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半夜與后半夜
寒冷的夜間也不會有什么娛樂活動,經了一天的行軍后,每個人都是又累又冷。糟糕的天氣和低劣的食物,使得大家都盡快的行動起來,支好自己的帳篷趕緊爬進去睡覺是每個人的共識。那些被安排值班的不幸地人們則臉色抑郁,都帶著一絲嫉妒和仇恨的眼光看著爬入帳篷的幸運兒。
“你說,他們不會故意把敵人放進來吧?”斯特芬尼也爬進了帳篷,對著里面的瑪麗說道,“我有些擔心。”。
“為什么呢?”瑪麗一邊將行軍被褥展開一邊吃驚地回答“他們是德國士兵。”
斯特芬尼不想再深入討論這個問題:“開個玩笑罷了。”但在最后掛上門簾時仍擔心地看著外面。篝火處兩個人懷抱著步槍,擁簇在一起取暖。
“他們是士兵,但是在時間短了點,在半個月前,他們或者還是農民或者烤面包的。現在作為‘人民師”的成員,戰斗力可疑了些。
瑪麗大驚失色,急忙堵住了斯特芬尼的嘴,然后連連搖頭,隨后拉開簾子縫隙向外張望了一下,小聲地說道:“千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他們會槍斃你的!就在三天前,他們剛剛處決了一個人,那個來自威拉的人被他們槍決了,理由就是動搖軍心。”。
這是個血與火的時代,是個生存或者死亡的時代,在黝黑的夜里,斯特芬尼聽著女孩的告誡沉默了,她不能再像以前在論壇那樣肆無忌憚。
就在這夜里,瑪麗的雙手摟著的自己脖子,淡淡地香氣飄灑這小小空間。想到一個美女正在和自己肌膚相接,斯特芬尼不由得浮想連篇。不可否認,她的手真的很美,修長白皙,總想摸一摸,那手的柔軟,應該能摸到心里吧。
就像是鬼使神差一般,某種熱血沖動涌上她的大腦,她在那一瞬間也抱住了瑪麗,然后吻了下去。
“哦?”瑪麗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急急地扭轉她的頭,“別這樣。”
“讓我親親么。”過來地經驗發揮了作用,這一天的驚慌和壓力,對那個世界女友的思念,以及男人的侵犯性,使她不依不饒地繼續努力。
雖然瑪麗轉過了頭,從正面避開了斯特芬尼的臉,但也將側臉卻和她的臉相互接觸。斯特芬尼輕輕地咬著瑪麗的耳垂,慢慢地向女孩地脖頸吻著。當咬到耳垂時,瑪麗的身體痙攣了一下,那一定是她的敏感區。
“真的,你真的很美。。。”斯特芬尼繼續展開攻勢,心中的□卻越燃越旺。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女人的嘴唇,最后將瑪麗扭轉了過來。
“香一個?如何?”斯特芬尼挑逗著這個女孩,就在朦朧的光線,瑪麗地眼睛瞪地很大。帶著恐慌和不知所措,還有,還有一絲期待?。
當兩個人的嘴就要到一起之時,瑪麗猛然推開了斯特芬尼,猛搖頭道:“別這樣好嗎?我有丈夫的!再說你是一個女人,我怎么能。
斯特芬尼點點頭,心中那點淤火在聽到瑪麗是個有夫之婦后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在之前也不是個寢取的愛好者,NTR之類的更沒有做過。
更何況自己現在,下面的。。。沒有了。
這回真的是太監了吧。
摸著自己空蕩蕩的□,再想想美麗的女友可能在傷心一陣子后再躺到別人的身下,再想想自己年邁的父母,尤其是想到自己貸款買的房子。不由得潸然淚下,趴在那里痛哭起來。
見到斯特芬尼痛哭,瑪麗嚇了一跳,忙安慰到:“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你這樣美麗的姑娘,將來會遇到一個英俊的好男人的。。。”。
聽到這樣的勸解,斯特芬尼更覺得是悲從心來,一個男人,一個英俊的男人。一想到自己會遇到一個色迷迷的男人,這怕是自己更糟糕的結局。
以前穿越人士,不說皇帝貴族,或者軍人農民,起碼是個正常的男人吧。而自己被稀里糊涂地被扔到二戰快要完蛋的德國,外加更糟糕地是變成一個女人。如果變成一個庸俗平常女人倒也罷了,非得變成一個美艷的LOLI,這就是悲上加悲了。
《女文工團員的下落》。。。斯特芬尼打了個哆嗦。。
《朱顏血》。。。斯特芬尼顫抖得像個篩子。。
“我們會不會死?”。
瑪麗笑了笑道:“不會的,我們只是把補給送上去,然后我們就帶著傷員撤回去了。戰爭是男人的事情,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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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里,斯特芬尼噩夢連連,場景大多數是她在前面逃命,而后面跟著妖怪,巨人,惡魔和野獸。。。。
當她在摔到之后,一頭野豬嚎叫沖著過來。。。尖歷的獠牙刺進了她的臉頰。
“不!”斯特芬尼大叫著,從夢中睡來。
“快點,我們馬上起來!”瑪麗大聲喊著,并且用力拍著斯特芬尼的臉,“快點醒醒,美國人就要到了!”。芬尼一下子就從清醒過來,槍聲和爆炸聲不絕于耳。
“啊,我的靴子,我的大衣”斯特芬尼慌了神,雖然睡覺時都穿著極厚,但大衣和棉帽子都堆了一起。。
在瑪麗的幫助下,斯特芬尼終于從帳篷里爬了出來。。
還沒等到看明白宿營地情況,一顆炮彈就在營地外的空地上爆炸了。彈片飛舞,周圍樹木被攔腰炸斷。離那邊位置最近的幾個人發出了尖叫,然后四處逃竄。
“我們該怎么辦?”瑪麗也鉆出了帳篷,之前她肯定看了看情況,所以比斯特芬尼鎮定地多。“我們快點把裝備帶上,也許有人受傷了。”
斯特芬尼環顧四周,宿營地位于森林邊緣處,只有那發炮彈爆炸離得最近。而西北方卻是能看到閃光和悶悶地爆炸聲,如同中國的春節。
在剛才的爆炸中,有兩個人被炸傷了,其中一個人的情況比較糟糕,他的一條大腿被彈片削過,血就像破口的水瓶子咕嘟咕嘟地冒著鮮血。一名大夫指揮著幾個人把他抬進手術帳篷,不久里面就傳出來了慘叫聲。
許多人在驚慌過后,開始在指揮官--一名少校的指揮下,將宿營帳篷拆除,將物品一一放在自己班組的車上。。
斯特芬尼看到趕車的大叔正在喂挽馬飼料,而車上的物品已經安放完畢。斯特芬尼對著大叔笑了笑,也過去幫忙。。
沒過多久,少校帶著一名警衛兵出現在馬車的旁邊。他對著馬車夫大聲喊著:“漢克,你帶你的人去五連那里,他們的情況很糟糕,我派博克帶路。”
見到漢克點頭答應后,又轉過臉來看著斯特芬尼,“你是護士嗎?”。
“是,我是”|斯特芬尼答道。
少校點頭,扭過頭來對著警衛道:“把這玩藝兒給這位女士。”警衛隨即將一個袋子遞了過來,斯特芬尼覺得這個袋子很沉,成長條狀,而且散發著血腥味。
“我能問一下這是什么嗎?長官。”
“那個可憐蟲腿被截下來了,你在出去后就扔掉它。”。
撲通一聲,那個袋子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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