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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御兆錫,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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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天色大亮,床上的人依舊呆呆躺著,任由逐漸升起的陽光在她眼前變的刺眼。@樂@文@小@說|

  大門響過一聲,那是裴厲淵出門的動靜。御箏眨了眨眼,眼角還有濕漉漉的淚痕。昨晚一整夜都沒有合眼,她很想瞇上眼睛睡一會兒,可合上眼睛發現還是睡不著。

  不久,房門再次有響動。鐘點工阿姨每天八點之前都會到,準時過來為御箏準備早餐。

  廚房里有清潔收拾的動靜,御箏掀開被子下床,簡單梳洗了下便打開門出去。

  阿姨端著早餐出來,看到筆直往客廳走的御箏,不禁含笑問道:“御小姐你起床了啊,今天還要喝西瓜汁嗎?”

  御箏沒有回答,拿起遙控器將電視打開。早間新聞頭條報道昨天拍賣會驚現一枚天價鉆石,引來各方人士關注。

  主持人磁性的嗓音好聽,御箏緊提著的心松了松。頭條新聞已經被替換,她擔憂的心情終于有所緩解。

  “御小姐,早餐好了。”阿姨將早餐一樣一樣擺在桌上,御箏關了電視走過來,并沒過去吃早餐,直接往客戶走,“我不吃了,去睡一會兒。”

  聽到她的話,阿姨才看到她的臉色并不好看,那副疲憊的表情儼然整夜都沒睡。

  將早餐收拾起來,鐘點工阿姨沒在打擾她,轉身去忙別的事情。

  云深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裴厲淵雙腿交疊坐在椅子里,目光緊緊注視今早的早間新聞。

  不出所料,今早各大媒體頭版頭條新聞均勻撤換。昨天那樣轟動安城的爆炸性消息,今天幾乎完全銷聲匿跡,就連網絡上的各種謠言,也正在迅速銳減。

  “哼!”

  裴厲淵冷冷勾起唇,“御兆錫,你速度倒是不慢。”

  啪!

  辦公室大門被人猛地推開,秘書緊跟著追上來,語氣無奈,道:“對不起裴總,我,我攔不住連總。”

  “你出去吧。”

  “是。”

  秘書忙不迭轉身離開。

  “這么早就來興師問罪?”沒等連憶晨開口,裴厲淵自己倒是心情破好的笑起來。

  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連憶晨黑亮的眸子里一片清冷,“御雍還是個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對面的男人驀然一笑,道:“可是他跟御家有關系,跟御兆錫有關系,這件事牽扯到他,我也覺得很遺憾。”

  “裴厲淵,你知道自己很卑鄙嗎?”連憶晨紅唇輕抿,望向他的眼神很冷,“你利用御箏對你的感情,讓她對付自己的親人,你有想過她的感受嗎?”

  男人微垂的俊臉閃過一絲異樣,他想起昨晚御箏淚流不止的模樣,薄唇抿的更緊。

  “你以為打擊御兆錫就能搶走云深?”連憶晨緩緩站起身,臉頰的神情漠然,“以前我還有猶豫,但你昨天做的事情讓我徹底清醒過來。云深我不會交出來,絕對不會讓你利用云深來傷害我愛的人。”

  她愛的人?御兆錫嗎?

  裴厲淵眼角的厲色漸起,“好,那你就親眼看著云深怎么回到我的手里。”

  “拭目以待。”連憶晨笑了笑,轉身欲走時又停住腳步,繼而望向他,“裴厲淵,你處心積慮騙取御箏的信任,可是等到有一天她知道真相,你覺得她會怎么樣?”

  裴厲淵菲薄的唇瓣驀然收緊。

  午飯時,連憶晨照舊沒有胃口。金曼特意跑去餐廳給她打包一份白粥回來,“粥來了。”

  連憶晨咻的從椅子里直起身,將外賣袋子放在桌上。夏天喝粥的人不多,金曼盯著服務員怪異的眼神把粥帶回來。

  打開蓋子時,迎面有熱氣撲來。連憶晨拿起勺子,舀了口粥吃進嘴里,愜意的點點頭,“好喝。”

  一份普通的白粥而已,能好喝到哪里去?金曼撇撇嘴,指著袋子里另外一個透明小盒,“還有店家送的泡菜。”

  “泡菜?”

