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李家
老頭見我們要走,急忙把我們攔住說道:“我說兩位,先別急著走,你現(xiàn)在就是去了,村長也不在家,都在地里忙活呢。你們這么的,先在我們家,等到了晚上我?guī)銈內(nèi)ァ!倍逡姞睿缓孟攘袅讼聛怼?br />
轉(zhuǎn)眼到了中午,在老頭家里吃過午飯以后,閑來無事,看著二叔和那老頭聊的很投機,我也只能在旁邊看著,也插不上嘴,干脆在院子里找了個涼快的地方,靠在椅子上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嘈雜的說話聲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進來個男人,正和那老頭說話呢,看上去不到五十歲的樣子。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這才意識到,太陽都已經(jīng)落山了。我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無意間聽到那男人管老頭叫了聲爸,我才知道,原來他是老頭的兒子。
二叔在一旁見我醒了,喊了我一聲:“小威,快過來,這個叫李叔叔。”二叔指了指那個男人,原來這家人家姓李,我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
李老頭的兒子隨后和二叔聊兩句,便示意李老頭進屋,看他那樣子,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和李老頭說,又不方便在我們面前講,李老頭見狀就和他兒子進屋去了。
這時候二叔走過來對我說道:“你去洗洗臉,精神精神,然后等在這兒吃過晚飯,咱們就去村長家。”
我聽罷點了點頭,便去院子里的那個壓水井旁邊接了盆水,我正洗著臉呢,就聽著李老頭從屋里走出來,略顯慌張的對著二叔說道:“侯老弟,快來,有件事和你說,快進來!”
我抬頭看了看老頭,感覺老頭說話的樣子很神秘,我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水,也顧不得找毛巾擦了,急忙隨著二叔就跟了進去。
到了屋子里以后,只見李老頭的臉上略帶愁容,嘆了口氣,小聲的對二叔說道:“侯老弟,咱們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而且之前還有些誤會,但是經(jīng)過今天咱倆接觸過以后吧,我感覺你不是什么壞人。”
“哎,李大哥可別這么說,人嗎,在一起難免會有誤會,這不過去了嗎,過去的咱就不提了。”二叔笑著說道。
“好好好,過去的事兒就不提了。”說到這兒,李老頭用手指了指他兒子又接著說道:“剛才呀,我兒子把我叫到屋子和我說,他大娘今天下午沒(去世)了。按說這事兒沒必要背著你們說,你也知道,我們這兒的人現(xiàn)在都烙下病根了,誰家要是有個人沒了,都不敢聲張,就像做賊一樣,哎!他大娘挺好個人兒,說沒就沒了。”說到這兒,李老頭嘆了口氣。
二叔聽罷,拉著老頭的手說道:“哎,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人死不能復生,您也不要太難過了。”二叔緊接著又問李老頭的兒子說道:“她是怎么去世的啊?”
“哎,大娘她一直有哮喘病,本來我大爺一直不怎么讓她下地干活的。但近半年來,很少發(fā)作,大娘就大意了,今天下午在地里干活的時候,突然發(fā)作了,打了急救電話,等救護車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行了。”李老頭的兒子說道。
隨后,二叔又安慰了他們兩句,便到外面和我說道:“看來咱們的計劃得變了。”
“怎么,您是想跟著去幫忙是嗎?”我問道。
“也可以這么說,但咱們的任務可不僅僅是幫忙料理后事,最重要的是要抓到那個盜尸賊。”
二叔這么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可不是嗎,這可是個機會。二叔和李老頭說明了情況后,李老頭爽快的答應了。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去了李老頭的大哥家。
到了他家以后,屋子里一共不過十多個人,屋子里的人說話聲音都很小,一見來人了,才有幾個人出來迎接。打頭的那個男人看著有四十多歲,和李老頭打了聲招呼以后,看到我們有些不解的問李老頭說道:“他們倆是?”
李老頭連連說道:“跟著我來的,放心吧,快進屋說。”
等我進了屋才隱隱約約聽到,在里屋有幾個人在那哭呢,雖然哭的聲音不是很大,但能感到他們很傷心。此時我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憤怒,家里的親人去世了,連大聲的哭出來都不敢,突然覺得那盜尸賊太可惡了。
這時候,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對李老頭說道:“三叔,您現(xiàn)在能不能拿個主意,這喪事是辦還是不辦啊?”聽了中年男子這么一叫,我才把這關系捋清楚,原來李老頭在家排行老三,這個死者是他的大嫂。
李老頭一開始并沒有說話,低頭想了片刻,隨后回頭看了一眼二叔,緊著又回過頭去對那個中年男子說道:“辦,而且要大張旗鼓的辦,把能找來的親戚都找來,還有這周圍的鄰居,能來的都讓他們來。”
中年男子聽罷,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啊?三叔,您是不是糊涂了啊,怎么還能……”
還沒等中年男子說完,李老頭緊接著說道:“哎呀,我糊涂什么啊糊涂,你就聽我的。”說到這兒,李老頭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回過頭問來又問二叔說道:“侯老弟,依你看這事兒得怎么辦?”
