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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科舉舞弊案1


  “什么,你知道真兇是誰?”

  陌桑的聲音突然響起,給在場的人莫大的沖擊,受到?jīng)_擊最大的莫過于蕭遙。

  他一直以為陌桑對此事并不太上心,驟然聽到這個消息他才知道,其實她一直默默為他做了很多事情,只是她不會掛在嘴邊。

  彌月掀開車簾,陌桑面紗覆面,露出一雙幽深如海,目光隱隱透著煞氣的眼眸,大紅繡金紋的郡主冠服,正襟坐在馬車?yán)锩妗?br />
  陸大人拱手見禮:“下官見過容華郡主!”

  陌桑微微欠身,臉上有些表情欠缺,淡淡道:“陸大人,本郡主不愿意親口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只能告訴您一個的線索。”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不由一愣。

  陸大人回過神,驚訝地看著陌桑道:“還請容華郡主言明。”

  陌桑不由緊緊握著兩手,暗暗深吸一口氣道:“金華狀元閣有一幅墨松圖,陸大人命人托下來后,把畫反過來看,就會發(fā)現(xiàn)在畫里面隱藏著一份信息量龐大得可怕的狀書,通過這份狀書,陸大人就可以找到真兇。”

  “郡主……”

  “陸大人,別問了,我們走吧。”

  蕭遙看得出陌桑不愿意說出真兇,可是為了他,她不得不唯心地說出一部分真相,而且這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

  陸大人聽到后,面上愣了一下,一臉正色道:“容華郡主,知情不報、包庇真兇,同樣是有違大鴻皇朝律法,本府現(xiàn)在就可以連你一起關(guān)押到順天府大牢。”

  陌桑面無表情道:“是不是本郡主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府尹大人就不需要再去查證?”

  陸大人愣了一愣:“本府當(dāng)然要查證。”

  聞言,陌桑冷哼一聲:“可是,陸大人方才一來便說,新證據(jù)證明表哥有足夠的時間殺人,現(xiàn)在本郡主一句話,大人連查證都不曾做,就馬上否認(rèn)自己之前的判斷,不知陸大人對此有何解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由愣住,他們沒料到陌桑會質(zhì)疑陸大人的辦案能力,而且似乎說得還很有道理。

  以陸大人以前的風(fēng)評,若不是證據(jù)充足,他是不會這樣大張旗鼓地抓人,而且還是在放榜臺前,大鴻考生匯聚一堂的時候。

  容華郡主僅是提供一條線索,甚至還沒經(jīng)過查證,他就否認(rèn)自己之前的判斷,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他之前對蕭遙所謂的新證據(jù)也是如此武斷。

  “陸大人,你就不解釋一下所謂的新證據(jù)嗎?”

  陌桑再一次追問,別怪她咄咄逼人,而這所謂的新證據(jù)出現(xiàn)得也太過莫名其妙。

  既然有證據(jù),什么時候捉人不行,為什么非要選在放榜這天,放榜這個時間段。

  陸大人不可不能知道,這個時候把表哥帶走,無論表哥是否有殺人,他的文名都受到影響,履歷上也將染上洗也洗不掉的污點。

  所以她必須當(dāng)眾問清楚,為表哥洗干凈一切污名。

  因為陌桑的質(zhì)疑,此時所有人都看著陸大人,他們也很想聽聽陸大人怎么解釋自己今天的舉動。

  陸大人若無其事道:“容華郡主,本府方才只是說新證據(jù)能證明,蕭公子有足夠時間殺人,并沒有說殺人兇手一定是他,你這是在無理取鬧。”

  陌桑冷哼一聲:“本郡主無理取鬧,是因為陸大人說的是收到新證據(jù),而不是查到新證據(jù)?而且這所謂的新證據(jù),竟因為本郡主一句話就推翻,根本不足以立證,大人卻直接帶人過來,把表哥當(dāng)疑犯帶走。”

  “陸大人。”

