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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重回云深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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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山間屹立的御苑今早籠罩在一片迷霧中。御箏難得起了個大早,洗漱后下樓掃了眼餐廳沒見到人,頓時蹙起眉,“哥哥呢?”

  “少爺不在。”傭人正在準備早餐,恭敬的回答。

  御箏撇撇嘴,不在是什么意思?她嘆了口氣,又把注意力轉換到別人身上,“爸爸呢?”

  “老爺在茶園。”

  好吧,一個不在家,一個在茶園。這個家里總是空空蕩蕩的,看不到人。

  御箏拉開椅子坐下,莫閑下樓來取早餐,“御雍呢?”

  “boss在樓上。”莫閑端著盤子就要上樓,但被御箏攔住,“你把御雍帶下來,陪我一起吃早餐吧。”

  “這個……”

  莫閑為難的蹙起眉,“御少吩咐過,老爺在家吃要帶著boss在房間吃飯。”

  “哎喲,沒關系。”御箏瞪大眼睛,沉聲道:“我爸根本不在啊,他在后面茶園吃早餐,不會回來的,放心哈!”

  這話倒也不假,最近兩天御坤都留在茶園,始終沒見他回來過大宅。而因為他的原因,御雍也已經(jīng)兩天沒有出過房門。

  “好吧。”莫閑猶豫了下,然后轉身上樓,將御雍帶下來。

  “雍雍,”御箏熱情的拉開椅子,笑道:“快來快來,陪姑姑吃早餐。”

  她最怕一個人吃飯,無論多少山珍海味她都不會有胃口。

  御雍臉上始終沒有多余的表情,莫閑領著他下樓他就下樓,莫閑帶著他留在房間,他也不會提出異議,只是安靜的玩著他的玩具。

  “boss,你想吃什么?”莫閑蹲在他的身邊,主動詢問。雖然知道他不會回應,但醫(yī)生說每天都要盡量與他溝通,哪怕得不到他的回應,也要堅持下去。

  御雍手里還攥著玩具,御箏端起牛奶放在他的面前,笑瞇瞇道:“喝牛奶對身體好,以后可以長得像你爸爸一樣高。”

  莫閑微微笑了笑,并沒拒絕御箏的好意。他拿過面包和煎蛋,坐在御雍身邊喂他吃東西,動作仔細又有耐心。

  雖然御雍并不說話,但身邊坐著個活人,到底是不一樣。御箏自己吃一口,也會順手喂御雍一口。如今的御雍,已經(jīng)不會排斥御箏,兩個人的關系微妙的進展。

  “老爺。”

  傭人們一聲輕呼,御箏咻的抬起頭望向門庭,只見御坤雙手背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爸爸。”

  御箏急忙放下手里的刀叉,規(guī)規(guī)矩矩站起來。

  “乖。”御坤抿唇走來,御箏下意識瞥了眼御雍。

  莫閑神色也緊張起來。糟糕,老爺怎么突然回來了?

  幾步走到御雍面前,御坤微微彎下腰,黑沉的眼眸落在御雍的臉上,薄唇緩緩溢出一絲笑意,“嗯,好像長胖了些。”

  “是,老爺。”莫閑急忙站起來回話,如實道:“boss最近體重增加了三斤。”

  御坤點了點,掌心落在御雍頭頂撫了下,按住莫閑的肩膀示意他坐下,道:“吃東西吧。”

  “是。”莫閑面對他,始終小心翼翼。

  御箏小心觀察一下,并沒看到爸爸生氣,不禁松了口氣。她只以為爸爸不太喜歡御雍是因為他是哥哥的私生子,并沒想過其他原因。

  “把電視打開。”

  御坤拿起刀叉,傭人們聽到他的吩咐,立刻將餐廳里的液晶電視打開。幾分鐘后,早間新聞開始播報,女主播的聲音清脆。

  “根據(jù)最新消息,云深集團股價在土地限制開發(fā)公布后大跌。今早云深集團開盤報32。83元,截至9時13分,該股跌10。01%,封上跌停板……”

  云深集團?

