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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御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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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悍馬一路行駛在車道上,裴厲淵握著方向盤的五指不斷收緊。他時不時瞥向身側(cè)的人,卻都沒有看到她有什么反應(yīng)。

  御箏坐在副駕駛,始終低著臉,只能看到她蒼白的唇色。

  車子停在市中心一片高檔住宅區(qū),裴厲淵打開車門,御箏已經(jīng)下了車,徑直走向電梯。他鎖上車,剛要張口喊她,電梯門咻的合上。

  裴厲淵沉著臉,重新按了一部電梯。須臾,他打開家門,鐘點工阿姨恰好將晚飯準(zhǔn)備好,笑道:“裴先生回來了,可以吃晚飯了。”

  裴厲淵看到玄關(guān)有御箏換下來的鞋,他剛要轉(zhuǎn)身,又見她提著東西從臥室出來。

  “御小姐,吃飯了。”阿姨將最后的排骨湯端出來,御箏拿著東西大步往前,并沒有搭理她。

  “箏箏”

  男人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腕,御箏猛然用力甩開他的手,“放開我”

  “你要去哪里?”

  “離開這里”

  御箏繞過他的肩膀,裴厲淵再度伸手圈住她的腰,“你聽我解釋。”

  “哼”御箏冷冷盯著他,目光一片嘲諷,“聽你繼續(xù)的謊話嗎?”

  裴厲淵瞬間抿起唇。

  “放開我”

  御箏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整個人就被裴厲淵扛在肩上,“唔裴厲淵,你放開放開”

  男人并沒搭理她的話,雙手按住她不斷掙扎的身體,大步朝著臥室的方向走。

  碰

  我是大門被甩上,鐘點工阿姨愣在原地,倒吸口氣。這小兩口吵架了啊

  不多時候,裴厲淵冷著臉出來,道:“沒事了,你回去吧。”

  “好。”阿姨察言觀色,自覺早早收拾好東西。

  掏出今天的工資,裴厲淵交給阿姨,等到人走后,他立刻將大門反鎖。

  客廳里亮著一盞暖色燈,裴厲淵掃了眼桌上熱騰騰的飯菜,緊蹙的眉頭不禁松了松。他轉(zhuǎn)身又回到臥室,站在床邊輕聲問道:“不要鬧了,我們?nèi)コ酝盹垺!?br />
  御箏右手被他綁在床柱上,完全動彈不了。她憤怒不已的瞪著他,氣的大叫:“裴厲淵,你放開我,我要離開這里。”

  “離開這里你能去哪?”裴厲淵瞇了瞇眼,御箏臉色再度煞白。

  “今天的事……”男人深吸口氣,煩躁的坐在床邊,“你不要想復(fù)雜,只不過因為連憶晨被困在電梯里所以我才會……”

  “才會什么?”

  御箏緩緩勾起唇,黑亮的眸子里一片晶瑩,“才會露出你真實的感情嗎?裴厲淵,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一字不漏,你的每個表情都騙不了人”

  頓了下,她悻悻笑道:“你愛的人是連憶晨。”

  裴厲淵心口緊了緊,他抬手解開襯衫的扣子,沒有回答。

  “所以你騙我,其實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因為我哥哥。你嫉妒他,你想打擊他,你想要連憶晨回到你的身邊,你……”

  “閉嘴”

  裴厲淵俯下身,冷峻的臉龐抵在她的面前,“既然你都知道了,還有必要問我嗎?御箏我告訴你,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打擊御兆錫,越是讓他不痛快,我越開心”

  御箏臉色的血色刷的褪盡,黑亮的眸子一瞬間失去所有光彩。

  男人臉色陰霾的直起身,抬手松開綁住她手腕的領(lǐng)帶,怒聲道:“在我沒有拿到云深以前,你給我老實呆在這里,哪也不許去,任何人都不能見。”

