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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圣殿的居心


  看到陌桑又在愣神,宮憫抬手攬著她的肩膀,輕聲道:“喜歡孩子,我們也生,你身體不好,我們也不多生,就生一個女兒,要像你一樣漂亮,但是可以不像你那么聰明,腦子不傻到被人騙就可以。”

  “我聰明嗎?”

  陌桑白了他一眼:“聰明就不會被你這副模樣騙到,長得人模人生,瘋起來連禽獸都不如。”

  宮憫手臂微微一用力,讓她靠在他肩膀上,看著孩子們,眸內露出一絲得意:“是誰當日在文華山止大言不慚,說誰要拆散為夫跟顏惑,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如。夫人既然不配為人,為了跟你配,為夫只好把自己變得連禽獸都不如。”

  靠著他厚實的肩膀,聽到他的話,陌桑突然覺得身上的擔子輕了。

  想了想道:“夫君,妾身最近得到一個可靠的消息,我們跟北冥國的合作計劃,恐怕得緩一緩。”

  宮憫輕聲道:“什么消息?”

  語氣中沒有太多的意外,他知道她有多大本事。

  “北冥帝近日可能要對敏親王動手。”陌桑說出消息的內容,卻沒有馬上坦誠消息的來源。

  “確定嗎?”

  “我的人已經確認過,北冥帝確有所動。”

  “此事我明天跟你三叔商量,你有什么安排。”宮憫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沒有像往常一樣的追問消息的來源。

  陌桑心里有些驚訝,面上卻笑笑道:“我吩咐他們,別人的國事不用管,若有條件的話保龍尋一命。”

  “理由?”

  “我真覺得她跟三叔很配。”

  宮憫眸中怔一下,回想著當天書房的情形:“龍尋郡主,好像不是三爺喜歡的類型,回門時你沒有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嗎?”

  提到上次回門的事情,陌桑小臉頓時皺起來:“就差一點點,一點點,我就可以從榮伯口中打聽到,三叔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子,你們要再晚到一步就好了,害得我白浪費了幾壇好酒。”

  “還好,我得到一個重要線索,現在正查,等有結果再告訴你。”

  想起榮伯提到的,天香樓的輕塵姑娘,陌桑心里就偷偷樂,沒準能從輕塵姑娘身上找到突破口。

  陌桑想了想:“明天我跟你一起過去,有些事情,我還是親自解釋比較好。還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拜水的腿可能沒有癱瘓,他成功地騙過我們的眼睛。”

  “我知道。”

  宮憫輕輕聲回答。

  陌桑面上一愣,宮憫淡淡道:“自從那天他走后,我的人一直跟著。”

  他不敢告訴她,當天晚上他們就秘密見過一次面,他看到的拜水不是坐著,而是優雅地站在窗前看風景。

  最后拜水還把那顆轉神丹交給他,當然是有條件,為了她的身體,他答應拜水的條件,不管將來有什么后果,他愿意一力承擔。

  沒想到她竟如此聰慧,猜到拜水假裝癱瘓,于是也向她坦誠一半,只是不能讓她知道他跟拜水的交易,不想再讓她的生活被滿滿的愧疚包圍。

  他的女人,應該活得無憂無慮,就像眼前這樣。

  陌桑心里一震,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道:“拜長空死了,拜水的生母宋皇后也死在宮亂中,很多人都無辜死了。”

  宮憫的身體猛地一震,陌桑也感覺到,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道:“你要相信我,我不想這么狠的,可是不這么做,我有何臉面去落華山拜見爹娘他們,死后更加無法面對慘死的幾十萬將士們,我得讓他們安息。”

  看著陌桑的無奈和哀傷,宮憫內心幾番掙扎。

  過了好一會兒才冷靜道:“我信你,換是我,我也一樣會如此。”

  突然明白她的無奈,或許僅是父母兄長之死,她不會做得如此狠絕。

  因為他們一定不希望她,活在痛苦仇恨里面。

  真正讓她無法釋懷的,是三十多萬的陌家軍,他們死得如此慘烈。

  三十多萬人的生命,就像一座大山死死壓在她身上,若不能為他們報仇,這座大山會一輩子壓在她身上。

  這個丫頭,心里若哇!

  “我信你的。”

  宮憫輕輕道,從現在開始,他相信她的每一句話。

  經過一番沉思后,宮憫輕輕道:“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問吧。”陌桑平靜地看著他。

  “你愛過他嗎?”