  御箏咻的抬起頭,目光緊緊注視著電視屏幕,果然很快見到裴厲淵的身影出現(xiàn)在電視屏幕里。云深集團外面圍堵著大批新聞記者,大家見到目標人物出現(xiàn),紛紛飛奔過去,將閃光燈與麥克風對準他。

  “請問裴總,云深股價今早開盤一個小時就跌停,對此您有什么措施?”

  “關于競標土地五年之內不能用作商業(yè)開發(fā),請您發(fā)表一下想法。”

  “聽說今早的股票跌停以后,很多股民情緒都爆發(fā)激烈,針對憤怒的股民裴總有何安撫措施?”

  記者們的言辭犀利,裴厲淵微微低著頭,身邊跟著幾名保安維持秩序。他薄唇緊繃,即使鏡頭很快閃過,御箏還是能看到他陰霾的臉色。

  怎么會這樣?

  “爸爸,”御箏握著牛奶杯,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我們之前不是跟云深集團有合作嗎?怎么云深突然變成這樣?”

  御坤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偏過頭掃了眼女兒,“你什么時候開始關心這些事情的?”

  “隨便問問,”御箏眼睛盯著腳尖,謹慎回答:“因為云深是大嫂家的事情,我才會關心。”

  御坤拉開椅子站起身,神色淡漠,“這些事你哥哥出來就好,你只要記住自己姓御就行。”

  聞言,御箏再也不敢多問。

  用過早餐,御坤很快換了衣服出門。

  眼見御坤出門,御箏瞬間站起身,慌慌張張跑上樓去打電話。

  莫閑還沒開口,她人就已經(jīng)消失。他聳聳肩,笑著問御雍,“boss你吃飽了嗎?你要是飽了,我們去后院喂天鵝?”

  御雍沒有說話,莫閑算計著他應該飽了,便帶著他去后院玩。商業(yè)中的事情,他不太懂,但云深集團是誰家的,通過這些日子的了解他也已經(jīng)知道。想起御雍每次見到連憶晨時候的反常行為,他只能在心底暗暗祈禱。

  最近女兒工作辛苦,唐鳳荷起個大早親自下廚煮粥,“言言,你怎么不吃?”

  唐鳳荷見女兒盯著電視發(fā)呆,不滿的催促。

  唐言回過神,拿起勺子小口喝粥。競標的那塊地五年之內不能開發(fā),云深股價大跌,這一切都令她震驚,好像做夢一樣。

  “言言。”

  唐鳳荷握著勺子,見到女兒揚起的嘴角,“你笑什么?”

  對于電視新聞說的那些東西,她完全不懂。可看到女兒的表情,唐鳳荷卻感覺不太對。

  “沒什么。”唐言伸筷子給母親夾菜,笑道:“開心就笑了。”

  聽到她說開心,唐鳳荷才松了口氣。稍后,唐言開車離開別墅,一路回到東方集團。

  “爸爸!”

  唐言推開東方嘯的辦公室的大門,“您看新聞了嗎?”

  “正在看。”東方嘯對她招招手,唐言快步走到他的身邊坐下。此時財經(jīng)頻道對于云深集團的報道越來越多,消息傳播的速度很快。

  “好險!”

  東方嘯深吸口氣,“幸好我們沒有競標成功。”

  頓了下,他一把拉過女兒的手,笑道:“言言啊,是爸爸錯怪你了,原來兆錫不讓我們競標那塊地,竟然是因為這個。”

  唐言怔了怔,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嗯,兆錫說過他有苦衷。”

  “這次真要好好感激他,”東方嘯拍了拍女兒的肩膀,“你去約個時間,爸爸請兆錫吃飯。”

  唐言敷衍的點點頭,腦子都都在琢磨別的事情。為什么御兆錫會這樣做?如果他想收購云深,大可有更直接的方法,何苦要轉彎抹角,繞一個很大的圈子?!

  “這下太好了,云深受挫,我們的機會來了。”東方嘯嘴角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吩咐道:“言言,你去跟與咱們關系好的幾家銀行透個風聲,如果裴厲淵跑去貸款,他可沒有償還能力!”

  “好。”

  唐言應了聲,轉身回到自己的地方。她放下皮包,先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到御氏集團,“對不起唐小姐,御總不在公司。”

  “他不在?”唐言蹙起眉。

  “是的。”助理如實回答道。

  掛斷電話,唐言緊蹙的眉頭并沒松開。這次雖說云深集體重挫,可她卻毫無喜悅感覺。她換掉dna檢測報告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只是……好像哪里不對勁?!

