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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因為嫉妒


  韓子卿下意識地想躲,但不知何時醒來的吳瑜臣卻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死死地將她壓在地上。

  這樣的動作對于韓子卿來說特別上火,她本就不樂意和其他人接觸,性格又格外強勢,這樣帶著壓迫性質(zhì)的保護,反而只會讓韓子卿厭煩,而不會有任何的感激。

  韓子卿本身也有力氣,直接將人掀了過去。

  然后這才發(fā)現(xiàn),吳瑜臣竟然再次昏睡了過去,就像剛才的奮起保護只是她的錯覺一樣。

  然后她就在吳瑜臣的后背上,發(fā)現(xiàn)了一支插入體內(nèi)的針管。

  韓子卿登時暴怒,立刻站起身來就朝著那個陌生男人甩了一鞭子,卻被他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

  但是項君歸卻不可能放過他,直接在他躲避的軌跡上一腳踹了出去,直接將人踹到了墻上,正好碰到了甄越的尸體。

  仍舊鮮艷的血液將他整個人糊成了一片紅,看起來血肉模糊,十分惡心。

  他也是一時沒想到他們是兩個人,而歐陽更是一點忙都沒有幫上,此時狠狠唾了一口唾沫,看著項君歸的目光兇狠地像是要從他身上撕扯下一塊肉一樣。

  項君歸嘴角挑起一抹笑來,眼中的殺意更是不加掩飾。

  九州和其他國家并不相同,因為社會體制的問題,在其他國家合法的傭兵在九州就是暴徒,根本不允許存在。

  這個男人既然是傭兵,那么就一定是違法的,一旦報警也是會被送進監(jiān)獄的那一掛。

  要是查出他身上還背著其他的人命,那就更不用說了,槍斃完全是理所當然的。

  而這一點,項君歸早在看到這間密室里的尸體就確定了。

  所以他下起手來也沒有以往的顧忌,招招致命,腦子里想的也是如果可能,便直接將人殺了的打算。

  那男人當然也知道的自己身份有問題,對著項君歸出手也不會留手,每次都對準了項君歸的致命點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的,雖然項君歸占了上風(fēng),但因為對方不要命的打發(fā),倒也沒有辦法立刻結(jié)束戰(zhàn)斗。

  韓子卿見勝負只是時間問題,并沒有太大的懸念,就沒有再將注意力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反而黑黝黝的目光落在了吳瑜臣的臉龐,黑沉鋒利,讓人看不出其中的情緒。

  歐陽雙眼驚恐,一直想要掙脫韓子卿的捆綁,但卻一點進展也沒有,只能坐在地上破口大罵。

  但是這點對韓子卿來說一點硬影響也無。

  她蹲下身體,雙眼微微瞇著,看著吳瑜臣的眼神讓人猜不透。

  伸手拔出吳瑜臣背上的針筒,上面的英文字符讓韓子卿的眼底帶上了嘲諷。

  鎮(zhèn)定劑?

  嘖,也是,他們的目標只是一群根本沒有設(shè)防的學(xué)生,沒必要用效果更好的其他藥品,僅僅是一劑鎮(zhèn)定劑,也足以讓他們失去知覺,任人宰割。

  歐陽還在不停地掙扎,尤其是在看到那個陌生男人和項君歸的打斗竟然已經(jīng)開始被壓制,無法反抗之后,臉上的驚慌更是無法掩飾。

  一點也不冷靜,一點也不鎮(zhèn)定。

  嘖嘖,這樣的一個人。竟然還能殺死如此多的學(xué)生,也就是靠著他身份,以及這件意料之外的密室的便利了吧?

  因為歐陽的叫罵實在難聽,韓子卿干脆走到他的面前,目光冰冷地看著他。

  歐陽顯然被這樣的韓子卿下了一大跳,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韓子卿吶吶不知所措,眼神飄忽不敢與之對視。

  “你、你想干什么?”

  韓子卿嗤笑一聲,一掌劈在他的后頸,在他錯愕的目光中直接將人劈暈。

  瞬間覺得這個空間里的空氣都因此清爽了幾分。

  就在此時,項君歸一個橫掃,直接將那個男人掃倒在地,他再一個撲身,就將人死死壓住,再也沒辦法起身活動。

  韓子卿腳下一動,立刻將她發(fā)現(xiàn)的繩索踢到了項君歸身前。

  項君歸抬眸一笑,然后抓起繩子便將人綁得牢固,打的繩結(jié)繁瑣復(fù)雜,韓子卿更是從未見過。

  反倒是那個被壓制住所有行動力的男人,看到這樣的繩結(jié)后整個人怔住:“軍隊的人?你是軍人?”他似乎覺得不敢置信,“軍隊的人怎么會來調(diào)查這樣一件簡單的連環(huán)殺人案?不是開玩笑吧?”