  宮憫問得很坦然,他就是想知道拜水在她心中的地位。

  陌桑不假思索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前,我想更多是崇拜和迷戀,畢竟拾月那樣的男子,沒有女子會不動心。”

  拾月是那么完美的男子,別說是剛剛情竇初開的原主,即便是看透世情的她也情不自禁,只不過……“知道到他的真實身份后,我繼續保留對他崇拜和迷戀。”

  “為什么?”宮憫忍不住問。

  “他那樣聰明的人,太假會讓他毫不猶豫地離開,而那時的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

  陌桑再次向宮憫坦誠。

  聽到她最后一句話,宮憫的心狠狠地一震。

  終于一下子明白,她的手段為什么會那么陰詭,為什么會那么狠絕。

  因為的她那時傷得太重,不知道自己能活多長時間,所以她的每一個計劃,都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退路。

  因為的她那時傷得太重,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光明正大地跟仇人較量,只能極盡一切可怕的、陰險的手段,在有限的時間內完成報仇計劃。

  忽然一陣心痛,為她心痛。

  宮憫沒有說話,只是重新把她擁入懷里,陪著她看著孩子們歡快的身影。

  陌桑默默接受這一切,只有她清楚地知道,這樣的時光不會太長,等拜水坐穩帝位后,一定不擇手段地報復。

  其實,他的報復已經開始。

  陌桑想了想,輕輕道:“夫君,他是拾月的時候,我是真的愛過他,如果他原意一直做拾月,我可以為他放棄一切。”也包括報仇。

  宮憫面上愣了一下下:“我知道。”

  最后拾月選擇了當回拜水,她也毫不猶豫地狠狠報復。

  愛得深恨得才深。

  聞言,陌桑看著他微微一愣,眼眶有些紅。

  仰起頭,主動地、輕輕地吻一下宮憫的唇,有一個男人愿意包容她的所有,她為什么要拒絕他。

  宮憫眼角上,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輕輕把陌桑擁入懷里,靜靜地看著面前的畫面。

  天下若沒有戰亂紛爭,就這樣一輩子。

  挺好的!

  青湖城,君府。

  府宅深處,散發出濃濃的殺意。

  拜水坐在書桌后面,面色跟月色一樣平靜,目光卻比冰雪還冷,眼眸像是藏著刀,鋒利如刀鋒讓人不敢正視。

  耐冬站在帝邊,明明是初夏時節,他卻像站在冰冷刺骨的臘月里,四周皆是風刀霜劍,有一種說不出的肅殺。

  良久之后,這種感覺才漸漸消失。

  門從外面推開,拜水笑了。

  他笑得很好看,像盛放的茶花,圣潔優雅。

  翩翩笑意,仿似嚴冬盡去,連冰雪都會為他的笑容融化,一夜間春暖花開,云開月明……

  當然一切都是假象。

  “湘瑤見過太子殿下。”

  君湘瑤走進來盈盈行禮,不過只是半禮。

  那張化著精致妝容臉上,露出一個嫵媚嬌羞的笑容。

  拜水不緊不慢從椅子站起來,抬起手虛扶一下,彬彬有禮道:“君小姐,免禮,請坐!”

  暗暗給耐冬一個眼色。

  耐冬識趣地退出外面。

  關上門后,耐冬嫌棄地用手拂了拂鼻前濃郁的脂粉味,為自己的主子感到不平。

  君湘瑤算是什么東西,居然在殿下面前行半禮,若不是之前殿下武功盡失,為了躲避追殺不得不藏身君府,殿下才懶得理會她這樣的庸脂俗粉。

  幸好,他們明天就離開這里。

  耐冬心里面對君湘瑤有千千萬萬個不滿,在沒離開中洲之前,只能默默隱忍。

  此時書房里面,只有兩個人。

  君湘瑤滿腹話想對面前的男子說,可是女子的矜持卻讓她遲遲不能開口,內心的猶豫、糾結全寫在臉上。

  “君小姐,是有話要對本殿說?”拜水率先打破沉默。

  “我……”

  君湘瑤猶豫一下:“湘瑤聽父親說,殿下明天就要離開,特意來跟殿下告別。”

  拜水重新落座,看著君湘瑤通身華麗的裝扮,不冷不熱道:“君小姐有心了,父皇、母后在世時,本殿卻未能在他們跟前盡孝,現今驟然故去,本殿無論如何也要回去為他們守陵,盡孝儀。”

  看著面前一襲素白錦袍,渾身散出濃濃憂傷的男子,君湘瑤突然鼓起勇氣道:“太子殿下,您能不走,留下來陪我嗎?”

