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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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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唐言腳跟還沒站穩(wěn),一本翻看的雜志便丟在她的腳下。樂文小說|東方嘯沉著臉,坐在對面轉(zhuǎn)椅中,“這是怎么回事?”

  彎腰將丟過來的雜志拾起來,唐言表情還算鎮(zhèn)定,“就是大家看到的這么回事!”

  “放肆!”

  東方嘯怒不可遏,“御天鳴正在跟你二姐談婚論嫁,你是不是昏了頭?”

  輕輕抬手將染上灰塵的雜志一角擦拭干凈,唐言目光平靜,沉聲道:“爸,是不是在你看來,我永遠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東方嘯一怔,還來不及回答,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推開,“爸爸!”

  東方沁沖氣沖沖闖進來,見到唐言竟然在完全控制不住怒氣,伸手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唐言,你這個賤貨!”

  “一個御兆錫還不夠填滿你的胃口,你太不要臉了!”東方沁張牙舞爪的撲過來,唐言瞇了瞇眼,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東方沁,我就是不要臉,你又能怎么樣?”如果說之前她還能勉強保持跟東方沁的表面關(guān)系,今天這最后一道面具也已經(jīng)撕碎。

  碰!

  東方嘯狠狠拍了桌子,吼道:“都給我閉上嘴!”

  東方沁臉色陰霾的咬著唇,望向唐言的眼神憤恨,“爸爸,她……”

  “沁沁,你先出去。”

  東方沁厲目,“不行,我要找她算賬。”

  “出去!”東方嘯嘆了口氣,神色稍有緩和,“聽話。”

  現(xiàn)在唐言深得東方嘯的寵愛,東方沁知道有爸爸在場,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猶豫了下,她只能不情不愿的轉(zhuǎn)過身離開。

  秘書急忙將辦公室的大門關(guān)上,東方嘯抿唇走到女兒面前,沉聲道:“唐言,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

  唐言冷冷勾起唇,只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當(dāng)年她交不出學(xué)費的時候,每天晚上都在問為什么?她和媽媽住在那棟簡陋的小屋子相對淚眼時,她也很想問為什么?

  “為什么?”

  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用力收緊,唐言望向東方嘯的目光嘲弄,“因為我從小就沒有爸爸教!”

  “你……”

  東方嘯抬起手,卻在觸及到唐言眼神的那刻,驀然僵硬住。懸在半空的手掌停滯住,東方嘯盯著她問,“你恨我?”

  聽到他的話,唐言輕笑了聲,眼角似乎有什么一閃而過,“如果我可以選擇,絕對不會選擇生在東方家。”

  話落,唐言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的離開。

  回到辦公室,很快東方沁又追來。秘書、助理紛紛擋在門外,隔著那道門板,外面已然亂成一片。

  “二小姐,唐總有事在處理,現(xiàn)在不能見您。”

  “是啊二小姐,您先回去吧!”

  “你們都給我滾開!”

  “二小姐,您不能進去——”

  辦公室外吵鬧聲不止,唐言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陽光透過云層照射下來,她推開一扇窗,春風(fēng)夾帶的暖意。

  只可惜那暖意卻不能溫暖她,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只有她自己知道付出了多少辛酸和委屈,可她始終還沒別人捏在手里。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她還不夠強大,還沒強大到可以把任何人都踩在腳下。既然怎么都無法擺脫這樣的命運,那她只能翻手主宰自己的命運!

  東方集團,她要定了!

  清早,御天鳴還沒睡醒,就被沖進來的榮芝從被子里給揪出來。勉強收拾妥當(dāng),他精神萎靡的走下樓,語氣不滿,道:“媽,你大早上有什么事?”

  榮芝瞥了眼兒子那副模樣,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御天鳴,你做的好事!”

  迎面甩過來一本雜志,御天鳴下意識伸手接住。封面那張照片很顯眼,他隨意看了看,立時沉下臉,“怎么回事?”

  “還敢問我怎么回事?”榮芝氣的不輕,早上看到雜志后立刻趕過來,“那個女人是唐言啊!你瘋了還是傻了,她跟御兆錫連孩子都生過了!”

  “什么孩子?”御天鳴蹙起眉,沉著臉反駁,“御雍不是唐言生的。”

  “你說什么?”

  榮芝目露驚訝,“那是誰生的?”

  御天鳴嘴角抽了抽,心想他媽也真是八卦。不過他此時并沒心情應(yīng)付她的八卦,心思都用在爆出的新聞上,“奶奶看到了嗎?”