  項君歸目光冷凝,看著那個男人的目光帶著一刀子,一下一下地劈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就不能是軍人了?你一個軍人都能做出殺還普通百姓這樣的勾當來了,還不許軍隊派人過來保護查案的人員?”

  那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我都已經(jīng)退伍了,可算不上軍人。”

  項君歸臉色十分不好看:“國家把你培養(yǎng)出來,就是為了讓你在退伍之后去做雇傭兵,然后回到國家損害國家的利益?你特么還要不要臉?是不是個人?”

  “嗤——”男人低頭獰笑,“說得倒是好聽,不想讓我去做退伍兵,軍隊怎么不給我一個工作?我為軍隊出生入死,全身都是暗傷,為此耽誤青春,身上沒有一點謀生的技能,更是因為常年待在軍隊而早就和社會脫節(jié),你竟然還質(zhì)問我為什么去當雇傭兵?”

  “先不說國家給退伍兵安排了工作,就說常年待在社會和社會脫節(jié)……你瞎編什么呢?”

  軍隊里面的普通部隊每年都是有探親假的,甚至可以偶爾上網(wǎng)打電話,怎么可能和社會脫節(jié)?

  就算是像他們這樣的特殊兵種,在出任務(wù)的時候不也一樣會離開軍隊?所謂的和社會脫節(jié),簡直是無稽之談!

  那男人卻只是不住地冷笑,正想和他爭辯,卻聽到密道外面?zhèn)鱽砹肃须s慌亂的腳步聲。

  粗略一聽,至少十人!

  項君歸有些警惕,渾身防備地看著密室入口。

  韓子卿卻在這時淡淡開口:“不用擔心,是警方的人。”

  她又不是傻的,明知道可能有埋伏,還帶著項君歸兩人就這么闖進來?

  她在準備進入小樹林尋找入口的時候就跟肖欽報備過一次,在準備進入入口的時候,也沒有忘記給肖欽發(fā)一個定位。

  肖欽又不是傻的,相信他在察覺到她的定位消失后,就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她最后消失的地方尋找她的蹤跡。

  雖然想要尋找到地底,不是那么容易。

  但是別忘了,在基本確定了他們消失的位置后,如果實在找不到他們的身影,還有警犬可以幫忙。

  那個男人臉色灰敗,顯然是想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

  肖欽他們一進入密室,反應(yīng)和韓子卿相比也不遑多讓,一個個抱著門柱,扶著墻壁就不停嘔吐起來。

  等了足足三四分鐘,心理素質(zhì)最好的肖欽才先人一步走進了密室。

  一個個地確認好失蹤的對象后,他忍不住看向韓子卿:“怎么沒有康達和你們班長的尸體?還有這些尸體的內(nèi)臟……”

  “子卿說,康達和他們班上的班長是另一宗案子的受害人,并不是被歐陽及這名陌生男子所害。”說完他又指向了密室角落發(fā)出惡臭的泔水桶,“至于內(nèi)臟,你們到那邊去看吧。”

  說完急忙扭頭看向被自己制服的男人,滿臉的不忍和惡心。

  韓子卿雖然沒有看見那個泔水桶里面裝的是什么,卻早有猜測,現(xiàn)在被項君歸親口確定,心底卻還是有些不舒服。

  距離第一個受害人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十多天的時間了,按理來說,她的尸體應(yīng)該早就腐壞了。

  雖然因為這件密室的特殊緣故,尸體只是因為血液流盡而變成了一具干尸,但是內(nèi)臟,歐陽二人卻根本沒有做任何的處理……腐爛,發(fā)出惡臭的氣味,以及生蛆,似乎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甚至因為最初的內(nèi)臟和才被挖出的內(nèi)臟全都都丟進了一個桶內(nèi),里面的顏色更是讓人忍不住作嘔。

  果不其然,肖欽第一個打到泔水桶面前,等看清其中的東西后,再一次地嘔吐起來。

  等他終于適應(yīng),扭頭想要問韓子卿二人,卻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不在密室。

  問其他警察,他們卻說沒有注意。

  知道韓子卿的性格并不喜歡善后,肖欽無奈,只能帶著一干警察整理案發(fā)現(xiàn)場。

  再說韓子卿和項君歸二人,他們已經(jīng)抓到了兇手,也直接將人捆綁起來讓他們失去了行動力。

  密室內(nèi)的景象更是說明了他們的犯罪行為,如此鐵證,歐陽也不可能再狡辯。

  自覺將整個案子都弄清了的韓子卿,便深覺無趣,拉著項君歸就從密道直接回到了地面。

  當然韓子卿心中所有的疑問都解答了,但是項君歸,卻還有很多地方不解。

  “歐陽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受了什么刺激?”

