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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全世界都遺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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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苑,寬敞豁亮的客廳中一片靜謐。?傭人們都垂首站在邊上,不敢亂看,更不敢亂說。白色真皮沙發里,大家分別各占一角,臉色也各異。

  冉漾手里攥著化妝鏡,正在審視她被打紅的臉。原本白皙的小臉落下一片紅痕,她抬起掌心輕碰了下,立刻倒吸口氣。

  好疼!

  冉漾憤憤收回手,她跟榮芝打架也就算了,現在連個下人都敢跟她動手?御家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了吧!

  “哥!”

  御箏鼓著腮幫子,斜眼瞪著站在御兆錫身邊的那個小男孩,依舊感覺很氣憤,“他真是你的兒子?!”

  御兆錫伸手拉住兒子的手腕,見他沒有反抗才把人攬到身邊。

  “哥哥——”御箏氣的叫起來。

  御兆錫眉頭蹙起,“你說呢?”

  她說?御箏咬著唇,怒聲道:“大嫂走了你知道嗎?”

  男人微微垂著頭,側臉的線條輪廓分明。他右手食指落在表盤旋轉了下,并沒回答。

  “氣死我了!”御箏義憤填膺,“哥你怎么這樣?你知道大嫂離開前,說過什么?”

  御雍低頭坐在御兆錫身邊,目光始終只盯著他手里的小黃人。對于周遭大人們的談話,絲毫興趣也沒有。

  御箏沉不住氣的吼道:“大嫂說,讓我把她的東西都丟了!”

  客廳一角放置著個白色行李箱,御兆錫抬起眼簾掃了眼,隨后又垂下臉,“按她說的做。”

  “啊?”御箏徹底傻眼。

  幾分鐘后,御箏沉著臉站起身,惡狠狠丟下一句話,“哥,我討厭你!”

  話落,她飛快的跑上樓。

  對面沙發里,冉漾望著被氣跑的御箏,不禁勾了勾唇。

  門鎖緊閉的客房內,兩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戴上手套,面容陰森的站在唐言面前。

  “奶奶,她們要做什么?”唐言沉著臉質問道。

  “唐小姐,請你把衣服脫了。”舒霞帶著那兩個醫生,趾高氣揚的開口。

  “脫衣服?”唐言冷冷勾起唇,“為什么要脫衣服?”

  “檢查!”

  舒霞不耐煩的蹙起眉,她下意識瞥了眼坐在身后的御老太太,見她臉色平靜,立刻來了精神,“既然孩子都生了,唐小姐還有什么害羞的?”

  這話聽著很刺耳,唐言瞪著面前的舒霞。狗仗人勢的東西!

  “快點!”

  舒霞出聲催促,語氣變的銳利,“老太太沒時間跟你耗,你最好自己脫,別讓我們動手。”

  周圍的門窗緊閉,沒有人敢隨便靠近。唐言知道躲不過今天這關,她深吸口氣,把目光落在御老太太的身上,道:“奶奶,您真的要這么羞辱我?”

  “怎么是羞辱?”御老太太手里捧著茶碗,神態倒是沒有發怒,“御家這扇門開的大,我要是不把把關,那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要混進來嗎?”

  唐言垂在身側的五指緩緩收緊。

  “唐小姐,你是聰明人,還是別讓她們動手了吧。”御老太太輕啜杯中的茶,道:“她們手太重,容易傷到你。”

  這話擺明不給唐言退路。今天她要么自己動手脫掉衣服。要么被這些老女人扒掉衣服!

  唐言抬起手,指尖落在上身的拉鏈處,‘嘩啦’一聲,將拉鏈解開。她身上那件黑色長裙,咻的落在腳下。

  雖然早有準備,但如此將身體暴露在外人面前,唐言依舊手指發抖。她輕咬唇瓣,眼眶有些發酸。這種屈辱,她會一樣樣記牢在心底。

  吧嗒!