  話落,他打開御箏的皮包,將她的手機拿走,又把臥室里的電話線扯斷。

  啪

  臥室的門落下鎖,御箏側(cè)過身,將臉埋進身下的被褥中。窗外有月光斜射進來,能夠看到她不停抖動的肩膀,還有壓抑的哭聲。

  吸了一根煙,裴厲淵才回到餐桌前坐下。飯菜有些冷了,但他并沒加熱,拿起筷子小口吃飯。阿姨廚藝不錯,口味比較清淡,他眼睛落在某處,堅毅的唇間緊抿。

  用過晚飯,他直接拉開椅子站起身,走到主臥門前好像想起什么又停住腳步,轉(zhuǎn)而走向客臥。打開客臥的燈,房間里還有幾樣御箏用過的物品,他脫掉身上的襯衫,走進浴室將門關(guān)上。

  打開浴室的花灑,裴厲淵微微低著頭,任由溫?zé)岬乃鳚补嘞聛怼Kp手撐著浴室的墻壁,不斷的深呼吸,健碩的胸膛跟著上下起伏。

  洗過澡,已經(jīng)八點多。裴厲淵穿著黑色睡衣站在窗口,他習(xí)慣性拿起煙盒,摸出一根煙點上。落地窗外視野極好,遠(yuǎn)遠(yuǎn)望去夜空繁星點點。

  煩躁不安的心,逐漸在尼古丁的安撫下得到平復(fù)。裴厲淵倚在窗前,直到將手中的香煙熄滅,才把打開的窗子關(guān)上。

  身后墻壁掛著的時鐘已經(jīng)指向九點,他蹙眉走到餐桌前,將沒有動過的那半飯菜撥到碗里,又放進微波爐加熱后,才端著走向主臥。

  臥室里很安靜,裴厲淵貼著門板聽了聽,沒有聽到什么響動。打開門鎖,他輕輕走進去,只見縮在床上的人側(cè)身躺著,動也不動。

  “箏箏?”

  他彎腰喊了聲,御箏閉著眼睛睡著,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手中端著的飯菜不斷飄來香氣,裴厲淵低頭看了看她睡著的模樣,只得將飯菜放到邊上,拉起一邊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御箏睡的并不安慰,時常皺眉或者冷顫。裴厲淵坐在床邊,溫?zé)岬氖种嘎湓谒哪橆a,輕拭掉她眼瞼處的淚痕。

  哭的很委屈?

  窗外月光如水,灑在女子清秀的臉龐。裴厲淵定定望著她的臉,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望向自己那雙毫不加掩飾的愛慕眼神。

  從小到大,裴厲淵得到太多女生的愛慕。所以在看到她時,面對她那雙慕戀的眼睛,他心底一絲波瀾都沒有。只是看到她那張有幾分像明夏的臉,才能讓他眼中有一絲波動。

  隨后的幾次見面,也說不上是有心還是無意。總之他每次去到那家巧克力店,總能見到她。上學(xué)時曾有很多女同學(xué)為了要見他,刻意蹲守在圖書館或者食堂。他沒有過多的心思去理會這些,反正見到或者沒有見到,對他沒有任何不一樣。

  因為那時候,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連憶晨一個人的身影。

  “唔”

  身邊的人身體一陣輕顫,裴厲淵低下頭,御箏閉著眼睛皺眉的模樣分外可憐。他下意識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給予她安撫。也許是他的動作起到效果,御箏的身體很快平靜下來。

  下意識手又伸向口袋,裴厲淵摩挲半天都沒找到煙。他嘆了口氣,拉高被子蓋住御箏的肩膀,黑沉的眸子里神情復(fù)雜。

  原本并不想跟她糾纏太久,明夏的陰影他也已經(jīng)逐漸走出來。可偏偏要在那個時候,讓他知道,她竟然姓御,還是御兆錫的妹妹。

  御家的千金小姐,御兆錫唯一的妹妹。

  裴厲淵說不出那刻他心中的滋味,只是感覺有什么東西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他甚至想都沒有想,口中的話便脫口而出,“我叫裴厲淵。”