  韓子卿目光含笑地掃了一眼項君歸,目光直視前方,語氣波瀾不驚:“這有什么奇怪的?他老了啊。”

  “老了?這和他殺人有什么關(guān)系?”

  “記得我著重提起的那個天才校長嗎?”

  “記得,你說他擔任校長這個職位不到兩年就死亡的原因,可能并非意外死亡,而是有人謀害。”

  韓子卿點頭,“聞人笑已經(jīng)給了我歐陽和那位天才校長在海外求學(xué)的時的經(jīng)歷,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他們不僅僅是在同一個博士生導(dǎo)師手下,而且關(guān)系極其不好。”

  “關(guān)系不好?”項君歸雖然奇怪,卻也沒覺得這是什么大事。

  人的性格本來就有很大的差別,兩個人在一起當然可能會有不和的時候。

  相信即使人緣最好的人,也不能說自己和每一個人的關(guān)系都很好,而沒有人是討厭自己的。

  “但是他們關(guān)系不好的原因,卻只是歐陽單方面的。”

  項君歸一怔,“歐陽單方面的?”

  他語氣不敢置信,尤其是在提到歐陽這個名字的時候,那樣震驚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你是在逗我”的既視感。

  兩人關(guān)系不好是單方面的原因也就算了,但是這個單方面的人,怎么可能是歐陽,而不是那個天才校長呢?

  不都是說,天才總是脾氣古怪的嗎?

  “事實上,那位天才校長性格雖然和常人不太一樣,卻很單純?nèi)侨讼矚g。”韓子卿看向項君歸,“他是屬于那種自成一個世界的天才,脾氣倒閉普通人要好很多,又因為年齡太小,而一直很受師兄姐們的喜歡,就算是師兄妹,也會在生活中經(jīng)常讓著他。”

  “但他最原因親近的,卻是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國家的歐陽。”

  這很正常,獨自一人在國外求學(xué),要是遇到自己的老鄉(xiāng),那當然會產(chǎn)生強烈的親近感。

  天才也是人類,當然會有人類的正常感情。

  “但是歐陽卻一直很排斥和他交流,甚至總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給他下絆子。”

  項君歸有些生氣。

  “好在每次都被他們的師兄師姐們察覺,并化解開來。但是這樣的事情多了,歐陽不喜歡他的事情也就鬧得人盡皆知了。”

  “而且因為他做的事情都很上不得臺面,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再和他來往。”韓子卿覺得可笑,“后來因為擔心那位天才校長再被歐陽陷害,他的老師和同學(xué)干脆就將歐陽和他隔離開來,輕易不讓歐陽和他接觸。”

  “不過這樣的時間也沒有多久,不過兩年的時間,那位天才校長就拿到了博士證書,從那位老師那里畢業(yè)了。”

  “但是即使他離開了,歐陽的求學(xué)生涯也并不好過,后來更是因為被發(fā)現(xiàn)陷害自己的同學(xué),導(dǎo)致對方在實驗的時候出現(xiàn)差錯,錯過了一次重大比賽,失去了一個可以揚名世界的機會而差點被那位導(dǎo)師驅(qū)逐。”

  后來若不是他本就快要畢業(yè),又耗費無數(shù)精力給導(dǎo)師求情,甚至直接給導(dǎo)師下跪的話,估計他的博士生學(xué)位證書根本就拿不到。

  “可是這和這個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當然有啊,因為歐陽的成績一直很好,在那位天才校長畢業(yè)之后甚至一度是那位導(dǎo)師手下成績最好的學(xué)生。如果不是后來又出現(xiàn)了一位很有天賦的學(xué)生的話,他估計在那位校長離開之后,一直領(lǐng)著獎學(xué)金,在所有人的艷羨目光中畢業(yè)了。”

  “你不會告訴我,那位后來出現(xiàn)的很有天賦的學(xué)生,就是那個被他陷害了的學(xué)生吧?”

  “沒錯,就是他。”韓子卿似笑非笑地看著項君歸。

  “那你的意思是,歐陽會坐下如今的事情,是因為他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的人嗎?”