  唐言脫掉上身的胸衣,舒霞瞇了瞇眼,冷聲道:“下身。”

  四周一片敞亮,只有唐言獨自站在中間,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掉。她環在胸前的手指僵硬的動了動,慢慢伸向腹部。

  尊嚴狠狠被人踩在腳下,唐言垂下頭,雙手極其緩慢的把最后那件遮體的內褲也脫掉。她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將此刻她臉上的表情盡數掩去。

  唐言仰首站在窗前,遠處有落日的余輝照射進來,落在不遠處。此時的女子,全身一絲不掛,任憑眾人肆意打量。

  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眾人視線順著她姣好的臉蛋往下,精致的鎖骨,豐滿的胸部,最終落向她的小腹。

  “老太太!”

  舒霞低低驚呼,轉身跑到御老太太身邊。

  原本應該白皙光滑的腹部,橫梗著一條大約一指寬的疤痕。那道疤痕的位置在肚臍以下,疤痕微微有些凸起,泛著淺淡的肉粉色。

  御老太太瞇了瞇眼,舒霞立刻讓那兩名醫生上前。那道疤痕落下的位置,以及從切口和傷口的愈合時間來看,絕對不是最近留下的疤痕。

  所以說……

  御老太太聽到醫生檢查的結果后,內斂的雙眸霎時沉下去。

  大約二十分鐘后,客房的門終于打開。御老太太走在前面,舒霞攙扶著她跟在身邊。

  客廳的沙發里,御兆錫微微垂著頭,御雍安靜的坐在他身邊,擺弄著自己的玩具。

  “你要讓這個孩子住進御苑?”老太太拄著拐杖,問道。

  御兆錫輕輕拉過兒子的手,放在掌心,“必須。”

  必須?

  御老太太臉色又是一沉,卻沒有說話。她往前邁了一步,銳利的眼眸仔細從御雍臉上掃過,隨后便抿唇離開。

  舒霞來時囂張的氣焰頓減,她不敢多說,急忙攙扶著老太太上車。跟隨她們而來的那兩名醫生也離開,庭院中那輛黑色轎車很快消失。

  不久,唐言從客房中走出來。她雙手環在胸前,全身還在發抖。

  “沒事吧?”御兆錫站起身朝她走過去。

  唐言抬起頭,稍顯蒼白的嘴角含著一抹笑,“我很好。”

  御雍不知道何時走到唐言身邊,他將自己手里的小黃人塞進唐言手中,但是目光并沒有太大的起伏。這已經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反應,唐言心尖一暖,俯身將他擁進懷里。

  “雍雍乖,媽媽沒事。”

  雖然御雍沒有說話,但唐言明白,孩子在擔心她。

  御兆錫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薄唇不自覺抿起。

  市中心一處環境很好的新建小區,金曼將車停在車位后,打開門將副駕駛的門,把人拉出來,“到了。”

  連憶晨仰起頭,這座小區她并不算陌生。

  “這里的房子蓋好后,你還沒來參觀過吧?”金曼笑嘻嘻的調侃,道:“哎,做房地產這項工作別的優惠沒有,買房子倒是占便宜。這是前年咱們開發的樓盤,我用員工內部價格買的,比市面要便宜好幾個百分點呢!”

  她又打開車門拿出兩個袋子,“所以說啊老板,我非常感激你哦!”

  連憶晨沒有說話,表情好像特別平靜。金曼急忙拉起她的手,“走啦,我們回家。”

  家?

  連憶晨心頭一陣緊縮,今時今日,她竟然連個家都沒了。

  這套兩居室的房子,面積大概一百平米左右。設計風格現代,尤其金曼這么追趕潮流,她自己的小家更是花了很多心思布置的。

  歐式風格打造出來的裝修效果華麗,金曼放下手里的東西,拉著連憶晨參觀,“平時工作太忙,你都沒時間來我家看看,今天我終于逮住機會了。”

  這套房子,每個布局都有一種風格。田園風格的廚房,簡單現代的書房,還有公主風格的臥室。

  “當當當!”

  金曼將連憶晨推進臥室,走向她那張帶有幔帳的大床,笑道:“今晚我們一起睡這里。”

  頓了下,她又問:“你用專業的眼光幫我看看,到底裝修的怎么樣?”