  可她又找不到答案。

  云深集團頂層辦公室內,裴厲淵臉色鐵青的從會議室回來。一個小時他召開股東大會,但是到場的股東竟然不足三分之一。

  啪!

  助理推門進來,裴厲淵一眼掃了過去,質問道:“銀行那邊怎么說?”

  “那個……”

  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硬著頭皮開口,“幾家銀行口氣都差不多,說咱們申請的金額太大,很難批貸。”

  “混蛋!”

  裴厲淵一把掀翻桌上的資料夾,罵道:“以前云深貸款的數(shù)額再大,他們也沒推辭過,這些人真是見風使舵!”

  須臾,秘書小跑進來,沒敢直接跟裴厲淵說話,低聲跟他的助理交代幾句便離開。

  “什么事?”

  “裴總,”助理微微低著頭,道:“御少來了。”

  御兆錫?

  裴厲淵瞇了瞇眼,眼底的神情陰霾,“讓他進來。”

  推開兩扇緊閉的大門,御兆錫雙手插兜邁步而來,筆直的身姿看在裴厲淵眼底,分明染著濃濃的挑釁滋味。

  “裴總,你狀態(tài)還不錯。”沒等他讓,御兆錫已經(jīng)拉開椅子坐下。

  裴厲淵坐在辦公桌后,薄唇微勾,“御少這是來檢驗戰(zhàn)果的嗎?”

  “呵呵……”

  御兆錫淡淡一笑,雋黑眼底的神情清明,“聽說銀行那邊批貸有問題,御氏最近沒什么投資項目,錢我可以出。”

  聽到他的話,裴厲淵心中的怒火更甚。如果不是這個男人背后有所行動,自己也不會被騙入局競標下那塊地。如今回想起來,這一切根本就是御兆錫處心積慮設下的陷阱。

  “你想要云深?”

  裴厲淵瞇了瞇眼。

  御兆錫雙手搭在椅子的兩邊,瀲滟嘴角勾起的笑容凌冽。裴厲淵也算聰明人,跟他說話無需轉彎抹角,“不舍得?”

  垂在身側五指緊了緊,裴厲淵猜測不出他究竟為何要對云深下手?心里對他始終都有防備,只是裴厲淵一直感覺云深根基穩(wěn)固,任何想要吞并云深的對手,都不會那么容易得手!

  可他卻忘記,御兆錫并不是普通的對手!

  “這個你看看。”

  御兆錫開口,身后的助理急忙將帶來的黑色文件夾抵上。裴厲淵拿起來掃了眼,驚愕的瞪大雙眼,“你……”

  “看起來大家都懂隨機應變的道理,誰也不想血本無歸,我只是順手把他們想要還錢的股票買過來,裴總有意見嗎?”御兆錫抬手撫平袖口的褶皺,語氣平靜。

  裴厲淵神情越來越陰霾,那些人變的真他媽快!枉費這些年,云深幫那些人賺到的錢!

  “御兆錫!”

  裴厲淵驀然一笑,微勾的唇角弧度銳利,“你這么做,想過晨晨嗎?”

  男人完美的臉龐微垂,狹長的雙眸瞇了瞇,眼角流溢出來的笑容溫和,“如果你想打她那張牌,那就錯了,云深我要定了!”

  御兆錫笑了笑,沉聲道:“明天十點我會召開董事會,裴總好好想一下要說些什么。”

  話落,他轉身離開。

  裴厲淵薄唇緊抿,俊臉的神情逐漸蒼白。

  中午休息時,匡穆朝沒找到連憶晨。餐廳沒有人,他拿著一些吃的東西,又回到樓上,終于在露天陽臺見到她。

  “這里的風景很好嗎?”匡穆朝打趣的笑了笑。

  連憶晨嘆了口氣,緊鎖的眉頭欺騙不了任何人。

  “有話跟我說嗎?”匡穆朝拉過一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車水馬龍的街道近在咫尺,連憶晨雙手托著下巴,神情低落,“你說,我應該怎么辦?”