  告訴她名字,那就意味著,他打算跟她繼續(xù)糾纏下去。可到底要糾纏多久,裴厲淵卻一直都沒有找到答案。

  翌日清晨,御箏睜開眼睛時,只覺得眼皮很重。她抬手摸了下,能夠感覺到腫起來的眼皮。枕頭上一片濕潮,她昨晚幾乎整夜都在流淚。

  無論睡著還是清醒,她的眼淚都沒有斷過。

  穿鞋下床,簡單的洗漱好,御箏打開臥室的門。昨晚被反鎖的門此時倒是開了,她暗暗松了口氣,走到客廳時,阿姨正在打掃房間。

  “御小姐睡醒了。”

  御箏含糊的點點頭,往四周查看,都沒發(fā)覺裴厲淵的身影。她立刻轉(zhuǎn)身跑回房間,只把貼身用品收拾好以后,迅速往大門方向走。

  “御小姐”

  阿姨見她慌慌張張的模樣,下意識叫了聲。不過御箏來不及搭理她,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咣當(dāng)

  大門拉不開,御箏秀氣的眉頭皺起,更加用力的拽。

  “門鎖了。”鐘點工阿姨無奈的嘆口氣,道:“裴先生早上離開時吩咐過,御小姐不能離開。所以他走的時候把門反鎖,等他回來才能打開。”

  御箏:“……”

  氣的不輕,她手背都被門把勒出一道紅痕,但依舊無法打開那道門,“混蛋”

  阿姨上前拉她一把,耐心的勸她,“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怎么鬧成這樣?御小姐,裴先生對你很好的,早上出門前還吩咐我午飯一定煮你喜歡的菜,說你昨晚沒有吃東西。”

  “好?”御箏冷笑,“他的好都是裝出來的”

  話落,她推開阿姨的手,轉(zhuǎn)身回到臥室,并且將門關(guān)上。阿姨想要再勸,可御箏把門也鎖上,完全不給她機會。

  清早起來,御苑內(nèi)各種鳥兒的叫聲悅耳。御坤收拾好茶園,邁步回來時,聽著那些鳥叫,薄唇不自覺動了動。

  有很多鳥兒未知名,但叫聲異常好聽。他仰起頭,后院湖邊那株銀杏樹枝繁葉茂,當(dāng)初這只是一株不起眼的小樹,原本嫌棄它礙事,差點被連根拔掉。若不是寇沅幫它講情,這會兒這株銀杏樹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寇沅。

  御坤腳下的步子頓了頓,明明她在這座庭院留下的痕跡并不多。可為什么無論他看到哪里,都能印刻著她的影子呢?

  七點鐘,莫閑帶著御雍下樓用早餐。最近幾天,御兆錫每天都很早出門,公司那邊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他忙的幾乎都看不到人影。

  御兆錫交代過不許帶御雍出門,莫閑不敢不遵從。醫(yī)院那邊的治療也暫停,他不敢問太多的原因,每天只是盡職的守護照顧御雍。

  報紙電視里的新聞逐漸平息,莫閑松了口氣。拉著御雍坐在餐廳的椅子里,傭人們將準(zhǔn)備的早餐端出來。

  “冉小姐。”巨大的原型餐桌前,冉漾沒精打采的吃著早餐。

  “你們來了。”冉漾看到他們下來,稍微才有些精神。

  莫閑將餐巾放在御雍的腿上,又把他平時喜歡吃的東西擺在最前。前幾天的新聞爆出后,雖然被強勢壓下,但人們心中的疑惑并未消退。

  冉漾瞪著御雍的臉,使勁瞅,“那個莫閑,你覺得他是不是……”

  “冉小姐。”

  莫閑忽然有些不高興,討厭別人用這樣的目光打量御雍,“我們都不是御家的人,不該打聽的事情還是別多說吧。”

  這話把冉漾噎的不輕,她撇撇嘴,按耐住怒火沒有還嘴。算了,反正無論怎么樣,御雍都跟御兆錫有關(guān)系,她也沒有再說什么。

  旋轉(zhuǎn)樓梯間,有道頎長的身影靠近。傭人們紛紛低下頭,語氣恭敬,“老爺。”

  御坤驀然一怔,仔細(xì)聽了聽這稱呼,不禁笑起來。當(dāng)年的“少爺”,如今的“老爺”,幾十年匆匆而過,他到底是老了吧。

  冉漾見到御坤過來,立刻緊張的站起身,道:“今天在家用早餐?”