  陌桑突然一臉威嚴(yán)地看著順天府尹,朗聲道:“你就當(dāng)知道,毀人文名如同殺人,所以本郡主必須當(dāng)眾問清楚,到底是何人提供的新證據(jù)?他這樣做到底是何據(jù)心?有何目的?本郡主要當(dāng)眾還我表哥蕭遙一個清白,絕不讓他文名蒙塵,蒙受半點冤屈。”

  “桑兒……”

  蕭遙驚訝地看著陌桑。

  “放肆。”

  陸大人怒喝一聲。

  “來人,容華郡主故意阻擾本府辦案,把她帶順天府關(guān)押。”不容蕭遙多說,陸大人就冒火喝斷,命人把陌桑帶走。

  “陸大人,容華郡主只是言語過激,并無阻擾大人辦案的意思,再者郡主身體向來嬌弱,豈能受得住牢獄之苦,不若稟明陛下,由陛下親自降旨懲戒郡主。”

  陸大人的話音剛落,林致遠(yuǎn)想都沒想,就馬上出聲求情。

  蕭遙也馬上道:“陸大人,桑兒并非有意冒犯您,她只是氣那躲在暗處作亂的人,一時言語不當(dāng)。”

  秦挽明也放下之前的不愉快,上前道:“陸大人,容華郡主只是一時護兄心切,您原諒她這一次。”

  鐘離昊也上前道:“陸大人,郡主只是不想蕭公子有事。”

  在場不少考生間接受過地陌桑的指點,紛紛上前為陌桑求情。

  他們的求情不僅沒有幫到陌桑,反而徹底惹怒了陸大人,只聽他大聲喝道:“你們這是干什么,都想阻擾本官辦案嗎?你們難道看不出,容華郡主其實早就知道兇手是誰嗎?她卻一直瞞著不說,分明是故意要包庇兇手……”

  “陳家父子那樣的人渣,就算是死一千一萬次也難以抵消他們所犯下的罪行,應(yīng)該把金華陳家上下所有人全都千刀萬剮,處以極刑才能抵消他們所犯下的罪行,陳家就沒有一個人是干凈的。”

  不等陸大人說完,陌桑滿腔義憤地打斷。

  陳家父子能如此作為,陳家族中人自然也好不到哪。

  若不能做到斬草除根,金華府是不可能真正的安靜。

  “放肆。”

  陸大人勃然大怒:“他們是否有罪,自有大鴻皇朝的律法來裁定,豈容郡主一人妄作定論。”

  “來人,把容華郡主帶走。”陸大人怒喝一聲。

  “請大人恕罪。”

  蕭遙想都沒想就攔在馬車前面,彌月和彌生也同時拔出劍。

  林致遠(yuǎn)抱拳馬上道:“陸大人,眼下九國大比即,這樣做有可能正中別人的奸計,影響到九國大比的大局。”

  “此事本府自會有定奪,別以為你等如今有功名在身,就可以阻擾本府辦案。”陸大人絲毫不肯妥協(xié),是鐵了心要將陌桑帶走。

  “陸大人……”

  “帶走。”

  “想要帶走桑兒,你們就從我的尸體上踏地去。”

  蕭遙猛地一掌揮出,把想上前帶走陌桑的衙役全部打倒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面上都不由一愣,不敢相信蕭遙居然會真的動手反抗,

  陸大人更是勃然大怒,指著蕭遙道:“蕭遙,到目前為止,你依然是殺害陳致的嫌疑人,來人……”

  “是我,是我殺了陳致。”

  眼看著兩方就要打起來的情形,一道清淡沉穩(wěn)的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不是很響亮,卻輕易打斷了陸大人的話,讓緊張的氣氛迅速緩和下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轉(zhuǎn)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放榜臺上,只有一身棕色官袍的吳學(xué)政,他的目光掃過眾人,面帶笑容一個字一個字緩緩道:“是我殺死陳致,那個人渣早就應(yīng)該千刀萬剮。”

  驟然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愣住。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吵吵嚷嚷的放榜臺瞬間安靜下來。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向與人為善,平易近人,只醉心天丹青的吳學(xué)政會是殺人犯。