  今早的新聞,所有安城人都能看到。匡穆朝早在來找她前,心中便已經(jīng)有了很多猜想。此時他看到她黯然失色的臉頰,幾乎可以肯定他的想法。

  “晨晨。”

  匡穆朝微微一笑,語氣很沉,“云深是你的家,你有責任守護它。”

  連憶晨咻的轉過頭,定定望著匡穆朝平靜的眼睛,心中一陣酸澀。原來匡穆朝如此懂她嗎?即使她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做,但他卻可以看清她內心的掙扎與抉擇?

  “匡穆朝。”連憶晨吸了吸鼻子,忍住酸澀,“謝謝你這么明白我。”

  匡穆朝將手里的午餐塞給她,道:“無論你要做什么,都必須把肚子填飽才行,快點吃飯!”

  “ok。”連憶晨感激的點頭。

  傍晚,裴厲淵乘坐專屬電梯到地下停車場。保安們嚴陣守在公司大門,謹防那些記者們乘虛而入,他走到自己的車前,并沒立刻上車。

  保安正在尋找安全出口,試圖將記者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以便他能順利開車離開。裴厲淵倚在車前,不禁輕笑了聲。

  裴厲淵,你輸?shù)恼鎽K!

  吧嗒——

  身后驀然有腳步聲,幾乎是下意識的,裴厲淵轉過臉,果然看到連憶晨那張臉。地下車庫有隱蔽大門,外面的人不會知道入口。

  “晨晨……”

  裴厲淵動了動嘴,瞬間又沉下臉,“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提著包站在他的對面,連憶晨驀然一笑,“我沒那么無聊。”

  “那你來做什么?”裴厲淵抽出一支煙,在她面前點燃后深吸一口,道:“你的話我沒聽,現(xiàn)在出事了,你有資格來嘲笑我!”

  連憶晨低著頭,心情很復雜。嘲笑他有意思嗎?裴厲淵的失敗,代表的不單單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云深集團。如今集團落敗,才是她最關心的事情。

  “也許你是對的,”裴厲淵盯著手中點燃的香煙,自嘲的笑起來,“我太輕敵了,也太小看了御兆錫。”

  頓了下,他別有深意的瞥了眼面前的人,道:“還是你了解他。”

  今晚來見他,連憶晨并不是要跟他討論誰對誰錯。如今大局已定,再去定論對錯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想辦法挽回局面。

  這一點,連憶晨相信裴厲淵也在琢磨。

  “說吧,來找我干什么?”裴厲淵再度開口發(fā)問。

  連憶晨也不想繞圈子,直奔主題,“我要你手里的股權。”

  “股權?”裴厲淵瞇起眼眸,冷笑道:“晨晨,你這是落井下石。”

  “那本來就是爸爸的東西,”連憶晨臉不變色,黑亮的眼眸落在他的眼底,“雖然我不清楚爸爸到底在什么情況下把股權讓給你,但我知道,他一定是被迫的。”

  “哈哈哈——”

  裴厲淵大笑出聲,“你就那么相信你爸爸?”

  “我相信。”連憶晨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原本那些股權爸爸是留給我們兩個人的,可你獨占了股權不說,還把云深搶走!裴厲淵,云深是屬于連家的東西!”

  “如果你今天是來跟我討論云深屬于誰,那么對不起,我不想再說下去。”裴厲淵沉下臉,額上的青筋凸起。

  轉身擋住他的去路,連憶晨往前一步,走到他的身前,“好,這個問題暫且可以不談,那我們就談談怎么保住云深?”

  “你有什么辦法?”裴厲淵狐疑的蹙起眉。

  連憶晨并沒直接回答,吃過太多次的虧,她早已不再相信面前的這個男人,“辦法我來想,你不需要多問。”

  裴厲淵單手插兜,望著連憶晨異常平靜的眼眸,薄唇微勾,“晨晨,你想要我手里的股權這是不可能的!”

  “裴厲淵,你覺得你一個人,會是御兆錫的對手嗎?”

  她輕飄飄的問,瞬間擊中裴厲淵的心臟。他抿著唇,眼底的神情一點點變的凜冽,“你要跟我聯(lián)手?”

