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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死妹控的試探


  既然索瑪利娜只邀請了辛洛斯,那羅莎自然不便一起加入其中。羅莎夫人又逗留了一陣之后,就帶著女兒離開了。和辛洛斯一樣,她來雷恩,自然也有著諸多事情要做。

  而辛洛斯又在旅館中準(zhǔn)備了一陣,順便叮囑了愛麗幾句之后,這才向著總督府而去。

  華燈初上時分,印著鷹龍與蛇紋章的馬車緩緩?fù)T诹丝偠礁啊4今R車停穩(wěn)之后,精明干練的管家立刻走下馬車,為老爺打開了車廂。

  穿戴一新的伯爵這才牽著女兒的小手,走下了馬車。

  不管對方的用意如何,既然都像模像樣的下了請柬,那么辛洛斯自然也要回以相應(yīng)的尊敬。穿著亂七八糟的去參加人家的正式邀請,除了腦殘和故意找茬之外,實在是沒有更多的理由可以去解釋。

  而按時出席舞會自然也是必要的——除了小說中的主角之外,不準(zhǔn)時參加人家的邀請,和當(dāng)眾打人臉又有什么區(qū)別,還不如直接拒絕。

  “愛麗,不要太緊張。”

  愛麗以前倒不是沒有和辛洛斯一起參加過舞會,但是比起上次在都柏林,這次雖然仍然是私人舞會,但是無意卻要嚴(yán)肅的多——畢竟是總督的女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和羅莎夫人那樣好說話,女兒有些慌張也是可以理解的。

  誰都有第一次,而愛麗的身份早就注定了她不可能平凡。辛洛斯此時除了小小的安慰她一番之外,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伯爵等待了一會,等到女兒的心情平復(fù)了一些。這才牽著她的小手,向著燈火通明的總督府走去。

  ……

  既然是舞會。那么自然不可能只邀請梵卓父女。事實上當(dāng)辛洛斯下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之外。總督府外還停了不少馬車。很顯然,這些都是前來參加此次舞會的客人。

  不過正當(dāng)克洛德將請柬交給總督府門前的守衛(wèi),父女倆想要和其他客人一樣,進(jìn)入總督府的時候,卻被守衛(wèi)們攔了下來。

  “怎么,我的請柬有問題?”

  按照克洛德的說法,請柬是總督府的人親自送過來的。而管家事先也多次鑒定過請柬的真?zhèn)危辽僖运拈啔v來看,絕無任何問題。

  “先生誤會了。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樣。”

  穿著輕甲,手中握著劍柄,看似侍衛(wèi)首領(lǐng)的人一邊示意其他客人繼續(xù)通行,一邊輕聲說道:“梵卓先生的請柬并無任何問題,但是索瑪利娜小姐希望在舞會開始之前,能夠單獨(dú)見您一面。”

  眼前的首領(lǐng)雖然戴著全覆式的頭盔,徹底的遮擋住了她的面容。但是那帶著絲絲沙啞的冷清聲線,還是暴露出了她的真實身份。

  竟然還是個女首領(lǐng),這可真少見。

  既然邀請了他參加舞會。那么兩人必然會見面。既然如此,那么為什么又要提前見他呢?辛洛斯的心中,不由得對這位總督之女起了一絲興趣。

  “既然如此,那么請帶路吧。”

  ……

  咄、咄、咄……

  侍衛(wèi)首領(lǐng)敲了敲眼前的房門。等到里面?zhèn)鱽砹艘粋女聲輕柔的應(yīng)答之后,她才輕輕推開了房門,帶著好奇的父女二人走了進(jìn)去。

  侍衛(wèi)首領(lǐng)言談之間很是客氣。但是語調(diào)卻非常的冰冷,而在帶路的時候。更是默不作聲,活像一座冰山。

  雖然是總督府。但是艾倫總督卻不是那種喜好浮華的人。年輕時在帝**隊中呆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艾倫總督更像是一位軍人,而相應(yīng)的,總督府中的陳設(shè)也顯得相對低調(diào),一切都主張實用。