  “沒有。”榮芝抿著唇,道:“我已經(jīng)吩咐舒霞,讓她瞞著點,被讓奶奶看到。”

  頓了下,她臉色變了變,拉住兒子的手問,“天鳴,你說御雍不是唐言生的,那又是誰生的孩子?”

  御天鳴擔(dān)心母親又像之前那樣吃醋惹事,并沒把御雍的事情告訴她,而是敷衍道:“那我怎么能知道,反正不是言言生的。”

  “哼!”

  榮芝再度沉下臉,語氣嚴厲,道:“無論她是不是生過孩子,你跟她都不能在一起!兒子啊,你別忘記了,她不過是東方家的私生女,你奶奶不會答應(yīng)的!”

  煩躁的蹙起眉,御天鳴臉色陰霾的站起身,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就出了門,“我去公司。”

  “站住!”

  榮芝起身追上去,但御天鳴腳步很快。那輛明黃色跑車轉(zhuǎn)瞬開出別墅,榮芝眼見遠去的車身,氣的臉色發(fā)白。

  這孩子越來越不聽話了!

  不過他剛剛說,御雍不是唐言生的?!

  榮芝眼底掠過一絲緊張,她轉(zhuǎn)身走進茶幾前,又拿起那本雜志看了看,神情越來越擔(dān)憂。最近天鳴好不容易掌權(quán),如今被爆出這樣的新聞,肯定是御兆錫在背后使壞!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那對母子一樣的可恨!

  一路飚車回到御氏集團,御天鳴沉著臉走進電梯,心頭的怒火逐漸蔓延。這則新聞能夠曝光的如此轟動,除了御兆錫還能有誰?

  叮——

  電梯門打開,周圍工作區(qū)的員工們都在看新聞,來不及收起。猛然看到御天鳴出現(xiàn),頓時都嚇得臉色大變。

  “御總!”

  眾人手忙腳亂把電腦關(guān)掉,又把雜志報刊都收起來。御天鳴銳利的眸子在眾人周圍掃了圈,繼而直接往前走去。

  碰!

  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助理正拿著文件站在御兆錫面前,“御總,您……”

  “滾出去!”

  御天鳴臉色陰霾,御兆錫快速簽好名字,對著助理點了點頭,“這里沒你的事情,出去吧。”

  “是,御少。”

  助理帶著文件夾,擔(dān)憂的離開。

  “御兆錫,是你?”

  御天鳴高大的身影逼近在辦公桌前,轉(zhuǎn)椅里的男人笑著聳聳肩,笑道:“怎么樣?還滿意嗎?其實你應(yīng)該感謝我。”

  “感謝?”御天鳴語氣很陰。

  御兆錫丟開手里的鋼筆,“如果那是你喜歡的女人,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

  “哼!”

  御天鳴并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冷笑道:“你能有這么好心?御兆錫,你不過是想奪權(quán),想要御氏而已。”

  御天鳴有這種想法,御兆錫并沒感覺吃驚。畢竟這么多年來,御天鳴始終都耿耿于懷自己的身份,總是想要壓過他,甚至徹底鏟除他!

  “御天鳴。”御兆錫上半身靠在轉(zhuǎn)椅中,沉聲道:“有些事是注定的,我并沒能力去改變什么。但我要提醒你,我的底線,你不能碰!”

  他的底線?

  御天鳴瞇了瞇眼,嘴角泛起的弧度危險。御兆錫的底線是誰?御雍還是連憶晨?

  “呵呵……”

  半響,御天鳴忽然收斂滿身的怒氣,轉(zhuǎn)而淡淡一笑,“御兆錫,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拿回御氏!御苑被你們霸占了那么久,早晚有一天我都要拿回來!”

  望著男人陰冷走遠的背影,御兆錫劍眉不自覺蹙了蹙。霸占御苑?

  也許在所有人看來,他們確實霸占了御苑。可是又有誰知道,他們其實一點也不愿意呆在這里,如果可以用這一切換回合家團圓,他必然甘之如飴。

  早上高爾夫一場球,御坤沒有提起太大的興致。對于這種生意場中必要的運動,他并不喜歡,平時也甚少參與。

  勉強應(yīng)酬下來,他興趣缺缺的離開。助理快步跟在他的身邊,邊走邊跟他匯報今早發(fā)生的頭條新聞。

  御坤面色有些難看,雖然御天鳴的側(cè)臉拍攝不清楚,但熟人都能認出來。難怪剛剛打球時,那些人們神色透著古怪。大家肯定在背后私下議論,這兄弟兩人爭搶一個女人的丑聞!

  胡鬧!