  “嗯。”御坤應(yīng)了聲,拉開椅子坐下。

  平時多數(shù)他都不會在家吃飯,今天難得出現(xiàn)。冉漾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間變的忐忑,御坤掃了眼她發(fā)白的臉,勾起唇笑道:“坐吧,我又不會吃了你。”

  僵硬的坐在他的對面,冉漾尷尬的笑了笑,但咀嚼的動作明顯緩慢下來。

  莫閑也沒料到御坤突然出現(xiàn),他本能的看向御雍,卻見他臉色如常沒有反應(yīng),竟然還美滋滋吃著自己那份早餐,神情怡然。

  自從治療有成效后,御雍已經(jīng)逐漸開始自己吃飯。莫閑把餐具交到他的手里,只需要在邊上盯著就行,不在需要親手喂飯。

  餐桌前冷冷清清,御坤盯著對面空著的幾把椅子,劍眉微微蹙了下。

  噗

  身側(cè)人突然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莫閑立刻皺眉,壓低聲音提醒,“boss,你不能挑食,胡蘿卜對發(fā)育好,很有營養(yǎng)。”

  御雍眨了眨眼,壓根不搭理他的話。他裝作沒有聽見,繼續(xù)吃盤子里的雞蛋,但遇見莫閑塞進來的胡蘿卜,他都會從嘴里吐出來。

  嗷嗚

  莫閑撓撓頭,他對boss真是沒招。尤其他不聽話的時候

  “扣扣”

  御坤蜷起兩指,輕扣在桌面。這道聲音不算響,但足以令人震懾。他沒有說話,斜睨眼睛落在御雍身上。

  挑食不好好吃飯?

  從前御兆錫和御箏小時候也經(jīng)常挑食,每次他們不好好吃飯,他也會這樣敲打一下桌面,然后兆錫就會沉著臉拿起不喜歡的食物塞進嘴里,乖乖吃掉。雖然箏箏會委屈的大哭,但最后也都懼怕在他銳利的眼神中,含著眼淚把東西吃掉。

  眼見御坤敲桌子,莫閑頭皮都發(fā)麻了。他甚至已經(jīng)扣住御雍的肩膀,準(zhǔn)備在御坤發(fā)火時,抱起他就跑。

  不過事情發(fā)展并非如莫閑想象的那樣。

  原本沉默寡言的御雍,黑亮的眼眸動了動。他上半身慢慢往前伸,靠近桌面后低下頭,然后把他剛剛吐出來的胡蘿卜,重新吸進嘴巴里。

  啊

  莫閑看得眼睛發(fā)直,不是吧,boss竟然把胡蘿卜吃掉了

  雖然整個過程,御雍都皺眉,但御坤見到他咀嚼的動作,抿起的唇角還是動了動。

  吃掉胡蘿卜,御雍低著頭站起身,直直走向御坤。莫閑伸手去抓,可惜并沒抓住。

  手里擺弄著最新款的小黃人玩具,御雍站到御坤面前時,一點點抬起臉。他的五官很好看,尤其那雙黑亮璀璨的眼睛,像極了寇沅。

  御雍微微撅著嘴,似乎還在為剛才吃胡蘿卜的事情不高興。他揚起臉,努力瞪著面前的男人,時而皺眉,時而又面無表情。

  冉漾見到這情形都有些害怕,他們都知道御坤不喜歡這個孩子她緊張的攥著餐巾,腦袋里快速尋找著要怎么幫忙。

  猛然間,御雍伸出手,把他手里攥著的玩具塞到御坤手里。

  御坤下意識伸手接住,看到這么個東西,心中一片訝然。黃黃的,還是一只眼睛,這是個什么玩意?

  “你不怕我?”

  御坤挑了挑眉,盯著站在他眼前的人,心緒瞬間起伏。自從他接管御家的生意,凡是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人,幾乎個個都害怕,敬畏他。

  唯獨……寇沅不怕他。

  第一次見面,她那雙透亮的眼睛里只有坦然,看不出任何緊張不安。他一直都想明白,為什么她都不怕他?