  “好。”連憶晨擠出一個字。

  “真的假的?”金曼不相信。

  連憶晨依舊低著頭,道:“真的。”

  金曼蹙起眉,伸手捧起連憶晨的臉,“那你說說,哪里裝修的好?”

  哪里好?連憶晨呆滯的眼球轉了轉,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搖了搖頭,聲音很低,“對不起,我說不出來。”

  望著她蒼白的臉頰,金曼暗暗吐了口氣。她嘴角那抹笑再也無法繼續,只能伸手將連憶晨擁在懷里,“晨晨,你要是難受就哭出來。”

  連憶晨抿起唇,“哭不出來。”

  聞言,金曼心尖一抖,眼眶霎時泛酸。

  窗外的街燈一盞盞點亮,當夕陽落盡,這座城市便籠罩在一片燈光通明中。客廳里亮著燈,電視里主持人搞笑的聲音一陣陣傳來。

  廚房有劈里啪啦的動靜,金曼帶著圍裙正在準備晚飯,不斷有香氣飄散出來。

  這里符合家的一切元素,可連憶晨卻只是坐在沙發的角落,雙手環膝,直勾勾望著窗外的某一處,許久都不曾動彈一下。

  “開飯了!”

  金曼將飯菜一樣樣端上桌,但是坐在沙發里的人并沒有動靜。她摘下圍裙,快步走過去,就看到連憶晨直勾勾的眼神。

  “晨晨。”

  金曼彎腰坐在她的身邊,笑道:“晚飯做好了,你肚子餓不餓?”

  “不餓。”

  連憶晨搖頭,垂下目光,“金子,我住在你這里方便嗎?”

  “方便啊。”金曼皺眉,忽然瞥見茶幾上擺放著的那束玫瑰花。她霎時明白過來,急忙解釋道:“我是單身貴族,追我的男人太多了,但我不會帶回家!”

  連憶晨眼睛盯著地板,沒有說話。

  拉起她的手時,金曼不禁一驚。連憶晨的手很冰,她心里特別難受,急忙將她拽起來,“晨晨,你先住在我這里,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擔心。”

  “謝謝。”連憶晨低低回道。

  金曼怔了怔,險些落下淚來。不過一天一夜的功夫,可是連憶晨卻好像變了個人。

  晚飯四菜一湯,金曼準備的很豐盛。她把每樣菜都給連憶晨夾進碗里,還不忘活躍氣氛,“這是三杯雞,我很辛苦才學會的,為了練習這道菜,我切過兩次手。”

  連憶晨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一塊,機械性的咀嚼,吞咽。

  “好吃嗎?”

  “好。”

  金曼握著筷子的手指緊了緊,這道菜她放鹽多了,可連憶晨卻說好吃?

  “喝點湯。”金曼拿起碗,盛了碗排骨蓮藕湯放到連憶晨的面前。她并沒拒絕,又端起碗,一小口一小口將湯喝掉。

  “再吃點飯。”

  金曼知道她一天都沒有吃東西,擔心她身體承受不住。不過連憶晨表現的很好,金曼給她夾什么,她都會全部吃掉,然后回答她一個字,好。

  “唔!”

  金曼煩躁的皺起眉,明明連憶晨看上去好像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可她越來越感覺不安,越是這樣,越是說明情況嚴重。

  吃過晚飯,金曼將碗筷收拾起來,站在廚房清洗。自從云深集團回來,連憶晨幾乎沒有主動開口說過話,她只是機械性的回答問題。

  你問,她就回答。你不問,她就安安靜靜的什么聲音也沒有。

  洗過碗,金曼又拿出幾樣水果,細心的切好后,從廚房里端出來,“晨晨,吃水果。”

  客廳里開著電視,沙發中并沒有人。金曼把果盤放在茶幾上,就聽到電視屏幕中播放的娛樂新聞內容,“據悉今天中午御少已經協同愛人與兒子回國,全家一同回到御苑……”

  金曼瞬間沉下臉,快步往臥室走。

  浴室的門開著,連憶晨雙腿滾在地上,整個人趴在馬桶邊吐的昏天黑地。

  “晨晨——”

  金曼大驚,抬腳跑進去,“你怎么了?”

