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白頭催春蠱
我非常的難過,實在想不通這兩人怎么會好了起來。
就在杜子風走后的第二天,三嬸就找了過來,三嬸聽說了我和杜子風鬧僵的事情,她抹著眼淚說,一切都是她的錯,讓我倆鬧到了今天的地步,杜子風怪可憐的,這一走連個落腳的地都沒,讓我去找杜子風回來。
我惱火的道:“是,他可憐,你可憐,就我三叔不可憐,你們這么叫三叔以后怎么見人,做人怎么可以這么的自私!”
三嬸抹著眼淚走了,可是緊接著三叔竟然找了過來。
三叔見到我后,輕嘆了一口氣道:“唉,我贊成你三嬸和小風在一起,這些年她也不容易,只要他倆幸福,我可以馬上和你三嬸離婚!”
聽到三叔的話,我徹底火了,他娘的這個世界瘋了嗎,每個人都為兩名偷情者說話,我這個維持正義的人,倒好像多管閑事似的。
“你們愛咋咋,反正我接受不了,只要這兩個人再不出現的我的面前就好,誰愿意成全誰去成全!”我冷冷的道。
我不知道到底是我錯了,還是杜子風和三嬸錯了,要說我錯了,我錯在了哪里?要說他們兩人錯了,他們又錯在了哪里?反正那幾天我的心里非常堵的慌,什么也不想做,只知道每天蒙頭睡覺!
我覺得看每個人都不順眼,覺得每個人都在和我作對,他們都在為杜子風和三嬸說話,怎么沒人考慮我的感受!
多虧我還有一個貼心的小丫頭,在那幾天里,張悅苗默默的守在我的身邊,她就那么靜靜地看著我,一直從早晨到晚上。
一連睡了三天,睡得我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當看到坐在身邊眉頭不展的張悅苗的時候,我打了一個骨碌坐了起來。
他娘的,不睡了,別人的事情和我有個毛關系,三叔都能接受,我又何必在這作踐自己!
我摟著張悅苗就來到了村外的田野上,聞著田地里芳香的泥土,看著透藍透藍的天空,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整個人也精神了好多。
“苗苗,你說我真的錯了嗎,我該成全杜子風和三嬸嗎?”摟著女子纖細的腰肢,我輕輕的問道。
張悅苗拿出常用的日記本寫了一陣,然后遞給了我,我接過一看,上面寫著:峰哥,無論什么時候,我都站在你這邊,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永遠和你在一起!
看著日記本上娟秀的字體,我將張悅苗緊緊摟進了懷里,涼爽的微風從我倆的臂彎間吹過,酥麻中帶著溫馨。
我的生活漸漸恢復了正常,也漸漸將三嬸的事情拋到了腦后,每天喂豬,畫符,日子過得充實而簡單。
在杜子風走了大概兩周左右,那天我剛喂完豬走進家門,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嗨,你好,還記得我嗎,你家真是難找,我費了好大的氣力才找到這里!”
說話的是一個面容秀麗的女子,她望著我微微笑了一下。
這個人是誰呢,她就是抓走安景揚的那名女警蔣雯珊。她的到來,讓我吃了一驚,難道安景揚跑了,要不以她這種身份的人怎么會找到這里!
“記得,記得,不知警官有什么事情呢,請屋里坐!”我猜測著蔣雯珊的來意,將她請進了屋里。
“叫什么警官啊,叫雯珊或者珊珊就行,好歹我們曾經并肩戰(zhàn)斗過!”蔣雯珊輕笑了一聲說道。
聽蔣雯珊這么一說,我瞬間想起了抓安景揚的事情,心里道,什么叫并肩戰(zhàn)斗啊,是我和杜子風拼死拼活抓住了那個家伙,你給撿了一個現成!
“蔣警官來這里不會只為了看我吧!”我給蔣雯珊倒了一杯水,開門見山的說道。
蔣雯珊喝了一口熱氣騰騰的茶水,有些扭捏的道:“你是不是會道法啊?”