  連憶晨打開后嘗了口,立刻滿足的嘆了口氣,“好吃。”

  她捏起一塊塞進金曼嘴里,金曼瞬間皺眉,“唔,好酸啊。”

  “酸嗎?”連憶晨并沒感覺,只覺得那酸辣的味道很有食欲,“我覺得很好吃啊。”

  金曼抽出一張紙巾,擦擦嘴后盯著對面吃的狼吞虎咽的人,不禁打趣道:“晨晨,你這幅吃相和挑嘴的樣子,怎么跟孕婦似的?”

  孕婦?!

  這兩個字猛然撞進連憶晨的腦子里,頓時讓她心尖發緊。她不自覺低下頭,敷衍的笑了笑,“哪有,我就是最近晚上都睡不好,食欲不好。”

  金曼眼見她把一份白粥都吃干凈,才開口跟她談公事。今天開盤,云深的股價再度動蕩,股東們已經有人沉不住氣。

  稍后,金曼離開。連憶晨拿起日歷算了算日子,她的大姨媽已經錯后十天,還沒有來。這幾天都在鬧御雍的事情,她根本沒有想起自己的事情。

  難道真的懷孕了嗎?

  連憶晨抿著唇,這個月多數時候他們都有做措施,只有那幾天御兆錫耍賴不肯,真的會這么湊巧?

  腦子里一旦灌入這樣的想法,便會再也抑制不住。連憶晨深吸口氣,努力平復緊張的心情。

  “連總,王董想見您。”秘書進來請示。

  連憶晨斂下眉,道:“讓他進來。”

  “是。”秘書將大門打開,隨后以王董為首,后面還有另外三位股東。

  云深股價波動,這些人肯定又沉不住氣,連憶晨打起全部精神,用于應付他們。

  整個下午,連憶晨都沒出過辦公室。股東們轟炸完以后,高層們也輪番進來探口風。

  直到傍晚,連憶晨才下班離開公司。集團大廈外還有很多記者,她只能換車走另外通道。

  今天新聞頭條已經被其他代替,關于御兆錫及御家的丑聞已被壓制。但這只是表面現象而已,新聞媒體不在報道,不意味著大家不會再議論。連憶晨握著方向盤,開車低調的離開。

  她把車開出地下車場時,集團正門依舊圍堵著十幾名記者,那些人明顯打算長期蹲守,甚至帶了食物和睡袋。

  車子經過大門時,連憶晨微微低下頭,車速不敢太快,生怕引起他們的注意力。直到車子平穩行駛過去,她才重新抬起臉。

  街道兩邊亮起一盞盞路燈,連憶晨雙手握著方向盤,臉色有些憔悴。最近云深的情況越來越不容樂觀,御兆錫那邊也是紛擾不斷,她知道這些情況都是那些人故意的,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攪亂他們,從而從中獲利。

  只可惜,他們越是這樣,他們偏偏越不能讓他們得逞。這中間包括裴厲淵,還有御天鳴。

  不過御雍這件事看似平息,可她心里總覺得不踏實,隱約中總是預感會出什么大事。

  “唔!”

  連憶晨皺眉嘆了口氣,她第一次希望自己的第六感完全就是胡思亂想。

  開車經過藥店時,連憶晨將車停下。她提著包進店,很快的功夫買好需要的東西出來。

  黑色轎車再次發動,她神情緊張的將車開回家。

  回到家,連憶晨換了鞋,又洗干凈手,才把包里的驗孕棒拿出來。她坐在沙發里仔細看了使用說明,整個人緊張的臉色發白。

  也許心中太過期待,所以讓她莫名有種壓力。

  “啊!”

  原本躺在床上安睡的人,忽然擁著被子坐起身。御箏額頭布滿一層冷汗,惶恐的眸子里染滿恐懼。

  時鐘剛過十一點,窗外黑沉沉的,只有路燈的光些許照射進來。她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仰頭咕咚咕咚灌下。

  她又做噩夢了,又看到媽媽離世那一幕。

  半響,御箏發抖的身體逐漸安穩。她握著空掉的水杯站起身,打算再去倒一杯水。

  打開反鎖的房門,走廊并沒開燈。御箏摸黑往前走,沒走幾步就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

  往前的步子怔住,御箏偏過頭,沙發里的男人正在一根接著一根的吸煙。

  “咳咳!”