  比起吳學(xué)政殺人,他們更愿意相信這一切都是妖人所為,為陳致那樣的敗類犯下滔天大罪,真是不值得。

  或許是真相太過意外,連陸大人自己也被驚到,好半晌才回過神。

  看著吳學(xué)政道:“你……吳學(xué)政,你說是你殺了陳致,那你說說,你到底是如何殺死陳致,用何種方法讓他的血一直流而不凝。”

  吳學(xué)政腰桿筆直,面帶笑容,從容自若道:“以陳致所犯下的罪行,死一遍太過便宜他,本學(xué)政也略懂草藥,在給他放血之前,給他服用大量龍血樹的樹液。”

  “龍血樹的樹液?”陸大人一臉驚訝。

  “是,這可真是個好寶貝,用這個方法就可以讓他充滿罪惡的血流而不凝,直到血液枯竭而亡。”

  吳學(xué)政對分毫不差地說出殺人的辦法,有些遺憾道:“本學(xué)政已經(jīng)用同樣的方法,處置另外幾名在帝都的陳家子弟,還有以前的瑞王妃陳氏,她正用鮮血在贖罪。”

  這番話,吳學(xué)政是用內(nèi)力吼出來的。

  在場所有人,包括更遠(yuǎn)一點的人,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現(xiàn)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陸大人驚訝得連嘴巴都不合不上。

  陌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揮手讓彌月放下車簾,不再理會外面的事情。

  陸大人聽到后不由一陣嘆息,示意衙役把吳學(xué)政帶走,事實擺在眼前,他不想查也得查。

  吳學(xué)政不僅沒有不反抗,反而高聲道:“殺死他們這樣的人,本學(xué)政一點也不后悔,可惜還是差一點點,還是差一點點。”

  聞言,陌桑心里微微一動,無力地淡淡:“表哥,我們回府吧。”

  “慢著。”

  蕭遙卻這回突然出聲制止。

  只見他看著陸大人道:“陸大人,你還沒有告訴本公子,是何人向你提供的新證據(jù),證明本公子有足夠的時間殺人?是誰?”

  蕭遙一雙,原本還有著普通少年獨有的明亮眼眸,瞬間充滿煞氣,就像是久經(jīng)沙場戰(zhàn)士。

  驀然看到這樣殺氣騰騰的蕭遙,陸大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面帶正色道:“此事本府自然會處理,如果查明是有人故意偽造造證據(jù)誣陷你,本府自然會嚴(yán)加處置……”

  “本公子現(xiàn)在不相信你。”

  蕭遙突然怒聲大吼,抬手指著不遠(yuǎn)處被衙役押著吳學(xué)政,大聲道:“如果不是吳學(xué)政主動承認(rèn)殺人,現(xiàn)在被衙役押著的人是本公子,一輩洗不清污名的人也是本公子,本公子是受害者,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而且……”

  陌桑聽到蕭遙頓一下后,緊接著就一個一個字地大聲道:“本公子不相信你,本公子懷疑你的辦事能力,甚至是懷疑你的官品。”

  “你……”

  陸大人像說被震住,只說了一個字,就再也沒有聲音。

  陌桑想了想,突然伸手掀開車簾,看著陸大人淡淡道:“陸大人如果能力有限,就把此事交由我們陌府自己查,無論查出來的結(jié)果誤會還是陷害,本郡保證都會把結(jié)果和人一起交給陸大人,由陸大人依法處置。”

  “表哥,我們走吧。”陌桑輕聲招呼蕭遙。

  “桑兒,我們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蕭遙收起臉上的煞氣,一臉不甘和委屈地看向陌桑。

  陌桑漫不經(jīng)心安撫他道:“放心,沒有人可以在我的眼皮底下搞小動作而不被發(fā)現(xiàn),明天我就能把那個人揪出來,扔到你面前。”

  “是啊,郡主聰慧無比,本學(xué)政花費三年時間才看透那副畫的秘密,郡主不過幾天就能看透,還這么快就查到本學(xué)政頭上,甚至還清楚地知道本學(xué)政整個殺人過程,想找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本應(yīng)該沉默的吳學(xué)政突然出聲,似笑非笑地看著陌桑,看到陌桑的反應(yīng)后得意地笑了笑。