  后來他問她:“你為什么不怕我?”

  她詫異的回答:“我又不想從你身上得到什么,為什么要怕你?”

  是啊,她從來都不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所以她根本沒有害怕他的必要。

  如今她的兒子,同樣也不會怕他嗎?

  御坤低下頭,恰好看到御雍彎起的嘴角。他明亮清透的眼睛里,倒映著他的臉,那雙干凈的眸子,讓他的心顫了顫。

  莫閑眼疾手快拉過御雍,不敢再讓他在御坤面前晃蕩,小心翼翼帶他上樓。

  手里留下御雍遞來的玩具,御坤盯著看了好久,才反手揣進口袋里。

  用過早餐不久,御坤坐車離開御苑。冉漾見他走了,整個人頓時放松下來。這是一座華麗的牢籠,她自己鉆進來,卻不知道何時才能離開。

  整天悶在家里太無聊,她也沒什么朋友,只能靠逛街打發(fā)時間。稍后,冉漾也坐司機的離開,去市中心的百貨公司掃貨。

  上午十點,莫閑正帶著御雍在后院的湖邊喂天鵝。大門忽然打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御苑的院子里。

  莫閑看到那輛車,下意識感覺不對勁,急忙拉起御雍的手往樓上走。可他們還沒走幾步,便被沖過來的幾個男人堵住。

  “老太太吩咐,要把御雍帶回去。”為首的男人穿著黑色西裝,面容陰霾。

  “老太太?”莫閑拉住御雍的手,尋找可以躲避的地方,“老太太跟御少打過招呼嗎?”

  “哼”

  男人冷笑了聲,道:“老太太不需要跟御少打招呼。”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另外又有兩個男人上前,硬是從莫閑手里把御雍抱起來。

  “>

  莫閑大驚失色,急忙往前要去搶人,但他們同時圍過來兩名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鏢,霎時把莫閑按在沙發(fā)里,動彈不得。

  “放開我”

  莫閑手腳都被止住,急得大聲叫:“放開>

  家里傭人聽到動靜紛紛跑出來,可見到是老太太派來的人,誰也不敢上前。秦叔瞥見被他們抱起來的御雍,瞬間蹙起眉,“老爺很快就回來,你們就算不跟御少打招呼,也要跟老爺說一聲吧。”

  那些人聽到這話,眼神倒是沉了沉。其中一個人拿起電話走到邊上,幾秒鐘后抿唇轉(zhuǎn)過身,“老太太說了,孩子要立刻帶回去,誰也不準(zhǔn)阻止。”

  聽到他的指令,另外一個男人抱起御雍,大步往外走。

  “>

  莫閑起身要追,卻再度被兩個男人按住。

  傭人們齊齊往后閃開,沒有人敢再去阻攔。御雍手里拿著玩具,并沒有尖叫,也沒有好怕。他老實的趴在黑衣人的肩班上對莫閑笑了笑,末了還朝他擺擺手。

  莫閑心尖狠狠痛了下,boss一定以為大家都在跟他玩游戲。

  須臾,車子開出御苑大門,鉗制住莫閑的黑衣人才松開手。等他們離開后,莫閑立刻拿起電話,聲音顫抖的撥電話,“御少,boss被老太太的人帶走了。”

  御兆錫正在開會,聽到莫閑的電話后,臉色瞬間陰霾。他握緊手中的電話,咻的站起身,大步往外走,“今天的會就到這里。”

  “御少……”

  高層們的匯報還沒完,御兆錫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轉(zhuǎn)向走廊。對面椅子里,御天鳴見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離開的身影,嘴角泛起一絲淺笑。

  不多時候,御天鳴回到辦公室,剛坐下手機就響起來。他看到電話號碼,壓低聲音接聽,“媽。”

  “天鳴,事情安排的怎么樣?”