  “對。”

  連憶晨點了點頭,目光落向前方,“倘若你不想一無所有,只能跟我聯(lián)手。”

  “晨晨,”裴厲淵抿唇輕笑,道:“你也太自信了吧。”

  “當然。”連憶晨分毫不讓,每一句話都說在裴厲淵顧忌的要害上,“如果你不選擇與我聯(lián)手,后果就是云深落入御兆錫手里,而你將會身無分文。其實我并不害怕如此,御兆錫擁有云深后,我可以回頭去求他,你猜他會不會答應我?”

  她微微一笑,紅唇揚起的弧度逐漸上揚,“不要懷疑我的話,為了云深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包括回到御兆錫的身邊!”

  裴厲淵沉下臉,盯著她閃亮的黑眸,心中有些發(fā)慌。這種可能性,對于如今的連憶晨來講,并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真的這樣,那么他真就失去了一切!

  “你在要挾我?”

  “不是要挾,是交易。”

  連憶晨揚起臉,嘴角含笑,“用你手中的股權,來換在云深的一席之地。”

  “全部的股權?”

  裴厲淵眉頭緊鎖,內斂的眼眸不自覺沉下去,“你胃口太大。”

  “那就算了。”

  連憶晨不以為意的聳聳肩,提著包轉身就走。

  “等等——”

  裴厲淵彈開手中的煙蒂,盯著她消瘦的背影,終于妥協(xié)道:“一半。”

  他單手插兜重新走到連憶晨面前,“股權我們一人一半。”

  “成交!”

  面前的人突然伸出手,裴厲淵怔了怔,隨后露出一絲淺笑。很好啊,她竟然也學會給自己畫圈下套了!

  早就知道裴厲淵不會同意交出全部股權,連憶晨并沒奢望一次就能徹底拿回云深。所以一半股權是她的底線,也是她應該得到的!

  輕輕握住她的手,裴厲淵有片刻的怔忪。她嘴角那抹笑,其實遠比云深重要,不是嗎?

  “明天上午十點,股東大會見。”

  連憶晨應了聲,又沿著她來時的路離開。眼見她的身影消失,裴厲淵心口悶悶的難受。他又抽出一根煙點上,口袋里的手機始終都在震動,可他現(xiàn)在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也不想聽任何人的聲音。

  翌日早上,連憶晨很早起床,開始準備東西。她打開衣柜,拿出白色襯衫,黑色長褲,一件件熨燙平整。

  其實昨天她有些話是騙裴厲淵的,比如說她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對付御兆錫。但眼前的機會稍縱即逝,她必須先要拿回云深的股權,才能再去籌劃要怎么打贏那個男人。

  二十分鐘后,連憶晨換上干練的衣著,站在鏡子前照了照。從今天開始,她又可以重新回到云深集團!只可惜,這一次她需要跟裴厲淵站在一起,共同面對那個強大的敵人!

  臨近十點鐘,司機將車停在云深大廈外。車里的男人跨出車門,雙手插兜往里走。大門外圍堵著不少記者,相比昨天的人數(shù)并沒減少。

  有人眼尖看到他出現(xiàn),立刻提著話筒相機飛跑過來,“請問御少,您出現(xiàn)在云深集團,是不是意味著御氏將要收購云深?”

  不少穿著黑衣的保鏢上前,將圍追的記者們攔住,讓出一條通道可以讓御兆錫順利進入大廈。

  大廳里面圍觀的員工見到他出現(xiàn),全都在竊竊私語。

  “你們看到?jīng)]?御少馬上就要接手我們云深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裁員?”

  “啊?要裁員嗎?不要啊,我的車貸還沒還完……”

  “哎,我們的股票跌那么慘,云深是不是要倒閉了!”

  員工們人心惶惶,整個云深集團都籠罩在陰云之中。

  叮——

  電梯門打開,御兆錫上半身穿著的白色襯衫簇新筆挺,他微微抬起臉,那雙雋黑的眼眸霎時映入一道熟悉的身影。

  對面的女子,白衣黑褲,柔順的長發(fā)垂在腰間。御兆錫瞇了瞇眼,在他眼底逐漸散開的人影,冷情干練,亦如他初見連憶晨時那般的驚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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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2 重回云深(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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