  拜水眼眸內驟然閃過一抹,能把人凍成冰渣的陰冷,冷著聲音道:“抱歉,不能。君小姐,男女有別,你我獨處太久會招人詬病,你還是請回。”

  放在桌子下面雙手不由握成拳頭,強行抑制著想殺人的沖動。

  “太子殿下,我……”

  “耐冬,代本殿送君小姐出去。”

  面對驟然變臉的拜水,君湘瑤一臉無措,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耐冬已經打開門,絲毫不給她追問的機會。

  看看面色冰冷的拜水,君湘瑤無奈走出書房,卻沒有馬上走遠。

  直到耐冬從里面出來,把門關好后,遠遠小聲喚道:“耐冬,過來,我有話問你。”

  耐冬是殿下身邊的人,他一定知道殿下突然心情不好的原因,太子殿下今天的火有些莫名其妙。

  耐冬猶豫一下,走到君湘瑤面前,漠然道:“君小姐,有何吩咐?”

  君湘瑤讓丫頭到一邊看著,故意露出一臉委屈小聲道:“耐冬,我剛才正跟殿下說著話,他突然就生氣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聞言,耐冬面上擠出一個笑容,故意長嘆一聲:“回君小姐,殿下其實不是在生您的氣,他是生自己的氣,陛下突然駕崩,皇后娘娘亦追隨陛下,殿下卻一直未能在跟前盡孝,心中一直有股悶氣未能發泄。”

  “其實……”

  耐冬故意露出一個神秘表情,小聲道:“除卻小姐您,殿下還能在誰面前露出真實的自己,還能在誰發泄心中的不快。”

  君湘瑤聽到這番話,驚訝得用手捂住嘴巴,耐冬的意思太子殿當她是自己人,才會在她面前表現出自己真實的一面。

  原她在他心中是這樣的位置,面上不由一陣羞紅。

  “耐冬,你告訴殿下,無論什么時候,我都一定會支持他,需要什么,只要他出聲,湘瑤一定會努力辦到。”

  君湘遙像對發誓似的,當著耐冬的面,說出一番豪言壯語。

  耐冬馬上朝她深深一揖,笑道:“耐冬代殿下謝過君小姐,他日殿下重掌烈火國江山,您定然是后宮之主。”

  “你又胡說,小心我告訴太子殿下。”君湘瑤面上一陣嬌羞,掀起裙擺走開。

  “君小姐,請慢走。”

  目送君湘瑤走遠后,耐冬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

  果然是個蠢貨,若不是殿下的吩咐,他才不會對她說出這么惡心的話。

  烈火國后宮之主,倒是可以給她,那也得她坐得穩才行。

  回到烈火國后,是殿下說了算,等殿下登上帝位,中洲君家屁都不算。

  走回書房,拜水平靜地寫著字,不過寫來寫去,都只寫兩個相同的——陌桑。

  每寫滿一張,就把扔到旁邊爐子里燒掉,直到最后寫一首詩——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陌桑在他面前念過很多詩,凡是在他面前作的詩,她一首都沒有對外面提起。

  就像這一首,多美的詩句,她卻連名字都沒有提,“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原她早就知道他跟她的結局。

  放下筆,把紙張揉成一團,輕輕扔到旁邊的爐子里面,重新寫一首詩——留得笛聲拾月伴,伴作湖色伴作山。殘唐月色聽溪遠,佛前一夢說闌珊。

  他記得她說過,能記得這首小詩,是因為里面有他的名字——拾月。

  而他如今不再是拾月,而是烈火國的太子殿下——拜水,烈火國朝野上下對他充滿了期待,所以他必須走回自己原來的路。

  翌日上午,大船緩緩離開碼頭,駛到學海深處后,再調轉方向,朝烈火國出發。

  途需經過北冥國境內,再進入北塹國,最后才能進入烈火國境內,一路上危險重重,他再也沒有多余的心思顧慮其陌桑。

  進入五月初夏后,天下九國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似乎各國都有什么事情要發生,而最早為天下人所知道的,是烈火國的奪位之戰。

  起因是多年未在烈火國出現的太子殿下拜水,在拜長空登基不到半年駕崩后,突然回來要繼承帝位。

  他的出現和舉動,引起內內幾派勢力的明爭暗斗。

  第二件大事發生在北塹國。

  北塹境內降雨量又比去年減少,他們的大司命——圣女雪蘿祈雨,遭到了民眾的強烈反對。

  各地百姓紛紛上書請命,要求重選圣女,不然他們的馬牛羊,會因牧草不足而活活餓死。

  第三件事大事發生在南蜀國。

  南蜀國進入初夏后,連續一個月大雨不止,多地爆發洪水,好不容易洪水消退后,瘟疫卻漫延到全國各地。

  就在百姓們的莊稼被大水沖走,又在瘟疫中苦苦掙扎的時候,南蜀國帝王下旨修建摘星臺,作為今年九國大比的比賽場地。

  摘星臺占地廣闊,耗資龐大,為了能按時完工,南蜀帝連續下旨,提高兩倍的賦稅,本就生活困苦的老百姓更是沒了活路。

  一時間民怨沸騰,各地紛紛出現暴亂。

  朝廷派兵一再鎮壓,暴亂卻一次比一次劇烈。

  陌桑聽著從四面八方傳回來的消息,尤其是聽到南蜀的消息時,面上不由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按理南蜀國出現這樣嚴重的災情,圣殿可以把今年的主辦權,交給下一任的主辦國,待來年南蜀國恢復元氣后再行主辦權。