  陌桑卻并不理會他,而是看著陸大人,淡淡道:“陸大人,最好派人保護提供證據(jù)的人,本郡主和表哥不會殺他,不代表別人不想殺他滅口。”

  “郡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陸大人一臉震驚地看著陌桑,難道是案中有案。

  陌桑冷笑一聲:“陸大人怎知道他的背后有沒有人指使,怎能確定他針對的人就一定是表哥,而不是本郡主,或者是破壞九國大比,甚至是為掩飾擺在眼前的,某些十分奇怪的事情,故意轉(zhuǎn)移大家的視線。”

  “擺在眼前的奇怪的事情,什么奇怪的事情?”陸大人一臉茫然地問。

  “陸大人自己看,它就在大人面前,以大人明察秋毫的眼睛,應(yīng)該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奇怪的事情。”

  陌桑說完,放下車簾,擋住幽眸中一閃而過的詭異笑容。

  蕭遙聽到陌桑的話,也不由好奇地看看四周,也想知道那個奇怪的事情是什么。

  其他人不約而同地做相同的動作,恨不得給放榜臺來一個三百六十全方位度的搜索,看看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回府。”

  陌桑的聲音再次淡淡響起。

  彌生上一抖韁繩,拉車的馬匹馬上來的精神,車轆子開始緩緩地轉(zhuǎn)動。

  蕭遙看到后,馬上大聲叫道:“哎,桑兒,別急著走,我們留下看完熱鬧再走嘛。”

  陌桑沒有出聲,彌生自然不會聽他的話,繼續(xù)調(diào)轉(zhuǎn)車頭,不緊不慢地離開放榜臺

  蕭遙很想看熱鬧,但又不能讓陌桑一個人離開,趕緊跳上馬車,一臉不甘地看著陌桑:“桑兒,你走那么快干嗎?”

  陌桑卻不以為然,突然神秘地一笑:“表哥想知道什么,問我不就清楚,我可是最清楚此事的人,何必要像傻子一樣在那里東張西望。”

  “真的,可以問你?”

  蕭遙一臉興奮地看著陌桑。

  陌桑爽快地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

  蕭遙馬上坐到她身邊,按捺著興奮問:“桑兒,快點說,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無可奉告。”

  四個字毫無預(yù)料地從陌桑口中飄出。

  蕭遙臉上的笑容一僵,陌桑淡淡道:“表哥,這不是我們能干涉的事情,讓他們?nèi)ゲ榘伞!?br />
  陌桑自己也沒有想到,科舉考試結(jié)束那天,看到一些奇怪的人后,隨隨便便那么一查,竟然發(fā)現(xiàn)這么有趣的事情。

  陸大人莫名其妙收到的,能證明表哥有殺人時間的證據(jù),真想不到為了掩飾真相,他竟走到這一步,難怪他能一直沉住氣不發(fā)作、也不反抗。

  “桑兒,你就不要吊表哥的胃口,明明說過可以問。”

  蕭遙不死心地打斷陌桑的思路,陌桑從沉思中回過神,笑笑道:“你是可以問,我也可以不回答。”

  一聽到她的話,蕭遙才知道自己是上了她的文字當(dāng),假裝生氣地別過臉不再說話。

  放榜臺前,陌桑他們離去后。

  林致遠(yuǎn)他們就開始忙碌開,看看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陌桑的話雖然說得很隱晦,但在場的人卻不是泛泛之輩。

  從她的話中就猜測到,陷害蕭遙目的不是為了定他的罪,而是為了轉(zhuǎn)移大家的視線。

  林致遠(yuǎn)心里一直在糾結(jié),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他們冒這么大的險,大費周張轉(zhuǎn)也要移眾人的視線,而且就事情擺在他們眼前的,郡主又是怎么看穿這一切?

  陸大人也同樣在查找。

  到底是什么事情,大到需要用陷害蕭遙,這么危險的手段來轉(zhuǎn)移眾人的注意力?