  “出去!”

  連憶晨用力憋住一口氣,將金曼推出去,并且把浴室的門反鎖。金曼被她關在外面,急得一個勁拍門,“你把門打開!”

  門里的人并沒答應,金曼聽到連憶晨壓抑的嘔吐聲。她再要敲門的手,慢慢的停住,最終垂在身側。

  金曼站在浴室門外,漸漸紅了眼眶。這是她唯一自保的方式,不想再把那樣狼狽的自己,留給任何人看。

  自從經過那次的感情挫敗,金曼已經很多年都沒有流過淚。可她此時站在門外,想著連憶晨那張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龐,眼淚再也忍不住。

  胃里所有的食物,都被掏空后,連憶晨只剩下干嘔。金曼急得團團轉,可又幫不上忙。就在她急得上竄下跳的時候,那道門終于打開。

  “晨晨!”

  金曼沖過去,連憶晨全都都在抖,滿頭布滿冷汗,“你感覺怎么樣?”

  “沒事。”連憶晨勾起唇想笑,可比哭還要難看。

  拿起一件厚外套,金曼披在連憶晨的身上,拿起皮包硬是將她拖出門,“我們去醫院。”

  人都這樣了,金曼怎么都不放心!

  開車來到市醫院,連憶晨任何反抗的動作都沒有。她難受的說不出話,身體的力氣好像都被掏空了。

  掛了號,醫生詢問了情況,金曼都比較詳細的解釋過。按照醫生的要求,她帶著連憶晨逐一檢查化驗,最后將一摞厚厚的化驗單放下。

  醫生看過后,倒是沒有明顯的器官病變。他蹙了蹙眉,轉而看向金曼,“病人是不是精神太過緊張或者有什么突然的刺激?”

  金曼點了點頭,“對,她家里出事了。”

  醫生點點頭,道:“那就是精神方面的問題造成的,如果人有太壓抑的情緒也會產生這些不良反應。你們家屬要多多開導,身體目前來看,并沒什么大問題。”

  還好還好!金曼松了口氣。她取過藥,來到二樓的輸液室,連憶晨正靠在椅子里打點滴。醫生看她臉色太差,給她適當補充一些營養液。

  “醫生說你是心理作用。”金曼拉開椅子坐在她邊上,連憶晨這會兒也緩過來一些,輕聲道:“我都說了沒事。”

  “剛剛你要嚇死我了!”金曼回想著方才連憶晨那張慘白的臉,現在還覺得心驚。

  輸液瓶還有半瓶點滴,金曼掃了眼時間,拿起手機走到外間。

  “金子,晨晨怎么樣?”伊含接到金曼的電話,也是擔憂的問。

  “不太好。”金曼掃了眼正在輸液的人,又拿著手機往窗口走了走,“我覺得她情緒很不好,醫生說如果持續這種狀態,也會產生很嚴重的后果。”

  “那怎么辦?”

  金曼怔了怔,無奈道:“我還要上班,不敢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你能不能跟我倒班,我們每人盯半天。”

  “沒問題。”伊含一口答應,這三個人相識多年,感情一直都不錯。

  掛斷電話,金曼稍稍松口氣。她站在門外,瞧著連憶晨呆呆坐在椅子里,眉頭越蹙越緊。這才幾天啊,連憶晨人都瘦了一大圈。

  輸完液回到家,金曼將醫生開的藥,給連憶晨服下,等她睡著后,自己才躺下。

  臥室的燈關上后,連憶晨合上的雙眸緩緩睜開。她沒有馬上動,而是等到金曼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后,她才轉過身,盯著窗外的月亮,半點睡意也沒有。

  身邊的人睡的很沉,金曼大概折騰累了,身邊有動靜也沒睜眼。連憶晨輕輕將被子給她掖好,才光腳走到窗前。

  今晚的月色皎潔,墨黑的天空點綴著繁星。她以前很喜歡坐在家里的蓮花池前看月亮,有時候能看到大半夜,每次都是連少顯出來叫她,她才不甘心的回去睡覺。

  連憶晨側身倚在窗前,黑亮的眼眸中逐漸騰起一片氤氳。這一天一夜,不過二十多個小時,可她卻好像已經度過漫長的一生那么久。而她全部的感情,也都在這一天一夜間,走向枯萎。