  年代久遠(yuǎn)但是裝飾一新的總督府中并沒有太多的陳設(shè),除了照明用的蠟燭之外,就只有一些裝飾用的武器和盔甲。只是盔甲上泛著的絲絲冷意,正默默地告訴所有人,它們可并不是花架子,而是能隨時要人命的真家伙。

  眼前這個房間顯然是某人的書房,里面除了幾個大大的書架之外,就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正在里面安靜的看著書籍,直到侍衛(wèi)首領(lǐng)出聲,才抬起了頭。

  “小姐,梵卓大人已經(jīng)來了。”

  “辛苦你了,格奈娜。”少女放下了手中的書籍,微笑著對著侍衛(wèi)首領(lǐng)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說道:“接下來我有些事想要和梵卓先生談?wù)劊闳ッΦ哪愕陌伞!?br />
  辛洛斯注意到,貴族少女手中握著的書籍紙張純白無暇,使用的正是產(chǎn)自德斯蒙德的白紙。

  “是的,小姐。”

  格奈娜一敲胸甲,這才關(guān)上房門退了出去。眼看著那冰山似的女人離開了房間,辛洛斯這才重新望向了房內(nèi)的兩位年輕人。

  年輕人豐神俊朗,身上又帶著一股濃濃的書卷氣,給人以一種優(yōu)雅的感覺。而女子則穿著長長的拖曳裙,柔順的青絲垂在后后背,臉上沒有絲毫粉飾。盡管如此,女子還是給人以驚艷之感。

  嗯,已經(jīng)非常接近瑪麗安娜了,只比她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一點(diǎn)點(diǎn)。

  ……

  很顯然,眼前的兩位年輕人正是艾倫總督的子女。在互相介紹了自己,順便說了一些久仰久仰之類的虛偽客套話之后,幾人才坐了下來。

  愛麗看起來有些緊張,不過平日里的禮儀訓(xùn)練此時總算發(fā)揮了效果。雖然無法做到和老爹那樣厚顏無恥,但是也可以說的上是中規(guī)中矩——這從索瑪利娜那微微點(diǎn)著的頭就可以看出來。

  坐下之后,書房之中的氣氛好像也變得舒緩了一些。除了仍然有些緊張的愛麗,三個年輕人就這么開始聊起了天。

  辛洛斯一開始試圖將話題引到愛麗身上,不過兩人除了客套似的附和之外,并沒有任何多余的表示。而隱約間明白自己猜錯了的伯爵。也不再試圖引導(dǎo)話題,而是隨著兩人。漫無邊際的說了開去。

  說實話,對于這兩個看起來和他同齡的年輕人。伯爵實在是缺乏了解。而對方突然邀請自己,也讓伯爵實在摸不準(zhǔn)他們的想法。因此言談之中就變得異常謹(jǐn)慎,不肯過多的暴露什么。而那名叫路依的男子話語極少,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索瑪利娜一個人在說。幸好總督之女深諳言談的技巧,一時之間氣氛倒也很融洽,不會顯得太過尷尬。

  正在此時,一陣無比微弱的魔力波動在書房中泛開。原本正微笑著說著什么的索瑪利娜突然臉上一僵,驟然停下了話頭。而路依也好像感覺到了什么,趁著索瑪利娜停下的這個時候。他狀似無意的說道。

  “……梵卓先生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這么年輕就成為了一位伯爵。哪像我和索瑪利娜,只能在父親的蔭蔽下,享受一些遺澤。不過從王都君士坦丁,一路到了偏僻的布里塔尼亞,您是否有所不滿呢?”

  交淺言深了啊,路伊。

  要說不滿,正常人肯定是不滿的。從膏腴之地的王都被派遣到鄉(xiāng)下的德斯蒙德,要是從貴族的角度來看。那跟發(fā)配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可是這是出自皇帝陛下的命令,如果他說不滿,難道是不滿皇帝陛下么?

  要說滿意,那就實在是太過虛偽了。

  從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路伊應(yīng)該是那種比較穩(wěn)重的人,不會輕易開口得罪人。但是他現(xiàn)在的問題卻很尖銳,很容易引起對方的尷尬不說。嚴(yán)重一些的,甚至直接會交惡。

  是剛剛那陣魔法波動嗎?