  御天鳴上半身靠在轉(zhuǎn)椅里,道:“放心,都安排好了。”

  榮芝重重松了口氣,不敢多說,忙掛斷電話。

  辦公桌前一片陽光,這刺眼的亮度令御天鳴瞇了瞇眼。他偏過頭,目光落向遠(yuǎn)處,神情漸漸沉寂下來。

  不斷重復(fù)的告訴自己,也許御雍是無辜的,可他的存在,將會帶給他們覆滅。御天鳴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選擇將錯就錯。

  市中心一條繁華的馬路中,不知道前方發(fā)生什么,停滯不前的車輛瞬間令整條街道堵塞。

  滴滴

  車笛聲此起彼伏,但前方的擁堵并沒絲毫緩解的情形。司機看到這種路況,頓覺煩躁不安,他降下車窗,探出頭去,“怎么回事?”

  副駕駛的黑衣保鏢同樣沉著臉,不停的看表。兜里手機不期然響起來,他接聽后,眉頭蹙的更緊,“還要堵多久?”

  “這個不好說啊。”司機搖搖頭,打開車門下了車,往前去探路。如果前方發(fā)生撞車事件,恐怕要堵好一陣子。

  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偏過頭,掃了眼車后座的御雍。他面容沉靜,絲毫也沒有被外界的情況影響,依舊坐在那里動也不動,擺弄著他手中的玩具。

  他的世界總是這樣,有他的快樂。

  碰

  車子忽然一陣晃動,黑衣保鏢打開車門看出去,只見有輛銀色轎車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追尾上來,撞上他們的車。

  “對不起啊”

  車主主動過來道歉,黑衣人將車窗關(guān)上,并不想搭理,等著司機回來處理。可是車外的男人不斷敲打窗戶,敲的人心煩。

  黑衣保鏢冷著臉打開車門,下車后又把車門關(guān)上,“你干什么?”

  “這位先生,我撞了你的車,你看看要怎么解決?是走保險,還是私了……”

  這人磨磨嘰嘰冷人頭疼,黑衣保鏢反手推了他一下,作勢就要上車。卻不想忽然被那個人從身后抱住。

  “打人了打人了”

  “喂我說,你這人怎么回事?撞車我賠錢就好了,你怎么動手打人?”

  黑衣保鏢瞬間沉下臉,他低頭看了看依舊坐在后座的御雍,然后轉(zhuǎn)過身,一把揪住那個男人的衣領(lǐng),“你給我閉嘴,滾遠(yuǎn)點”

  “還敢罵人?”

  那個男人顯然很難纏,明顯故意碰瓷。看到這輛車高級,硬是想來敲一筆錢。

  司機遠(yuǎn)遠(yuǎn)聽到后面有吵架聲,立刻轉(zhuǎn)身往回走。

  后座的車門吧嗒一聲打開,御雍覺得吵,不想呆在這里地方。他溜下車,拿起玩具往后走,可還沒走幾步,身后猛然傳來劇烈爆炸聲。

  哄

  黑色轎車伴隨著一陣爆炸聲,車身瞬間被火團吞噬。

  眾人驚愕不已,誰都沒有料想到車子竟然會自燃。保鏢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大步跑回來,可人還沒靠近著火的車子,就被火勢阻擋住。

  他抬起一只手遮住臉,勉強往前進了一步。后座已經(jīng)全部被大火吞噬,能夠見到的只有熊熊燃燒的巨大火苗。

  黑衣保鏢面如死灰。

  滴滴滴

  整條馬路上的車都響起報警器,有兩輛相距比較近的車子也被引燃。幸好火勢不大,車主拿出滅火器很快將火撲滅。

  御雍似乎被這動靜嚇到,呆愣愣的轉(zhuǎn)過頭,又想走回去。

  “不要過去。”

  面前一抹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御雍眨了眨眼,看到男人蹲在他的面前,“還認(rèn)識我嗎?”

  匡玉掏出玩具汽車,俊臉的神色溫柔。

  看到汽車,御雍也彎唇笑起來。

  剎那間,整條馬路亂成一團。尖叫聲四起,有的人遠(yuǎn)遠(yuǎn)跑開,有的人拿出自己的滅火器跑到起火的車前,幫助滅火。

  匡玉脫下身上的外套,兜頭罩在御雍的身上。他將孩子抱在懷里,不讓御雍露出臉,快步走向人行道,趁著警車趕到前,迅速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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