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出人命了
“無論是降妖還是除魔,都講究個天時,若要逆天而行,唯恐得不償失啊。那水里的東西怨念太重,不是普通的精怪,所以不能以硬碰硬。”
二叔說完這話,我見河公一臉半信半疑的表情看著二叔。不過話說回來,此時不僅僅是河公有疑惑,就連我也是聽的有些不解。跟二叔跑了這么久綹子,從來也沒發現二叔挑過日子,難道他是有意搪塞?
“我手里有這玉石,再加上你們三人這身本事,難道還怕那畜生不成?”說話間,河公又將那玄武玉石掏了出來。
“您這玉石固然能幫上忙,但也不能全指著它,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們可不能那么魯莽,機會有的是,我們又何必非在今晚下河呢。”二叔一邊說著,一邊讓我和老肥收拾東西往回走。
見我們執意要走,河公張了兩下嘴卻沒說出什么,只是一臉無奈的表情。
我們一邊走我這心里一邊嘀咕著,二叔干什么可不是那種慌慌張張毫無計劃的人,既然今天沒打算下河,那怎么又讓我們帶這么多東西出來呢,我估么著,二叔肯定是又發現了什么苗頭。
走了一會兒,我回頭看了一眼,我們距離河神廟已經很遠的一段距離了,那河公也沒有跟過來,我便忍不住問二叔說道:“二叔,您該不會是怕那河公對咱們使黑手吧?我們三個人,他才一個人,下了河都在一條船上,他一個老頭還能把我們怎么樣。正好他手里還有玄武玉石,這是個機會啊,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您說的那個什么天時不對的原因嗎?”
“你說的這兩樣都不是,所謂天時一說也并非子虛烏有,只是那個所謂的天時沒那么容易碰上,一年當中也就那么幾天。”二叔頭也不回的說道。
“哦?那您到底是因為什么不下河啊?”我連忙跑了兩步,追著二叔問道。
“剛剛那會兒,我看了一眼那塊玉石,那玉石的外觀雖然和朱雀令牌看起來不一樣,但它們之間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而且沒準還真應該有另外兩塊玉石。至于這四塊玉石到底是干什么的,這個我們現在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說到這兒,二叔警覺的四周看了一圈兒,見沒什么人,便放低了聲音接著說道:“如果真有四塊玉石,那這背后一定還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而喬舍的那邊估計一定是有人指使他做的這件事。現在河里的東西還不是我最在意的,我更擔心的是喬舍這幫人,沒準兒這些人就在這附近的某個地方監視著我們的行動,之所以他們現在還沒露面,說明他們現在還認為那玄武玉石在河里。”
雖然我聽的不大明白,不過也大概了解了二叔的意思,“那,那我們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二叔聽罷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臉凝重的繼續朝前走著,看樣子是在想著什么。
“侯爺,如果按您的推測來說,雖然玄武玉石暫時是安全的,不過恐怕夜長夢多啊,說不定哪天喬舍那幫人知道這東西在河公的身上,那河公豈不是危險了。”
說到這兒,老肥緊跑了兩步,跑到二叔跟前接著說道:“不如我們干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河公,讓他把玄武玉石交給我們,他都這把年紀了,帶著這么個東西對他來說,反倒是個禍害。”
“依他的脾氣這個辦法行不通,況且他也沒有理由相信我們。”二叔回道。
“這個我也想到了,軟的不行,咱們來硬的唄,給他搶下來,我也懶得和他浪費口舌。”
“胡說,那我們跟強盜還有什么區別!”
老肥聽罷,居然嬉皮笑臉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會是這個反應,估計沒準是在逗二叔也說不定。
我們回到了村長家以后,二叔簡單的收拾了下就休息了。接下來的兩天里,二叔也沒有給我們分配什么任務,甚至連話都沒說兩句,只是沒事兒的時候,到外面到處看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盤算著什么。
話說這天早上,我早早的就起來了。這地方早晨的空氣非常好,也仗著這兩天沒什么事兒,我便拉著老肥想出去轉轉,可剛走到院子的大門口,就看見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個冷不防撞了我一下。
我心里罵了一句,這是要趕著去投胎嗎?我一邊揉著肩膀,一邊看了看這個人。這人也隨即停了下來,一臉歉意的向我點了個頭。
可能是真的有什么急事,甚至連句對不起都沒說,“村…村長在家嗎?”
這時我才發現,這人我見過,具體叫什么不清楚,上次我們去丁德成家的時候,曾看見過這個人,估計他肯定是丁家的什么人。
此時還不到六點鐘,他這么早就來找村長,還這么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一邊嘀咕著一邊指著村長的屋子說道:“應該還沒出門呢,快去看看吧!”