  偏偏圣殿一直沒有發話,他們這是要生生拖跨南蜀國。

  南蜀國百姓在國內沒有了活路,大批的難民涌入鄰國,給相鄰幾國帶來為不少麻煩。

  這日,陌桑在書房看書,快到正午時,宮白走進來道:“郡主,主子讓小人回來傳話,政務繁忙,讓郡主先用膳。”

  陌桑面上怔一怔,淡淡一笑:“知道了。你去告訴夫君,若還在為安置南蜀國災民的事情發愁,我這倒幾個主意。”

  宮白微微一愣,歡喜地笑道:“小人知道,一定會轉告主子,這下子主子不用發愁。”

  想到宮憫最討厭夏天出汗后,渾身粘呼呼的感覺,陌桑又讓宮白多帶一身干凈的衣服進去,若有時間可以及時更換。

  以為宮憫今天最少要黃昏才回來,不想用過午膳正想睡中覺時,宮憫就從外面走進來,陌桑也問他為什么回來,趕緊起來給他倒一杯涼好的茶。

  宮憫喝完茶后,前去浴室沐浴。

  陌桑趕緊讓人準備飯菜,一邊讓人端來冰塊放在屋內降暑。

  兩刻多鐘后,宮憫穿著家常的青色長衫就出來,一身清爽地坐到陌桑對面。

  看著陌桑身上寬大的袍子,手中輕輕搖著團扇,不由笑道:“改天給我也做兩身上的這樣的袍子,看著怪涼快的。”

  陌桑親自盛了一碗湯放到他面前:“這湯端上來前,特意在井水湃過,現在這溫度正合適。”

  天氣一熱,不只是她胃口變刁鉆,連他也是一樣。

  宮憫就著她的手喝一大口才端過碗,邊喝邊道:“我聽小白說,你有安置南蜀國災民的方法。”

  陌桑重新拿起扇子,輕輕搖著道:“這事急不來,我還得先聽聽你們目前的安排災民的方法,再看看有什么需要補充的。你用完膳后,我們到書房再慢慢說。”

  看來朝廷也想不出合適的安置方法,希望她的法子有用。

  圣殿這樣折騰南蜀國,逼得百姓流入相鄰幾國,怕也是居心叵測,他們不得不防。

  宮憫用完午膳,跟陌桑一起來書房,抱著陌桑坐在搖椅上,輕聲道:“陛下的意思是,不放難民們入城,在城外搭建棚屋,再給難民提供三餐。”

  陌桑想了想道:“陛下是顧慮瘟疫問題,還是防止有人乘機潛入大鴻。”

  “都有。”

  宮憫想了想道:“啟云國,就因為難民涌入,導致本國很百姓也染上瘟疫,而這么多難民,本身就是負擔。”

  陌桑輕輕嗯一聲,想了想道:“我是這樣想,大鴻的雨季比南蜀晚兩個月,附近幾座城今年也存在水患,河道急需要疏通,不若就把疏通的工作交給有工作能力難民,沒有工錢,但是何以保證他們依食無憂。”

  宮憫眼睛一亮,又隨之暗下:“可是瘟疫的事情,該怎么預防?我想不只是陛下擔憂,連城中的百姓也會擔憂。”

  “放心,這個我早已經想好。”

  陌桑信心十足道:“陛下可以派出醫療隊,為難民檢查身體,沒有染上瘟疫的難民可以入城,染上瘟疫的,可以在城外的難民區內免費醫治。”

  聽到陌桑說這里,宮憫馬上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沒有染瘟疫的人入城,統一做好登記,有工作能力男人去疏通河道,而女人們負責做飯,洗衣、照顧孩子和老人,以及縫補的工作。”

  “正是。”

  陌桑暗暗給宮憫點一個贊,笑道:“糧食需按人頭發放,不能浪費,但是一定管飽。”

  細細想了想又道:“鼓勵大鴻的百姓,把家中用不著的舊衣、舊被、家具物什捐出來,供難民們使用,城中的空屋暫時用不著的,也打掃出來供難民們暫時居住。”

  “還有嗎?”宮憫壓抑著內心驚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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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可以六點更新的,結果一直登不上后臺,拖到八點多才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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