  御箏被嗆的咳嗽,裴厲淵挑眉盯著她,慢慢的把手里的香煙掐滅,“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時候?”

  御箏低下頭,不想看他,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她心里亂的很,還沒想清楚。

  握緊手中的玻璃杯,御箏抬腳邁步,可她沒走幾步,手肘便被裴厲淵拉住,“御箏。”

  “放開我!”御箏下意識想躲,但是裴厲淵困住她的力氣很大,掙扎中她手里的玻璃杯狠狠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不要不理我。”

  裴厲淵雙手圈住她的腰,用力將她抱在懷里,“箏箏,你還要生多久的氣?”

  “生氣?”御箏冷笑了聲,她確實很生氣,但更多的還是失望。她以前從沒想過裴厲淵跟她在一起,也許真的是抱著某種目的?

  “你放開我,我還不想跟你說話。”御箏用力推開他的懷抱,可是裴厲淵力氣很大,她沒有推動反作用力卻令她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朝著地面倒去。

  “啊!”

  “小心。”

  昏暗的客廳里,御箏只覺腰間一緊,然后她跌倒時身下有具溫熱的懷抱。

  “箏箏。”裴厲淵先她一步倒地,張開雙臂把她抱在懷里,并沒讓她的身體接觸到一絲一毫的地面。

  這一下力道不輕,御箏能夠聽見裴厲淵的悶哼。她本能直起身,卻又被裴厲淵拉住,“不要動,周圍有碎玻璃,會傷到你。”

  經他一說,御箏才想起剛剛打碎的杯子。空氣里滲出點點腥氣,她臉色一變,忙拉開沙發邊的落地燈。

  “裴厲淵,你沒事吧?”

  “沒有。”

  男人回答的很快,御箏掃了眼他的后背,并沒看到傷痕。她松了口氣站起身,準備邁步時,不期然看到男人蹙眉痛苦的表情。

  “你有沒有受傷?”

  御箏搖搖頭,她倒下時躺在裴厲淵的身上,當真一點兒也沒有傷到。

  “那就好。”裴厲淵勾了勾唇,縮起左臂就要轉身。

  “等等,”御箏好像看到什么,一把揪住他的手腕,立刻引來男人倒吸口氣。

  “厲淵!”

  男人淡藍色的襯衫袖口周圍滲出血跡,沿著手腕往上,小臂都被血跡染紅,“你受傷了。”

  裴厲淵低下頭,一滴血跡沿著他的手背濺落在地板上,而后整條小臂都開始鉆心似的疼。

  沙發里光線豁亮,御箏抱著醫藥箱,眼眶紅紅的,臉色也有些發白。

  “沒關系,玻璃渣子沒有扎進去,只是劃傷皮膚。”裴厲淵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安慰她。

  御箏咬著唇,擔憂不已,“還是去醫院吧。”

  用酒精棉球清理好傷口后,裴厲淵抽出一根煙點上,又把藥水遞給御箏,道:“不用,你給我上藥,明天就會好的。”

  “我,我——”御箏看到他小臂深淺不一的劃痕,手指又開始發抖。

  “別怕,”裴厲淵抿唇笑了笑,掌心在她肩頭輕拍,“快點上藥,我不怕疼。”

  御箏用力握住手中的棉簽,將藥水涂抹在他的傷口上,“你忍一下,我很快弄好。”

  她越是想快,偏偏越是出錯。裴厲淵倒吸口氣,俊臉一瞬間變的蒼白,“弄疼你了嗎?”

  “還好。”裴厲淵干笑了聲,努力不表現出來,不想給御箏太多的壓力。

  御箏有一次也被碎玻璃劃到手背,她還記得那種疼,此時裴厲淵手臂上的傷口比她曾經滴傷口要多還要深,她知道一定很疼。

  “為什么非要弄成這樣?”御箏眼眶慢慢蓄滿淚水,哽咽道:“你知不知道哥哥對我很重要?御雍,他對我也很重要,他們都是我的親人,你怎么可以讓我背上傷害他們的罪名?”