  “汪汪汪——”

  前方突然跑過來一條白色薩摩耶,御坤下意識望過去,盯著那只搖頭擺尾的小東西,整個人怔在原地。

  “你怎么跑來這里?”

  很快的功夫,一個穿著球童衣服的男子牽過那只薩摩耶的狗鏈,笑道:“一不留神你就亂跑,快跟我回去,等下匡總要是找不到你,肯定要著急。”

  “汪汪!”

  豆丁好像并不情愿,不過聽到主人要心急,還是乖乖跟著那個男人跑走。

  “董事長。”

  司機小聲試探了下,問道:“咱們現(xiàn)在回公司嗎?”

  “回。”

  御坤回過神,司機小跑去開車。他蹙眉等在原地,不自覺偏過頭,往球場里面瞥了眼。那只白色薩摩耶奮力邁開小腿,歡快跑向主人。

  “豆丁。”男人手上帶著白手套,蹲下身摸了摸愛犬的小腦袋,“不許亂跑,小心有壞人把你抱走,那就慘了!”

  “嗷嗚!”

  豆丁溫順的趴在匡玉腳邊,再也不亂動一下。

  遠遠的望著前方那一幕,御坤沉寂的眼眸動了動。他隨手招來一個球童,伸手指過去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球童知道御坤的身份,自然有問必答,“那位是匡氏的匡總。”

  御坤點了點頭,球童再也沒在多問,便識相的離開。

  匡家?

  御坤斂下眉,御家跟匡家素來沒什么往來。而且聽說,匡家那個兒子這些年一直都在國外,為人低調(diào)不張揚,前不久才回國發(fā)展,想來也是個怪人。

  司機將車停在俱樂部門前,御坤彎腰坐進車里,目光再度掃了眼球場中那只毛色雪白的薩摩耶犬,不禁勾了勾唇。

  “開車吧。”

  “是。”

  司機將車發(fā)動起來,御坤坐在車后座,輕輕合上眼簾。當(dāng)年他也曾經(jīng)送過一只薩摩耶給寇沅,可她并沒領(lǐng)情,甚至連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吃過午飯,金曼沒有回去工作,反而來連憶晨這里套取消息。

  “怎么樣?心情不錯?”

  “嗯?”

  連憶晨從文件夾中抬起頭,金曼指著雜志頭版,笑道:“你家御少如今可是自由之身,案底全消除嘍。”

  黑眸微微一動,她的表情還算平靜,“我相信他。”

  “切!”

  金曼撇嘴,“秀恩愛什么的,最討厭了!”

  連憶晨低著頭,嘴角彎起的弧度上揚。嗯,她就是很想秀恩愛。

  “伊含的事情問出來了嗎?”金曼轉(zhuǎn)了話題,連憶晨臉色變了變,想起那晚她看到的男人背影,心中的猜測越來越大。可金曼性格直爽,如果她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她肯定直接殺過去逼問伊含。

  伊含守口如瓶不肯說,自然不是金曼逼問就能問出來的!

  “沒有。”思慮過后,連憶晨還是決定暫時隱瞞,等她發(fā)現(xiàn)進一步的線索在告訴金曼。

  “那個死丫頭口風(fēng)真緊。”金曼憤憤難平,道:“不過晨晨,我感覺她的那個男人,肯定是有家的。”

  連憶晨紅唇輕抿,其實她心中也有這樣的猜測。

  “明天我再去找她談?wù)劇!边B憶晨安慰金曼,“她的個性很內(nèi)向,不能硬來。”

  好吧,金曼承認她沒有那樣的耐心。辦公室只有她們兩個人,金曼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抹壞笑,“晨晨啊,我是不是應(yīng)該給你一個友情提示?”

  “什么?”

  金曼眨了眨眼,指著雜志的頭版,笑道:“我預(yù)測今晚你家的床又會塌。”

  我去!

  連憶晨瞬間炸毛,翻臉道:“金曼,你告訴莊乾,我饒不了他!”

  “哈哈哈——”

  金曼捧著肚子倒在椅子里,笑得前仰后合。

  面對好友的嘲笑,連憶晨鼓著腮幫子,臉頰一片通紅。御兆錫,罪魁禍?zhǔn)拙褪悄悖?br />
  鈴鈴鈴——

  桌上的內(nèi)線響起來,連憶晨神色尷尬的拿起電話,“喂?”

  須臾,金曼收起笑容,盯著連憶晨變化的臉色,機敏道:“怎么了?”

  掛斷電話,連憶晨深吸口氣,神情緊張的望向她,“裴厲淵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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