  那些人應(yīng)該知道,涉及到蕭遙的事情,容華郡主是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容華郡主一旦出手調(diào)查,就一定會是連根拔起的結(jié)局。

  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做出這樣的選擇。

  只是沒想到會把吳學(xué)政牽涉出來,到現(xiàn)在他都不敢相信吳學(xué)政會殺人,一切太過匪夷所思。

  想到這里,開始繼續(xù)跟其他人一起尋找奇怪事情,反正兇手已經(jīng)找到,他沒什么好著急的。

  吳學(xué)政雖然被衙役看著,卻不由自主地跟大一起尋找,容華郡主說的擺在他們眼前,他們卻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到底是什么奇怪事情。

  “我知道了。”

  大家正在費盡腦汁努力尋找時,林致遠(yuǎn)突然大叫一聲,眾人馬上循聲看去。

  林致遠(yuǎn)指著高高在上,格外奪目,代表著榮譽的金榜道:“你們快看金榜,上面十個人里面,居然有五個人同是姓柳。”

  聞言,所有人都一愣,不約而同地看向金榜。

  正如林致遠(yuǎn)所言,金榜上面有五個人姓柳,第二、第三、第四、第六、第七名,居然全部姓柳,而且連名也只是一字之差。

  “柳家的祖墳這回還不得燒起來。”

  鐘離昊性格向來豪爽,看到后不由夸張大叫一聲。

  “你們不要胡說八道,這只是巧合,巧合。”一個心虛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馬上惹不一陣唏噓。

  “巧合是巧合,你們除了巧合地姓柳,連成績也出奇地巧合。”

  向來不愛說話的秦挽明,突然陰陽怪氣地接過話,指著金榜上面道:“大家再仔細(xì)看,第二、第三、第四名的成績相同,第六名跟第七名的成績相同,本公子覺得如果不是蕭遙兄策略拿了甲,他們五個人就要連在一起。”

  楊燕清的兄長,楊公子也忍不住道:“本公子估摸著是蕭兄不應(yīng)該占著第五名,他要是排在第七名,估計就沒有剛才的事情。”

  這話聽著確實是很好笑,此時卻沒有一人能笑出來。

  吳學(xué)政忽然大聲笑道:“發(fā)生這么奇怪的事情,陛下應(yīng)該會向中洲圣殿要求,親自查閱他們五人的考卷吧。”

  哈哈……

  吳學(xué)政說完后就放聲大笑起來,根本不擔(dān)心自己的事情。

  陸大人看到后,嘴角不由狠狠抽了抽,腦子了里突然靈光一閃,心里暗叫一聲不對。

  走過去,壓低聲音道:“不對,吳學(xué)政,你剛才說的是她正在用鮮血贖罪,意思是不是指,瑞王府的陳氏還沒有死,她還沒有死,你……快點告訴本府,陳氏到底在哪里,快說啊!”

  吳學(xué)政卻若無其事地笑笑,答非所問道:“陸大人,你去金華府去看看那份罪狀。”

  “吳學(xué)政。”

  陸大人不禁冒火了,再怎么說那也是一條人命。

  吳學(xué)政淡淡道:“看完后,你能像郡主一樣選擇沉默,說明你人生已經(jīng)活到一定境界,不然就會像我一樣,巴不得金華府陳家的人都死絕。”

  “陳氏……”

  “你別以為陳氏一個婦道人家就沒有罪,她那雙手同樣沾滿無辜百姓的鮮血。”

  陸大人一聽,就知道吳學(xué)政是鐵了心一定要陳氏死,從他嘴里是不可能問出想要的答案。

  想了想道:“容華郡主能發(fā)現(xiàn)你殺的事情,應(yīng)該也能失猜到你把陳氏關(guān)在哪里,本府相信她一定會有辦法的,本府現(xiàn)在就去陌府。”

  說完命人的把吳學(xué)政送走,自己馬上去找陌桑。

  吳學(xué)政看著陸大人匆匆離開的背影,面上馬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題外話------

  靈琲認(rèn)錯,沒有完成一萬字的承諾。

  但是我真的努力,今天的章節(jié)真的不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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