  裴厲淵黑沉的眼眸動了動,他掐滅手中的煙,輕輕將御箏擁在懷里,“對不起御箏,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走這一步,可我沒有別的辦法。”

  頓了下,他俊臉微垂,深壑的眸子染著幾絲黯然,“你是御家的千金小姐,而我只是一個連家的養子,如果我拿不到云深,你奶奶是不會同意讓我們結婚的。”

  裴厲淵雙手捧住御箏的臉,定定望著她的眼睛,語氣誠懇:“我這么做,全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為了能夠配得上你。”

  為了他們的未來。

  御箏喉嚨里酸酸的難受,這句話對她觸動很大。她知道厲淵的出身,原來他只是因為想要跟她在一起,想要能夠配得上她,才會這么做!

  心底壓抑的怒火,慢慢尋找到一個出口。

  裴厲淵撇著御箏泛紅的眼眶,不自覺低下頭,薄唇就要落在她的嘴角。

  “不要動。”御箏偏過頭躲開,拿起棉簽將最后的傷口涂上藥,有用紗布把小臂纏上。

  “好了。”御箏收拾好藥箱,叮囑他,“今晚不能碰水,明天早上再去醫院看一下。”

  她轉身把醫藥箱放好,又拿來掃把將碎玻璃都打掃干凈。做完這些事,御箏再次走向客房。

  “箏箏。”

  裴厲淵走到她的面前,語氣誠懇,道:“不要再生我的氣了,今天的頭條已經撤了。”

  頭條是撤了,可是家里那邊怎么樣御箏還不知道,她不敢問御兆錫。

  “今晚不要睡客房了。”面前的男人忽然開口。御箏咬唇低下頭,迅速打開門進去。

  碰!

  御箏再次關上客的門,不過態度并不像昨天那么決絕。裴厲淵站在門外,瞧瞧她關上的門,又瞅著自己包扎的松松垮垮的紗布,輕輕笑了聲。

  御箏態度已經松動,說明她開始相信自己的理由。他抿唇轉身回到浴室,脫掉襯衫丟在床上,光著腳走進浴室。

  清早起來,素西堂內一片幽靜。老太太喜靜,傭人們做事都可以壓低動靜,生怕惹來老太太不滿。

  “媽,您起來了。”這兩天榮芝都是早早過來,陪著老太太一起吃早飯。

  “快去準備早餐。”榮芝親自上前攙扶老太太,舒霞帶著傭人們早餐一樣樣擺好。

  不多時候,后堂有道人影走過來,笑道:“奶奶,早。”

  “早。”這兩天御天鳴都乖乖住在素西堂,老太太比較滿意,心情不錯。

  “報紙呢?”沒吃幾口,老太太就想起重點。

  榮芝握著勺子的手指一陣收緊,“沒有報紙,這幾天都沒有報紙。”

  老太太不滿的丟開筷子,舒霞眼疾手快往前解釋,“老太太您別生氣,兆錫少爺昨天打電話來說送報那家公司有點問題,過幾天才能恢復正常。”

  “過幾天?”老太太沉著臉問,舒霞也說不出具體時間,只能敷衍著。

  “電視打開。”老太太放下報紙,又想起電視。

  榮芝咻的抬起臉,只見御天鳴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電視壞了。”

  “壞了?”老太太再度皺眉,舒霞如實回答,“昨天壞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媽,”榮芝忽然抬頭,笑瞇瞇的道:“那些電視有什么好看的?您想看哪出戲,我去訂票。”

  “是啊奶奶,”御天鳴手里捧著牛奶,也出聲勸慰:“那些東西不適合您看,我們年輕人才看的。”

  “誰說不適合我?”老太太雖易兩鬢白發,但并不服軟。她年輕時獨撐御家家業很多年,每天早上看晨報也是她多年養成的習慣。

  “你們兩個有古怪。”老太太突然發話,榮芝瞬間感覺頭皮發麻。

  相比她的不安,御天鳴倒是沉得住氣,打趣道:“奶奶你倒是說說,我們哪里怪?”

  哪里怪倒是也說不出來,御老太太撇撇嘴,不在多說什么,低頭吃東西。

  用過早餐不久,御天鳴開車去公司,榮芝擔心被老太太看出破綻,找個借口也走了。

  堂中央的睡蓮開了,老太太拄著拐杖正看的有滋有味,舒霞氣喘吁吁,快步跑回來。

  “老太太。”

  御老太太見她一頭汗,不禁搖搖頭,“你這是跑去做什么?”