二叔想了想說道:“如果咱們突然把這兒辦的太大,反而會讓對方起疑心,以為咱們這是早有準備,弄不好怕他會不來。所以呢,辦還是要辦,但盡量動靜小點,然后往外放出風去。”
李老頭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好,就按侯老弟說的去做。”
當天晚上,大伙就開始忙活起來,該布置靈堂的布置靈堂,該去準備喪事用品的去準備喪事用品,而我卻被二叔叫走了,離開了李家。
二叔帶著我在李家的周圍走了幾圈,邊走邊觀察著,我也不知道二叔究竟又在想什么,本來想問問,后來一想算了,二叔一直都這樣,他不想說話的時候,你問他什么,他都不會理你,當他想和你說的時候,自然會主動和你說。
轉(zhuǎn)了一會兒,我和二叔就回到李家守在靈堂,后半夜我困的實在不行了,就靠著二叔身上睡著了。后來被二叔叫醒的時候,天都快亮了,我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看周圍除了二叔和我,還有幾個中年男子也留在這里守著靈堂。
眼看著天就快亮了,估計那個家伙應該是不會來了。等到了早上七點左右的時候,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一些人,二叔讓那幾個守夜的中年男子都回家先去休息去了。
眼看著他們幾個走了以后,我對二叔說道:“二叔,一會兒咱們是不是也可以睡覺了啊?”
“你不是已經(jīng)睡了半宿了嗎?”二叔說著就往門外走,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著二叔走了出去。這時候李老頭正好從門外進來,一見二叔就問道:“怎么樣,昨晚那個家伙來了沒有?”
二叔搖了搖頭,隨后說道:“您先進去吧,我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下。”說罷,我和二叔便出去了。
我不知道二叔究竟要做什么,只是跟在二叔身后,只見二叔依舊繞著李家的房子周圍又轉(zhuǎn)了兩圈,最后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用手指了指眼前的一堵墻說道:“我昨晚從這里路過兩次,沒有看清楚上面什么情況。”
我一邊聽著二叔說,一邊往上面看了過去,只見那是一堵破舊的土墻,那墻看起來也不過兩米高,墻的上邊邊正好有一棵歪脖子梨樹探出來。看到這里我突然明白了二叔的意思,二叔從小習武,身手了得,而我又在部隊待了兩年,所以想上這墻是輕而易舉。
看到這兒我對二叔說道:“您的意思是晚上我們在這墻上埋伏起來?”
二叔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我發(fā)現(xiàn)在這附近,能通到李家的有兩條路,一條是咱們現(xiàn)在站著的這條,另一條在那邊。”二叔用手指了指對面的方向。“但是這里離李家的門口比較近,而且在墻上還有梨樹做掩護,到了晚上,那人肯定看不到咱們,所以到時候不管那個家伙從哪個方向來,我們都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他,而不會被他發(fā)現(xiàn)。”
聽到這兒,我心里有些激動起來,看來離抓到那個家伙已經(jīng)不遠了,“二叔,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方法,我們是不是可以去休息了?養(yǎng)足了精神,晚上我們就能好好在這里等著他上鉤了啊?”
不想二叔竟然說道:“睡什么睡,還有好多事兒沒干呢。”
我一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還有什么事兒啊,咱們該帶的家伙都帶了。”
“根據(jù)李老漢所說,他老伴兒去世那天,他兒子出去以后,那個家伙向他撒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隨后不過兩三秒的時間,他兒子便昏倒了,我再在想那東西到底是什么。”說到這兒,二叔又陷入了沉思。
“咳!那還能是什么,肯定是迷藥唄!不過要說到這個,咱們還得小心著點,別被他給迷倒了。弄不好,連咱們都得被擄走了。”說到這兒,我倒還有點擔心了。
“簡直是豬腦子,你聽說過有那么厲害的迷藥嗎?依我看,恐怕是……”
“是什么?”我急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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