  輕輕仰起頭,連憶晨望著遠處的星空,蒼白的唇色近乎透明。

  曾經這樣的夜晚,她依靠在爸爸的身邊,聽他講自己小時候的故事。

  曾經這樣的夜晚,她站在裴厲淵的身后,一遍遍臨摹硬筆書法。

  曾經這樣的夜晚,她靠在御兆錫的懷里,跟他一起坐在湖邊喂天鵝。

  她最親愛的爸爸。

  她最珍惜的家人。

  她最親密的愛人。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全都拋棄了她。如今的連憶晨,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個被全世界遺棄的可憐蟲!

  翌日清早,莊乾來到公司上班后,便直接沖到頂層辦公室。

  他推開多日緊閉的大門進去,見到辦公桌后的男人后,立刻驚叫道:“哇靠!哥啊,你終于出現了,終于出現了!”

  男人端坐在黑色轉椅中,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好好說話。”

  莊乾撇撇嘴,心想他心情太激動了嘛。他偏過頭,一雙黑眸直勾勾落在御兆錫的臉上,左看看右看看。

  “有話就說。”

  男人不耐的皺眉,莊乾輕咳了聲,“哥,你什么時候生的兒子?”

  御兆錫一怔,銳利的黑眸掃向他,“跟你有關系嗎?”

  “呵呵……”

  “你兒子當然跟我沒關系,可你什么時候生的兒子跟我很有關系?”莊乾勾起唇,八卦起來絲毫不輸給女人。

  御兆錫抽出一本娛樂雜志,反手丟給他,“自己看。”

  這兩天安城所有的新聞雜志,全都是御兆錫的頭版頭條,而關于他這個私生子的新聞,更是被越炒越激烈。

  “不是吧?”莊乾看過報道,心情更加失落。哥就是哥啊,處處都要領先他,人家不到二十歲就當了爹,他就是踩著風火輪去追,也是追不上了!

  “還有什么要問?”

  莊乾搖頭,識相的沒敢再問。他嘆了口氣,想起那天連憶晨急匆匆跑來找他打聽御兆錫消息的畫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其實吧,嫂子這人還不錯,雖然不怎么待見他。

  “那就出去。”御兆錫再度拿起筆,辦公桌上堆著厚厚的幾摞文件等他簽字。

  “哥!”

  莊乾猶豫了下,才又開口,“連家出事了,你知道嗎?”

  黑色鋼筆的筆尖驀然停頓下來,御兆錫抬起頭,雋黑的眼眸瞇了瞇。

  早上九點鐘,唐言準時回到公司上班。她一路坐電梯上來,迎著無數人議論的目光。大家看到她的眼神充滿猜測、嫉妒、還有忌憚。

  “唐特助。”助理見她出現,立刻站起身,“董事長吩咐過,等您來了先去找他。”

  “好的。”唐言轉身走向頂層。

  唐言進去時,東方嘯正在椅子里等她,顯然已經等了一會兒。

  “爸爸。”

  東方嘯見到她一笑,起身拉開椅子,“坐。”

  “謝謝爸爸。”唐言坐在他的對面。

  她微微垂下臉,主動開口,“因為我的私事,如果給公司帶來困擾,還請爸爸不要生氣。”

  “你啊……”

  東方嘯抿起唇,道:“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事先都不告訴爸爸?”

  “我……不敢。”唐言輕咬唇瓣,道:“孩子太小,兆錫害怕那些記者們胡亂報道,傷害我和孩子,所以只能瞞著您。”

  “哈哈哈——”

  東方嘯突然笑出聲,他起身走到唐言面前,贊許的拍拍她的肩膀,“言言啊,你不愧是我的女兒!爸爸怎么會生你的氣?你能生下御兆錫的兒子,這對于我們東方集團來說,不知道有多好!”

  唐言勾起唇,她等待多年的曙光,終于要來了。

  ------題外話------

  明天還有一章就會轉入第二卷,別急別急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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