  辛洛斯望向了魔法波動泛起的地方。可是除了一幅略顯古意的油畫之外,卻別無他物。而以辛洛斯的魔法水平。暫時還看不出那油畫有什么異常。

  只是總督之子的問題卻是必須回答的。望著眼前英俊的年輕人,辛洛斯腦中飛快的思考著,片刻之后才緩緩答道:“人吶就都不知道,自己就不可以預(yù)料。一個人的命運(yùn)啊,當(dāng)然要靠自我奮斗,但是也要考慮到歷史的行程,我絕對不知道,我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王都人,怎么會跑到布里塔尼亞,跑到愛爾蘭當(dāng)一個男爵。”

  “所以皇帝陛下同我講話,說元老院都決定了,你來當(dāng)?shù)滤姑傻履芯舭桑乙婚_始是想拒絕的。我實在我也不是謙虛,我一個君士坦丁堡人怎么到愛爾蘭來了呢?但是呢,皇帝陛下說,元老院已經(jīng)研究決定了,所以后來我就念了兩首詩,所以我就到了愛爾蘭。”

  “畢竟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嘛。帝國需要我,我就來了。”

  古代的詩歌經(jīng)由帝國語翻譯,瞬間就變得無比的奇葩。也不知道兩個年輕人到底是如何理解這兩句話,只是兩人雖然臉色變得無比的微妙,卻始終沒有多說什么。

  看起來是混過去了?

  “梵卓先生真是個有趣的人。”路伊輕咳了兩聲,算是緩和了一下書房內(nèi)那怪異的氣氛。路伊好像沒料到,辛洛斯會這樣回答,盡管如此,他還是繼續(xù)問道:“梵卓先生一個人支撐著德斯蒙德,一定有很多心得吧?不知道能否和我分享一下?說來慚愧,我已經(jīng)成年許久了,但是父親一直沒有把我放回封地。現(xiàn)在父親老了……我想稍微增加些經(jīng)驗,希望到封地上的時候,不要把一切搞的一團(tuán)糟。”

  難道這就是索瑪利娜請自己來的目的嗎?

  說實話,領(lǐng)地?zé)o小事。人心總是貪婪的,再忠心的封臣,也總是有著自己的訴求。而在馭下的過程中,如何把握其中的尺度,則是每位領(lǐng)主都必須學(xué)習(xí)的東西。

  按路伊的話說,是因為即將前往封地,但是自己卻沒什么經(jīng)驗。年輕人地位高,但是臉皮薄,不太愿意請教那些老人。而同樣年輕,但是卻有著不少經(jīng)驗的辛洛斯,看起來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

  至少,辛洛斯是認(rèn)為他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這次被邀請的真相了。難怪他剛到雷恩,對方就火急火燎的邀請他。難怪明明是邀請他來參加舞會,卻先把他拽到書房來。

  路伊,你還是太年輕啊。

  原來是這樣……不過也可以理解。只不過在言語上,還是要更緩和一些才好。

  “到了德斯蒙德,我干了三年也沒有什么別的,大概就三件事。”辛洛斯說著,豎起了自己的三根手指:“……當(dāng)然,還有一些次要的。但我主要的就是這三件事情,很慚愧,就做了一點(diǎn)微小的工作。”

  看著侃侃而談的辛洛斯,路伊若有所悟。

  ……

  又聊了一會,感覺到視野中的油畫發(fā)出了一陣極其細(xì)微的顫抖,索瑪利娜趁著路伊停頓的間隙,打斷了哥哥的繼續(xù)發(fā)言。她打開了房門,同時示意辛洛斯起身。

  “時間不早了,舞會也要開始了。其他的話以后再說吧……那么哥哥,我們就先走了。”

  伯爵趕忙拉著百無聊賴的愛麗站了起來,對著路伊微微一禮之后,退出了書房。

  路伊默不作聲,他腦海中回想著辛洛斯的話語。許久之后,才對著那張油畫問道:“康拉德叔叔,您認(rèn)為他的回答如何?”

  油畫一陣顫抖,露出了神羅總督那蒼老的面容。

  “哼,小滑頭……”(未完待續(xù)。。)

  ps:  格奈娜的cv是桑島法子,其他的不多說……可惜,她的線是沒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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