  “給您找報紙啊,”舒霞顧不上擦汗,將懷里的一摞報紙放在圓桌上,得意道:“我剛才想起來咱們山下有個報亭,我去找老板買了這幾天的報紙,因為過時了,只收半價就賣給我了。”

  輕輕嘆了口氣,老太太贊許的點點頭,“嗯,還是你懂我的心。”

  “只要老太太開心就好。”舒霞巴結老太太的功夫很足。

  她拿過一個鋪團放在椅子里,攙扶老太太坐下后,轉身去泡茶。

  拿起邊上的花鏡,御老太太看到報紙總算松了口氣,她翻開主版瀏覽,視線被頭條聳動的標題震撼。

  啪!

  老花鏡的一側鏡腿斷掉被掰斷,御老太太臉色陰霾的抬起臉,神情陰沉的可怕。

  一整晚都陷在夢境里,連憶晨睜開眼睛時,眼角濕漉漉的,染著幾絲淚痕。

  她做夢了,夢見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一個漂亮的寶寶。然后她剛要抱抱孩子,竟然就清醒過來!

  唔!

  連憶晨皺眉,這個夢太討厭了,怎么也要讓她抱一下嘛!

  掃了眼時間,她掀開被子下床,拿著昨晚買來的驗孕棒走進浴室。

  十分鐘后,連憶晨瞪著驗孕棒上顯示的兩道紅色,心情瞬間飛上天。

  她懷孕了?!

  深呼吸三次,連憶晨才能抑制住喉嚨里的尖叫聲。她動作麻利的洗漱好,換上衣服,提著包出了門。

  下樓時,她每次落下的步子都比平時要謹慎一百倍。甚至出門時,她不假思索的穿了雙平底鞋。

  開車到醫院距離并不遠,連憶晨掛了號,坐在椅子里等。直到走進醫生辦公室,整個人都很緊張。

  “月經遲到幾天了?”

  “十天。”

  “哪里感覺不舒服?”

  “沒精神,食欲也不好,還有惡心嘔吐的癥狀。”

  醫生聽完她的敘述,直接開了單子,讓她去做檢查。

  一個小時后,連憶晨捧著手中的化驗結果,眼眶熱熱的,抑制不住的洶涌感情在她心口澎湃。

  她懷孕了,她真的懷孕了!

  緊握著這張化驗單,連憶晨走出醫院大樓。她打開車門坐進車里,全身所有的細胞都活躍起來。

  第一個想要分享的人,自然就是他。

  拿起手機,連憶晨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喂,方便說話嗎?”

  御兆錫掃了眼對面幾位懂事,下意識低下頭,“說吧。”

  “哦。”連憶晨眨了眨眼,努力平復自己顫抖的聲音,“我懷孕了。”

  電話那端的男人正在簽字,筆尖驀然停住,“你說什么?”

  “御兆錫,我懷孕了。”

  啪!

  電話瞬間被掛斷,連憶晨聽著話筒里嘟嘟的聲響,似乎已經看到他呆傻的模樣。

  “御少?”

  辦公桌前,股東們瞧見御兆錫驚愕的張著嘴巴,偷偷揣測御氏哪里出現問題了?

  幾秒鐘后,御兆錫丟掉手里的筆,臉色沉寂的站起身,直接往外沖出去。

  “御少!”股東們等他簽字的文件還沒著落,他人影都已經跑出走廊。

  莊乾單手插兜過來,恰好跟御兆錫撞面,可惜人家壓根看都沒看他。

  “喂,哥!”

  莊乾見他風風火火跑遠,還以為發生什么事情,抬腳追了上去,“哥,你干什么去?”

  御兆錫高大的身影閃進電梯里,莊乾后腳追上來,卻只見電梯門合上。他沒來得及進去,忙把電話掏出來號碼還沒撥完,電梯門又嘩一聲打開。

  “哥!莊乾見他去而復返,不禁追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沒事。”

  御兆錫雋黑的眼眸輕蔑,那張完美的臉龐綻放出來的笑容異常溫柔,“哦對,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什么?”

  “我要當爸爸了。”

  莊乾瞬間石化。

  電梯大門再度合上,他盯著早已消失不見的男人,默默咒罵。

  這他媽是跟他顯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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