“是啊,雖然我的術法沒有多高,但是捉個小妖啊,小鬼的還是綽綽有余,蔣警官不會是遇到鬼了吧,有什么直接說,吞吞吐吐的可不像那個做事雷厲風行的女刑警啊!”我調侃著說道。
“我,我,我。。。。。。”蔣雯珊的雙眼漸漸迷離了起來,白皙的臉蛋忽然間紅的要滴出水來。
“哎喲,蔣警官你是病了嗎,我怎么感覺你在發(fā)燒呢!”我看到蔣雯珊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吃驚的說道。
蔣雯珊的臉色越來越紅,她的胸部不斷起伏著,香滑的小舌貪婪的舔抵著紅潤的嘴唇。
“哎呦,我的媽呀,這是抽的什么風啊!”我忽然間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忙走過去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我剛要走到蔣雯珊的身邊,她竟然一下子撲過來,把我壓倒在了地上。
這種狀況讓我有些驚慌失措,于是拼命的掙扎著,可是這娘們好像瘋了一樣將我緊緊抱在了懷中。
“啊,放手,你要勒死我啊!”我被她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去抓勒住我的胳膊,可是這娘們好像鬼上身了一樣,力氣大的出奇,我掰了半天竟然沒有掰開那兩條胳膊。
蔣雯珊抱著我不停在地上滾啊滾,一直滾了一個小時才停了下來,等她站起的時候,我已經是滿身汗水,四肢無力。
“我的娘的,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可是血氣方剛的大小伙,經不起你這么折騰!”我氣喘噓噓的說道。
蔣雯珊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將我扶了起來,有些羞澀的說道:“實在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過一段時間就會這樣,我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事!”
“你這是病,得治!多虧沒人看見,要是被人看見我一世的清白就被你毀了,我還沒結婚呢,你知道嗎你!”我惱火的說道。
蔣雯珊理了理散亂的頭發(fā),低聲說道:“我去過醫(yī)院,也找過心里醫(yī)生,可是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才來找你!”
“靠,你說話還真直白,拿我來治你那病啊,你把我當什么了,當賣俏的小白臉還是賣笑的鴨仔啊!”我冷哼著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我這病這時候發(fā)作了,要不,要不我補償你吧!”蔣雯珊瞟了我一眼,輕輕的說道。
“呵,補償我,你想咋個補償呢,以身相許,還是陪我個幾十萬,幾百萬?”我戲謔的說道。
“你,你能不能正經點,不要以為我來求你,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蔣雯珊有些惱火的說道。
“我不正經,是誰剛才差點把我折騰死,我的腰現在還痛呢,竟然說我不正經!”我輕輕錘了一下腰身,翻著白眼說道。
“你,你!算我今天白來,哼,我就是死了也會再來,再見!”蔣雯珊氣的跺了跺腳,轉身就走。
“好了,算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說說這病的具體情況!”我一把拉住了蔣雯珊的手臂,誠懇的說道。
見我是誠心道歉,蔣雯珊才不再生氣,坐了下來,低聲說道:“我這病大概有一年多了,每次發(fā)病就和今天一樣,弄得我是時時刻刻提心吊膽,有時連門也不敢出!”
“一年多,還每次和今天一樣,那豈不是有很多帥哥遭殃,他們沒告你啊?”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尷尬的吐了吐舌頭。
蔣雯珊羞澀的說道:“以前都是在晚上,只要我不出門,就不會被人發(fā)現,可是最近幾天,竟然白天也發(fā)作了起來,所以我才著急了起來!”
“別急,我想想,你是不是每次發(fā)作的時候心跳加速,全身發(fā)燙,身體中有幾百股熱流在橫沖直撞,就好像萬馬奔騰一樣,嚴重的時候感覺自己被火燒著了似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忽然想起了,陰陽玉冊上介紹的一種蠱術和蔣雯珊的情況非常的相似,趕忙問道。
“是啊,你知道我得的什么病,我有時感覺一萬把火在烤我一樣,你有醫(yī)治的辦法嗎?”蔣雯珊驚喜的說道。
我細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子,皺著眉頭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得的不是病,是種了蠱毒,這種蠱叫做白頭催春蠱,是極其下作的一種蠱術,是一方為了讓另一方忠貞不二,從而從情浴上控制人的一種方法,因為服用了這種蠱毒,有時也可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所以曾經被追捧了一段時間,白頭催春蠱這個名字也就是這么來的。”
“什么,我中了毒,我怎么會中毒,這可如何是好!”蔣雯珊大驚失色的說道。
我思索了一下說道:“可能與你的職業(yè)有關吧,當警察難免會得罪一些人,所以有些人就給你下了這種蠱毒從而進行報復吧!”
“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干出這樣可惡的事情,別讓我抓住他,要抓住個這個人我一定弄死他!”蔣雯珊氣憤的說道。
“不要生氣,生氣沒用,要想解了你身上的毒,還非得找到這個下毒的人,你好好想想曾經得罪過誰,盡早找到這個下毒的人才好!”我勸慰著說道。
蔣雯珊怒氣沖沖的走了,她走前拜托我替他想想辦法,要是找不出這個下毒的人,她希望我能找出這種毒的解藥,事關人命,我當然非常的上心,可是我將陰陽玉冊從頭翻到了尾,上面也沒有講這種蠱毒如何去解,因此,我非常的苦惱,是啊,一本講道法的秘籍怎么會有蠱術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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