  “我只是想說,他對自己全是名譽這一類看不著摸不到的東西十分在意,權(quán)勢,應(yīng)該也是包括其中的。”

  所以在建校時可能知道密室秘密的老人全都去世,他又快要退休的這個時期,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其實很正常。

  “而且當初那位天才帶給歐陽的心理陰影肯定很大,以至于在這么多年之后,他看到我還會特別忌憚。”韓子卿笑了一下,“當然,也不包括可能是因為他殺了那位天才校長,心中有鬼,所以看到身上某一部分特質(zhì)和那位校長很像的我的時候,才會那么容易失態(tài)。”

  “你怎么這么確定,當初那位被定性為意外死亡的校長,真實死因會是被歐陽所害?”

  “他殺人殺得太順利了,甚至沒有一點猶豫。”

  一般人要是真的殺人,還是殺的第一個人,總會有一定程度上的心里不適,絕大部分兇手甚至還會因此休息一段時間,回過味兒來之后,才會動手再殺下一個人。

  殺害第二個人的時候可能沒有太大的感覺,因為之前已經(jīng)有過掙扎和害怕之類的情緒,在他們覺得殺害第二個人的時候心理上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最好的準備。

  第三個第四個自然更不用說了,很多人殺到這么多人的時候,早已經(jīng)平靜地沒有任何心理起伏,最多就是覺得興奮。

  但是殺害第一個人的時候,因為突然,即使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會有失常的反應(yīng)。

  可是歐陽呢?殺害了“第一個”人之后,就在第二天緊接著殺害了第二個人。

  而且一直按照這樣的頻率,一臉殺害了十四個人。

  沒有任何的遲疑和不適,明顯就是以前殺過人。

  而歐陽的履歷實在太優(yōu)秀也太干凈,唯一有可能的只有那位校長一個人。

  一個年齡比自己的小那么多的同學(xué),結(jié)果最后成為了自己的上司,擔任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職位——

  歐陽本身還是一個嫉妒心特別重,權(quán)勢欲也很重的人。

  他難道不會不甘心?難道不會不嫉妒?

  要知道以前那位校長只是在學(xué)業(yè)上比他優(yōu)秀,就已經(jīng)遭到他無數(shù)次的陷害,現(xiàn)如今他還出任了歐陽一直肖想著的校長,他會就沒有任何動作?

  但是職場不比學(xué)校,這個時候即使是陷害,也是需要實錘證據(jù)的。

  而且那個時候的校長也已經(jīng)比歐陽先了好幾步進入社會歷練,早已不是求學(xué)時期的傻白甜了,也不會輕易中招。

  那么這個時候該怎么辦呢?

  沒辦法將人拉下馬,歐陽就不能成為校長啊!

  學(xué)校的校長又不像其他公司可以能者居上(他還不一定有那位校長的能力),而且公安大學(xué)還是國家資助的大學(xué),和一般大學(xué)根本不一樣。

  在公安大學(xué)這類學(xué)校,一旦成為校長,除非主動請辭,或者身上出現(xiàn)什么不好的新聞之類,否則一般都是能一直當校長當?shù)酵诵莸摹?br />
  要是一般人,四五十歲才能當上校長,歐陽也許還會等。

  但是那位校長的年齡可是比歐陽還小,要是等的話,估計等歐陽退休了,他都還沒有退休。

  況且歐陽還那么討厭他!

  為了自己上位,他做出一些激烈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那個年代,警方查案的手段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多,罪犯的殺人手段也還停留在直接拿刀砍人的階段,所以一旦遇上精心設(shè)計一樁謀殺案,很有可能根本查不清案件真相。

  再說如今這個案子,也是因為歐陽心中的權(quán)勢欲在作祟,當然還有他對日漸老去的恐慌。

  他已經(jīng)六十四歲了啊,以后二十多年沒有權(quán)利,沒人記得的日子,歐陽怎么甘心?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老了。

  這個時候,他卻還是一群朝氣蓬勃的學(xué)生們的校長,他們青春洋溢,他們的生命還有無限可能,他們還能握住他夢寐以求的權(quán)勢生活好多年。

  歐陽嫉妒,就像是嫉妒當年天才般的校長一樣。

  而且他早已經(jīng)殺過人了,他難道還擔心什么不能下手嗎?

  “可是死者并不全是成績優(yōu)秀的學(xué)生……”

  “那是因為他的重點已經(jīng)完全放在了學(xué)生的年紀上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受害者身上的兩個特征?”

  年輕,還有笑容很容易感染人……讓人想到自己的不幸……

  項君歸瞬間抬頭,瞪著韓子卿。

  韓子卿微微一笑。

  ------題外話------

  今天又打雷……明天補上,應(yīng)該是一萬,但是時間我可能無法保證……因為到現(xiàn)在,窗外還在電閃雷鳴的,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出太陽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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