那人話都沒說,又向我點了個頭,轉身就朝著村長的屋子跑去,邊跑邊喊著“村長,村長在家嗎?”
我見狀看了老肥一眼說道:“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來找村長,什么事兒這么著急?”我好奇的捅咕了老肥一下,示意他跟著去看看熱鬧,隨后我倆走走停停的朝著村長那屋靠近。
“村長,村長在家嗎?”那中年男子一邊敲門一邊焦急的喊道。
“誰呀?等會兒啊!”里面回應道。
過了沒一會兒,還沒等村長出來,二叔從我們住的那屋跑了出來,看見我們倆后,直接走了過來。
“怎么了這是?”二叔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倆剛要出去,就看見這人很焦急的樣子,說是要找村長,估計是有什么事兒。”我小聲的回道。
我話剛說完,只見村長把門打開了,從里面一邊披著衣服一邊朝外走。
“這不建國嗎,什么事兒啊?”村長一邊說著一邊朝我們點了下頭,打了聲招呼,我們見狀也走了過去。
此時再看那個叫建國的男子帶著哭腔的說道:“村長,我家老爺子走了!”
“什么?你們家老爺子沒了?怎么可能呢,前兩天我還看見他了呢,那老爺子硬朗著呢,怎么能說走就走了呢?”村長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不僅村長感到意外,我們三個人也覺得這事兒有些令人難以置信。那老頭子確實看著很硬朗,不像是有什么病的樣子。
“什么時候的事兒啊,建國?”村長接著問道。
“這…這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建國有些哽咽,擦了擦眼眶接著說道:“老爺子他……他是讓人給殺死的。”說罷,建國失聲痛哭起來。
“你說什么呢建國,怎么還有人……”村長話說一半兒,一臉驚愕的表情。
聽建國說罷,我這心里也很是納悶,雖說我們對這個村子里的人不是很了解,不過也很難想得通,是什么人能對一個年近九旬的老人痛下殺手呢?我想了片刻,難不成是……
我心里剛剛閃過一個影子,這時候村長看了二叔一眼說道:“侯師傅,您看這……”
二叔見狀回道:“如果方便的話,我們也跟著過去吧,或許能幫得上什么忙也說不定。”
“好好好,那大伙就一塊兒跟著過去吧!”村長連忙回道。
正好我也想看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跟著村長,我們一行人就來到了丁德成家里。
這院門剛一打開,就聽到屋里傳來有人哭的聲音。我們跟著建國來到一間屋子里,此時屋里的人已經哭作一團。
剛一進屋,便聞到一股很難聞的味道,那味道就像是廁所的味道一樣。要不是想看看丁德權到底怎么回事兒,我都想出去了。
一看村長來了,丁德權的大兒子急忙迎了上來,一邊哭著一邊對村長說道:“哎喲,村長快來看啊,俺爹讓人給勒死了。”
勒死的?我聽了不由得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難道這老頭還真的是被人給謀殺的?
這時候,村長看了一眼二叔,兩人對視了一下,都朝著里面走去。我和老肥見狀也跟在后面,不過為了不讓家屬反感,我們并沒有走的太近。
我站在門口處,遠遠的看見丁德權躺在床上,兩眼瞪著,嘴還是半張開的,看樣子還真像是被人勒死的。我見狀又屏住呼吸,朝里走了走,可是離他越近,那股難聞的味道就越重。
之前來這兒的時候,我們也只是在院子里待了一會兒,并沒有進屋,沒想到他們家這衛生情況這么令人堪憂。那老頭生前身體硬朗的狠,也不至于吃喝拉撒都在屋里啊。
這一屋子好幾個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和丁德權都是什么關系,反正一個個哭天喊地的。我看了一眼,就輕輕的拽著老肥來到了院子里。
到了院子里,我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在里面大氣沒敢喘,差點憋著。
“這老頭的屋里怎么這么臭啊,真難為二叔了。”我小聲的抱怨道。
“怎么,你連這個都不知道?”老肥看了我一眼問道。
聽他這么一問,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什么意思?”
“那老頭確實是被人勒死的,人在快被勒死的時候大多數會大小便失禁,所以才這么大味兒。”老肥說罷,朝著一旁吐了兩口。
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難怪那屋里的味兒那么重。
聽老肥說罷,我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對老肥說道:“既然這老頭真的是被人勒死的,那你覺得這事兒會是誰干的?”
不想老肥一臉不屑的看著我說道:“怎么,你還想考我不成?這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是誰。”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也覺得這人就是……”
還沒等我話說完,老肥用手一把把我的嘴給堵上了,“噓,別在這兒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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