負(fù)的責(zé)任有多么重大,其實他很不喜歡這種被萬眾期待的感覺,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按照自己的計劃低調(diào)行動,對于這種大張旗鼓的陣勢很不適應(yīng)。
但事已至此,他不得不耐著性子,去充當(dāng)這個圣使了。不過,他拒絕了朝廷和天魂派提供的使團和大量侍衛(wèi),因為他認(rèn)為,如此龐大的陣勢不但沒用,反而會成為累贅。
雖然備受朝廷和天魂派的期待,但蕭章此行的目的絕非僅僅是那所謂的平定匪患,他之所以要去侏儒族,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自己的私人目的。
首先,侏儒族的神器是他必須要得到的。目前他已經(jīng)得到了獸族的狼牙錘,后羿族的射日弓,只差侏儒族的侏儒金刀,和夸父族的夸父權(quán)杖了。
等到集齊了四大神器,他就可以重鑄神刀之軀了。
然后就是九色鹿草了,他已經(jīng)得到了黑白青紫綠五種九色鹿草,只差夸父族的藍橙鹿草,和侏儒族的紅黃鹿草了。
集齊了九種顏色的鹿草,蕭章就可以煉制九轉(zhuǎn)還魂丹,有了這種丹藥,蕭章就可以修補屠魂之靈,使之成為完整的神刀魂魄。
到時候,神刀屠魂就可以真正復(fù)活,蕭章就可以橫行天下,所向無敵了。
理想是美好的,但該走的路還要一步一步走,蕭章明白此番侏儒族之行定然是無比艱險的,因為侏儒族不同于獸族和后羿族。
獸族人和后羿族人是人類的分支,其基本的思想和人類相通,而且數(shù)萬年來與人類和平相處,其本質(zhì)是善良的。
然而侏儒族人就大大不同了,他們并不屬于人類,而是屬于魂獸之類了。
而且,侏儒族自古以來與魂氣大陸針鋒相對,其野心頗大,兇殘至極,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征服整個魂氣大陸。
面對如此一個窮兇極惡的異族,蕭章甚至感覺無從下手,但該去總要去的,到時候只得見機行事了。
雖然這么想著,但蕭章還是努力搜集了一些有關(guān)侏儒族的資料,然而卻只是一些基本的概括,具體的詳細資料卻無法找到。
這天,蕭章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邊喝茶一邊思考著在侏儒族的行動計劃,但從他那一臉苦惱的表情來看,顯然還沒有想出具體可行的計劃。
這時,張光宗又提著許多酒菜來到了蕭章的居所。
自從上次被黃杉追得滿山跑之后,張光宗就不敢住在蕭章的居所了,因為他害怕黃杉會報復(fù)他。所以,他請求左東靈,讓他住在掌門居所里,哪怕是住柴房都行。
左東靈沒有拒絕,立刻命令侍衛(wèi)給張光宗安排了一間屋子,雖然只是掌門居所里的再普通不過的一間屋子,卻比蕭章的居所好上許多。
張光宗自然是感激無比,卻也始終對蕭章懷有歉意,但由于害怕黃杉的報復(fù),等到黃杉大勢已去之后,又過了半個月,他才敢露面來到了蕭章的居所。
一見張光宗來了,蕭章立刻笑道:“哎呦,張師兄啊,這些日子在掌門居所里住得怎么樣啊?”
其實蕭章對張光宗也是有些愧疚的,畢竟自己與黃杉的斗爭,卻將張光宗扯了進來,的確有些難為他了。
張光宗老臉一紅,立刻搖手說道:“別別別,如今你已經(jīng)是首席大弟子了,我應(yīng)該叫你大師兄了。”
蕭章謙和地笑道:“咱們兄弟之間可沒那么多規(guī)矩,你比我年長,我就叫你張師兄。”
張光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沒有拒絕,而是飛快地將一桌酒菜擺好,而后坐下來說道:“聽說蕭師弟要去侏儒族?”
蕭章不客氣地倒了兩杯酒,遞給了張光宗一杯,而后說道:“張師兄的消息到時很靈通啊,不錯,我就是要去侏儒族。”
張光宗卻一臉擔(dān)憂地說道:“聽說侏儒族人窮兇極惡,野蠻不化,蕭師弟要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才能去啊。”
聞聽此言,蕭章頓時聽出張光宗話里有話,心說莫非他知道一些侏儒族的詳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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